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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可傾國》周宗燕燕命運走向 第6章精彩放送

2020-12-20 13:19:32 作者:可心
  • 誰可傾國 誰可傾國

    她有兩個傾城絕色的姐姐一個母儀天下,美艷絕倫,卻被人橫刀奪愛,芳魂恨歸一個聰慧無雙,嫵媚天下,卻難逃家國飄零,折辱落泥她還有一個英姿颯爽的童年好友身踏鐵騎,指點江山,風云變色,橫掃天下論色、論才、論情、論義,千古風流,終被雨打風吹去,只道是這男人的天下,卻為女子傾國。等待、尋覓、創(chuàng)造、掌控,我的幸福誰可獨斷,只看這傾城小花,于亂世中找尋屬于自己的人生和幸福。

    可心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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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可傾國》 章節(jié)介紹

《誰可傾國》是書迷爭相拜讀的一部網(wǎng)絡小說,作者可心,故事情節(jié)流暢、細節(jié)扎實、人物豐滿、基調向上,充滿催人奮進的正能量。《誰可傾國》第6章內(nèi)容概述:小花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輛簡陋的馬車上,周圍不知道傳來什么惡臭,熏得小花陣陣發(fā)暈。小花坐.........

《誰可傾國》 第六章 人生初見 (六) 在線試讀

小花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輛簡陋的馬車上,周圍不知道傳來什么惡臭,熏得小花陣陣發(fā)暈。小花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腳下還橫臥著一人,便是之前被關在一處牢里的男子。小花募地想起他正發(fā)著高燒,連忙靠了過去,小手已撥開了那人額上凌亂糾結的長發(fā)。

先前牢中光線太暗,小花還以為此人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男子只有30多歲,只是形容枯槁,再探手摸摸額頭,那燒卻是退下去了。小花心中一寬,只見那男子緩緩睜開眼睛,微微對小花點點頭,輕聲說道“謝謝你?!?/p>

小花嘻嘻一笑,想到自己是被人抓來的,忙問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們要去哪里?”

男子嘆了口氣,答道:“走時,我聽那些黑衣奴才說話,想來是要帶我們?nèi)セ窗?。?/p>

“淮安?”小花心中苦笑,這次地點終于對了,只可惜同路的人卻大大的不對,忽又想到,燕燕他們必定會趕來相救自己,心中一寬,見車廂被封的嚴嚴實實,顯然是沒有什么逃跑的機會了。

馬車一路飛馳,晝夜不停,連趕了三日的路,小花被困在車上,悶的發(fā)瘋,看守的侍衛(wèi)偶爾塞幾個饅頭過來,小花早已餓的肚子呱呱叫,哪里管好吃不好吃,囫圇吞下肚去。卻是和那男子混得熟了,知道他叫方君倫,是個不會武功的書生,不知怎么得罪了風將軍,被他軟禁在宜安城地牢中整整半年。

正趕路間,突聽前方一連串馬聲嘶叫,馬車猛的一震,硬生生停了下來。小花立腳不穩(wěn),徑自往前一摔,正要爬起身來,便聽外面刀劍齊鳴,傳來震天的廝殺聲。車門被一把利斧一劈而穿,一人搶上前來,卻是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

那大漢見車中臥的兩人,顯然也是一驚。聽的身后有劍劈下,轉身一擋,一斧將來人砍翻在地,抓起韁繩,驅著馬車,往北面的山坡奔去。小花和方君倫見了,不由目瞪口呆。

馬車在山路上顛簸不穩(wěn),二人在車里也是被摔得七上八下,狂奔了大概一個時辰,方才停了下來,先前那大漢踢開車門,對著他二人大叫道:“王爺了,王爺哪里去呢?”

小花和方君倫面面相覷,小花心中一動,問道:“你說的王爺,是不是叫做耶律賢?”那大漢點點頭,想那小姑娘居然知道王爺?shù)拿M,王爺?shù)南侣浔囟ㄊ侵赖牧?,一把將小花抱下馬車,瞪著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粗聲問道:“就是他,你可知他現(xiàn)在何處?”

