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種田:農(nóng)門藥香》 章節(jié)介紹
《異能種田:農(nóng)門藥香》是當(dāng)代作家輕語的一部佳作,在輕語的筆下,故事富有情感而又真實,人物(魚笑柳曼瓔)形象而又傳神,讓人讀來津津有味!《異能種田:農(nóng)門藥香》第1章內(nèi)容介紹:“燒死她!燒死她!”“妖孽!”“燒死她!”……耳邊傳來嘈雜的喧鬧聲。.........
《異能種田:農(nóng)門藥香》 第一章 靈力初現(xiàn) 在線試讀
“燒死她!燒死她!”
“妖孽!”
“燒死她!”
……
耳邊傳來嘈雜的喧鬧聲。
魚笑緩緩地睜開眼,刺目的陽光使得她微微的瞇了瞇眼,這是一雙怎樣的眼睛。
柳眉杏眼,瞳孔漆黑如墨,毫無神采,天生異瞳。
這是完全的黑,很少有人的瞳孔會黑得如此純粹。仿佛看一眼,就會被吸進(jìn)去似的!
魚笑有些恍惚,她不是在實驗室里自殺身亡了嗎?她現(xiàn)在在哪里?是天堂嗎?天堂的陽光可真刺眼!
此時,無數(shù)的記憶片段,爭先恐后的涌入她的腦海里,刺得腦仁生疼。想揉揉生疼的太陽穴,卻發(fā)現(xiàn)手并不能動。
這些記憶片段,為她播放了另一個女孩短暫的一生。
她知道了,原來這不是天堂,原來這個身體并不是她的。卻和她有著一樣悲劇的人生,一樣特別的名字,魚笑。
而“她”此時的處境并不太妙。
此時的她正躺在高高的祭臺上,周圍堆了很多木材。身體被繩子捆得死死的,怪不得之前抬不起手,她試著動了動,渾身無力,異常的虛弱。她懷疑就算沒有繩子,她也是動彈不得的。
周圍很多人吵鬧著,似乎在為了什么事情激動著,仔細(xì)聽來,才知道,是為了燒死這具身體而感到興奮。
“不要,不要,她還是個孩子,她不是什么異瞳者!……求求你們,放過她吧……”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入魚笑的耳朵,年輕的婦人跪在地上哭喊著,,被兩人死死按住,顯得很是狼狽。
狼狽的年輕婦人叫柳曼瓔,是這個“魚笑”的親人,大楷是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了吧!
是的,她像書里寫的穿越了,她脫離了上輩子噩夢般的生活??墒撬F(xiàn)在的處境也似乎是一場噩夢。她好像又快死了,還是在圍觀中被燒死,這可真是有夠悲傷的。
然后魚笑看見了淚流滿面的柳曼瓔,她笑了,有一個人因為她掉下了眼淚!至少有人因為她的死去會感到悲傷,真好,比上輩子好!
“安靜!大巫來了!”難聽的聲音響起,像被卡著脖子的鴨!
喧鬧的村民頓時安靜了下來,連小孩子也很乖的噓聲不吵鬧了。人們很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恭敬的迎接著來人。
大巫,村子里唯一的巫醫(yī),巫,代表著神圣,醫(yī),代表著偉大!
在魚笑看來,不過是一個穿得奇奇怪怪裝神弄鬼的中年婦女罷了。不過此時這個中年婦女卻似乎能決定她的生命!
......
“天道有序,異瞳當(dāng)誅!今年大水淹沒了附近好幾個村子,我們桃溪村也是陰雨連綿。我們只有獻(xiàn)上異瞳者,才能平天怒,定洪荒!”大巫一臉肅然的對著虔誠的民眾這么說道。
這是什么封建迷信?風(fēng)雨雷電那是自然規(guī)則,關(guān)她什么事?原來書本里寫的上古時候的活人祭天,還都是真事!很不幸,她現(xiàn)在就是這個祭品。
聽著大巫深情并茂演講,魚笑有些想笑。這具身體就是所謂的異瞳者?一個十三歲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就這樣被所謂的封建迷信逼死了!死在病弱恐懼無助中!
異瞳?天生失明的黑瞳就叫異瞳嗎?
魚笑純黑的目光微閃,眼中并沒有什么神采。對于入眼的灰色世界,也毫不驚訝。
腦海的記憶里,這具身體天生失明,是個可憐的瞎子。
可是很幸運(yùn),她卻能看見,黑白分明。沒有色彩的世界,也是世界。
就如看慣了五十寸大彩電,突然換成小方盒子一樣的黑白放映。一般人準(zhǔn)會激動得面容失色。然而魚笑并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都沒有,仿佛一切正常。
她很冷靜,異于常人的冷靜。仿佛天塌下來,她也只是抬眼望望而已。
……
“點(diǎn)火!”
大巫的一聲大喝,打斷了魚笑的思緒。
魚笑偏頭看去,所謂的大巫穿著寬大的袍子,看向她的目光帶著一絲陰狠的笑意。大巫夸張的表情,抿緊的嘴角,讓本就皺紋橫生的臉皮,像橘皮一般溝渠,一股子刻薄相。
相由心生,這般面相,怎么會是悲天憫人的角色呢。
理清了這具身體的記憶,魚笑了然,這大巫是因為某些原因想殺了她呢!
