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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隨雁謝南洲小說經(jīng)典章節(jié):第6章

2024-08-04 18:09:20 作者:云柳青衫
  • 沖喜夜克死夫君?改嫁小叔后被嬌寵了 沖喜夜克死夫君?改嫁小叔后被嬌寵了

    江隨雁是江家最不受待見的庶女,卻因嫡姐不愿,代替嫡姐嫁入謝府沖喜,在大婚夜“克”死夫君。婆母恨不得生啖其肉,丈夫的兄長更是虎視眈眈。龍?zhí)痘⒀ㄖ?,江隨雁無意招惹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她白日周旋于勾心斗角,挺直腰桿打破所有質(zhì)疑。夜晚卻被羞紅了臉,謝南洲箍住她的皓臂,“雁雁,不許走......”

    云柳青衫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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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喜夜克死夫君?改嫁小叔后被嬌寵了》 章節(jié)介紹

備受歡迎的網(wǎng)絡(luò)小說《沖喜夜克死夫君?改嫁小叔后被嬌寵了》,其作者云柳青衫在強(qiáng)烈的矛盾沖突中推進(jìn)故事,塑造人物(江隨雁謝南洲)形象,可以說是一部傳神之作!該小說第6章內(nèi)容簡介: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江隨雁紅了一片的脖頸處。江隨雁只感覺如芒.........

《沖喜夜克死夫君?改嫁小叔后被嬌寵了》 第6章 在線試讀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江隨雁紅了一片的脖頸處。

江隨雁只感覺如芒在背。

她心中很慌,可是面上不能顯露山水。

江隨雁臉色如常的解釋,“應(yīng)當(dāng)是被蚊蟲叮咬了。”

“是嗎?可是我看著這一片紅,不像單純的被蚊蟲叮咬,倒像是......”方樂敏人畜無害的眼里透出些狠毒。

她不依不饒,不肯輕易放過江隨雁。

甚至拉住江隨雁衣服的手用力往下一拽,江隨雁膚若凝脂的肌膚瞬間就暴露在空氣中,裸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眼見著她的話要直戳江隨雁的心窩子,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方樂敏,打斷了方樂敏的話,“你這是在干什么?”

“這是在我夫君的靈位前,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你怎么能不由分說的扒下我的衣裳?”

傅憶梅等人在心中本來就輕賤她,這些人的心都長歪了,偏向著方樂敏。

但是江隨雁這番話,到底牽扯到傅憶梅已故小兒子的體面,還有這謝家的尊嚴(yán),傅億梅也不能坐視不管。

可她一開口,這矛頭分明是對準(zhǔn)江隨雁的。

“江隨雁你真是好生不要臉,江家就是這么教你規(guī)矩的,讓你在夫君的靈位前,在這么多人面前坦露肩膀!”傅憶梅這話說的氣憤又是非不分。

江隨雁心中委屈。

可是委屈有什么用?

別人打她一巴掌,她也只能苦笑出來。

明明是方樂敏拽下了她的衣服,害她有失體面,可這卻成了她的錯。

江隨雁連忙將自己的衣裳往上拉扯,蓋住了那一片曖昧的胭脂紅。

她低頭道歉:“我知錯了,我這就去換件衣裳?!?/p>

也好借著這個機(jī)會離開。

“站住。”謝南洲的聲音淡淡的。

他長身玉立在那里。

如今他表面清心寡欲,但江隨雁確是見過他背后的真面目。

他的話讓江隨雁心口一懸。

這么多人為難她,她好不容易用受辱換來解圍的機(jī)會,謝南洲卻不許她走?

江隨雁咬了咬唇,眸光隱忍中泛著淚光的朝著謝南洲看了過去。

謝南洲一身袈裟,身影高大的站在那兒,可真為風(fēng)華絕貌。

此時,他幽深的目光望了過來。

看見了江隨雁脖子處的一片紅,也看見了江隨雁脖子處的那一道疤。

那是江隨雁幼時為了救人而留下的傷口。

“既是蚊蟲肆虐,日后除了侄媳,沒有我的允許,他人不可以輕易進(jìn)來?!?/p>

不是要為難她。

江隨雁心中一驚。

傅憶梅聽聞這話坐不住了,她上前理論,“我兒的靈位在這,他頭七未過,我這個做母親的自然是要日日前來上香,可你這怎么還不允許我們輕易進(jìn)入!”

