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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夫難馴:貼身內(nèi)侍變王妃》最新更新目錄第7章

2020-12-04 21:59:34 作者:若有所濕
  • 帝夫難馴:貼身內(nèi)侍變王妃 帝夫難馴:貼身內(nèi)侍變王妃

    因與大明星宇文珺的地下情曝光,趙曉歌頭部受傷,一朝穿越來到不知名的朝代,赫然發(fā)現(xiàn),她的大明星男友成了當(dāng)朝皇帝,而她卻陰差陽錯被他誤會是太監(jiān),留在他身邊做了貼身內(nèi)侍。和皇帝玩曖昧,在宮廷中如履薄冰,掙扎求存,無奈身不由己,卷入是非陰謀,宮斗不休……到頭來,結(jié)果卻出人意料……

    若有所濕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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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夫難馴:貼身內(nèi)侍變王妃》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忘卻煩惱,令人心生向往。這部小說的名字叫《帝夫難馴:貼身內(nèi)侍變王妃》,是作者若有所濕編著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帝夫難馴:貼身內(nèi)侍變王妃》第7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洗臉,換衫,剛收拾停當(dāng),李崇文已然走了進來。“這是腰牌,切莫弄丟了,不.........

《帝夫難馴:貼身內(nèi)侍變王妃》 第7章 皇上,你怎可說話不算話 在線試讀

洗臉,換衫,剛收拾停當(dāng),李崇文已然走了進來。

“這是腰牌,切莫弄丟了,不然,侍衛(wèi)隨時都可能要了你的腦袋!”

李崇文將小太監(jiān)遞來的包袱交到趙曉歌手中,這才鄭重其事地亮出一枚白玉腰牌。

“是。謝總管大人?!?/p>

趙曉歌誠惶誠恐地接過來,小心翼翼地綁在了腰帶上。那玉牌沉甸甸的,可比懷里揣的手機重多了。腰間無端多了個東西,委實不習(xí)慣。她悄悄將手機關(guān)了機,以免此物被人發(fā)現(xiàn),又要多加一番解釋。這里連電源都沒有,就算平安將充電器綁在手機上同她一并穿越過來,還是廢物一個呀。

準(zhǔn)備就緒,李崇文便領(lǐng)著她復(fù)又來到了宇文珺的面前。

見她煥然一新,宇文珺總算面露滿意。

“走吧,隨朕回內(nèi)殿。”

折騰了半天,一輪旭日早已騰空而出。天空很是晴朗,碧空萬里無云,清澈如鏡。陽光映照在宮殿房頂?shù)木G色琉璃瓦上,熠熠生輝;腳下是鋪得整整齊齊的青石磚,同她在片場所見如出一轍。只不過,這里的一切都是真的,紅墻綠瓦,朱門金釘,處處昭顯奢華,全然不似片場的泡沫道具那般簡陋。

宇文珺走在她前面,步履穩(wěn)健,頗有天子威嚴(yán);那一襲略微緊身的明黃色束腰長袍將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將他襯托得愈發(fā)玉樹臨風(fēng);微風(fēng)拂過,衣袂飄飄,卻又似傳說中的俠客般灑脫不羈。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很是復(fù)雜,像是各種氣質(zhì)的混合,但在那些威嚴(yán)與帥氣中,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唉,人長得好看,真是占盡便宜??!什么好詞都想往他身上堆砌。

陽光雖然燦爛,空氣卻依然清洌。踩在冰冷的青石磚上,一股寒意意自腳底一直竄到心肺,冷到徹骨,趙曉歌不由縮了縮脖子。

咦,這么冷的天,皇帝為何只在左手戴了一個金絲手套?

“皇上……”強烈的好奇心,驅(qū)使著趙曉歌鼓足勇氣,輕輕喚了一聲。

宇文珺放慢腳步,略略轉(zhuǎn)身,只給她看到自己半邊臉的一半:“什么事?”

“皇上的左手……”

“放肆!”

還沒等她發(fā)問,宇文珺一聲怒斥,嚇得她即刻噤聲。

不讓問就不問了唄,干嘛這么大聲,想嚇?biāo)廊四模?/p>

聽到她一聲不響,宇文珺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份,緩和了下語氣,道:“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奴才……敢問皇上,如今是何年何月……”

趙曉歌轉(zhuǎn)念一想,不禁脫口而出。

這問題不算過份吧……就算是死,也得弄清楚,自己究竟死在哪朝哪代才是啊。

宇文珺停下,轉(zhuǎn)過身,用著一種難以言表的復(fù)雜眼神死死盯住她,似在做著一番艱難的思想斗爭。他怔了半晌,這才道:“今日是我大周天照二年,二月初八。”

“大周?周朝?東周還是西周?”趙曉歌一臉驚慌。想不到自己穿得如此之遠,竟穿到了一個沒有皇帝的時代。咦,不對呀,那些人分明都稱他是皇帝……

“豈有此理!”宇文珺漲紅了臉,輕聲喝斥,“大周就是大周,一統(tǒng)天下的大周,怎能分成什么東周西周呢!你可給朕記牢了,以后可不許這么胡言亂語!若有再犯,定斬不饒!”

