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王爆寵:逆天小醫(yī)妃》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支興奮劑,為平淡無奇的日子注入快樂。它就是作者湯火火編著的小說《魅王爆寵:逆天小醫(yī)妃》?!恩韧醣瑢櫍耗嫣煨♂t(yī)妃》第8章內(nèi)容摘要:見她如此模樣,阮卿竹氣勢全放,冷冷一笑:“我是主子,你是奴才,我如何發(fā)賣你不得!”聽棋被那氣勢.........
《魅王爆寵:逆天小醫(yī)妃》 第008章 竟敢打她! 在線試讀
見她如此模樣,阮卿竹氣勢全放,冷冷一笑:“我是主子,你是奴才,我如何發(fā)賣你不得!”
聽棋被那氣勢一驚,腳下一軟,頓時就跪在了地上,等膝蓋那處疼痛才反應(yīng)過來,對阮卿竹的話,心中憋著一股氣,卻無法反駁。
是了,她再怎么懦弱,那也是府里的嫡小姐,而她不過是個丫鬟。
聽棋驚恐地看向阮卿竹,渾身冒出一身的冷汗:“小姐,聽棋知錯,求小姐別發(fā)賣了聽棋!”
她跪坐在地,低著頭求情,卻不見前方絲毫動靜。
抬頭,看見的是她清冷的雙眼,仿佛看著的是一只死了的螞蟻。
頓時心中一驚,來不及想那么多,頭對著地上狠狠地磕去。
此刻心中的恐懼勝過了一切。
“大小姐饒了我吧,聽棋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哭聲中透出恐懼。
阮卿竹見此,才收了氣勢,站起身來:“行了,來替我更衣?!?/p>
聞言,聽棋頓時如恕大罪,奔到了阮卿竹身側(cè),替她穿好衣服。
收拾完畢,看著桌子上熱騰騰的早膳,阮卿竹才算是滿意。
果然是拳頭硬的才有肉吃。
喝了一口熱粥,阮卿竹滿意提筷,正要吃口糕點,門外卻傳來了一陣跌跌撞撞的腳步聲。
“阮卿竹,你給我出來!”尖利的女聲聽得阮卿竹刺耳,她皺眉,放下筷子,看向門外奔走而來的身影。
頭皮一麻,阮卿竹當(dāng)即想咳嗽一聲,可又怕像昨日一樣一口黑血吐出來,忙放輕了呼吸,一口一口捋順胸口的煩悶來。
一身湖藍(lán)色的長裙拖地而來,目光往上一瞧,看見了一張滿是怒氣的小臉。
又是阮卿粟。
真是陰魂不散。
看著她這氣急敗壞的樣子,阮卿竹淡淡開口:“四妹昨夜才來看過姐姐,一大早怎么又來了?”
“你說!你做了什么!”阮卿粟走進(jìn)來,一雙眼睛里冒著的熊熊怒火更加旺盛,一臉猙獰地看著阮卿竹,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阮卿竹莫名其妙,這神經(jīng)病昨晚上就跑到她這里來嘲笑諷刺她,現(xiàn)在又氣急敗壞地……
阮卿竹忽然一僵,雙眼中忽閃些許訝異,難道賈大人的婚事……墨寧軒這么快就替她解決了?
果然,殿下就是殿下啊,辦事效率就是不一樣。
心中了然,阮卿竹的心情頓時放松許多,她拿起小碗,一手執(zhí)調(diào)羹,云淡風(fēng)輕地問道:“我不懂妹妹說什么,我才剛剛起身呢,發(fā)生什么事了?”
阮卿粟眼皮一跳,看著阮卿竹的樣子,仿佛要火山爆發(fā)。
“小姐!小姐!”一聲巨大的叫喊穿進(jìn)屋子里,阮卿竹雙手一頓,無奈地看向門外火急火燎跑進(jìn)來的聽畫。
她仿佛能聽見她下一句的那“小姐!大事不好了!”