用她祭天,憑什么呢!她不是原來的魚笑,她可并不能就這樣死去。她想活著,自由的活著,所以她開口說話了。
“等一下!”
高臺上傳來了輕柔得有些空靈的聲音,村民忍不住安靜下來,尋找這個聲音的來源。
當(dāng)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木架上躺著的魚笑,所有人都望著突然出聲的魚笑,有詫異,有了然,有不屑,唯一沒有的就是可憐同情。
魚笑這個孩子,在這個村子里確實是不討喜的,不知道是不是失明讓她變得敏感,對所有人都驕縱尖酸,想要什么就像柳曼瓔伸手,柳曼瓔因為心疼她眼瞎,也就多有縱容,以至于小小年紀(jì)的魚笑,在這個村子里變得古怪又不討喜!
自卑又跋扈,很矛盾的孩子。可是除了柳曼瓔,沒人在乎她的自卑,眾人眼中她就是個驕縱跋扈的瞎子。
魚笑純黑的目光緩緩看向人群中間的大巫,繼續(xù)說道。
“我說,請等一下。大巫是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姓魚,不姓許。我不覺得你們許氏一族的祭天,可以隨意燒死我這個外姓人!你們有什么權(quán)利讓我,魚笑,為了你們許氏一族去祭天!”
魚笑的聲音從高臺上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傳下來。如此平靜,如此堅定。
是的,記憶里,她和柳曼瓔是京都人,只是多年前借住到這個村子里而已。
村民們眼里有了些愧疚的神色,大家都知道這一點(diǎn),只是有意無意的都忽略了這一點(diǎn)。
人性都是自私的,魚笑不死,說不定就會在誰家選一個孩子祭天。不管說的多么正義凌然,誰又愿意自己的孩子祭天呢?
“安靜!”大巫神色復(fù)雜的看向高臺上那個安靜躺著的小身影,似乎想不明白這都死到臨頭了,難道還以為憑著三兩句話,就能活下來嗎?
“自從當(dāng)年你們進(jìn)了這桃溪村,進(jìn)了這許氏一族,自然就是這個村子的一份子。神愛世人,不是我們誰選中了你,是上天選中了你!是上天!”
大巫的話,猶如給村民吃了一顆定心丸。是啊,不是他們自私啊,是上天選的。
這是天要讓她魚笑死?。£P(guān)旁人什么事!
這該死的神婆,上天可不會說話。魚笑不屑,可圍觀的村民卻相信,并且深信不疑。
“上天選中的嗎?很好,老女人我讓你選!”魚笑用旁人聽不見的聲音,小聲的嘀咕,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正義凌然的大巫。
魚笑不說話了,有村民在大巫的命令下拿著火把走上前來。
那村民有些不敢看魚笑的眼睛,不知為何,那無比平靜的神色,似乎在訴說著無知,表達(dá)著不屑。
匆匆忙忙的點(diǎn)燃了木架,紅彤彤的火苗在午后的陽光下?lián)u曳著,有些讓人眼花。
然后魚笑動了,不是身體動了,不是血液動了。是隱藏在靈魂深處的靈力動了。
魚笑大喜,她上輩子的靈力沒有消失。
上輩子,或許應(yīng)該算是上輩子吧。
魚笑幸運(yùn)的作為這個世界上極少數(shù)的人,她天生擁有特殊靈力,能使植物生長,甚至能控制植物攻擊。
然而這也正是魚笑的不幸。作為被拋棄的流浪孤兒,年幼的她并不懂得怎么隱藏這異于常人的特殊,以至于被人視作怪物,被一個秘密組織抓住做研究。
在冰冷的實驗室里作為研究體,被秘密關(guān)了十幾年,研究她那異于常人的靈力。
她沒有童年,沒有家人,記憶最深的東西,全是配合研究人員怎么增加她這異于常人的靈力,怎么使用這靈力,真是可悲的一生。
如今,對于造成她悲涼一生的靈力還存在,魚笑感到有些高興。雖然沒有上一世的強(qiáng)大,不過稍微來一下,還是可以的。
這一世絕不讓這靈力成為她一生的束縛,絕不!
火焰燃燒起來了,干燥的木材劈啪作響,火苗很快就會燒上來。
四周似乎陷入了莫名的安靜,連柳曼瓔一直不斷的哭喊聲也停止了,不知道是不是哭暈過去了。
魚笑調(diào)動著猶如印刻在靈魂深處的靈力,她能感覺到木材下方的雜草在回應(yīng)她。
或許是怕引起火災(zāi),周圍的植物都被清理干凈了。不過不是說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嗎?
有泥土的地方,就會有植物,她就能試著去控制。
隱藏在泥土下方的野草根在叫囂著。連這燃燒的木材里僅剩的生命力也在掙扎著。
在村民眾目睽睽的目光下,有細(xì)小的草根在強(qiáng)大靈力的作用之下瘋狂地竄了起來,穿出泥土,最終破土而出,看似柔軟嫩綠,在紅色火焰中的嫩綠,美麗而詭異。
別看這一根野草柔軟,十根,百根呢?如同千萬只無形的手,對著漸漸燃燒的木架匯聚出了難以想象的力量……
“轟!”在草木的力量下,木架倒了,壓熄了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