小花搖了搖頭,見那大漢雖然生得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顯然對耶律賢的安危十分關注,便把自己的經(jīng)歷從頭到尾說了一邊。那大漢聽完,繞了繞頭,思忖了半日,方才說道:“看你一個小小的幼童,諒你也不敢騙我?!焙雎牶竺孢B串紛亂的步伐,又有幾名身形矯健的漢子追了上來。

那幾人追到了近前,高叫到“王爺,蕭將軍?!鄙砩弦律延写笃难E,顯然是剛才苦戰(zhàn)了一番。那大漢回過頭來,聲如洪鐘,大喝道:“高大人,休哥,王爺不在這輛馬車里”。

說話間,那幾人已奔到了身前,為首一個名男子,身形高瘦,面孔白凈,約莫三四十歲年紀,一瞥八字胡,眼中流露精明之色;另一人身形高大魁梧,年約二十,濃眉大眼,鼻高唇豐,并不是中原人的模樣,后面還立著三人,身手矯健,像是侍衛(wèi)之屬。

那中年男子詫異的打量著小花二人,緩緩說道:“剛才與我們廝殺的確是風行空那廝的親隨,看他們搏命拼殺,所押送的這二人恐怕也非同小可?!痹捯粑绰?,手中寶劍一揮,已是抵上了方君論的胸前。

“說,你二人究竟是何人?”劍尖指處,一絲血痕已暈了開去。

方君論極為硬氣,冷哼一聲,扭轉頭去,只是一言不發(fā)。另一魁梧男子也已出手,隔開了刺向方君論前胸的寶劍,沉聲說道:“高大人,是敵是友,問清楚了再說。”卻見蕭將軍在一邊早已經(jīng)腆胸揮手,將小花所言對眾人復述了一邊。

蕭將軍一口氣說完,著急的問那名魁梧青年道:“休哥,你看如今如何是好?”

休哥略一思索,已經(jīng)有了主意,笑道:“既然這位小童是王爺?shù)呐笥?,暫且與我們回到淮安城去再做計議,云天,你立刻前往宜安,打聽王爺下落。”身后三名侍衛(wèi)中一人匆匆領命,轉身就走。休哥又對方君論溫言說道“方兄,如今之計,不如暫且隨我等同去,待我等尋回王爺,再送方兄離去如何?”

方君論心知休哥怕放走自己走漏了消息,不過他為人卻是吃軟不吃硬,見休哥對自己頗為有禮,點點頭道:“也好?!?/p>

休哥對小花溫和一笑,伸出手來,已經(jīng)將她背上了肩頭,一行人沿著山路,借著草叢樹木的掩護,往淮安城走去。

直到天都黑了,眾人才走到城角,借著月色翻上城頭,眾人身形利落,并不曾驚動守城的士兵。待進了淮安城,眾人閃進一條窄巷之中一間小小的瓦屋。守門的是個老嫗,見了他們,忙招手示意他們趕緊進屋。

待坐定了,老嫗倒上茶來,俯身便拜:“老奴參見蕭將軍,高大人,休哥大人?!比藫]揮手,示意老嫗不必多禮。休哥卻問道:“李嬸,近日淮安城可有何異常?!?/p>

李嬸見問,忙行禮答道:“回休哥大人,南唐金陵統(tǒng)護崔將軍自前日便親領一只大軍來到了金陵城,如今,卻是…”突然抬頭瞥了一眼蕭將軍,欲言又止。

“卻是如何?”蕭將軍見李嬸望著自己,大喝一聲,鬢角的絡腮胡根根聳立。

“如今是在夫人府上”。李嬸忙不迭的回答。

“夫人府上?”蕭將軍愣住了。

“是,夫人從去冬染了風寒,今春一直臥床不起,日夜思念小姐,前不久才派了小安,想接小姐回府中見上一面,卻被崔再庭從中阻撓,前日崔將軍率軍而來,我打探了一下,竟說小姐獨自一人溜出了將軍府,和什么大司徒家的小姐一起要來淮安看夫人,不知道為何到如今還未到,夫人心中掛念,也是著急的很?!崩顙鹨豢跉庹f完,言下也是頗為焦慮。

一進屋,小花就已經(jīng)被休哥放在了身旁一張高椅上,此時上下眼皮打架,止不住的睡意,忽然聽了李嬸這一番話,心里一個激靈,蹦下椅來,喜道:“你家的夫人,可是燕燕的親娘?!?/p>

李嬸見問,才注意到休哥身邊的這個小童,心內(nèi)疑惑,仍答道:“不錯,我家小姐,小名正是叫燕燕?!?/p>

“太好了,太好了,終于找到了?!毙』ㄏ膊蛔越槐娜吒?。眾人都納悶,休哥心念一轉,卻是明白了七八分。

“李嬸,如果我沒有估錯,燕燕如今應該與景王爺在一處,這孩童便是與燕燕一起離家的什么大司徒府上的小姐了。”

小花聽言,小臉微微一紅,不服氣的抬頭道:“我叫小花”。

休哥微微一笑,卻見蕭將軍站在一旁,五大三粗的漢子兀自愣在哪里,呆呆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便對眾人說道:“今夜大家暫且休息了,明日一早,我們再分頭出去打探消息。李嬸,這位小花姑娘就交給你了?!?/p>

