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乖乖就擒》 章節(jié)介紹
《甜妻乖乖就擒》是一部女頻小說,主角是東昭凌瞿禾,在作者禾米豆輕車熟路的駕馭下,該小說在諸多網(wǎng)絡小說中脫穎而出!《甜妻乖乖就擒》第7章主要內(nèi)容:我攥緊了右手,但我想起白雨慧的叮囑,這一拳的屈辱還是被我硬生生吞了下去,我需要錢,我不能丟了這份.........
《甜妻乖乖就擒》 第7章失去工作 在線試讀
我攥緊了右手,但我想起白雨慧的叮囑,這一拳的屈辱還是被我硬生生吞了下去,我需要錢,我不能丟了這份工作。我盡量做著防護動作,她又踢打了我?guī)紫逻€是一點兒沒有減弱力氣的趨勢,看我不還手反而越打越高興,最后打的直接大笑起來。
她不笑還好,這一笑,我精神上最后那根理智線,斷了。
今天她給我的所有尷尬感和蔑視,都在一瞬間匯集上了我的心頭。
我右手蓄力,看準時機,一記右勾拳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她的右臉上,本來她還打算揮拳砸我,著了我這一拳直接一側(cè)身飛出去三米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身后的門突然開了,傳來了白雨慧的聲音,她甜膩膩的說:“小薇,樾陽非要來看你……”
“小薇!”本來溫和的聲音變成了尖叫,而我的世界卻變的特別安靜,我站在原地,勻速呼吸,甚至能聽到到汗水流進蒙空和臂箍時的滲透聲。
刑樾陽和白雨慧已經(jīng)跑到了白雨薇身邊,刑樾陽趕緊查看了白雨薇的狀況,安慰白雨慧說:“沒事,短暫休克,已經(jīng)醒過來了?!?/p>
白雨慧震怒的回頭瞪著我,我這一次,也是第一次,沒有低頭。
白雨薇被扶著坐起來之后,看到刑樾陽在身邊,撲在他懷里哇的一聲就哭了,我解開手套,將頭上的蒙空取下來,等待著白雨慧對我說出最殘忍的決定。
生活就是這樣,每個人都要為自己一瞬間的沖動負責,我不打算逃跑,我自己做的事,我認。
身后的門又一次響了,白雨慧越過我看向門的方向,眼眶也紅了。
“昭凌,你怎么過來了?”白雨慧沒理會我,越過我快步走向門邊。
“有你的電話?!钡统恋哪新晜鱽?,讓我本來涼下去的心突然暖了一點。
雖然我背對著他,但看到這樣的情況,他會不會幫我說幾句話?就像今天在花園里一樣,他會邀請我進屋來,現(xiàn)在,他會不會幫我說一句?哪怕只是無關緊要的一句……
沉默,很久的沉默,我聽到白雨慧在低聲控訴我,但是他始終一語不發(fā),不作任何評論,我心還不死,覺得最后的最后他會不會安慰白雨慧一句,說讓她理解我一下,說我可能是誤傷?
直到他終于開口。
他只是用更加冷靜的聲音說:“嗯,我去公司了。”
心里有什么東西,轟隆一聲,塌了。
“瞿禾!你是不是瘋了!你居然打我!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我長這么大,還沒人敢打我!”白雨薇緩過來了,按平時的脾氣她應該來踢我一腳,但我這一拳可能真的把她打老實了,只是原地叫罵,不敢過來。
刑樾陽扶著她,也看向我,我不想分析他眼神里表現(xiàn)出來的情緒是可憐還是同情,現(xiàn)在這間屋子里,我自己一個人孤立無援,等待著接受他們的審判。
我身后的門關上了,我心里的門也徹底關上了。
他走了,一句話都沒為我說。
其實我又在奢望什么呢?這是什么社會?我又是什么身份?早就過了做夢的年齡,太過接近城堡就以為自己是公主了么?
既然工作可能真的保不住了,我又何必放低姿態(tài),打都已經(jīng)打了,還有什么好怕的?
我第一次帶著殺氣的看向白雨薇,她本來還在罵罵咧咧,看到我眼神的一瞬間,閉了嘴。
我輕輕晃了晃手腕,居然還能帶出點笑容的對她說:“我一直是個不喜歡提建議的人,但如果有機會,我很愿意告訴你爸爸,他女兒真的不適合打泰拳,再找一千個拳師,再學一萬年也沒用,就算有一天你不幸真遇到了壞人,就你現(xiàn)在的水平,換成小學生都能打廢你?!?/p>
白雨薇瞪大眼睛,臉色都泛白了,我知道她被我氣瘋了。
“別說了,你走吧,薪水我會盡快結(jié)算給你的?!卑子昊圩叩搅宋颐媲?,難得她和我說話的時候居然沒有看著我的眼睛。
我轉(zhuǎn)身要走,她在我身后又說:“樾陽,有沒有必要帶小薇去醫(yī)院看看,如果真的有問題,我就找律師了?!?/p>
“好。”刑樾陽應了。
白雨薇嗲到人酥骨的聲音又傳了出來:“樾陽,真的好疼啊……”
我走到門邊,將手套放在地上,這是白雨慧買的,不屬于我。
我沒有像平時一樣對她們道別,只是打開門走出去,對于白雨慧的決定我完全尊重,這也是合同上說好的,不過白雨薇去了醫(yī)院也沒用,她們找了律師更沒用,因為我就算輸了官司也沒錢賠給她,債務背多了,皮就更厚了。
今天是我的倒霉日,被客戶解雇,丟了所有的合約,還收到了她們向健身中心的投訴。我站在經(jīng)理辦公室里,看著一臉陰郁不打算理我的經(jīng)理,突然有一種想把辭職信也摔在她臉上的沖動。
可是,我不敢。
我失去了白雨慧的合同,經(jīng)濟算是進入寒冬期了,如果再辭了這里的工作,那無疑是雪上加霜。
“小瞿,我從來沒想過你會出現(xiàn)這樣的差錯?!苯?jīng)理終于打算和我說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這里站了半個多小時了,她辦公室窗外風景不錯。
“你是咱們中心所有教練里最不專業(yè)的一個,文化程度也不高,但勝在會做人且脾氣好,可是你告訴我,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我們的目標客戶都是非富即貴之人,你這次的行為無疑是在砸中心的牌子。”經(jīng)理聲音很緩,聽不出來怒,但也并不是不在乎。
我不想解釋,解釋在我自己看來都等于狡辯,不如等待處理結(jié)果,我能做的也只有任人宰割。
經(jīng)理帶我這么久,也深知我的性格了,嘆口氣說:“我就不罰你薪水了,畢竟之前你也給中心帶來過不少優(yōu)質(zhì)客戶,但是一個季度內(nèi)你不允許接外單,也暫時沒有機會接觸新的目標客戶,這個結(jié)果你可有異議?”
我搖搖頭看著她說:“沒有,經(jīng)理?!?/p>
她嘆了口氣說:“去忙吧?!?/p>
從她辦公室出來,回到教練休息室,冷嘲熱諷自然少不了。我好像天生嘲諷臉,男教練們和我有利益沖突的關系自然不好,沒什么沖突的也習慣對我視若無睹,女教練們則都將我放在眼中釘肉里刺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