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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痛便是分離》最新章節(jié):第二章再見故鄉(xiāng)

2020-12-10 01:01:04 作者:小鷺
  • 最痛便是分離 最痛便是分離

    跟了陸盛男,過一段刀山箭雨的日子,回頭想想終歸怨我自己。如果時光倒流,重來一次,我一定對他,見死不救。

    小鷺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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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痛便是分離》 章節(jié)介紹

相信大家都聽說過作家小鷺,他的很多網(wǎng)絡(luò)作品堪稱典范,其最新小說《最痛便是分離》的面世,再次讓他名聲大噪!小說《最痛便是分離》第2章內(nèi)容概述:我倆的身體貼合在一起,仿若一顆極速墜落的流星,從空中迅速劃過。我想,我會被摔扁成肉泥吧??伤@個摟.........

《最痛便是分離》 第二章 再見故鄉(xiāng) 在線試讀

我倆的身體貼合在一起,仿若一顆極速墜落的流星,從空中迅速劃過。

我想,我會被摔扁成肉泥吧??伤?,這個摟著我的男人是為什么呢?自殺?還是同我一樣被陷害?

我眼中的疑問,似乎被他看穿,他瞇起眼睛,騰出一只手,拉動了背后什么地方,突然他后背彈出一個東西,隨風(fēng)飄揚(yáng),嘩啦一聲在空中展開。

是降落傘,和天一樣的藍(lán)。

他沖我挑挑眉,仿佛在對我說一個字:蠢。

我心中說不出是喜是悲。我應(yīng)該不會死了,有點(diǎn)幸運(yùn)是不是,可我活著,除了傷悲,已一無所有。

他摟著我,安全降落了,只是降落的地點(diǎn)讓我又痛的生不如死。

竟然落進(jìn)大海里,

我只感覺身子突然一陣冰涼,接著小腹像被千刀萬剮的痛,海水滲進(jìn)我傷口里,我痛的忘了矜持,堅強(qiáng),一下子哭喊起來。

他也發(fā)現(xiàn)了異常,身體周圍的海水已被血染紅。我聽到他罵了一句:“媽的!”

便對我大吼,不要亂動。

我不聽,我滿腦子只有一個感覺,疼。此時此刻還不如讓我直接淹死來的痛快。

這男人,也夠果斷,夠狠的。直接一拳打暈了我。

之后我不知道他怎么把我弄上岸的,我再醒來時,躺在一張顛簸不定的床上。感覺到床在搖動,我本能的探身想起來,一陣鉆心之痛襲來,我狠狠倒回床上。頭上冒著冷汗。

“不要動!”他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渾厚動聽,我竟被這音色迷住。

“沒死吧!”他沒等到我的回應(yīng),又大聲喊了一句。

我這才看清楚狀況,原來是在一輛好大的車?yán)铩\嚿弦灿写??我除了見過救護(hù)車?yán)镉懈睋?dān)架之外,還沒見過可以放張大床的車。

我還在發(fā)愣,車子突然停下,我差點(diǎn)一頭從床上栽下去。

重重的腳步聲從車頭那邊傳來,他快步來到床邊,見我睜著眼,臉色才緩和些。

“躺好!別給我找麻煩!”說完他轉(zhuǎn)身走了,隨后車子再次發(fā)動起來,依然是劇烈的搖晃著。

我回味著他剛才的話,別給他找麻煩,是什么意思。

后來我倆混的熟了,他告訴我,如果那天我失血過多死在他車?yán)?,就是給他找麻煩,我問他,那怎么辦,萬一我真死了呢,他說,直接拋尸,讓野狼野狗啃的骨頭渣都不剩。

這就是男人這種生物,想狩獵你的時候,跟條狗一樣哈巴上來,搖頭擺尾,轟都轟不走,千依百順,只為能睡了你。然而不需要你的時候,他們會說馬上滾,更甚者就像我遇見的陸盛男一樣,真的讓你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一點(diǎn)痕跡都不留。

