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緣難斷:鬼王老公太難纏》 章節(jié)介紹
今年哪部網(wǎng)絡(luò)小說最好看?如果非要分出勝負(fù),小編會毫不猶豫的回答:《陰緣難斷:鬼王老公太難纏》,這是作者莫小北的一部經(jīng)典之作,主角是白簡灤陽?!蛾幘夒y斷:鬼王老公太難纏》第5章內(nèi)容摘要: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這已經(jīng)不是那個黑暗逼仄的電梯了,.........
《陰緣難斷:鬼王老公太難纏》 第五章送入洞房 在線試讀
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這已經(jīng)不是那個黑暗逼仄的電梯了,入目就是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
我這是在哪?
我慢慢地坐起身,頭皮因為剛剛那個怪物劇烈地拉扯而隱隱作痛,記憶也有點混亂,我記得自己被困在黑暗逼仄的電梯里面,還碰上了一個吃人的頭發(fā)和指甲的怪物,對我意圖不軌,但是后來好像出現(xiàn)了一個人,像蓋世英雄一樣解救了我……
但是那個人是誰?
我想不起來了,也沒功夫再想。因為我發(fā)現(xiàn)自己眼下的情況,好像要比剛剛更加詭異——
我又回到了那個畫家死亡的畫廊里面,但是那個畫家的尸體并不在里面,可能已經(jīng)被警察帶走了。
但是這種畫廊的氣氛非常不對勁,我記得我到達這里的時候這個畫廊明明是以黑白為主色調(diào)的,現(xiàn)在整個畫廊卻被粉刷成了暗紅色,墻壁上像是糊著一層厚厚的血。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難道說這墻壁上面糊著的真的是人血?
我的目光往后一瞥,落在我身后的壁畫上面,就挪不開眼了——
昨天那幅裝裱畫不知什么時候被人掛在了墻壁上,暗紅的墻壁和畫上新娘艷紅色的喜服,烈焰一樣的紅唇交相輝映,色彩鮮艷,晃人眼球。
我離開這里的時候,那幅畫明明還沒有完工,新娘的臉都只畫上了一半,可是今天竟然就已經(jīng)完成了!而且新娘的輪廓臉蛋明顯精致了許多,一雙大眼睛攝人心魄,黑色的眼珠琉璃球一樣水光瀲滟,最令人窒息的是,這個新娘竟然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我咽了咽口水,將目光轉(zhuǎn)移到新娘旁邊的新郎臉上,新郎的臉也被畫好了,但是卻像被浸泡在水中暈染過一樣,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五官。
突然一陣陰風(fēng)吹過,畫廊沉重的玻璃門竟然自動合上了。我心里暗叫不好,拔腿準(zhǔn)備離開這里。
但是我的腳掌突然一陣刺痛,像是被人拿手狠狠攥著。低頭一看,自己的腳上不知上什么時候套上了一雙紅色的小繡花鞋,我的腳被裹成了不足三寸長。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三寸金蓮?
腳心傳來一陣一陣的刺痛,我整個人更是站不住,不受控制的搖搖晃晃。不僅是鞋,我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換成了一身做工精細(xì)沉重繁復(fù)的喜袍。
我感覺自己的頭暈暈的,頭沉重得抬不起來,脖子酸疼,眼前也有一堆金燦燦的鏈子擋著。
我伸手一摸,頭頂竟然戴著一個鳳冠,金燦燦的頭飾足有五斤重。那我身上穿的豈不是……
鳳冠霞帔,揚布襕旗,吹吹打打喜慶三日。
莫非我在拜堂?
我撩開眼前的紅蓋頭,畫廊已經(jīng)完全變了樣,四處系著紅綢,墻壁上面貼著大大小小的喜字,龍鳳雙燭正燃燒的暢快!
我一下子愣了,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一拜鬼神!”一聲尖利的女聲突然刺破了我的耳膜。
我感覺背上一陣重力,莫名其妙被人按彎了腰,做鞠躬狀。我清楚的聽到自己的骨頭咔嚓一聲!
好痛!我疼的呲牙咧嘴的,透過蓋頭的縫隙,看見那幅巨大壁畫前面站著一個穿著大紅色古式衣裙的女人,濃妝艷抹,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粉底,腮紅打的跟猴屁股似的,像個唱戲的。
腰背上面力量一松,我慢慢的站起身來,忽然那唱戲的又高聲喊叫了一聲,“二拜閻王!”
重力再次襲來,我的腰又咔嚓一聲,痛的我冷汗直冒。
這下我學(xué)聰明了,喜婆語畢之后,我沒有忙著起身,果然我的選擇是明智的。
“夫妻對拜!”喜婆笑臉盈盈地迎了過來,拽著我的袖子,將我的身體使勁往旁邊一扯。
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旁邊竟然站著一個穿著紅色馬褂黑色絲綢長褲,胸前系著一朵大紅花的新郎官,我也不想再過多的掙扎什么,一來我行動不便,二來這個新郎官的臉和那張照片以及畫上面一樣,蒙著一團霧氣,我根本看不清楚。
我像一個傀儡娃娃一樣任由著那個喜婆操縱著,被她拉來拽去,但是我目光環(huán)視著畫廊四周,開始默默的盤算自己應(yīng)該怎樣出去。
我記得畫廊好像只有一個大門,應(yīng)該在我身后不遠的位置,但是我現(xiàn)在身著三寸金蓮鳳冠霞帔,縛手縛腳的,要想逃跑可沒有那么容易。
只要我把這一身枷鎖給解除了,逃跑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樣想著我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耳邊傳來那喜婆的一聲尖利的叫嚷,像一根針一樣猛戳我的耳膜。
“禮成,送入洞房!”
入……入洞房?
我的大腦一下子當(dāng)機了!等我再回過神來,周圍的場景已經(jīng)完全煥然一新,我竟然身處在一間婚房里面。
龍鳳雙燭同芯燃,夫妻合衾對床眠。
我心里咯噔一下,難道說我今天莫名其妙的拜了個堂,還要和人洞房不成?
回答我的是一股突然突如其來的推力,和我拜堂的那個新郎官沉默不言的將我往床上一推,我重心不穩(wěn)倒在床板上。
幸好這床夠軟,我摔下去并沒有傷筋動骨,反而像是陷入了一朵云里面。
隨即一個沉重的身軀壓了上來,我立刻伸手去推他,但是身體里面的力氣像是被吸干了一樣,手臂疲軟的抬不起來。
那個男人更是欺身而上,雙唇霸道堵住我喋喋不休的雙唇,將我涌到喉頭的叫罵全盡數(shù)吞了回去。
我整個人被他吻的缺氧,腦袋渾渾噩噩的,忽然感到肩頭一涼,遮身的衣物被他隨手扯下來扔在地上。
身下突然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不要!”我驚呼一聲醒了過來,后背被汗水濕透了,看了看四周為自己竟然好端端的躺在公寓床上。
剛剛只是一個夢……還好是個夢……
容不得我自我寬慰,我一看時間,指針搖搖晃晃都快到九點了!
我匆匆奪門而出,打了個車好不容易趕到公司。剛剛下車,一個龐然大物從高空一躍而下,重重地跌落在我的面前……
白色的裙裾,鮮紅的血液,以及張娜死不瞑目的眼睛!
張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