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愛》 章節(jié)介紹
陸遠然寧珂是小說《奪愛》中的主角人物,作者澄茶筆底生花,賦予了他們鮮活的生命,如躍紙上。小說《奪愛》第1章主要講述的是:夜。深沉又寂靜。婦產(chǎn)科的手術(shù)室,寧珂躺在冰冷的手術(shù)床上。濃重的消毒水味兒縈繞在她的鼻端,她因為緊張和恐懼全身僵硬的顫抖著.........
《奪愛》 第一章 姐妹 在線試讀
夜。
深沉又寂靜。
婦產(chǎn)科的手術(shù)室,寧珂躺在冰冷的手術(shù)床上。
濃重的消毒水味兒縈繞在她的鼻端,她因為緊張和恐懼全身僵硬的顫抖著。
嘴里一直在絕望無助的苦苦哀求著,“求求你們,放過我,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寧珂的手腳被呢絨繩子束縛著,無論她再怎么掙扎,都不能起身。
她睜著發(fā)紅的眼睛,眼睜睜的看著四名彪形大漢,蠻橫的解開了她手腳纏上的繩結(jié),繩子系的太緊,她白皙的手腕和腳踝上,被留下了猙獰的深紅色捆痕。
上半身只穿著無菌服,下半身連條內(nèi)褲都沒有穿的寧珂,哭的聲嘶力竭。
她掙扎的力氣太大,也抵擋不住這幾個粗手粗腳的男人。
她沒有流下一滴眼淚,從小到大,寧珂都認為自己的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從來不會換來任何人的同情和憐憫,換來的只有對方的厭煩和不耐,就好像是現(xiàn)在。
麻醉師拿著有很粗針頭的注射器,他猶豫了一下,眼睛里透露著慌張和愧疚。
寧珂被兩人鉗住肩膀,麻醉師咬牙閉眼對著寧珂的腰,將粗針頭扎入。
寧珂感覺針頭已經(jīng)用力的推到了她的骨頭縫隙里,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讓她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就好像是把她的皮扒開,再用滾燙的熱水澆灌她的全身。
站在手術(shù)室外的寧甜聽到寧珂崩潰的慘叫,心滿意足的挑了挑眉,悠閑的從Prada皮包里掏出粉餅,表情閑散愜意的補著妝,這樣的叫聲,在她的耳朵里是那么的悅耳動聽。
她知道陸遠然一會兒就會過來,怎么也要在陸遠然面前,時刻維持著自己的形象,保持著美艷動人。
寧甜一邊補妝一邊心里默念,“這才剛開始,就叫的這么厲害,寧珂,接下來有你好受的,我要讓你知道,陸遠然的床是沒那么容易上的,陸太太只有我寧甜能做?!?/p>
打過麻藥的寧珂,除了刺骨錐心的痛,再沒有任何麻痹的反應,麻藥根本就沒有起到作用。
她又一次被強行按在了冰冷的手術(shù)床上,當主刀醫(yī)生用鋒利泛著冷光的手術(shù)刀劃在她的肚皮上時,因為難以承受的劇烈疼痛,她在手術(shù)臺上,疼的暈死了過去,陷入了黑暗之中。
因為絕望的疼痛留下的眼淚,緩緩的劃入已經(jīng)被汗浸透的發(fā)絲中。
……
寧珂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被迅速的推到了搶救室,人屬于深度的昏迷狀態(tài),像是只剛剛被剖開了膛的魚。
寧甜攔住了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的麻醉師,將他拉到了一邊,眉頭緊皺道:“你怎么搞的,不是說讓她出不了手術(shù)臺,人怎么還活著,弄出來的死孩子呢?!?/p>
麻醉師早就已經(jīng)被寧甜賄賂買通,原因是寧甜答應幫他搞定在外面欠下的一大屁股的賭債,誰不想無債一身輕,這才答應了寧甜的要求,把寧珂手術(shù)用的麻醉藥,換成了葡萄糖。
剛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的,麻醉師滿腦子都是手術(shù)室里的那個女人的哀求聲和慘叫聲。
他后悔了答應寧甜做這種喪良心的事兒,搞不好就是一條人命搭著,如果到時被投訴,他的職業(yè)生涯也都會跟著搭進去。
他打完麻醉時才發(fā)現(xiàn),不光寧甜提早賄賂了他,手術(shù)室里的所有人,應該也都收了寧甜的紅包,要么怎么可能沒有看出來,患者根本就沒有打麻藥,強行對患者手術(shù)。
麻醉師遲疑著,緩了會兒才開口,“我不知道,你去問主任吧,應該直接扔掉了?!?/p>
寧甜譏笑了一下,“扔掉了多可惜,你們負責給我把那個死孩子找出來,我叫人送給她”
麻醉師聽了后脊背發(fā)涼,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還真想象不到,女人的心會有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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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蒙蒙亮,陸遠然這才趕到醫(yī)院,高俊挺拔的他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冷硬的氣質(zhì),醫(yī)院走廊里明亮的白光燈落在他的側(cè)臉上,將他原本就英挺的五官襯的更加立體。
陸遠然來,寧甜早就已經(jīng)知道,但是她的心里還是很失望。
她希望的是,陸遠然對寧珂的不聞不問,就算寧珂死在他面前,他也懶得掀一下眼皮,她接受不了寧珂在陸遠然身上分到一點寵愛。
寧甜走到了陸遠然的身邊,動作很親昵自然的纏上陸遠然的手臂,表情凝重又緊張,“親愛的,你總算來了,我姐姐已經(jīng)做完手術(shù)了,看她遭罪的樣子,我也心疼,真恨不得替她受這份罪。”
陸遠然面目表情,如墨染般的眉頭,卻緊緊的皺著,“手術(shù)時間,怎么和你通知我的時間不對?”
寧甜緊緊的抿著唇線,低垂著頭,說話的聲音都是哽咽的顫音,“是姐姐晚上突然肚子痛,我怕拖下去會出事,又怕你忙,也沒有來得及告訴你,老公,你不會怪我吧?!?/p>
陸遠然顯然很不適應寧甜對他的稱呼,兩個人現(xiàn)在只不過是要訂婚而已,寧甜就一口一個老公的叫著,無論在什么場合下,都是用她甜的發(fā)酥的聲音這么叫著,弄得他渾身別扭。
陸遠然略過了寧甜的問題,也沒有怪過寧甜,只不過是事發(fā)突然,寧甜年齡不大涉世未深,怕處理起這些事,肯定會不周全。
他問寧甜說:“她人呢?”
寧甜嘆了口氣,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在觀察室,手術(shù)很順利,不過因為姐姐體質(zhì)弱,要在觀察室待幾天,現(xiàn)在人還在病房里睡著,應該是麻藥的藥勁兒沒過,明天她要是醒了的話,我給她燉點湯,補補身體?!?/p>
陸遠然微微嘆了口氣,“最近要辛苦你了。”
寧甜莞爾一笑,“怎么會辛苦,照顧好姐姐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我只有這么一個親姐姐,盡管她做出了那種事,我也早原諒她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