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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歡沈未還最終命運如何 《丞相娶我請排隊》大結(jié)局4更新

2020-12-05 08:17:51 作者:司東南
  • 丞相娶我請排隊 丞相娶我請排隊

    簡簡單單買個俠女網(wǎng)游裝備,居然穿越了?!言清歡表示自己那顆桀驁不羈,坐擁天下的心終于可以在異世古代大展身手了!白蓮花兒來欺負,她不屑勾勾手指彈飛。蓮花兒們組團來勾搭她的男人,她聳聳肩發(fā)動大招送個腦袋開花!然而,這么一位睥睨天下的小公主居然嫁不出去。哦不,身懷寶藏者總會被黑心狐貍覬覦,很巧,這只狐貍丞相,對她寤寐思服,發(fā)誓非她不娶——“公主,微臣這輩子,嬌妻美妾,都是你!”

    司東南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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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娶我請排隊》 章節(jié)介紹

司東南是當下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也不例外。其中,司東南的最新小說《丞相娶我請排隊》,穩(wěn)居熱搜榜首?!敦┫嗳⑽艺埮抨牎返?章內(nèi)容摘要:“陛下!陛下!”耳畔傳來福公公尖銳的公鴨嗓,喊醒了言皇的美夢?!笆裁词?,慌慌張張的!”福公公抬袖捏了把汗.........

《丞相娶我請排隊》 第四章 不眠逃跑夜(二) 在線試讀

“陛下!陛下!”耳畔傳來福公公尖銳的公鴨嗓,喊醒了言皇的美夢。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

福公公抬袖捏了把汗,臉色有些泛白,顫顫巍巍道:“陛下!公主···公主她不見了!”

“什么?!”言皇猛地抬頭,方才的歡喜勁還未過去,威儀的眼睛里迸射出滔天怒意和深深擔憂,言清歡是他膝下唯一的公主,本著皇子可以少,公主不可沒的原則,言皇踏著虎步攜儀仗沖出閣。

“給朕搜,翻邊整座皇宮都要把公主找回來!另外,傳朕旨意,昭旭殿內(nèi)所有宮人和當值侍衛(wèi),交由宗人府嚴加處置!”言皇沒注意到自己的牙齒在咯咯作響,隔著朦朧的月色,遙望巍峨的昭旭殿,他扶額暗嘆,自從清歡的母后亡了,她便越來越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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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高升下,花間小道處,一條身影如貓般靈巧地忽上忽下,邁著輕跳的步伐蹦跶著,就差沒有哼出聲來!

言清歡扛著一大袋勝利品,沿著腦海中規(guī)劃好的小路翻走,極其精妙準確地避開了所有的巡防,“哎,一群垃圾,前涼國皇宮巡防就差成這樣?嘖嘖,要是我為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一定狠狠改革一遍,每崗一哨,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就連哪個嬪妃多洗了一次澡,哪個太監(jiān)多拉了一次屎也能窺測得事無巨細!”

言清歡洋洋得意地待在矮墻后等著一對巡防御林軍過去,一邊碎碎念叨,未曾嗅到夜風中傳來的淡淡白木香。

“嗯,一崗一哨,倒是個好想法。”淡笑聲幽幽攜著香氣裹來,“公主當真是雄才大略,未還佩服。”

那人依舊笑聲清淺,聞到那聲公主,言清歡的嘚瑟的身板瞬間僵硬,這一剎那,她的腦海中只浮現(xiàn)出四個字——殺人滅口!

然而她轉(zhuǎn)過身,又是一副高冷睥睨的嘴臉,佯裝淡定看了眼沈未還,這個少年,還是原來那副溫柔含笑的模樣,似乎一點城府也沒有。

但當言清歡觸及他那眼底的寒光后,心中微沉,很明顯,這個少年已然知曉自己要做什么。

“沈未還,你想怎么樣?”功虧一簣的滋味可不好受。

沈未還含笑片刻,夜風拂過兩人之間,揚起層層神秘感,半晌,他淡淡企口:“微臣,只是想幫幫公主。”

幫我?言清歡頭頂浮上巨大的問號,“怎么幫?”

看到自己這身奇裝異服,想到的不應(yīng)該是立刻捆回去向言皇邀賞嗎?

沈未還離她很近,近到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絲輕柔的呼吸,見言清歡面色不屑,他沖著遠處一條小徑笑了笑:“皇宮闊大,公主只身一人賞玩夜景實在無趣,不如允微臣作陪,這附近有幾條隱秘的小道,或是有不同的風景。”

言清歡順著他目光望去,果見漆黑中的樹叢旁有條小路,曲折隱蔽,她心中疑惑,沈未還一個外臣,尋常時沒有諭旨不得隨意出入后宮,怎么對宮中道路如此通曉?

壓下疑惑,言清歡聽出了沈未還話底的意思,這是變相想幫自己出去?

久聞這沈丞相仰慕追求小公主許久,要是自己加以利用一二,美少年定會聽服于自己!