傅憶梅心中不平,言語中夾帶著指責(zé)之意,可她又不敢暴露自己心中的不滿,畢竟她也惹不起謝南洲。

謝南洲目光幽深地落在傅憶梅身上,他聲音平靜中透著一股冷意,是那種身居高位的冷叫人不寒而栗。

“蚊蟲多,嫂嫂身嬌體貴,要是你被什么有毒的蚊蟲叮咬,這個責(zé)任誰來擔(dān)待?更何況,凌云在泉下也知道嫂嫂對他的一片寵愛之心,心意到了便罷了,你說呢?”

謝南洲不動聲色,三言兩語逼的傅憶梅無話可說。

傅憶梅這還能說什么,好話賴話都叫他說了去。

以往向來只有她咄咄逼人,讓人啞口無言,可她在謝南洲面前回回都要栽跟頭。

面前這人年紀(jì)不大,氣勢又太足。

真是讓她頭疼無比。

傅憶梅無話可說,臉色難看得緊,口中沒說的話都暴露在她那要罵人的眼神中。

謝南洲淡定的移開視線,掠過江隨雁,“既是被蚊蟲叮咬,那就下去涂抹些藥膏?!?/p>

“是?!苯S雁行了個禮,退了下去。

偏偏方樂敏跟狗皮膏藥一樣粘了上來,“江隨雁,我隨你一起去吧?!?/p>

江隨雁和方樂敏走了,謝南洲提醒傅憶梅,“嫂嫂,此地蚊蟲甚多,你還是快些回房去吧?!?/p>

這明擺著就是趕人了。

傅憶梅好歹是他的長輩,可偏偏謝南洲說一不二,倒是讓她悶了一肚子的窩囊氣。

傅憶梅走之前冷哼了一聲,她甩袖離開。

謝南洲一聲冷笑,目光又落在了謝建章身上。

察覺到他的目光掃過來,謝建章的心窩子狠狠的一顫。

剛才他可是什么話都沒說,乖乖的當(dāng)個背景板。

可這會兒謝南洲看他的目光怎么如此銳利,像是打磨好的利刃,直叫人發(fā)抖害怕。

“小叔?”謝建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他對著謝南洲訕訕的笑了笑,露出些討好之意。

“跪下!”謝南洲冷面說道。

他這話一出口,謝建章整個人都懵了。

“小叔這是在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沒有做。”謝建章心中有些不服,就算他謝南洲是一家之主,也不能太仗勢欺人了。

可偏偏謝南洲叫他跪,他就必須跪。

但謝建章做錯了,他大錯特錯。

剛才方樂敏用力的拽下江隨雁的衣衫,令江隨雁裸露大片香肩之際,謝南洲看得很清楚,謝建章貪婪的睜大眼睛吞了一口唾沫。

那樣的眼神實(shí)在令謝南洲倒胃口。

他算是什么東西,也敢覬覦自己的女人?

“你可知這是在你親生弟弟的靈位之前,可你不知羞恥的露出了笑容?!?/p>

“我問你,剛才笑什么?”謝南洲冷眼看著他,壓迫感太強(qiáng)。

謝建章瞬間有些慌了,他哪里敢說自己剛才是在笑什么,他是在笑自己看到了江隨雁那誘人的香肩,只讓人想入非非。

謝南洲的目光過于銳利,仿佛一眼就洞穿了他。

他知道謝建章內(nèi)里在想些什么。

“跪下,別讓我說第三遍。”謝南洲骨節(jié)分明的手撥動了一顆佛珠,佛珠相碰的聲音清脆。

那么輕微的佛珠相碰的聲音,在謝建章的心里就像是警鈴大作。

謝建章深知,一句話讓謝南洲說到第三遍,會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他臉色一白腿一軟,徑直在蒲團(tuán)上跪了下來。

“在這里跪夠一天一夜?!敝x南洲命令。

“可是這里蚊蟲眾多,我擔(dān)心......”

謝南洲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沒聽懂我說的話?”

對上謝南洲的目光,謝建章心慌的低下頭,“是。”

今日謝建章落得如此地步,都怪江隨雁那個小賤人。

如若不是她生的貌美誘人,在弟弟死的那一夜沒能滿足他,他今日怎會如此失態(tài)?

謝建章把這筆賬牢牢的記在江隨雁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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