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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小說《凰權(quán)天下》第4章精彩分享

2020-12-04 04:18:11 作者:湯川
  • 凰權(quán)天下 凰權(quán)天下

    兩行清淚訴不盡內(nèi)心愁苦,洛長歌淚眼婆娑惹人生憐,她只覺,自己這一生的淚水都要在此時(shí)流淌殆盡。像是驀然想起了些什么,她猛地抬手,狠狠地擦著布滿臉頰的淚痕,倔強(qiáng)得像個(gè)孩子。而后,洛長歌仰起頭大笑,笑得狂妄,笑得放肆,笑出了濡濕的淚意。摒棄了我的人,你們睜大眼睛看好了,沒有你們我洛長歌照樣活得好好的,甚至比你們?nèi)魏我粋€(gè)人都要幸福!我祝福你們,一世榮華成空,半生戎馬錯(cuò)負(fù),人情涼薄盡嘗,百年膝前無人!

    湯川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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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quán)天下》 章節(jié)介紹

這部穿越小說《凰權(quán)天下》,人物性格飽滿,故事情節(jié)曲折,給人的帶入感很強(qiáng),仿佛置身其中。《凰權(quán)天下》第4章概要:“殿下,皇上傳話讓您去一趟?!卑鳘q豫許久,終究還是說出?!澳蔷腿チT……”洛長歌收回了擺弄花草的手,淡淡的說著,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

《凰權(quán)天下》 第四章 我是你父皇 在線試讀

“殿下,皇上傳話讓您去一趟?!卑鳘q豫許久,終究還是說出。

“那就去罷……”洛長歌收回了擺弄花草的手,淡淡的說著,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以后的路還要由她自己一步一個(gè)腳印的走下去。若是為了這點(diǎn)兒小事便慌了神,往后怎么步步鏗鏘,怎么不畏山高水長?!

“可是殿下的腳……”

昨日是阿楓為洛長歌清理的傷口。她的腳血肉模糊,卻又固執(zhí)的不愿讓阿楓宣太醫(yī),硬是讓它自個(gè)兒痊愈,惹得阿楓心急如焚。若再加上這來回奔波,這腳,怕是就沒法要了。

阿楓擰眉思量片刻,卻是說了句傻話:“不如奴婢找人回絕皇上,就說殿下有傷在身,不易挪動(dòng)?”

“你是有幾個(gè)腦袋?”

洛長歌謝絕了她的好意。她嘴角一歪,冷笑著:“不過一點(diǎn)兒小傷罷了,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本宮既是受不住也得受住。”

南宮徹,十年后的重見,我怎可能讓你看到我這副狼狽的樣子?怕只會(huì)讓你更加的看不起我,更加的稱心如意!

知道自家主子的倔脾氣,阿楓也不再多費(fèi)口舌,只是默默的拿起洛長歌的鞋子往里面多墊了些柔軟的棉花。雖不能為洛長歌除卻疼痛,但少疼一點(diǎn),總歸是好的。

“阿楓,謝謝你?!?/p>

洛長歌忽然開口,阿楓不可置信的抬頭,睜大了眼睛望向她。洛長歌不自然的別過頭,看向別處,卻仍對她說著:“謝謝你,昨晚照顧我……”

謝謝你,給了我這么多年從未感受過的母親般的溫暖。

下了步攆,洛長歌拒絕阿楓的攙扶,堅(jiān)持要自己獨(dú)立走進(jìn)商潔宮。步伐輕快,表情淡定從容,根本看不出絲毫疼痛的跡象。阿楓不免驚嘆,這根本與常人無異。

洛長歌步入大殿,才發(fā)現(xiàn)原來皇帝召見的不止她一人,還有二十余名朝堂大臣,多為胡子一大把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子,想來都是西涼的肱骨之臣。

大臣們見她進(jìn)來紛紛行禮:“臣等參見樂央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洛長歌的目光卻是未曾在他們身上停留片刻,她徑直的朝南宮徹走去,微抬起下顎,叫人瞧不出半點(diǎn)恭敬的模樣:“民女洛長歌,參見陛下!”

大臣們起也不是,跪也不是,顯得尷尬無比。心道這樂央公主真是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的很!先別說行錯(cuò)了禮,居然稱自己的父皇為“陛下”,且自稱“民女”。

這哪里像是一國公主?

雖早猜到她會(huì)如此,南宮徹卻還是免不了失望,在心里默嘆了口氣,方道:“平身吧!”

“謝陛下!”

“給樂央公主賜坐!”

“謝陛下!”

