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濃千般,復(fù)念一人》 章節(jié)介紹
柳云云葉恒是作者紫露凝香在小說《情濃千般復(fù)念一人》中的人物,他們曲折離奇的故事讓讀者牽腸掛肚,夜不能寐!小說《情濃千般復(fù)念一人》第8章內(nèi)容介紹:葉恒進帳篷時,看到的便是柳云云與梁辰有說有笑的神情,他不免又想到先前她的那些話,原本緩和的臉色又.........
《情濃千般,復(fù)念一人》 第8章 鼠尾草 在線試讀
葉恒進帳篷時,看到的便是柳云云與梁辰有說有笑的神情,他不免又想到先前她的那些話,原本緩和的臉色又沉了下來:“柳云云,等下我就派人送你回京。”
話落,看著剛想要說什么的梁辰,他又再度吩咐:“軍中今日有傷亡,請梁大夫忠于職守,不要沉迷于兒女私情?!?/p>
葉恒這頂帽子扣得不可謂不重,柳云云心頭頓時一惱:“葉恒,你亂說什么,梁公子何時如你說得這般了!”
葉恒心中更是不快,冷冰冰地看著梁辰:“再有下次,軍法處置?!?/p>
見葉恒不理她,柳云云莫名有些惱意:“葉恒,你不講理!厭惡我就直說,不必牽扯旁人?!?/p>
越是說,她便越想起葉恒給予她的委屈,頓時澀意涌上心頭來,腦中一昏,直直揚起右手揮上了葉恒的臉頰。
柳云云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如此沖動。
她看著葉恒登時紅了的面頰,涌出心疼和后悔,喃喃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葉恒也從未想過柳云云竟然敢這般膽大包天,恨恨看著柳云云,一時倒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倒是梁辰瞬時便回過神來,拉過柳云云的身子護在前面,深恐葉恒一時惱羞成怒重責(zé)于她:“將軍息怒,云云也是一時沖動。”
葉恒緊攥著拳頭,額上青筋爆了又爆,良久,他憋出一句:“你為了他,竟敢如此大膽。”
柳云云未曾想到他首先想到的竟然是這般,眼中一喜,忍不住質(zhì)問:“你到底是在意我的是不是?”
葉恒卻是狠狠一腳踹在沙畫用的案幾上,冷聲呵斥著兩人:“滾,都給本將軍滾!”
梁辰心知葉恒的脾性,連忙扯了柳云云就要出去,葉恒卻是像泄過了火,又恢復(fù)了平常的冷淡模樣:“你要帶她去哪里?我說了,要找人送她回京?!?/p>
“如今軍情吃急,云云此次立了軍功,足見她心智成熟,日后留下,也可隨我一起做軍醫(yī),為軍中分憂?!绷撼揭娝兴蓜拥囊馑迹寐曁岢鱿敕?。
葉恒冷哼一聲:“她若心智成熟,怎會愚蠢至燒我軍中營帳?!?/p>
雖這般冷眼嘲諷,到底卻沒有駁斥這話,反而陷入詭異的安靜之中。
這便是同意了。
梁辰長舒一口氣,瞧著葉恒的臉色,及時將柳云云帶了出去。
孤暗的燭光下,細小的燭焰在帳篷上艱難搖曳。柳云云捧著手中早已涼卻的粗茶,忍不住自言自語:“葉恒他必然是歡喜我的,必然是的?!?/p>
梁辰看著她失神模樣,心內(nèi)一痛,卻溫聲勸慰:“葉將軍肯單獨為你設(shè)帳,又是這平日無人踏足的配藥營帳,必然是……對你在意的?!?/p>
他雖不懂,為何葉恒處處為難柳云云,但一舉一動,也皆透著喜歡。
今日葉恒算是默認了柳云云,卻找了心腹傳話,逼她應(yīng)了不得暴露身份一事,否則即刻啟程回京。
雖然柳云云勉強應(yīng)了,心緒不平,他卻看得出來,葉恒此舉,也是在保護她。
“你莫要多想了?!绷撼剿叫睦锊辉付嗳閯e人說什么,卻不舍她這般難過:“今后你在這軍中,難免和他多有接觸,你的心思終將會為他知道的?!?/p>
柳云云耳尖一紅,展顏露出傾城笑容:“梁公子這話真叫人為難,我不過是留在軍中幫助各位將士罷了。”
梁辰勉強一笑,心卻是涼得入墜冰河。
柳云云正式做了軍醫(yī),接到的頭一個任務(wù)卻是照料葉恒的傷口。她小心翼翼地撕開葉恒染血的布帶子,望著那猙獰的傷口心間一陣抽搐。
他是拼了命在護著整個國家,全部黎民。
“將這個瓶子里的藥粉撒上,再換干凈帶子包上即可。”柳云云頭次來,自然要梁辰在一旁照看著。
白瓷藥瓶里的藥粉透著濃濃的草藥香氣,柳云云輕輕將一瓶藥粉均勻地撒上葉恒的傷口,拿來干凈布帶子,手卻是驀地一抖。
眼見著柳云云的指尖分明戳上了傷口,葉恒的肌肉頓時一僵,冷哼一聲:“笨手笨腳的,連個藥都換不好?!?/p>
柳云云心中的愧疚頓時一掃而空,她撇了撇嘴:“虧你還是大將軍呢,這點小痛也受不住?!?/p>
葉恒略微轉(zhuǎn)身,反手奪過她手中的瓷瓶:“還不如本將軍自己來換藥。”
柳云云搖了搖還在手中的布帶子,得意一笑:“你搶個空瓶子有何用,最后的紗布還在我這兒呢!”
葉恒作勢搖了搖手上的瓶子,冷哼一聲不應(yīng)話,眼底卻是閃過一抹松快之意。
“身為醫(yī)者,我就不跟病患一般見識了?!绷圃谱砸詾樾僖痪?,莞爾一笑。
梁辰在旁邊看著,神色一暗。
“找到了,就是這個。”草藥營帳中,柳云云竊笑著找出一物,塞進了自己胸前。
今日梁辰去下營中看望病人,葉恒又在軍中討論戰(zhàn)事,一時不在帳中。柳云云大搖大擺地來到葉恒帳前,她近日常來,士兵也是看慣了的,只是提醒道:“柳大夫,葉將軍與別的大人商討戰(zhàn)事去了。”
柳云云大方應(yīng)了:“無妨,我去等著便是?!?/p>
挺直了背脊郎然步入帳中,觀四下無人,頓時松了下來,躡手躡腳地走到葉恒床邊,掀開被褥,掏出胸中一包粉末,細細地灑了下去。
帳外突然傳來了葉恒的聲音,柳云云一驚,慌忙把床具還原,自個兒端端正正坐在桌邊。
葉恒進來時,便看到柳云云正云淡風(fēng)輕地喝著茶,他踱走兩步,順手將柳云云正舉起的茶壺奪了過來,悠然為自己倒了一杯,品了一口:“這泡茶的功夫,越見差勁了。”
柳云云斜睨一眼,微微含笑:“軍中這些時日,倒還沒把你這脾性改了。”
葉恒總覺得柳云云今日這態(tài)度不對勁,狐疑看她一眼,也不知所以然,只褪了上衣,示意柳云云換藥。
沒過幾日,葉恒無故打起噴嚏來,惹得一干將士都很憂心,連忙將柳云云請了來,柳云云細心診斷一副,下了定論:“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