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鬼嬰纏上身》 章節(jié)介紹
《亡妻鬼嬰纏上身》是一部男頻小說,在整篇小說中,作者木先生語言運用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讀來令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小說《亡妻鬼嬰纏上身》第3章簡介:那個送貨的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問我是不是對這些東西不滿意。我死死地盯著那個人,克制著伸手揍他的.........
《亡妻鬼嬰纏上身》 第三章 說不清的嫌疑 在線試讀
那個送貨的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問我是不是對這些東西不滿意。
我死死地盯著那個人,克制著伸手揍他的沖動,問他,“這他媽都是死人衣裳,誰讓你做的!”
那個人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一張紙條,“有人訂購了這些紙活兒,讓我送到這個地方,地址肯定沒錯?!?/p>
說完還給我看了一眼。
我一看地址沒做,最后的落款居然真的是我的名字。
更要命的是,那個最后簽字的筆跡,明明就是我自己的。
一時間,我有點兒蒙了,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神經(jīng)錯亂了。
等我緩過神兒來的時候,那個送貨的已經(jīng)走了。
那些死人衣裳我也不敢?guī)нM屋子里去,于是在垃圾桶旁邊,放了把火,全給燒了。
為這個,還把小區(qū)的保安給招來的。
但是我根本就沒心思跟他們理論,渾渾噩噩地就回到了房間里。
當(dāng)時我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混沌的狀態(tài)中,直到電話里米楠那個陰森的聲音再度傳來,我才一下子驚醒過來。
我這才意識到,不知道什么時候手里的電話竟然已經(jīng)接通了。
電話里,米楠的聲音仍舊陰森可怖,“衛(wèi)青,看到我送去的衣服了嗎,那都是給我們寶寶穿的。你也是當(dāng)爸爸的人了,記得一定要照看好我們的寶寶?!?/p>
“瘋子,你這個瘋子!”我徹底發(fā)飆了,歇斯底里地吼了起來。
我覺得我已經(jīng)快給逼瘋了,開始在房間里大砸東西,借以發(fā)泄自己心里面的恐怖。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有人敲門。
開門之后,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上門來的竟然是先前那個刑警隊的梁隊長。
梁隊告訴我,有鄰居聽出了我這邊的動靜不對勁,報了警。所以他們就過來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一邊把先前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邊就把他們讓進了屋。
梁隊安慰我說,這些都是有人故意在給我制造心理壓力,讓我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不得不說,這個梁隊的確很有說服人的天賦。
我聽他開導(dǎo)完之后,就覺得整個人都舒緩了很多,壓力也沒先前那么大了。
也就在我們兩個說話的時候,跟他進來的那幾個小警察,相繼都圍到了他的身邊。
我這才注意到,他們都是從我各個房間里出來的。
難道我們說話的這會兒工夫,他們已經(jīng)搜索過這個地方了。
我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兒,就算有人報警,打的也應(yīng)該是110的電話,怎么這么快就有刑警找上我的門來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注意到,跟進來的那幾個小警察,都在給那個梁隊打眼色。
我能在兩年時間里,做成老板的心腹愛將,智商也不是蓋的。先前只不過是被嚇壞了,現(xiàn)在冷靜下來,一下子就看出來,這些人的氣氛有問題。
我問梁隊,“你們是不是在搜查我的房間?”
梁隊笑了笑,什么都沒說。
我就知道我猜對了,立刻就意識到,他們進來看我是假的,借機搜查才是真的。
想到這兒,我心里面不由得就涌上來一股子怒氣,“我才是受害者,你們不但不去找那個米楠,反而來搜我的房間。想必你們也沒搜查證吧,這么做是不是有點兒過分啦!”
我的話還沒說完,梁隊一反剛才的態(tài)度,臉色一下子就拉了下來,“衛(wèi)先生,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根據(jù)我們的線索,米楠目前就我本市,我們已經(jīng)找過了,但是她失蹤了?!?/p>
我聽完就怔了一下,這幾年我也沒跟米楠聯(lián)系過,沒想到她竟然就和我在同一個城市里。
而且我從梁隊的話里,已經(jīng)聽出了些許懷疑的味道。
死嬰和我的父子關(guān)系已經(jīng)證實了,現(xiàn)在,有可能是死嬰媽媽的米楠忽然又失蹤了。
梁隊這么說,擺明了是在懷疑我。
只不過大概是沒有證據(jù)的緣故,所以他們一直都沒有拘我。
想到這兒,我一下子就毛了,“你們這是在懷疑我?”
“不,案子沒有定論之前,我們懷疑任何人?!绷宏牻o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但是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我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給抽空了一樣,頹然地坐回到了沙發(fā)上。
現(xiàn)在那個死嬰的問題還沒搞清楚,我居然還變成了嫌疑人。我沒想到就這么短短兩天的時間,我的人生際遇竟然會發(fā)生這么大的落差。
梁隊再沒跟我繞圈子,直接對我說,“衛(wèi)先生,我現(xiàn)在鄭重通知你,這幾天都不要離開本市,電話也要隨時保持暢通?!?/p>
我知道現(xiàn)在是等于坐實了我嫌疑人的身份了,于是無奈地擺擺手,讓他們出去。
我腦子里一片混亂,都不知道梁隊他們一行人,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這一晚上,我都窩在沙發(fā)上,人處在一種半睡半醒的混沌狀態(tài)。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我爬起來洗臉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才短短兩天時間,我已經(jīng)有點兒脫相了,背弓得厲害,感覺都有點兒駝了,精神萎靡的簡直跟一個病秧子似的。
我覺得自己這么下去不是辦法,特意洗了個澡,好讓自己精神一下。
我花了將近半個上午的時間,把自己渾身上下倒持了一個遍,盡力讓自己恢復(fù)先前的那個精神狀態(tài)。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一看名字,竟然是高岳的,心里面不由得奇怪了一下,他怎么會忽然給我打電話呢。
高岳是我大學(xué)時代的同寢兄弟,感情一直不錯。只不過畢業(yè)之后落腳到了不同的城市,所以這兩年聯(lián)系地有點兒少了。
接通電話之后,高岳一派喜氣洋洋的語氣,告訴我,他已經(jīng)到了我這個城市了,現(xiàn)在正準(zhǔn)備來找我。
我更覺得奇怪了,高岳是那種做事很有計劃有條理的人,現(xiàn)在忽然要來找我,肯定不會是因為心血來潮。
于是我問他,“你來這兒是不是有什么事???”
電話里,高岳嘿嘿一笑,“還能有什么事兒,兄弟你都要結(jié)婚了,我這不是來捧捧場嗎?!?/p>
我一下子就聽蒙了,我要結(jié)婚了?這事兒我怎么不知道。
于是我問他是不是搞錯了,高岳回答說,“當(dāng)然沒錯,你的喜帖我都收到了,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千里迢迢跑這兒來呢?!?/p>
說完,就給我發(fā)過一張照片來。
我打開照片,就看到喜帖上面赫然寫著兩個人的名字:衛(wèi)青、米楠!
看到米楠的名字,我的腦袋嗡的一聲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