南宮徹眸色一沉,好似無星無月的夜空。

洛長歌坐在了南宮徹左下方的位置上。

她對面的男子約莫二十歲,一頭黑發(fā)用玉冠束起,如綢緞般柔順絲滑,怕是女子都不及。唇紅齒白,膚色如雪,眉眼如畫,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淺笑,溫潤如玉。那張臉叫人挑不出任何破綻,怕是連最獨(dú)具匠心的畫師也描摹不出,就連洛長歌這閑來自封“天下第一美人”的人也忍不住多瞧了幾眼。

那男子的美,不沾一絲煙火氣。

從踏入商潔宮的第一步,洛長歌就注意到了他。不單單是因?yàn)樗瑝m的容貌和與生俱來的淡雅氣質(zhì),還因?yàn)樗浅蠈m徹外全場唯一一個(gè)沒有給她行禮的人。她總覺得那人眉眼間與她有著些許相似,再看他坐在南宮徹右下方的位置,定是身份不凡,許是那老頭子的兒子,自不用向她行禮。

可為什么瞧著這么面生?

洛長歌自嘲的笑笑,我倒是忘了,畢竟我只是個(gè)不受寵的公主,待在宮中五年,也未曾和這些“身份尊貴”的皇子見過幾面,更別說有什么交集,想想真是嘲諷。

十年歲月已逝,他們早不是當(dāng)初的稚嫩模樣。所以縱然看著陌生些,也不算奇怪。

“相信眾愛卿都知道朕今天召你們來商潔宮的目的吧。”南宮徹俯視下方,雖眼含笑意卻不乏帝王的霸氣。

丞相李瑞燾小心翼翼的試探著:“莫不是因?yàn)榱χ???/p>

西涼有皇子十七個(gè),個(gè)個(gè)出類拔萃,為將相之才,然而二十多年來卻未曾立過太子。民間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說是皇帝不舉,這十七個(gè)皇子都并非他親生,乃是抱養(yǎng)。

如此荒唐之話,大臣們自是不信,但不免心有不解,卻不敢妄加揣測帝王之心。

南宮徹朗聲笑著:“不錯(cuò)!愛卿果然深知朕心!”

“陛下謬贊了!”李瑞燾因南宮徹的話稍露喜色,“陛下是否心中早有人選?”

“朕自然有屬意之人,愛卿們不妨來猜猜朕心中的儲君人選是誰?!?/p>

“二皇子驍勇善戰(zhàn),為西涼守著江山,為西涼帶來安穩(wěn),為百姓贏得平安,陛下鐘意的莫不是他?”

大將軍趙勇雖已年近古稀,不能再馳騁沙場,但渾身還是散發(fā)著掩飾不住的英武之氣。他提出自己的猜想,話語里毫不吝惜對這位后輩英雄的贊嘆。

“二皇子固然英勇,是個(gè)打江山的好手,但臣以為,這江山,還是要用守的。”夏忠鑫是南宮徹的太傅,自認(rèn)與皇帝感情頗深,位高權(quán)重。故還未等南宮徹說話,便大膽的表達(dá)自己的想法。

“這七皇子自幼飽讀詩書,論文論武,皇子中絕沒有一人能敵他半分。不僅如此,七皇子還時(shí)時(shí)刻刻心系黎民百姓,自費(fèi)修筑學(xué)堂,甚至親自授課,不吝惜金銀珠寶,以至于貴為皇子還整日素衣加身。臣以為,如此將百姓憂樂放在首位的人才是最好的儲君人選?!?/p>

世人皆知文采出眾的七皇子乃夏忠鑫的得意門生,所以這一番話雖然有理,卻難保沒有偏私的嫌疑。

大臣們皆推舉著各自所看中的皇子,眾說紛紜,有的甚至為意見不合而爭吵起來。這談?wù)撜碌纳虧崒m竟一時(shí)如同菜市場般鬧騰騰的。

“咳咳!咳咳!”劇烈的咳嗽聲讓大殿一下子安靜下來。

“陛下病了?可要傳太醫(yī)?”李瑞燾頗為擔(dān)憂。要知道一國之主對于這個(gè)國家穩(wěn)定昌盛有著不可推卸的重要性,身為臣子又怎能不為帝王的身體健康而憂心?

“無礙?!?/p>

南宮徹將捂住嘴的右手攥成拳頭放至身后,白衣男子見此眉頭皺了皺,他人皆沒有在意這個(gè)細(xì)微的小動(dòng)作:“朕不過前幾日偶感風(fēng)寒,小病而已,眾愛卿不用擔(dān)心?!?/p>

“望陛下保重龍?bào)w!”

“行了行了,今天叫你們來是說立儲之事,怎么又扯到朕的身上來了。”南宮徹不耐煩的擺擺手,大臣們看出了他的不悅,默然禁言。

忽然,南宮徹偏頭看向他身旁的白衣男子,慈愛的問詢著:“湯(shang)兒,你覺得朕的孩子里,誰能任此重位?”

聞言,眾大臣都眼巴巴的看著白衣男子,甚是期待。

白衣男子朝南宮徹點(diǎn)了點(diǎn)頭:“為君之人若生性殘暴,即便身懷治國之才也會(huì)成為百姓之災(zāi)。所謂明君,不過是守得一方水土,保得百姓安康無憂,必得性子溫良,胸懷天下。

如此看來,小侄以為身為女子的樂央公主最合適不過!”

