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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容容君實小說本宮只想做寵后免費閱讀第7章

2020-12-10 16:57:33 作者:鐵腕
  • 本宮只想做寵后 本宮只想做寵后

    此生沒有什么可遺憾的。沒有??v然回不到現(xiàn)代,終有一天將壽終正寢老死在這,高容容也不后悔。倒不是身邊天天珠翠環(huán)繞的丫鬟殷勤侍候,也不是子侄們每日請安問好,更不是因為有個孝順的皇帝孫子在身邊。而是,她穿越的朝代中,簇擁了世上一批空前絕后的杰出男人,她能穿越到北宋這樣一個詩詞昌盛的朝代,領(lǐng)略一千年前帝都的不世繁華,是她人生之萬幸。

    鐵腕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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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只想做寵后》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本宮只想做寵后》是當(dāng)下風(fēng)靡全國的優(yōu)秀作品,其作者鐵腕自然而然也成為書迷們崇拜的偶像。《本宮只想做寵后》第7章主要內(nèi)容概述:鶯兒進了房中,終于興奮說道:“小姐,我可給你立了大功了!這信可是歐陽大人他親自寫了給小姐你的!多大的面子兒??!”.........

《本宮只想做寵后》 第7章鶯兒 在線試讀

鶯兒進了房中,終于興奮說道:“小姐,我可給你立了大功了!這信可是歐陽大人他親自寫了給小姐你的!多大的面子兒啊!”高容容聽了,難掩興奮,說道:“你這去了,可曾見過司馬公子?”

鶯兒撅嘴道:“我何曾進了那院子,橫豎就在外面等著!歐陽大人什么模樣兒,我可還不知道呢?”高容容聽了,遂道:“這倒也難為你了!”

說著,便小心將信取出。一讀,原是歐陽大人在信中說,在揚州時就聽說了她的大名,心慕而未得見,是以今晚就要來了她家,要好生拜訪一番呢!

整個下午高容容都因得了歐陽修的信兒,而興奮不已。她本想告訴娘,可是又擔(dān)心娘說她妄言,萬一歐陽修并未來,可怎生好?

轉(zhuǎn)眼到了晚上,父親也從公署回了來!吃過晚飯后,高容容便高坐在椅子上,翹首以盼,高父道:“你這孩子,這是怎么了?脖子伸的比鵝長!恨不得椅子也長腳不成?”高容容聽了也未說話兒。

父親便進了書房,一邊喝著茶,一邊和母親敘話,高容容在外間,聽得不真切,恍惚聽得‘韓琦’、‘考試’之類的字眼。

待父親從書房里出來時,忽聽前頭院公來報:“歐陽修大人攜了位年輕的公子,到了咱們府上,說要拜見小姐呢!”

高容容聽了,看著自己一臉錯愕的父母,在椅子上得意笑起來。父親回過神兒來,趕忙攜了她的手,深深看了看她道:“容容,為父不知你本領(lǐng)兒極大!”

這一句說的,既不是貶也不是褒。二人到了院門前,果見前頭立著兩個出類拔萃的人,一個四十不到,身著褐衣,身形消瘦,目光溫和,觀之可親,可遠遠瞧著便又覺得文采飛揚,衣帶當(dāng)風(fēng)。另一個身著素袍,頭戴葛巾,玉樹臨風(fēng),自是高容容見過數(shù)面的司馬光了。

父親沉沉說道:“見過歐陽公大人!大人此來,真是使寒舍蓬蓽生輝??!”又瞧了瞧司馬光道:“司馬公子也請進!”司馬光趕緊作揖,給父親回了大禮。

歐陽修示意父親不必如此客氣,謙和道:“高大人,咱們都是鄰居,我這番回京,自是要來拜會拜會我的新鄰居!大人不知,大人的千金曾給我修書一封,所以我這次回來,務(wù)必要來看望看望令千金的!所以就攜了我的徒兒一同來了!”

歐陽修看到了父親屁股后頭跟著的她,瞧了瞧高容容的眉眼,方贊道:“令千金果然生的風(fēng)姿俊秀、與眾不同??!”

父親聽了,便回頭瞪了我一眼,對我說道:“怪道在家里魂不守舍的,這會子,見了歐陽大人,怎么半句話也說不出了呢!好生給大人行禮!”

父親哪知高容容心中的激動,高容容便對歐陽修行禮道:“容容見過大人!容容素來就慕大人的文采,大人的詩詞,容容讀過不少!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父親聽了她晦澀的言辭,覺得怪異,歐陽修倒是對她溫和笑道:“容容,老夫的書,你若是喜歡,盡管來問我拿便是!若我不在家中,問著君實便是!到不要說借不借的!”

司馬光看旁聽了,對著我笑道:“容容聰慧,老師詩詞中的深沉含蓄意境,她最是能領(lǐng)會!”父親聽了,不禁張大了口,他常年在外,竟不知我于這些上,頗有造詣,一時不知真假。父親鎖著眉頭,心頭暗藏不解,可聽著司馬光這個年輕人之言,又不似假話兒。

父親忙說道:“我可真是失禮了!竟在這院子里,和大人說了許多的話兒,大人快請進!”

