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新婚夜,我和女兒雙雙慘死》 章節(jié)介紹
《夫君新婚夜,我和女兒雙雙慘死》的作者棉花糖,憑借腦洞大開的另類寫作方式而受到讀者的歡迎,可以說收獲鐵粉無數(shù)?!斗蚓禄橐?,我和女兒雙雙慘死》第3章內(nèi)容介紹:第3章云渺滿眼霧氣,連忙站穩(wěn)身子道:“夫君你別生氣,阿阮還小,她是個孩子,她什么都.........
《夫君新婚夜,我和女兒雙雙慘死》 第3章 在線試讀
第3章
云渺滿眼霧氣,連忙站穩(wěn)身子道:“夫君你別生氣,阿阮還小,她是個孩子,她什么都不懂,不是故意推我的?!?/p>
謝淵的臉色立刻就沉下來了。
我恨的沖過去狠狠給了謝淵兩個巴掌。
你能不能睜開眼睛好好看看?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嗎?
阿阮是你的女兒,她從小被你教養(yǎng)長大,她是什么性子,你這個當(dāng)父親的,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
可我的巴掌同樣落了空,我只是一個魂魄,我什么都做不到。
“父親,我沒有推她?!迸畠禾痤^,臉上一半的紅腫,一半的血跡,狼狽極了。
我以為謝淵會心軟,畢竟阿阮也是他的女兒,可他看到阿阮這樣,卻只是眉頭動了動。
隨后,他怒道:“讓你們住在祠堂,每日向列祖列宗懺悔,可你呢?屢教不改!”
“你娘親呢?難道她以為,把你打扮成這種可憐樣子,就可以讓我心軟嗎?”
“回去告訴你娘,再不安分,我就公布休書,到時候不只是她,就連你,也不再是侯府的女兒,而是一個野種!”
他伸手,牽過云渺的雙手,放在嘴邊哈氣:“有沒有凍到你?”
云渺搖頭:“多謝夫君,我沒事?!?/p>
她又不忍心的看了一眼阿阮:“夫君,阿阮畢竟是無辜的,要不要請大夫來......”
“自作自受,有什么好請的?”謝淵狠狠剜了一眼阿阮。
我心如刀割。
她只是個五歲的孩子啊,還是一個女孩子,就算謝淵再怎么恨我,阿阮又做錯了什么?
他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阿阮毀容?
阿阮以后又該怎么辦呢?
他一點都不擔(dān)心嗎?
我又一次回想起他的承諾,這就是他說的,會把阿阮當(dāng)做嫡女來養(yǎng)?
女兒已經(jīng)變得蓬頭垢面,鮮血凝成了冰渣,掛在她臉上,頭發(fā)上,她的眼淚再一次洶涌而出,劃過傷口時,疼得表情猙獰。
“父親......”她哽咽。
謝淵高高站著,連個眼神也不分給她:“怎么,那**是不肯取血,還是不肯讓阿阮過門?”
女兒更多的眼淚落下,她抬起通紅的手,擦掉淚水,小聲說:“娘親病了,我喂她吃了雪魄糕,可她還是醒不來。”
“雪魄糕”這三個字,讓謝淵難得動容。
可這動容的神色,也只是一瞬。
“天色晚了,明天再說?!敝x淵的聲音很冷漠。
“可是娘親很冷,她像外面的雪一樣冷......”女兒急切道。
卻被謝淵打斷。
他嗤笑一聲:“原來,你是來要炭火的。”
“我不是......”女兒連忙搖頭。
“好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別因為這個小**徒增晦氣?!逼拍讣怃J開口,“你們趕緊回去圓房,給我生個小孫子才是正經(jīng)事?!?/p>
云渺的臉上一下子紅了。
“夫君,就把炭火給她們吧,大不了,我原諒姐姐了。”
謝淵輕輕嘆一口氣:“你就是太善良,才會總被人欺負(fù)?!?/p>
謝淵的語氣也軟了下來:“把炭火給她們吧?!?/p>
“父親,母親她病了,能不能請大夫......”女兒的聲音很痛,痛在我心里。
謝淵卻又一次冷笑:“她以為她讓你這樣說,就可以不用取血了嗎?”
“明日就是冬至,”謝淵走到女兒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三碗血,無論她病成什么樣子,一滴也不能少?!?/p>
女兒拼命的搖頭:“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不是......”
可謝淵再也不肯聽她說話,挽著云渺重新進(jìn)了屋子。
云渺在轉(zhuǎn)身前,特意給阿阮露出一個勝利者的笑容。
婆母冷嗤一聲,吩咐身邊嬤嬤:“把炭火扔到祠堂去,下人房里的炭火就行,她還配不上銀絲碳?!?/p>
下人房里的炭火,燒起來煙熏火燎,令人咳嗽。
整個侯府,已經(jīng)沒有人在意我,也沒有人在意阿阮。
“小賤種,你當(dāng)初是用那只手給我下的毒?”婆母一步步走到阿阮面前,對準(zhǔn)她通紅的手指,狠狠踩了下去。
阿阮一陣尖叫。
我疼到幾乎窒息。
那是阿阮啊,是整個侯府唯一的小輩。
難道他們都忘了,曾經(jīng)是如何將阿阮抱在懷里,如珠如寶的對待?
就算婆母始終不喜歡我,可也是阿阮最親的祖母,她也曾在阿阮生病時衣不解帶的徹夜照顧。
一手帶大的孩子,真就這么忍心對待嗎?
我不該死,我應(yīng)該撐下來的。
無論如何,我都應(yīng)該撐下來的。
我走了,不會有人好好對阿阮,不會有人像我心疼阿軟一樣心疼她。
我為什么會死呢?
無力的絕望感充斥著我的胸膛。
我這么早死,阿阮以后的日子,誰又能為她遮風(fēng)擋雨?
剛剛關(guān)上的門再一次被打開,我以為謝淵聽到阿阮的慘叫,終于心軟了,誰知,他卻大步朝阿阮走來,像拎小雞仔一樣,一把將她從雪地里拎起來。
然后扯著阿阮的手指,將原本就凍得通紅,踩得通紅的手扯出了血。
“你在手上涂了什么?你對渺渺做了什么?她為什么會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