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傾天下》 章節(jié)介紹
當(dāng)紅小說《權(quán)傾天下》,其主角是單情瑩李云路,作者萱墨文學(xué)功底超群,筆底生花,讓人讀后韻味無窮?!稒?quán)傾天下》第5章介紹:單情瑩只覺得心口一震,像一口氣怎么也抒不出來,沉默了片刻,她才說,“你們打算將這件事賴在誰的頭上?該不會又是我吧?!鳖櫨跋?........
《權(quán)傾天下》 第5章 受傷 在線試讀
單情瑩只覺得心口一震,像一口氣怎么也抒不出來,沉默了片刻,她才說,“你們打算將這件事賴在誰的頭上?該不會又是我吧?!?/p>
顧景惜驚異的打量了她一眼,“他從來沒想過要對付你,只是你自己揣測罷了,你從一開始就打亂了他的計劃。”
“他到底有什么計劃?”單情瑩驚奇的瞇起了眼睛,“我真不明白,他到底想怎么樣?”
“你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他,當(dāng)然不會明白。”顧景惜側(cè)過頭,不去看她。
單情瑩沒有說話,只是略微吐了一口氣,“或許……我真應(yīng)該好好去了解他。”
就在此時,李云路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進來,他一個人大步的上前,倒是讓單情瑩猝不及防。
“怎么樣了?”李云路看也沒看單情瑩一眼,徑直的走向顧景惜。
顧景惜神色閃躲,礙于單情瑩在此,她只是搖了搖頭。
“你受傷了?”李云路眼尖,發(fā)現(xiàn)她手腕上的傷口,竟然執(zhí)起她的手,滿臉的心疼,他皺著眉頭,“是方才傷的嗎?”
單情瑩你站在一旁,只覺得自己像是透明人一樣被忽略了,他拿起身旁的錦帛,沾著藥膏為她一點點的擦拭傷口,如此細(xì)心而謹(jǐn)慎,又旁若無人。
單情瑩眼睛瞪得老大,心口難掩一股急促竄起的怒氣,她不知自己為何而怒,終于側(cè)過頭不去看他,可是卻感到心里有千百只蟲子在啃噬抓撓,難受的厲害,心中早已將李云路罵了千百遍,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殊不知這一切落在李云路眼里,他嘴角劃過一絲得意。
外面窸窸窣窣的傳來腳步聲,單龍生與晉王率先殺了進來,后面跟著一大群人,顧景惜與李云路對視一眼,李云路將她的手一握,暗示她不要緊張。
單情瑩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李云路到底跟她是什么關(guān)系?她從來沒見過李云路對一個女人這么好。
“單少……”晉王率先走了過來,冷眼一笑,“顧小姐查出來到底王妃是怎么死的嗎?”
顧景惜低眉笑道,略微施了一禮,“晉王妃是被人用毒迷暈,丟入水中淹死的?!?/p>
單情瑩神色一凜,顧景惜他們究竟要陷害誰?晉王?太子?還是另有其人?
單龍生整張臉都是黑的,極為惱怒,“下毒?是什么人下毒?”
晉王宛君離這時站了出來,畢恭畢敬的道,“方才我詢問了陪著染雪的丫鬟嬤嬤,她們說是被人用迷香迷暈了。”
“晉王,在你府上居然有人使用迷香?”單龍生嘲諷的笑道,“看來晉王府的守衛(wèi)……也不過如此嘛?!?/p>
面對單龍生的譏誚,宛君離當(dāng)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單情瑩此刻走了出來,唇畔劃過一絲冰冷,“國舅,晉王,如今二位不是斗氣的時候,查出真相才是最重要的事?!?/p>
單龍生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看向顧景惜,“這下的毒有辦法查出來嗎?”
顧景惜施了一禮,“回稟國舅爺,這毒十分蹊蹺,無色無嗅,恐怕不易察覺。”
“既然如此,那么就一個個的搜!”單龍生顯然動了大氣,“我還不信,難道說兇手這么快就將毒藥給毀了嗎?”
“國舅,”單情瑩站了出來,似笑非笑的道,“若是我是兇手,根本就不會將毒藥帶在身上,如今每個人身邊都帶有暗衛(wèi)暗中保護,只要將這些事交給暗衛(wèi)便可,又怎么會自己親自去下毒呢。”
單龍生整張肥碩的臉都擰成一團,不耐煩的道,“那你說怎么辦?”
他轉(zhuǎn)眼看向李云路,可李云路一臉置身事外的模樣,根本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單龍生惱火萬分,死死的瞪了李云路一眼,轉(zhuǎn)眼看向宛君離,“不管怎么樣,這件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否則……”
宛君離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鄭重的抱拳道,“國舅放心,染雪的死,我一定會查出真相,給國舅一個交代?!?/p>
顧景惜悄悄的抬頭,看向李云路,他一直不動聲色,讓人捉摸不透。
就在沉默了半響了之后,李云路終于站了出來,“國舅,這件事……”
“說!”單龍生怒斥一聲,他轉(zhuǎn)過身,死死的盯著李云路深邃冷漠的眼睛,“你不要賣關(guān)子,不管是誰殺了我的女兒,我都要他陪葬!”
