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醫(yī)天下》 章節(jié)介紹
月半容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重生之女醫(yī)天下》?!吨厣t(yī)天下》第8章主要內(nèi)容:邊關(guān)多為干冷,寒風(fēng)瑟瑟,卻不見下雪,楚蕓走出營帳,腳下是柔軟的大漠黃沙,輕柔舒癢,身上還只是那件單薄的.........
《重生之女醫(yī)天下》 第八章 深夜被俘 在線試讀
邊關(guān)多為干冷,寒風(fēng)瑟瑟,卻不見下雪,楚蕓走出營帳,腳下是柔軟的大漠黃沙,輕柔舒癢,身上還只是那件單薄的男裝,在這樣的天氣,不足以御寒,她裹了裹身上的衣裳,準備生火熬藥。
塞外植被稀,周邊有點異動都易被察覺,楚蕓敏銳的聽覺感受到,每頂帳篷之后,都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數(shù)量不多。
楚蕓的眸光忽地變得警惕,仿佛陰暗的草叢射出了兩道蛇眼光芒,正狐疑間,一雙手捂上了楚蕓的薄唇。
她并不掙扎,無謂的反抗只會讓自己受傷,降低反擊的能力,楚蕓奮力一蹬,留下了一只錦鞋在營帳之外,夜色漆黑,敵軍不以為意。
那些人將楚蕓拖行至不遠處,才厲聲質(zhì)問:“你們大將軍軒轅楚陽的營帳是哪一頂,速速招來,饒你一命。”
楚蕓怔了怔,立刻佯裝成貪生怕死之徒:“我招,只要你們能放小人一命?!彼龎旱土寺曇?,避免對方聽出自己是女兒身。
“少廢話。”那個粗壯的大漢面帶笑意,早已迫不及待立下戰(zhàn)功,能夠生擒敵軍首領(lǐng),況且還是皇子,是何等殊榮。
楚蕓顫顫巍巍的抬起的纖細的手臂,指了指遠處那頂負責(zé)伙食的帳篷,因為害怕走水,所以設(shè)在了遠處,深更半夜,應(yīng)該是無人在里頭。
大漢立功心切,這邊關(guān)之人英雄情節(jié)重,不善攻于心計,率領(lǐng)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楚蕓所指的方向攻去。
撩開營帳之后,只見一些糧草和炊具而已,大漢如夢初醒,自己就帶了這些人馬,再拖下去,恐怕這些人醒來,自己便成了甕中之鱉了。
楚蕓被兩個大漢操控著,整個身體不得動彈,見這行人弓著腰,小心前來,便知自己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成功了,嘴角輕抿。
大漢盛怒:“竟然敢和我們?;ㄕ校筒慌乱四愕墓访?。”
倏地,一襲墨色的身影瞬間到了楚蕓的眼前,男子兩道濃眉格外醒目,棱角分明,有些銳利,邪魅而俊美的臉上,含著一抹放蕩不羈。
楚蕓虛著眼光看著此人,都聞塞外男子粗壯無比,長相粗糙,看來也不盡然。
納樓然看不清地上所跪之人的神色,伸出手勾起楚蕓的下巴,被這張秀氣的臉驚到。楚蕓別過臉去,硬生生的被一大漢給掰了過來:“還不參見我們的首領(lǐng)。”
楚蕓眸色淡然,心頭沒有幾分畏懼,迎上了納樓然的狐疑的目光,甚至還有幾分霸氣。
納樓然慢慢逼近楚蕓,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過度的親近到楚蕓感到局促不安,掙扎了幾下,一頭宛如瀑布的青絲便垂了下來。
寒風(fēng)凜冽,楚蕓的發(fā)絲貼在了白皙的臉上,猶如大漠之中一朵孤傲圣潔之花,讓周遭之人著了迷。
納樓然微微一怔,心頭仿佛被什么擊中,愣了好久,才恢復(fù)了本色:“你究竟是何人?一女子怎么會混在軍中?”