她抬起頭,眸中染上一絲曖昧的笑意,“沈卿,你過來一點,”言清歡招狗一樣揮揮手,沈未還臉上微有錯愕,還是靠近了點。

剎那之間,言清歡唇角劃過一絲笑意,左手反手一抄,從背包后翻出一把薄如紙片的匕首,夜空中撕裂出一道優(yōu)美錚亮的弧線,刺啦一聲,劃破沈未還茶白的錦角,抵在他腰間下三寸——也就是那個重要部位上面一點點。

那么湊近,那么親密,這姿勢,遠遠看去還以為是兩個人摟在一起,只除了沈未還微微僵硬地身子。清冷的夜風帶走言清歡手心幾滴冷汗,在這座皇宮中,她不能相信任何人,唯一相信的,只有自身的暴力手段。

比如此刻,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別動,你清楚的,要是動了半分,本宮手中的匕首也會···偏離出恰到好處的弧度,嗯?”

沈未還剛想開口,就對上言清歡森冷的笑意,半晌···他終于無奈嘆了口氣:“公主···您可不可以明示?”

哦,言清歡回過神,悄悄擦了擦手汗,方才她確實有些緊張,畢竟拿刀抵著美男那里,想想都有些褻瀆,“沈未還,實話跟你說,本宮今夜要出宮辦事,所以,你來帶路!記住,別想折騰出什么鬼心思,你不是喜歡我嗎?本宮就給你一個表忠心的機會,走吧。”

匕首順著他的腰間劃向腰后,言清歡抵著沈未還后腰,嬌小的身板被他頎長的身形所掩蓋,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身前,少年一如常日溫雅的面容上泛起微微冷意,言清歡沒有注意到,那抹幽深的目光正隱隱地注視著她,不可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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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路?”

言清歡停下腳步,抵在沈未還腰間的匕首不由自主往前遞進一分,她環(huán)顧四周,一片黑燈瞎火,怎么看怎么不像出去的路,隱隱還能聽到樹葉間的摩挲聲,還有···馬匹咀嚼的聲音。

“出去的路,公主不是想要出宮嗎,”身前,沈未還毫不在意抵在腰間的寒芒,回過身來,于夜色清輝中淡笑回視,“想要出宮,最好的方法不是坐著微臣的馬車出去嗎?”

言清歡一愣,思來想去確實是個好辦法,“難得你有這份心,”話音剛落,她忽然想起沈未還怎么在隨便亂動,當即冷喝道:“轉(zhuǎn)回去,別考量本宮的底線,沈未還,你要清楚,在此處,本宮就算殺了你也不算什么,老老實實去馬圈!”

“微臣遵旨?!彼皇эL度地回禮。

沈家的車夫許是出去偷懶了,留著一輛空蕩蕩的黑檀木金色華蓋馬車,馬兒甩著亮棕色的馬鬃,歡快地吃著草,見言清歡和沈未還靠近,它開心地打了個響鼻。

“你家車夫呢?”自己不會駕馬,更不可能放縱沈未還脫離自己控制去趕馬。

沈未還微微蹙眉,溫雅的面容浮上一層歉意,“微臣家的車夫懶散成性,不如公主上車,微臣駕馬,”見言清歡有些不大愿意,他了然一笑,“公主不必擔心控制不了微臣,請隨微臣來?!?/p>

言清歡跟著他掀開簾子上了馬車,沈未還修長的手指在車壁上下按了幾下,忽然彈出一個狹長的暗閣,里頭紅緞布上靜靜躺著一柄鏨金流光劍,劍身的長度剛好夠言清歡坐在車內(nèi)抵著沈未還腰間。

看著那把劍,言清歡差點沒流出感動的淚水,見過蠢的要死的人質(zhì),可她真沒見過對劫匪這么體貼入微的人質(zhì)!

“嗯,不錯,“言清歡高冷地點點頭,流光劍寒光出鞘,代替了短小的匕首,言清歡單手撐著上了馬車,將車簾掀開小小一角,對著沈未還道:“莫要拖延,即刻就走!”

簾外似乎有些寂靜,片刻傳來沈未還的詢問:“公主···您具體要去哪?”

言清歡沉思片刻,如今已是戌時,出去后一時半會也找不到落腳的客棧,掃了眼沈未還白衣挺直的背影,他那么溫柔,應(yīng)該不會將自己怎么樣,方才自己也有些過分,不如勉強信他一次。

“沈未還,宮外本宮不甚熟悉,不如你替本宮尋個落腳處?”

簾外,沈未還恭聲應(yīng)諾。

車轱轆碾過一地月輝,琉璃瓦折射著初春的冷意,幽深漆黑的甬道內(nèi),一駕馬車正緩緩駛出,車夫帶著一頂蓑帽,辨不清容顏。

“停下!”車身一震,隨即簾外傳來金門御林軍的高喝聲,他看了眼這輛通體漆黑的馬車,心下知曉是沈家的馬車,但仍舊湊近簾外詢問:“沈相,多有得罪,還請您出示令牌,今夜宮中出了些事,陛下御令,所有出入的馬車都要檢查一遍。”

馬車內(nèi),執(zhí)劍的言清歡臉色泛白,她悄悄收回抵在沈未還后腰的劍,正想著應(yīng)對的辦法,忽聽簾外她的‘車夫’沉聲開口:“大人,您如今不要緊吧,再堅持一陣,就要到府上了!”

