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頭號小鮮妻》 章節(jié)介紹
《首席的頭號小鮮妻》的作者是貓間月,他不拘一格,別出心裁,《首席的頭號小鮮妻》的每個章節(jié)都有精彩的看點,讓人流連忘返?!妒紫念^號小鮮妻》第5章介紹:霍昕瑜輕笑一聲,像是赦免她一般的語氣,“上次金碧皇朝的趙老板還是我介紹的呢,怎么樣,他給你.........
《首席的頭號小鮮妻》 第五章 哪來的錢 在線試讀
霍昕瑜輕笑一聲,像是赦免她一般的語氣,“上次金碧皇朝的趙老板還是我介紹的呢,怎么樣,他給你不少錢吧?!?/p>
秦郁寧聽得心頭一陣火起,上次要不是沈牧風及時出現,她怕是要被
她扭頭朝霍昕瑜看去,語氣冷漠:“說完了?”
霍昕瑜被嚇了一跳,隨后想到現在秦家倒臺,秦郁寧不過是條喪家之犬,她怕什么?
她還從包里拿出一張邀請函,“喏,往屆優(yōu)秀生演講大會。雖然現在的你大概不會被邀請,但是我還是念著你的。”
秦郁寧瞥了一眼她手中的邀請函,做得很精致,看起來挺高級的。
“不必了,我最近沒空?!彼龎焊B余光都沒有施舍給霍昕瑜。
顯然是一場鴻門宴,她可不會蠢到自己送上門。
霍昕瑜拿著邀請函的手始終停留在空中,似乎早料到她會是這個反應。
“不敢去?怕遇到沈牧風?不過,這次去的,可還有易晟白,那會他不是暗戀你嗎?趁著這個機會,你說不定還能勾搭上人家呢?!?/p>
聞言,秦郁寧不禁蹙起眉,望向霍昕瑜,眸光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
她緩緩開口:“你說誰?易晟白?”
“沒錯,就是易晟白,他最近剛回國,也會來出席這次的演講會?!被絷胯そ忉尩?,某地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秦郁寧抿了抿唇,低頭陷入一陣沉思。
易晟白是她的大學同學,交集不多,不知道這群人怎么傳出易晟白喜歡她的謠言。
她只知道他是這家醫(yī)院董事的兒子,當年她的骨髓配型的檢測結果就是她拜托易晟白幫忙改的,在手術室里找第三個人換骨髓也是他幫忙的。
況且,三個月前父親突發(fā)心臟病,沒有錢,也是他打了越洋電話才讓父親成功住院。
于情于理,她是應該對易晟白說聲謝謝。
霍昕瑜不由分說地將邀請函塞到了秦郁寧懷中。
而這回,秦郁寧沒有拒絕。將邀請函收好,點點頭道:“知道了?!?/p>
霍昕瑜的目的已經達成,不由得笑著道,然后看了一眼時間,“那我就先走了?!?/p>
說完,也沒等秦郁寧回復,便快步離開。
秦郁寧感到疲倦不已,靠在椅背上,閉上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手術室的大門被人推開。
秦郁寧聽到動靜,瞬間睜開眼,迎了上去。
“大夫,我爸他怎么樣了?”手術室的燈已經黯了,秦郁寧焦急地問道。
李醫(yī)師摘下口罩,露出笑容,眼角還帶著細紋,“你不用擔心,手術很成功,你父親很快就會醒過來的?!?/p>
秦郁寧長長地松了口氣,激動得幾乎熱淚盈眶,不禁向李醫(yī)師鞠了一躬。
“謝謝您,李叔叔?!?/p>
只要父親平安,她這段日子所經受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沒事,你待會兒就可以去普通病房陪護了?!闭f完,李醫(yī)師便離開了。
秦郁寧坐在病床旁,望著父親沉靜的睡容,心中思緒萬千。
自從公司出事,父親仿佛一下子老了許多。
鬢邊的白發(fā)越發(fā)明顯,還被氣得病發(fā)住院。
說起來,都是她這個做女兒的不孝。
若不是她當初看走了眼,執(zhí)意要嫁給沈牧風,也許事情就不會演變到今天這一步……
正當秦郁寧胡思亂想間,病床上的人緩緩睜開雙眼。
他偏頭看見旁邊的秦郁寧,低聲開口喚道:“郁寧?!?/p>
聲音沙啞,聽起來十分虛弱。
聽見聲音,秦郁寧猛然回神,與父親秦振海四目相對,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她激動地握住父親的手:“爸!您醒了……”
“孩子,這些日子你受苦了?!鼻卣窈4蛄苛艘幌伦约遗畠?,覺得她憔悴了不少,泛起一陣心疼。
秦郁寧瘋狂地搖頭,然后又抹了抹自己的眼淚,不想讓父親看出什么異樣,努力地揚起笑容道:“爸,我沒事,真的!只要您能健健康康的,我就一點兒事都沒有?!?/p>
秦振海輕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撫。
旋即又想起來什么,問道:“對了,我之前聽護士說,手術費很高,你是哪來的錢給爸爸治病的?”
秦郁寧的臉倏然僵了一下,然后又笑起來,順口扯了個謊:“是易晟白!您還記得嗎,我大學時候的朋友,他最近回國了,我向他借的錢?!?/p>
說著,秦郁寧還給秦振海倒了杯水,遞給他,試圖扯開話題:“爸,您剛醒,一定渴了吧,喝杯水吧?!?/p>
她怎么敢告訴父親,這錢是沈牧風出的。
若是讓他知道了,一定又要氣得病發(fā)。
秦振海不疑有他,接過水杯,抿了一口。
他努力回憶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道:“噢,我記得那個孩子,長得挺俊的,人也有禮貌,挺不錯的一個小伙子。人家?guī)土嗽圻@么大一個忙,你可得好好謝謝人家啊,他結婚沒有?”
“爸,您扯哪兒去了?”秦郁寧心虛地低下腦袋,尷尬地回道。
“你心里不會還惦記著那個沈牧風吧?你可別忘了,是誰……”
秦振海不悅地沉了臉色。
正準備教育她,秦郁寧卻率先打斷:“爸,您別說了!我心里有數。我、我出去和大夫討論一下您的病情?!?/p>
話音落下,秦郁寧便匆忙地離開病房。
靠著墻秦郁寧松了一口氣,逃過這一次不知道還能逃過多少次。
畢業(yè)演講當天,秦郁寧穿了一身女士西裝。
提前熨得整整齊齊,頭發(fā)扎成高馬尾,畫了一個精致的淡妝。
還配了一個黑色的手包,看起來十分干練。
她獨自乘車到學校。
站在門口,望著學?;趾甑拇箝T,只覺得恍如隔世。
一晃眼,已經那么多年過去了,她再也不是當初那個被父親捧在手心里單純又懵懂的女孩。
思及此,秦郁寧不禁牽起一抹淡淡的苦笑。
正感慨間,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還以為你怕了,不敢來了呢?!?/p>
秦郁寧循聲望去,正是等候多時的霍昕瑜。
她態(tài)度依舊冷淡:“我秦郁寧從不食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