沒一會我就頭暈的想吐,我忍住,怕給他找麻煩。

車子終于停住了,他抱我下了車,朝一架直升飛機(jī)走去。

一見飛機(jī)這個東西,我就直打冷顫。我不相信,如果我在被人扔下飛機(jī),還能遇到一個跳降落傘的人。

“去醫(yī)院!”他的聲音混雜在螺旋槳的噪音中,但依然清晰可辨。

我在飛機(jī)里疼的死去活來,冷汗淋淋,他一直保持一種姿勢緊緊抱住我,即使我把眼淚和鼻涕抹在他藍(lán)色襯衫上,即使,我痛到咬在他肩上,他都沒吭一聲,也沒有把我扔出去的意思。

飛機(jī)上自然還有其他人,表情很怪異的盯著我打量。那意思好像一顆上等的白菜被豬拱了,而我是那頭豬。

我狠狠的回瞪一眼,再怎么好,不也就是顆白菜!

飛機(jī)直接停在一間雄偉的醫(yī)院草坪上。之所以稱它雄偉,因為它實在太高大太獨(dú)特,紅色的十字架在陽光下散發(fā)著救死扶傷的生命之光,白色外墻沒有一丁點(diǎn)污跡,綠色植被鋪滿院子每個角落,空氣里溢滿花香。

他抱著我,走了幾步,幾名穿白色衣服的醫(yī)生推了一張床出來,把我接走了。

后面自然就是打麻藥,重新清洗和縫合傷口。我當(dāng)然對這些事一無所知。

再醒來時,天已經(jīng)黑透了,房間里只有微微的蛋黃色光暈,應(yīng)該是一只插在電源上的小夜燈幽幽發(fā)著亮光。

我心安了些,我真的怕極了黑暗。

這病房看上去挺高級的,外間屋子里我隱約聽見低沉的說話聲。

“荷少爺,推林小姐下來的那架飛機(jī)是阮小姐的?!?/p>

我一驚,我什么時候講過我的姓名?有人知道我姓林?

“嗯……”另一個聲音停頓了一下,嘆了口氣,我猜這是被稱為荷少爺?shù)穆曇簟?/p>

“她的家人……”荷少爺問。

那個男聲答:“都沒了,燒的很徹底,那片林子都荒廢了?!?/p>

我的胸口很痛,我沒有眼淚,我只有深入骨髓的恨。

陸盛男,我要親手殺了你!

雙手撐一下床,我嘗試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這床如此與眾不同。它竟然在我身體之上橫攔著幾條鐵管,我根本就無法起來。

該死!

“搞什么!”我大喊。

外間的聲音突然消失,一條細(xì)長的黑影從地板延伸出來,直到人從墻后走出。

我愣住。

我認(rèn)識那雙眉眼。一開始他帶著頭盔,撐起降落傘,我看不見他的臉,后來幾次三番的疼痛讓我無心去看什么臉,此刻,我第一次看清這個救我命的男人,荷少爺。

俊朗,挺拔,成熟,如陳釀紅酒般香醇耐人回味。

也許我的表情太糟糕了,毫無保留的出賣了我對他產(chǎn)生的好感。

他對我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走過來,眼神低低的望著我,口氣輕佻:“這,是治療咬人的精神病患者專用醫(yī)學(xué)病床”。

精神病患者,他吐字清晰,還重重的盯住我。

我是,精神病嗎。

“你什么意思?快放我走?!蔽覜]理會他的什么言外之意,我只想找陸盛男報仇,那怕以我的生命為代價,和那個混蛋同歸于盡。

反正,我也無牽無掛。

他看著我毫無血色的臉,加上氣急,臉色更加慘白,不禁笑出聲。

他寬大的手掌拍拍橫欄,“你的傷口剛處理好,如果不好好調(diào)養(yǎng)的話,在破裂你就去停尸房睡?!?/p>

我整個人傻掉。

回憶剛才那種生不如死的痛,我選擇相信他講的話。

見我安靜下來,他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對身后筆管條直站著的醫(yī)生說:“看好她,我還有用。”

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什么意思?我感覺不到絲毫做人的尊嚴(yán)。

轉(zhuǎn)念一想,何必計較,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想,只要我活著,哪怕過的苦一些,我終會找到姓陸的人渣,給我爹娘和我的孩子報仇。

想起那孩子,竟然是陸盛男的骨肉,我嘲笑我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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