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刻骨:殘愛難存》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忘卻煩惱,令人心生向往。這部小說的名字叫《情深刻骨:殘愛難存》,是作者奈奈醬編著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情深刻骨:殘愛難存》第1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夫人……夫人你不能進去,總裁在開會!夫人……”蕭奕不顧小秘書的阻攔,一把推開了會議.........
《情深刻骨:殘愛難存》 第1章 忘恩負(fù)義 在線試讀
“夫人……夫人你不能進去,總裁在開會!夫人……”
蕭奕不顧小秘書的阻攔,一把推開了會議室的門,雙眼通紅地看著西裝革履的駱以南。
會議室里瞬間鴉雀無聲,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駱以南不悅地皺了皺眉,原本極少有表情的一張臉上此刻顯露出幾分微薄的怒意,陰沉的目光掃過會議室,所有人都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
蕭奕大步走到駱以南面前,將一張報紙拍在他桌子上,啞著嗓子質(zhì)問道:“是不是你做的?”
那是一張經(jīng)濟早報,最醒目的地方標(biāo)注著“蕭氏集團宣告破產(chǎn),原公司被駱氏收購”。
“你說呢?”駱以南只淡淡掃了眼報紙,“弱肉強食,你何必來質(zhì)問我?!彼穆曇羝降厝缤槐组_水,說出的話卻字字誅心。
蕭奕來之前還不斷對自己說,不會是他做的,不管怎么樣自己都是他的妻子,他不會這樣絕情。
可事實就是,他不但做了,連一個解釋都懶得給她。
“駱以南,你混蛋!”蕭奕也不顧什么場合,揚手就要去打駱以南。
“這里是你撒潑的地方嗎?滾出去!”駱以南一把攥住蕭奕纖細(xì)的手腕,用力一甩,蕭奕就像一塊破布一樣被丟在了一邊。
肩膀磕在了桌角處,蕭奕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但這遠沒有此刻她的心疼,五臟六腑攪作一團,呼吸都覺得困難。
她掙扎著站起來,原本盤得一絲不亂的發(fā)髻也散開了,雙目赤紅地看著駱以南,咬牙切齒地咒罵道:“人在做天在看,駱以南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早晚有一天會報應(yīng)在你身上!什么叫狼心狗肺我今天算是見識了,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蕭奕真的被氣瘋了,傷透了,惡毒的話不經(jīng)考慮便脫口而出。
“都是死人嗎!把這個瘋子給我拉出去!”駱以南陰沉著臉朝門外喊道,額頭上的青筋暴露了此刻他的憤怒。
馬上有人進來將蕭奕往外拖,蕭奕一邊掙扎著一邊叫囂道:“駱以南,你這個人渣,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會議室的門“砰”地被關(guān)上,駱以南疲憊地揉了揉眉心,然后面上又恢復(fù)了平淡,開口道:“我們繼續(xù)開會。”就像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蕭奕被強行關(guān)在了一間閑置的辦公室,門被從外面反鎖了。她的憤怒和委屈無處發(fā)泄,像瘋了一般砸碎了身邊所有能砸的東西,木質(zhì)的地板上散落了一地的碎玻璃。
駱以南進來的時候,蕭奕已經(jīng)平靜了許多,坐在那里喘著粗氣,看向駱以南的目光充滿了怨恨,像是猝了毒的箭,恨不得將他萬箭穿心。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p>
駱以南避開一地的玻璃,走到辦公桌前從容地坐下,看著一臉憤怒的蕭奕道:“你們蕭家本來就是一副空殼子了,我好心替你父母還上債務(wù)收購了公司,有什么不對?”
蕭奕平靜下來的怒氣又被駱以南三兩句話勾了起來,“收起你那套假仁假義!如果不是你,我們家怎么可能會破產(chǎn)!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你還要臉嗎!”
“我要臉嗎?”駱以南目光沉了沉,起身走到蕭奕面前,捏著她的下巴道:“我要是不要臉,你覺得你父母還會在人世?把他們送出國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沒送他們下地獄就算我寬容了。”
“你這個混蛋!你就是白眼狼!你能有今天都是我爸爸在提攜你,你現(xiàn)在恩將仇報,你有什么資格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仁至義盡?我呸!”蕭奕頭發(fā)凌亂,雙眼通紅,原本精心化好的妝也早就花掉了,黑色的睫毛膏糊了一臉。
駱以南稍微一用力,蕭奕又跌回沙發(fā)上,黑色的發(fā)絲黏在臉上,看著可怖又可憐。
“別到處叫囂著我對不起你們蕭家,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爭取到的,和你們蕭家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駱以南居高臨下地看著蕭奕,“你現(xiàn)在不過是一條喪家犬,沒有資格和我大呼小叫。你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乖乖待在我身邊,駱夫人這個位置我給你留著,否則小心我一個不開心,讓你們?nèi)叶疾缓眠^!”
蕭奕的眼淚簌簌地掉落,她緊緊咬著唇,看著眼前這個所謂的“丈夫”,感覺到無比的陌生,讓她遍體生寒。
這就是她曾經(jīng)喜歡得要死要活,非君不嫁的男人,她真是瞎了眼!
她突然起身從地上撿起一塊碎玻璃,向駱以南撲過去:“我要殺了你!”
玻璃貼著駱以南的脖頸劃過,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痕,有血珠冒出來,漸漸匯成一道血流淌下來。
駱以南的閃躲讓蕭奕摔倒在地,手掌按上了碎玻璃,頓時一陣鉆心的疼痛。
鮮血從蕭奕的手心滴落,駱以南下意識地要去扶她起來,但刺目的紅讓他一下子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一場車禍,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
“滾開!少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你簡直讓我惡心!”蕭奕推開駱以南的手,目光怨毒地盯著他。
駱以南收回手,目光變得深沉,他按了一下脖子上的傷口,沉著臉對摔倒在地的蕭奕道:“我警告你,別一次次挑戰(zhàn)我的底線,我從來不打女人,別逼著我動手!”
“呸!有種你就殺了我,你不殺我早晚有一天我也會殺了你!”蕭奕猩紅的眸子,活像地獄中的修羅。
駱以南的心臟狠狠地跳了一下,并不是被蕭奕那句話威脅到,而是一種不知名的復(fù)雜情緒讓他很不適。
“你最好記得你說的話,我隨時等著你來殺我,就怕你沒那個本事?!瘪樢阅侠湫σ宦?,摔門離開。
空蕩蕩的辦公室里只剩下蕭奕一個人倒在地上,手掌上的鮮血染紅了周圍的地板,她卻像沒有知覺一樣愣愣地坐在那里。
手機突然響了,看清來電顯示,蕭奕的眼睛立馬又紅了,一邊胡亂地抹著臉一邊接起電話。
“小奕啊,我是爸爸。”電話一端傳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前幾天還中氣十足的聲音,現(xiàn)在聽起來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歲。
“爸——”蕭奕淚如雨下,剛剛和駱以南叫囂的所有勇氣都消散了,只剩下了無盡的委屈和迷茫。
“你都知道了?”蕭建川嘆了口氣,“是爸爸沒用,是爸爸……”年過半百的男人突然哽咽了。
蕭奕心里針扎般得難受,拼命搖著頭道:“這不是你的錯爸爸,都是駱以南那個混蛋,那個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