李嬸點點頭,牽著小花的手出了屋子,燒了熱水,幫小花仔細擦洗了一邊。小花早已困乏不堪,頭剛靠著枕頭,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來,眾人早就沒了蹤影,只有一個方君論靠在院中的一張竹椅之上,暖暖的曬著太陽,看見小花蹦蹦跳跳的走來。笑道:“小花,你這個懶豬,日上三竿了才起床?!?/p>

小花跑到跟前,見方君論已經(jīng)梳洗過了,亂蓬蓬的頭發(fā)已洗凈,束在腦后,身上也換了一件干凈的布袍,臉色雖然憔悴,神采飛揚,文質彬彬,竟有幾分學院夫子們的樣子。

小花看著便道:“原來你是這個樣子的,我初看你時,還以為你是個鬼了?!毙ξ謫柕溃骸澳愫惋L將軍有什么仇,他要那樣對你?!?/p>

方君論聽問,搖頭長嘆一聲:“其人無罪,懷璧有罪。他抓我并非我得罪了他,而是他想從我這里要一樣東西?!?/p>

小花小腦瓜轉不過來,“什么東西這么重要,你給他就是了?!?/p>

“這東西于我倒并無價值,只可惜關系著黃河兩岸幾百萬百姓的安危,我一死有何足兮,總不能讓天下生靈涂炭?!?/p>

小花見方君論說的文縐縐的,摸了摸小臉,吐了吐舌頭“什么東西,如此厲害,要取幾百萬人的性命嗎?“

方君論摸了摸小花的頭,慈愛的說:“丫頭,你知否如今天下大亂,諸國紛爭,都想你吞了我,我吞了你,連年兵戈,百姓已經(jīng)苦不堪言。我平生最愛探訪山川地理之勢,鉆研河川走向,一心想著效仿先圣大禹,為百姓善用水利。沒想到一生所學,居然被人脅迫著要讓黃河改道,以助他攻城奪地,這生靈涂炭之事,我是寧死也不會做的。”

小花聽了,也是點頭,卻仍不解:“這黃河之水,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么?”

方君論點了點頭:“水乃萬物生養(yǎng)之源,只有運用水利,百姓們稼穡耕織才能獲得豐收,百業(yè)才得以興旺,一旦黃河改道,洪水泛濫,先不說死傷無數(shù),百姓們失去生計,流離失所,就只能活活餓死。”

“啊,這風將軍如此狠毒。”小花聽的明白,眉頭一蹙。忽又記起娘親曾教自己培土育苗,忙忙的又問道:“我娘親說,莊戶人家只盼風調雨順,便有好收成,可是如果雨水錯時而至,不是旱便是澇,往往顆粒無收,莊戶人家辛苦一年,都是白忙一場?!?/p>

方君論點點頭,卻又似不以為意,笑道:“看天吃飯,是幾千年來百姓的法子,但如果能善用水利,雨水盛時導之蓄之,雨水枯時分之用之,則再無饑餒之憂了?!?/p>

小花似懂非懂,卻也覺得其中大有學問,不由拉著方君論東問西問,方君論倒也是有問必答。

一連又過了幾日,休哥和蕭將軍等人均是再未露面,李嬸一日三餐送了飯菜過來,囑咐他們不要出門,自己也不多留。小小一個庭院中,只剩了小花和方君論兩人相對,兩個人雖然年歲相差甚遠,但談的非常投契,居然成了莫逆之交。

方君論四海為家,游歷甚是廣泛,說起所見所聞,滔滔不絕,小花聽的是向往不已。方君論見小花雖然是一介小小的孩童,從小生在司徒府中,卻對山野之事并不陌生,不由暗暗詫異,又見小花天資聰穎、求識若渴,便天南地北,昏天黑地的侃起來,只從塞北一望無際的草原,白茫茫的牛羊,說到南海深礁下的漁人,叢林中吃人的大蟲,聽的小花恨不得從腦子里長出幾只手來,把這些故事統(tǒng)統(tǒng)塞進腦中。

一晃七八日已過,這日卻是淅瀝瀝的雨水不歇,方君論拉了小花坐在檐下,說著珠河岸邊兇猛的大魚,那魚渾身硬甲,不僅橫行水中,還能潛伏于岸邊草叢里伺機傷人,小花正聽的心驚肉跳,忽見大門吱呀一響,腳步紛至,抬頭一看,卻是日日夜夜放心不下的燕燕、賢哥哥和德讓哥哥,和休哥等人一起閃進了院中。

小花又驚又喜,迎了上去,見燕燕臉色蒼白,圓睜著一雙大眼望著自己。兩人劫后重逢,不由抱在一起哭做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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