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晚:求婚請等候》 章節(jié)介紹
《情深不晚:求婚請等候》是一部總裁小說,主角是齊妙葉東陌,作者薢萸開頭新穎,先聲奪人,使讀者一開始便產(chǎn)生了濃濃的興趣。第7章主要內(nèi)容: 該擦藥油了!”齊妙聲音有細微的顫抖,也柔了許多。把冰塊放到一邊,不管敷的時間夠不夠,她現(xiàn)在只想盡快離開他.........
《情深不晚:求婚請等候》 第七章 突如其來的吻 在線試讀
該擦藥油了!”齊妙聲音有細微的顫抖,也柔了許多。
把冰塊放到一邊,不管敷的時間夠不夠,她現(xiàn)在只想盡快離開他的懷抱,不然她怕自己失控。
慌張的她,冰袋都沒拿住,掉到地板上。
急忙貓腰去撿,可是起身的時候,臉,更準確的說是鼻子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只是一瞬間的接觸,齊妙羞的無地自容。
紅云密布的小臉再也沒敢抬起來,低著頭,拿出藥油,顫顫巍巍的,倒在手心里幾滴,輕柔的手掌在葉東陌微微紅腫的傷處摩挲。
“嘶!”葉東陌微不可聞的發(fā)出聲音,紅著臉的齊妙趕緊抬起手,“很疼嗎?我用力大了?”
葉東陌拉著她的手,按向自己的小腹處,“是這里,漲、疼!齊醫(yī)生幫我也治療一下!”
齊妙又不是三歲小孩,怎么會不知道他的意思,小手縮成了拳,“不要臉!”
只是這種低罵,很像情侶間小打小鬧般的情調(diào)。
葉東陌嘴角一勾,落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要臉有什么用?”
說罷站了起來,和齊妙近在咫尺,低頭望著抿著嘴,還在生氣的小人兒。
他一米八四的身高,齊妙勉強夠一米六,二十幾公分的身高差,是接吻的最佳距離。
沒等齊妙反應過來,他已經(jīng)捧住她的小臉,溫熱的唇裹住了她的唇瓣,輕輕**。
齊妙無處安放的手揮舞著,喉嚨里發(fā)出淺淺的嗚嗚聲抗議。
只是,他的吻,對她來說有著不可抵御的魔力。
這是一個期待已久的吻,她的夢里出現(xiàn)過很多次。
而此時似夢似真。
隨著那微涼的舌在她的唇齒間或輕或重的侵襲,她漸漸忘卻了今夕是何年,舉著滿是藥油的手,無措而又被動的接受著。
差一點就要淪陷在他溫情的吻里。
不過,齊妙卻沒有完全喪失自我,所以,很快便意識到這樣的行為不妥。
身子扭來扭去的掙扎著,舌尖也用力將那入侵的舌,推了出去。
“不可以!我們不可以這樣”聲音里帶著乞求。
“有什么不可以?”葉東陌戲謔道。
“我,我,”她抿了抿唇,低著頭,“我是一個已婚女人,請葉總裁尊重我!”
“叫東哥,我喜歡聽你叫我東哥!”
“你是老板,我自然要叫葉總!”
齊妙極力控制著自己那顆已經(jīng)悸動不已的心臟,盡量讓自己的語調(diào)聽起來冷冷的,卻難掩微微的顫抖。
“呵!”葉東陌冷笑一聲,“我怎么覺得我吻你的時候,你很享受?”
被他這么一說,齊妙無地自容,確實,剛才她的表現(xiàn)暴露了真實的情緒。
懊惱的擰起眉,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從打開的醫(yī)藥箱里拿了塊紗布,擦掉手上的藥油。
葉東陌看好戲一樣,看著齊妙,臉上寫滿戲謔。
“我記得你曾經(jīng)發(fā)過短消息給我,說這輩子都會喜歡我,這才幾年不見,就忘了?”
聲音雖輕,但帶著埋怨。
齊妙心里一抽,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的揪了一下。
她沒忘,從來沒忘!
如果不是因為依舊喜歡,剛剛的吻,無論如何她也不會讓它發(fā)生。
但是現(xiàn)在早已物是人非,她只能違心的說,
“那時候我太小,并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喜歡!”
“不,齊妙,你懂,而且,你現(xiàn)在依舊喜歡我!”葉東陌篤定的打斷,毫不留情揭穿了她的偽裝。
“你嫁給云鵬是迫不得已,齊跡逃婚失蹤,齊家沒有別的女孩,只能由你替嫁!”
感覺到她的情緒波動,葉東陌柔了聲音,
“妙妙,當年的不辭而別,還有面對你表白時,我的沉默,都是有我不得已的苦衷!”
“我后悔了,后悔當年沒有給你任何答復?,F(xiàn)在我回來了,不介意你已婚,跟我走,好嗎?”
他再次提出這樣要求,齊妙的心狂跳不止,不止是心,連手都抖了。
他這么說,是不是代表,當年他也是喜歡她的,只是因為有苦衷。答應她,怕做不到相濡以沫。不答應,又無法面對他自己的內(nèi)心,所以只能沉默?
跟他走,她就可以逃脫那個金絲編織而成的鳥籠了,這,很有誘惑力。
可是,不行!
她走了,齊氏怎么辦,將她養(yǎng)大的大伯父大伯母怎么辦?
市郊療養(yǎng)院里,已經(jīng)成了植物人的父親怎么辦?
如果可以走,當初她就不會答應替嫁。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并且,她覺得葉東陌那話冷冰冰的,除了字面上的意思,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情感。
他并不是因為愛才讓她跟他走!
那會是什么原因?
難道是在天海大廈的收購問題上跟云氏有過節(jié),他在蓄意報復??
云鵬不會跟她說任何公司里的事兒,但打電話也從來不會背著她,齊妙知道在天海的收購問題上,云氏使出了不少惡劣手段來打擊競爭對手。
短暫的猶疑之后,秀氣的眉毛一挑,堅決的說出違心的話,
“婚內(nèi)出軌的事兒,我絕對不做!”
不管云鵬對她如何,也不管葉東陌是不是真的后悔了,超越道德良知的事兒,她齊妙不能做。
也不敢做!
提起手邊的羽絨服,匆匆的奪門而出,總是隨身攜帶的醫(yī)藥箱都忘了拿。
大街上,行人寥寥,北風呼嘯。
齊妙心情復雜,招手叫了一輛出租,直奔市郊療養(yǎng)院。
并沒有注意到出租車后面跟著一輛黑色邁巴赫。
車里的葉東陌冷冽的目光盯著前面的出租,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無助的時候,齊妙最想見的人,就是爸爸,那個曾經(jīng)一直把她捧在手心里當寶的男人。
他現(xiàn)在不能說話,但只要他還在那里,哪怕是靜靜的躺著,齊妙就覺得那是最大的依靠。
齊妙在爸爸的病床前一直傻坐著,想起了很多小時候的事兒。
那個時候,頑皮的她給爸爸起了一個綽號,叫“齊叮當!”
因為爸爸每天回來,不論多晚,都會從他的手袋里拿出東西,
“妙妙過來,看爸爸給你買了什么。”
不是給她買的零食就是玩具,也有的時候是扎辮子的發(fā)圈發(fā)卡。
即便齊妙睡著了,爸爸也會給她把東西放在枕邊,她一醒來就會看到。
口袋里的手機不停震動,她不想理會。只是靜靜的坐在病床前,看著睡的安詳?shù)母赣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