說著便囑咐在客廳里備上好茶水。院中剛落了雨,腳下不免濕滑,歐陽修見容容一雙繡鞋走的費力,便攜她的手,和司馬光一同往高家大而去。

雨霽風(fēng)光,春分天氣。千花百卉爭明媚。畫梁新燕一雙雙,玉籠鸚鵡愁孤睡。薜荔依墻,莓苔滿地。

此刻的高容容不過才結(jié)識了歐陽大人幾天,儼然就已成了他的席上貴賓了。自從那****攜了司馬光到她家一敘后,父母便再也不敢阻了她去歐陽家,高容容沒了這道符后,自是去的殷勤,或向歐陽大人請教詩詞作法,或和司馬光論古道今。歐陽夫人薛氏,見了她,聰明伶俐,年紀兒雖不不大,可言談頗是老道,心中便以為奇。

這一日,高容容如往常一樣去了歐陽大人那,還未進了那海棠掩映的書房里頭,便聽見軒窗下,薛氏對他說道:“永叔,此番你能夠重進京,可都把從前的脾性兒改了罷!你已年近不惑,于朝廷上這些事,懈怠些罷!我跟了你這幾十年,無一日不是提心吊膽度過!還請永叔你多想想咱們孩子的前程罷,我想想我這多災(zāi)多病的身體兒罷!”

歐陽修聽了,喟然長嘆一聲道:“這一生,我無愧于社稷,竟是愧對家人了!此番皇上招我回京,命我與宋祁編寫《新唐書》,此舉能看得出,皇上對之前所為,心中已是有了悔意了!皇上知錯就改,為人臣子的,怎能不唯馬首是瞻!況今上也是一代明君!我為大宋,甘愿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薛氏聽了,知無法動搖他的內(nèi)心,便也嘆道:“永叔,我知道多說也是無益的!你還是打起精神,趕快去面圣罷!你可知皇上招你進宮,可是什么事兒?難道竟如這街上傳言的?”

歐陽修笑道:“夫人你難道不知,我對于未成之事,從不妄加揣測的么?”說著,邊穿起衣服,邊取過公文袋,只攜了一個老仆,便走出書房。

他站在海棠花下,忽地想起自己去世多年的先妻,心中不由恍惚,待見了那佇立在花下的小小人兒,遂笑道:“容容,今兒個你來的可真不巧,我現(xiàn)在要趕著去宮里呢!”

高容容聽了,頑皮一笑道:“哦!歐陽大人,讓我猜猜你今天進宮,是好事兒呢還是壞事?”歐陽修聽了,淡淡而笑,說道:“你這丫頭,可是說說看!”她便歪頭一笑道:“我知道,我的皇上姨爹,定是要命大人你做這京都的考試官呢,或許還有別的官職!”

歐陽修聽了,沉沉瞧了瞧她,笑道:“若是你說對了,明兒個我就帶你去汴京郊外游玩一番如何?”

高容容聽了,心中欣喜:“大人是帶了我一人呢,還是大人的那些朋黨都來?”歐陽修見她用了‘朋黨’一詞,心中一動,眉頭一皺,但是口中沒有說什么,也笑道:“自是我那些同道中人!”

高容容聽了,喜不自勝,笑道:“可都有哪些人?”歐陽修便攜了她的手:“都是和我在一起的那些個迂腐之人!左不過還是你天天盤問的范仲淹大人、晏殊大人、梅饒臣諸人!還有一些這汴京的年輕才??!”高容容一聽,心花怒放,高叫道:“這樣好的事兒,我是自要去的!”

歐陽修呵呵一笑道:“丫頭,去了可是要填詩作詞的!現(xiàn)在這汴京城中,人人都以你為我的愛徒,可不要給我丟臉哦!”

她聽了,內(nèi)心尷尬,可是又實在太想去一睹這些名人文士的風(fēng)采!便嘴硬道:“填詩作詞,這又何難?大人放心,我自不會給你丟臉的!”

歐陽修笑道:“那便好!”高容容掂了踮腳尖兒,瞧著司馬光的那間屋子,門是關(guān)著的,遂問道:“大人,司馬公子今日怎么不在?”

“他是個好孩子!日日苦讀詩書!今日,他是被他母親給催回家了!商量著要與他一門親事呢!”歐陽修這番不經(jīng)意地說與,在高容容聽來,卻是別另有一番滋味。

高容容悶悶兒的神情,可是被他瞧出來了,他輕問她道:“怎么了?你這小人兒,可是哪兒不舒服?”

高容容勉強說道:“沒什么。許是今日練琴手酸了!大人,可要記得你的話哦!”他送她出去前,還是忍不住撂下這句。

彼時的高容容,因一語雖未中的,彼時皇上詔令未下,可歐陽修為了不讓她失望,仍是帶了她來到這汴京郊外,曲水流觴繁花似錦之地,看著這些名士門下了馬或落了轎,身著寬大衣服,紛紛席地而坐,不拘言談,捻花微笑,把酒言歡,高容容只覺得猶在夢中!

眾人尋了一處風(fēng)景頗佳之地,就在汴水河邊,大家暢談。見歐陽修攜了一個八九歲的女童,微笑而來,心中都各自會意!

晏殊上前笑道:“老世兄,這個小姑娘可就是你說的,那高大人家的女娃了?”歐陽修溫言道:“正是!”梅饒臣蘇舜欽和韓琦等聽說,也都聚了過來,歐陽修攜著她一一回禮。

高容容抬頭問著歐陽大人道:“范大人怎么不見?”歐陽修笑道:“容容,你瞧那邊!”她循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一處疏淡的柳蔭下,范仲淹大人正和司馬光、王安石,坐著不知說與什么,反正司馬和王二人,俱是聽的聚精會神。

“呵呵,希文兄,又在對著弟子論道談儒了?這樣好的天氣,不如都到了那河邊,咱們一同吟詩作詞!”

范仲淹聽了,站起身來,司馬光和王安石也向著歐陽修回禮!他二人見了容容,心中都俱是歡喜。

范仲淹謙虛道:“永叔你一代文章大家,史學(xué)大家,范某我才疏學(xué)淺,與詩詞歌賦平常,歐陽老弟就不要難為我了!我和二位賢侄就在此處,談古說今,倒是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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