楚蕓的腦子飛速運轉(zhuǎn),自然不能把真實的身份道明,那般只會成為敵軍威脅軒轅楚陽的把柄。
楚蕓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是將軍貼身的軍醫(yī),從城中而來,他的身子一直由我來調(diào)理?!?/p>
納樓然姑且是信了楚蕓的話,轉(zhuǎn)身恢復(fù)了首領(lǐng)的氣勢,厲聲下令:“回營,把這軍醫(yī)給我?guī)Щ厝?。?/p>
他在心中想到,久聞中原醫(yī)生醫(yī)術(shù)高明,此人乃皇子的體己醫(yī)生,想必在行醫(yī)方面造詣不淺,興許可以救自己的好友一命。
到了敵方營中,楚蕓謹言慎行,掃視一周,想要記下此地的部署。
“你們都退下吧?!奔{樓然發(fā)令,眾人為之不解,此女尚未關(guān)押。只不過他凌厲的目光叫人不敢多想,紛紛退下。
納樓然未對楚蕓進行捆綁,掃了她一眼以后,讓她進帳。
楚蕓只得遵命,踏入營帳,一男子面色發(fā)黑,嘴唇發(fā)紫,早已毫無知覺,若不是微弱的氣息,甚至以為他早已丟了性命。
軒轅楚陽一個翻身,身邊空無一人,大驚。顧不得身上的傷勢,走出營帳,但見楚蕓的錦鞋落在了黃沙之上,還有那長長的一道拖行之痕,暗道不好。
他二話不說,返回營中,穿上夜行衣,一抹黑色的身影悄然無聲的朝著邊人的營帳行去。
楚蕓對現(xiàn)在的情形一目了然,這人是想讓自己醫(yī)治床上之人。
“如若將他醫(yī)好,我便放你回營,如何?”納樓然望著床上之人,愁云從他的眼底散開,眉心蹙起。
楚蕓暗道,看來此人對病人關(guān)心至極,否則也不會做此交易。
楚蕓默不作聲,上前抽出男子的手,把了把脈,此人的脈象紊亂,加上這臉上的神色,定是中了毒。
如若不盡快治療,待毒物擴散,就算自己的師父在此也是回天乏術(shù)。可是尚且不知中了何毒,這塞外植被稀少,也配不出個處方來。
想起那日師父醫(yī)治一個被毒蛇咬傷之人,也無血清可以飲用,當日師父便用了一個鋌而走險之法。
楚蕓開始著手醫(yī)治,她微微抬起雙眸,冷冷道:“給我取一個匕首來?!?/p>
納樓然躊躇了一會,若是她有了武器,不知會不會對藍墨下手。不知是何原因驅(qū)使著他,終究還是從靴中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寒光閃爍。
楚蕓接著道:“把他的衣服剝了,傷口裸露在外面就好。”
楚蕓的語氣始終冷淡,沒有太大的起伏,實際上,內(nèi)心還是有些忐忑,師父常說,醫(yī)者宅心仁厚,今日此人和自己無冤無仇,若是醫(yī)不好他,甚至將他置于死地,那自己也不配當醫(yī)仙的入室弟子了。
納樓然不自覺的就按著她的命令執(zhí)行了。
楚蕓將匕首置于青燈之上烤灼,約莫半刻鐘的時間,才緩緩的抽離火焰。
楚蕓看著他匕首潰爛的傷口,小心翼翼的將那些死肉割除,加重了呼吸,可手上的動作仍然沉穩(wěn)。
納樓然從未見過此法,心系朋友,雙手抱拳,緊張不已。此法血腥至極,眼前的女子竟能如此淡然,內(nèi)心燃起一絲的敬佩。
楚蕓將自己的束了起來,在燈燭搖曳之下,顯得溫婉動人,她將匕首插入肉中,藍墨的白骨已經(jīng)顯而易見,在骨上輕刮了幾個回合,立馬用紗布將他的手包了起來,納樓然看呆了眼。
事畢,楚蕓白皙的額上早已溢出細小的汗珠。
“現(xiàn)在可以放我走了嗎?”楚蕓的目光之中總是閃現(xiàn)著冷冷的光芒。
納樓然動了一絲的私心:“待明日,我的兄弟醒來之后,定將你安然無恙的送回……”一句話尚未說完,他的目光便轉(zhuǎn)為凌厲,警惕的像一只狩獵的獅子。
楚蕓也聽到了腳步聲,只不過此時看向此人,流露出的氣勢卻是驚人。
軒轅楚陽一襲黑衣,忽地出現(xiàn)在了營帳之中。
納樓然邪魅的眸光之中閃現(xiàn)出了不解:“想不到堂堂鳳臨國皇子,一代戰(zhàn)神,竟然會為了一名軍醫(yī),只身一人,夜闖敵軍營帳?!?/p>
他的話里話外都在暗指,軒轅楚陽和楚蕓的關(guān)系不凡。
楚蕓不禁有些擔(dān)憂,納樓然能夠當上首領(lǐng),絕不是好對付的,二人如若相斗,定會驚醒敵軍,到時候反而害他丟了性命,楚蕓緊捏著還未洗去鮮血的雙手,緊張了起來。這樣的神情變化,沒有逃過納樓然的目光,他對二人的關(guān)系早已明了。
得知楚蕓被敵軍俘獲,軒轅楚陽早已紅了雙眼,寒劍出鞘。
納樓然悠悠開口道:“方才你的軍醫(yī)救了我的朋友,我本就答應(yīng)放她走,至于你,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氣魄實在是另外折服,明日我們在戰(zhàn)場上一決高下?!?/p>
軒轅楚陽愣了愣,對方竟然放過大好時機。
納樓然見他不解,解釋道:“今日將她綁了,實在是為了私事,與戰(zhàn)爭無關(guān)?!?/p>
軒轅楚陽對納樓然心生敬意,恭起手道謝。
看著兩人的背影即將遠去,納樓然忽地開口:“敢問姑娘尊姓大名?”
楚蕓微微一怔,此人并不討厭,尚且對他心懷感激,便冷冷的丟下了一句話:“姓楚,單名一個蕓字。”
軒轅楚陽眉頭閃動,沒有多說。
兩人策馬揚鞭,軒轅楚陽在身后發(fā)聲:“你何苦為難自己?”他深知,如若楚蕓招出自己的營地,今夜便不會如此平靜。
兩人早已養(yǎng)成了十足的默契,哪怕是沒有道清,楚蕓也能知曉軒轅楚陽的言外之意。
她的目光堅定,伴有一絲柔情:“我想要護你周全?!?/p>
這點小事,根本不足以彌補前世給他帶來的傷害。
軒轅楚陽的臉色一沉:“我保護你便是了,從今往后,不要再為了我冒險?!?/p>
今晚軒轅楚陽確實是嚇壞了,進帳篷時眼底殺氣騰騰,本就在沙場上征戰(zhàn)多年,難免有些肅殺之氣。
回到軍中,軒轅楚陽安排了人員嚴加巡邏,甚至把自己和副將也安排到守夜之人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