顧景惜得到李云路的許可,緩緩站出來,“其實大可不必追查是什么毒,”她看向晉王,“不知晉王殿下是否記得,殿下大婚,陛下特此了一種罕有的金漆泥,殿下用以修建荷塘,此事滿城皆知,金漆泥實屬罕有,并且一旦沾上很難除去,除非用天山雪水?!?/p>
單情瑩不由大吃一驚,她方才正是想到此處,才會找出顧景惜是兇手,她是瘋了嗎?她明明自己身上沾此金漆泥啊。
顧景惜從容不迫的繼續(xù)說道,“而眾人接不知,金漆泥一旦沾在身上變會很難褪色,甚至還會變色,時間越久顏色越深,只要細(xì)細(xì)搜查,定能查出是誰將晉王妃丟入了池塘之中?!?/p>
單龍生臉色一驚,立即道,“來人,搜!誰都不許放過!”
“不必了!”李云路走了出來,眼睛瞇起,鋒利的刀芒刺向太子的方向,尖銳的寒芒四射,他沉重的邁著步子上前,一步一步的朝著太子的方向走去,伸出手猛然拽起太子的右手,“太子,你手上這塊金漆……當(dāng)真是顏色很深呢?!?/p>
單龍生大吃一驚,太子瞠目結(jié)舌的瞪著李云路,震驚道,“你胡說什么?我手上怎么可能有什么金漆泥?”
“你自己看看!”李云路冷笑,將他的手死死的握緊。
“這……”太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怒氣瞬間竄上來,“胡說!這……怎么可能?”
單情瑩站在一旁,眼神里笑意寡淡,這個李云路原來想對付的人是太子啊,居然不惜殺了單龍生的女兒,可是他為什么要對付太子?向單龍生示好嗎?
“怎么不可能?”宛君離一同上前,逼迫的直視著他,“太子,真沒想到你為了離間我與國舅,竟然不惜使如此手段。”
“胡說八道!”太子用力掙脫了李云路的手,“簡直是荒謬,就算我要殺晉王妃,用得著自己動手嗎?難道說我不會找我身邊的暗衛(wèi)?再說了,從方才喜宴開始,我一直在宴席上從來沒有出來過,你們憑什么斷定是我殺了她?”
“太子,少安毋躁,”李云路詭異的笑了起來,“您先別忙著解釋,我并沒有斷定是太子您殺了晉王妃,方才我記得……你入席的時候穿的不是這件衣裳才對?!?/p>
太子冷靜了下來,眉頭一皺,腦海之中飛快的閃過一個畫面,頓時恍然大悟,“方才我在宴會上不小心被酒水弄濕了衣裳,這件衣裳是一個小丫鬟帶著我去換的。”
“那丫鬟是何人呢?”李云路追問了一句,“太子可記得她長什么樣?”
太子當(dāng)然記得,那丫鬟生的極美,又媚,本還打算等喜宴過后向晉王討了丫鬟回去,太子當(dāng)機立斷,立即道,“那丫鬟叫荷葉?!?/p>
“荷葉?”晉王喃喃喚道這個名字,隨即反應(yīng)過來,“荷葉?我記起來了,我府上確實有這么一個丫鬟,是一次我去拜見顧大將軍府的時候,向顧將軍討來的。”
晉王說罷立刻命令侍衛(wèi)前去找此人,單情瑩隱約感到一陣不好的預(yù)感,抬頭望向韓立孤的方向,他神情自若,只是多了幾分凝重。
不過一會,侍衛(wèi)就押著荷葉前來,單情瑩遠(yuǎn)遠(yuǎn)望去,那女子身子曼妙,形態(tài)婀娜,眉不畫而黑,唇不點而朱,極為美艷,怪不得晉王與太子都對她印象頗深。
侍衛(wèi)將荷葉押上了殿,抱拳稟告,“太子殿下,晉王殿下,這丫頭方才去抓的時候正欲逃走,還請?zhí)拥钕屡c晉王殿下定奪。”
太子咬牙切齒的盯著荷葉,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只披著美人皮的狼,“豈有此理!”太子的怒氣可想而知,“說,是誰人指使你?”
荷葉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一張小臉嚇得慘白,“太子殿下……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p>
太子正欲上前,卻被晉王一把攬住,“太子不必著急,這件事只要繼續(xù)查下去,定能知曉真相?!?/p>
他眼睛里閃過一絲毒辣,他可不是太子,會被美色沖昏了頭腦,就算是絕色佳人,只要阻擋了他的宏圖偉業(yè),他都不會輕易放過,“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彼浜咭宦?,沖著身旁的侍衛(wèi)招了招手,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侍衛(wèi)出去了一會又回來,與此同時,還搬進來一個大箱子,箱子被鎖層層鎖住,看不出究竟,只是里面隱約有動靜。
晉王宛君離神色陰沉至極,冷冷笑道,“我平日里沒事做的時候,就會專門去刑部,研究一些刑具,這些刑具不算恐怖,但是對付你一個小小女子,應(yīng)該也夠了?!?/p>
單情瑩眼睛精光一閃,這宛君離到底藏著什么東西。
“打開,”宛君離平靜的吩咐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眾人,微微笑道,“各位請坐吧,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好了?!?/p>
單情瑩目光緊緊的盯著箱子,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心中十分疑惑,可還是隨著眾人就坐。
大箱子被侍衛(wèi)打開,眾人還未看到里面的東西,宛君離已經(jīng)抬起了手指向荷葉,“將她丟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