“是……”趙曉歌誠惶誠恐地應(yīng)著,心中暗自嘀咕,原來此“周”非彼“周”??此囊轮虬纾瑵h朝時期的服飾頗有些相似,她估計這個“大周”應(yīng)該是在秦漢以后出現(xiàn)的一個政權(quán)。

至于歷史書上為何沒有提到過這個朝代……誰知道呢。歷史也是人寫的,人家怎么寫,她就怎么學(xué)。那混亂的南北朝時期和五代十國,她一直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興許,這個“大周”便是那段歷史里出現(xiàn)過的一個國家。

哼,就說錯一句話就要定斬不饒,是不是當(dāng)皇帝的,都以摘人腦袋瓜子為樂啊?

正想得出神,忽然聽到宇文珺說了聲:“進來吧。”

趙曉歌恍然抬頭,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進入了乾元宮的內(nèi)殿。再跨入一步,便是皇帝的寢宮了。

比起當(dāng)今的豪宅,皇帝的寢宮顯得委實樸素了些。不過是些雕刻著花鳥走獸的桌椅案幾,干凈倒還干凈,就是顯得比較陳舊;哦不,那叫古香古色。

宇文珺大步流星地邁入房間,指著里面唯一的一張床,盛氣凌人地道:“你就睡這兒?!?/p>

這兒?這兒不是你睡的地兒嗎?

趙曉歌眨巴眨巴眼,循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不覺啞然失笑??磥碜约菏翘^緊張了。順著宇文珺所指的角度,延長過去,根本不是那張龍榻,而是龍榻邊上一張窄窄的,看似給人放鞋擱腳的木架子。

“這兒……”她的笑容登時凝在臉上,就這兒?就算有錢人家養(yǎng)的一條狗,也有自己的狗屋呢!你貴為一國之君,居然叫我這個貼身內(nèi)侍睡你腳邊?

“沒錯,就是這兒。”宇文珺一本正經(jīng)地道,“既然是朕的貼身內(nèi)侍,就得隨時伺候著。你睡在這腳蹬上,朕伸伸腿就能踹到你,倒也省得朕大呼小叫,屢叫不應(yīng)了?!?/p>

原來這木架子還有個學(xué)名叫“腳蹬”。

你個狗皇帝!臭蘑菇!不是說不會為難我的嗎?我還沒犯什么事呢!這么快就變卦啦?還什么君無戲言!狗屁!通通都是狗屁!

趙曉歌在心中破口大罵,卻又無可奈何。

“不滿意嗎?”宇文珺似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瞇縫著眼望住她,目光咄咄逼人。

“奴才不敢!”她忿忿不平地低下頭去,不再給他看到自己的眼。

“不敢?哼!只怕你已在心中將朕罵了個狗血淋頭!”宇文珺虎著臉,一雙明眸直直盯過來,那目光就象兩條毛毛蟲在臉上蠕動,叫人渾身不自在。

趙曉歌急得眼淚滿天飄,躬身叩頭道:“皇上,奴才知錯了!”

宇文珺臉上閃過一絲不經(jīng)意的竊笑。不等趙曉歌抬頭,他突然發(fā)問:“你今年多大?”

“十八?!壁w曉歌老老實實回答。

“十八?!”他不由驚呼,“你都這把年紀(jì)了,怎的還要凈身進宮?”

趙曉歌傻眼了。十八歲就是這把年紀(jì)了?十八歲很老了么?

她猛然想起一部老電影里曾有這樣一個情節(jié),女主角受男主角之邀,冒充男主的妹妹回來安慰身患絕癥的奶奶,哪知女主的未來大嫂不知其詳,居然請她彈吉他助興,而她根本不會彈吉他,眼看就要穿幫,情急之下,她裝作受到很大刺激般,痛哭著跑掉,這才化險為夷。

怎么辦?那咱也哭他一回吧!

趙曉歌伏地叩頭,裝作極難啟齒的樣子,凄凄切切地喚了一聲“皇上!”,想到自己的悲慘境遇,她竟當(dāng)真嗚嗚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倒把宇文珺弄了個手足無措。他自言自語般喃喃嘆息著:“試問天下誰無傷心事……唉!”

過得半刻,他定了定神,這才道,“罷了,起來吧。只要你循規(guī)蹈矩,朕不會為難你?!闭f著,他復(fù)又大聲呼喝道,“時候不早了,去給朕傳早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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