“小姐!發(fā)生大事了!”聽畫滿臉虛汗地跑了進(jìn)來。
阮卿竹抬起眼皮輕描淡寫地看了她一眼,手上喂了一口白粥進(jìn)嘴中。
“怎么了?!?/p>
聽畫大吸口氣:“現(xiàn)在滿京城都在傳,逸王殿下對小姐一見鐘情,很快就要去和皇帝陛下請旨賜婚了呢!”
“噗!”阮卿竹一口白粥噴了出來。
一室靜默。
半晌,一陣轟轟烈烈的咳嗽聲響起,阮卿竹轉(zhuǎn)動那僵硬的脖子。
“你說什么?!”她懷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我說……”聽畫真以為阮卿竹沒聽清楚,又要再說一遍,嗓門更是大了一倍。
阮卿竹一抬手,阻了她接下來要出口的話。
一張笑臉略帶著扭曲,墨寧軒那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她讓他解決了賈大人的婚事,可沒說要和他傳緋聞!
竟然還鬧得滿京城都知道了!
沉默半晌,阮卿竹微微搖了搖頭,墨寧軒看起來不是這么沖動的人,難道散播謠言的另有其人?
阮卿竹漸漸沉下了臉,聽畫卻滿臉欣喜,一臉終于撥開云霧見天日了的模樣。
阮卿粟聽這話,卻是一個激靈。
“啪!”一聲脆響。
她惡狠狠地伸手往聽畫臉上一摑!
“低賤的奴才,這里輪不到你說話!”她滿心怒火無處發(fā)泄,這一巴掌下去,心中頓時暢快了不少。
聽畫被一巴掌打地摔在地上,神情一愣,卻不敢發(fā)作出來,只得滿臉委屈地捂著臉,默默地跪在地上。
那隱忍的表情撞進(jìn)阮卿竹的眼里,頓時讓她心頭火起。
阮卿竹站起身,微瞇著眼看著阮卿粟,眼底一縷懾人的精芒閃現(xiàn),帶著淡淡的殺意。
“我的人就不勞庶妹你教訓(xùn)了,還希望下次妹妹來拜見姐姐時,能有幾分閨閣禮儀,不要輕賤了自己的身份,損了阮家的臉面!”她冷冷的質(zhì)問聲破口而出,全身氣勢如阮夫人一般,神圣不可侵犯。
阮卿粟被她的霸氣震得久久回不過神來,突然之間反應(yīng)過來,目露猙獰。
她為什么要怕這個廢物?!
她高高揚起手,卻猛然被空中一道虛影死死握住,手中的力道痛地她直抽氣。
“好疼!放開!”她怒目而瞪。
阮卿竹毫不費力地死死搰住她的手腕,臉上的神情冷峻地猶如冬日割人的寒風(fēng)。
阮卿粟的心頭在一剎那,冒出一股無法抑制的恐懼來。
她身形一軟,阮卿竹順勢一放,她就跌坐在了地上,不敢置信地看著阮卿竹。
這個女人竟然敢打她?!
她忽然跳起,面容因怒氣而變得扭曲:“阮卿竹你給我等著!”
她惡狠狠地怒罵了一句,轉(zhuǎn)身跑走。
等她找了大哥來,看這女人還怎么囂張!
狼狽的身影跑走,阮卿粟坐回了位子,看見一臉紅腫的聽畫,淡淡開口:“自己去上些藥?!?/p>
聽畫一雙眼,頓時染上了淚水,跪在地上應(yīng)了一聲,下去上藥。
門外一個紫衣姑娘見此,立馬安靜地走了進(jìn)來,默默地拿了一塊濕帕給阮卿竹擦手。
這婢女,正是昨日也不在院中的一個,聽書。
而那個聽琴,至今為止還未出現(xiàn),不知跑哪兒去了。
阮卿竹抬了抬眼,隨手擦了擦,將那帕子遞了回去,見她低頭安安靜靜地不說話,站在一邊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