洛長歌一驚,渾身一震,不明白他說出這番話是何意。而就在這時(shí),卻又看到南宮徹開懷大笑:“湯兒所言,恰恰是朕心中所想。”

大臣們愣成了一群呆頭鵝,足足一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聽到了什么,然后齊齊跪下。

“陛下三思??!自西涼開國以來,從未有立女子為儲君之事,這不和禮法啊陛下!”

“樂央公主才回西涼幾日,對國家政事一無所知,將國家交到如此小兒之手,只怕會(huì)白白斷送了西涼的百年基業(yè)啊!”

“西涼皇子眾多,哪個(gè)不比樂央公主做這儲君來的名正言順?恕臣斗膽,皇上萬不可因?yàn)樗腔屎蟮呐畠壕投嗉悠桨?!?/p>

……

一時(shí)間,商潔宮炸開了鍋。

“都給朕住嘴!”南宮徹大吼一聲,滿臉怒容,頓時(shí)鴉雀無聲。

“從現(xiàn)在開始,樂央公主就是我西涼的儲君,是除朕以外西涼最尊貴的人!朕心意已決,誰再敢多說一句,小心朕摘了他脖子上的人頭!”

“這……”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得十分為難。更有甚者,甚至用眼睛死死的瞪著洛長歌,像是想在她身上盯出個(gè)窟窿來。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朕被你們吵得頭疼!”南宮徹揉著太陽穴,臉上盡是疲倦。

雖有不甘,但也沒有辦法,大臣們只得退下。

“樂央……”南宮徹向洛長歌伸手,像是想喚她到他身前去,眼神里充滿期待。

洛長歌淡淡的瞥他一眼,直呼其名:“南宮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玩的什么把戲。”

她會(huì)傻到以為南宮徹是疼愛她才贈(zèng)她皇位么?當(dāng)然不會(huì)!因?yàn)檫@皇宮,是她洛長歌最厭惡的存在!

南宮徹分明就與那白衣男子串通好了,想要鎖住她的一生,想要她今生都不得快樂!不惜賠上他最愛的江山!

虎毒尚不食子,南宮徹,你到底是有多恨我!

南宮徹頓時(shí)失去了神采,眼神也黯淡了幾分,一瞬間竟像是老了好幾歲。只見他長嘆一聲:“樂央,我是你父皇……”

“哈哈哈哈……”

洛長歌放肆狂笑起來:“……好一句父皇!可我明明記得我叫洛長歌,雙親都在大火中喪生,終年流落街頭無依無靠,師傅憐我,故將我?guī)е燎帑[學(xué)藝。陛下,這不是你親口對我?guī)煾嫡f的么,怎的到頭來自己卻忘記了?我可是每一個(gè)字每一處停頓都記得清清楚楚呢。

現(xiàn)在才說這種話不覺得晚么?不覺得可笑么?!”

這一仗洛長歌贏了,卻叫人看不出絲毫的喜悅,她走了,空留下一個(gè)單薄且孤單的背影。南宮徹嘴角扯出一絲苦笑,終究是不行。

從我懂事開始就知道自己是被丟棄的那一個(gè),別的孩子都有父母寵父母愛,我卻一直都是自己孤孤單單的蜷縮在角落里舔舐傷口。

我不能哭,我怕眼淚會(huì)止不住。

我亦不能笑,因?yàn)槔咸熳允贾两K都沒有給我一個(gè)可以開懷大笑的理由!

當(dāng)我終于可以不被這些所謂的血親左右我的思想我的情緒的時(shí)候,當(dāng)我終于為自己而活的時(shí)候,南宮徹,你為什么要像土匪一樣把我綁回來?為什么?為什么要扔給我你的破江山?!

你知不知道,在思念著你們的每一晚,我做的都是噩夢。

當(dāng)洛長歌的身影完全消失的時(shí)候,南宮徹終于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原來那只藏在背后的右手,握住的,是猩紅的血液。

“姑父……”

“反正遲早都得死,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區(qū)別呢?若她能原諒我,我一定努力活著,可是我知道,她不會(huì)的……湯兒不用擔(dān)心。今日,謝謝你了?!?/p>

南宮徹臉上是超脫生死的淡然,仿佛這世間早已沒有他可以留戀的東西:“若她能再叫我一聲父皇,那該有多好……黃泉路上太過難熬,我自是不能讓阿潔等得太久。用不了多少時(shí)日,我便會(huì)去陪她,可是樂央,她又成了孤零零的一個(gè)人。

湯兒,答應(yīng)我,你會(huì)照顧好她?!?/p>

眼前這個(gè)人,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只是一個(gè)父親,一個(gè)渴望得到女兒原諒的父親。誰又忍心拒絕?

白衣男子“嗯”了一聲,輕輕點(diǎn)頭應(yīng)允。

只是他不知道,他許下的這個(gè)承諾,竟賠上了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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