言清歡聽得一愣,卻趕忙反應(yīng)過來,這是要自己裝病嗎?

“哎呦,哎呦呦,嗯···”言清歡立馬倒在車板上翻滾,一邊發(fā)出痛吟聲,演技如火純青。

“沈相又犯病了?!”那當值的御林軍聞里頭的響動,面色一驚,看來這種情況出現(xiàn)過不下一次。

言清歡聞聲,喊得更加賣力了,差點就飆出女高音,沈未還輕咳兩聲警示她收斂一些,便對著那御林軍道:“大人還請見諒,今夜筵席,我家主子突發(fā)心疾,宮里的御醫(yī)并非主治醫(yī)者,只得快馬回府上救治,這令牌,奴才想主子怕是沒有力氣拿出來了?!?/p>

“哎——”守衛(wèi)皺起了眉頭,焦急不下眉心,最終還是喪氣地揮了揮手,“沈相抱恙,自是不便耽擱打擾,放行!”

鞭子破空彎折,馬兒吃痛地嘶鳴一聲,車內(nèi)的言清歡沒準備好地往前一傾,輕松過了守衛(wèi)這關(guān),她艱難地從車板上爬起來做好,撿起長劍,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赜址旁诹松蛭催€的后腰。

噠噠的馬蹄聲晃蕩在沉默的二人之間,夜風鼓起窗簾上的流蘇,投映進前涼帝都的繁華夜市,半晌,言清歡收劍回鞘,嗓音有些猶豫:“沈未還,你···時常犯心疾?”

聞言,簾外那人稍稍愣住,“公主···這是您第一次關(guān)心微臣,微臣謝公主關(guān)心,不過是幼時的舊疾,府中有位常住的醫(yī)者,日日調(diào)理下復發(fā)也不頻繁了?!彼降谶^,似乎對心疾不以為意。

幼時的舊疾?言清歡皺了皺眉頭,他們門閥貴公子不應(yīng)該養(yǎng)尊處優(yōu)嗎,難道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疾?。?/p>

她雖不是醫(yī)生,但也愛好養(yǎng)生,出了宮門,言清歡有所放松,便關(guān)切道:“心口的舊疾,你大概是娘胎里帶出來的吧,是不是有時呼吸困難,然后面色漲紅,感覺有什么堵在胸腔里?”

簾外,沈未還終于側(cè)眸看了眼背后,劍眉蹙起,眼底的惑色飄忽而過,他回首繼續(xù)趕著馬,淡淡道:“不是出生就有的,是幼時···,罷了,公主殿下,已經(jīng)到了。”

馬匹低鳴一聲,車身晃動了幾下便停穩(wěn)了,聽見客棧到了,言清歡也忘了方才和沈未還的對話,扶著車壁掀開簾子,便打算下車。

一雙修長如玉般剔透的手忽然伸在她面前,破舊的蓑帽依舊掩蓋不了那人風雅卓絕的氣質(zhì),言清歡晃了晃神,終于還是抵不過美色的誘惑,玉指搭在他微微冰涼的掌心。

掌心泛涼,沈未還果然是身有舊疾,而且纏身許久!

言清歡看了看四周,很是滿意沈未還的體貼通透,他知道自己要出宮,自然不可以住帝都華貴的客棧,太過招搖,也不可離皇宮過近,卻仍舊要偏僻安全,“煙臺樓,倒是個妙名!”

言清歡贊嘆一聲,正打算提包袱走人,便聽到后頭沈未還叫住她。

“公主留步,不是這屋,那煙臺樓···是妓院···”

嘎?

言清歡提起的腳瞬間栽倒,回身怒氣沖沖地瞪著沈未還,“妓院!大膽沈未還!你要把本宮給賣了?!”

“微臣不敢,”沈未還淡笑著欠身,“微臣有一處僻園,便在這煙臺樓的旁邊,公主千金之軀,怎能紆尊陋棧,微臣的僻園,格局雖小,卻也是個雅致隱秘的地方,公主什么時候鬧完了,什么時候再回宮吧。”

?。。?/p>

沈未還和那個無痕簡直是一模一樣,都喜歡單方面地認為她在胡鬧嗎?!

言清歡努力地抑制住胸中噴薄欲出的火氣,扯出僵硬地笑容,盡力斯文道:“沈未還,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為何追不到公主我嗎?”

沈未還溫柔的目光微微一頓:“公主明示?!?/p>

“那是因為,你,太過自信,太過溫柔,又太過令人失望了,好了,咱們就此別過,本宮不需要你的僻園,哪怕是這間煙臺樓,也比住在你那強。哦,對了,你要是想著什么時候來找本宮,可以,咱們,妓院見!”

言清歡瞇瞇一笑,笑絕紅袖倚欄旁的鶯燕繾綣,望著樓內(nèi)迷離的燈火和她瀟灑的背影,淡然如沈未還,竟有一瞬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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