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焰少的情人》 章節(jié)介紹
《我是焰少的情人》是書迷爭相拜讀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簡若初,故事情節(jié)流暢、細節(jié)扎實、人物豐滿、基調(diào)向上,充滿催人奮進的正能量?!段沂茄嫔俚那槿恕返?章內(nèi)容概述:心中驟然一驚,焰寰,他為什么會在這里?許墨率先迎了上了,笑意吟吟:“焰少,沒想到.........
《我是焰少的情人》 第007章 這才是目的 在線試讀
心中驟然一驚,焰寰,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許墨率先迎了上了,笑意吟吟:“焰少,沒想到這么巧,會在這里碰到你?!?/p>
焰寰的目光在我面上流連了一圈,又落在他臉上,笑得冰寒刺骨:“蕭家主辦的宴會,我自是不容推辭。倒是許公子會出現(xiàn)在這兒,令人意外得很。”
“是嗎?”許墨云淡風(fēng)輕的笑笑,不多解釋,把我推到前頭:“秦瑟柔,我新交的女朋友,怎么樣,是不是很漂亮?”
我的心一點一點跌落谷底,幾乎不敢抬頭承受那刮骨的眼神。腰上被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瑟柔,這位可是鼎鼎大名的焰少,抬起你的頭,跟焰少打聲招呼?!?/p>
如果可以,我多想奪路而逃??墒窃捳Z里暗帶的威脅不容忽視,哥哥被毆打的畫面不斷的在眼前閃過。我沒有選擇,一點也沒有。
腰間那只手的力氣原來越大,我暗自苦笑,抬頭迎上了那雙曾令我沉迷,亦令我膽寒的眸子,努力牽起笑容:“焰少,請多多指教?!?/p>
他沒有吭聲,但是從那緊繃的肩膀不難看出,這個男人生氣了。
非常生氣。
或許是考慮人多眼雜,他沒有立即發(fā)作,把怒氣隱忍了下去,只淡淡的哼了一聲:“什么東西,也敢攀附顯貴。”
旁邊立時傳來低低的嘲笑聲,許墨卻是微微仰頭,不甚在意道:“既然能攀附顯貴,自然有攀附顯貴的本事。女人嘛,溫柔之中又帶著點小倔強,才最是有味道。”
說著收緊手臂,把我?guī)У剿砩希p佻的在我面上啄了一下,低聲道:“你說是不是?”
我能說什么?我什么都說不出來,看著焰寰離去的腳步不甚明顯的頓了一下,說不上什么滋味。
害怕?恐懼?擔(dān)憂?好像都有點,又不全是。冰冷的感覺從腳底蔓延到臉上,麻木得動作都變得僵硬。
許墨得意的笑出聲來,包含著大仇得報的暢快淋漓,帶著我招搖過市。所到之處,他依然收獲著各種討好和奉承,而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卻由各種探究,變成了深深淺淺的厭惡和不屑。
便是在夜總會里接受客人的挑選,都沒有這樣難堪過。在客人的眼里,我們還算得上是貨物,而在這里,只能明確的感覺到自彷如垃圾一般遭人嫌惡。
不,垃圾至少還有垃圾桶可以安放,我卻連個容身之所都沒有,在那些目光的掃射下,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
倒是方才那位黃部長的女伴端了一杯雞尾酒過來,頗有幾分同仇敵氣之感:“我叫思卉,叫你瑟柔,不會太見外吧?咱們不需要搭理那些自詡為高貴的上流人士,那些人之所以牛,說白了就是仗著身后的家世,自己不見得多有本事。要是他們都是小門小戶出身,估計就沒幾個人有資格站在這會場里了?!?/p>
見她說的話有些粗俗,我有些納悶。再看看她與黃部長不相符的年紀(jì)和裝扮,心下有些明白了。
這位部長也真是不拘一格的人才,如此盛大的場合,居然不帶正室?guī)∶?,不怕人詬病?/p>
其實她說的沒有錯,摒棄了家族的光環(huán),在場的成功人士有多少個還能站在這里,還真不好說??墒枪猸h(huán)就是光環(huán),哪怕天生少了胳膊斷了腿,天生的優(yōu)勢不是說抹去就能抹去的。
就如坐在輪椅上那個女人,因為有著非同一般的家世,即便雙腿殘疾,也能光明正大的陪在焰寰的身邊,獲得他的溫柔體貼。
似乎察覺到我的目光,他也隨之看了過來,不過淡淡一眼,又低下頭去,輕聲細語的與身邊人說著什么。
“看到了嗎,那個女人?!彼蓟芡绷送蔽业氖直?,不屑的皺了皺眉頭:“蕭家的女兒,漂亮是夠漂亮了,可惜早些年因為一次意外成了殘廢。如果她沒有這樣的好的家世,哪有資格成為焰少的老婆?就算當(dāng)情人也不夠格的?!?/p>
原來,那是他的妻,難怪他待她與眾不同。
癡癡的望了過去,她是那么美,氣質(zhì)絕佳,宛如出塵仙子。與其相比,我縱有萬分艷麗,也如被碾壓至土里的花瓣,泥濘而臟污。
這就是正室與情人的區(qū)別,我,到底是見不得光的。
“怎么,心里不舒服了?”許墨不知什么時候又轉(zhuǎn)了回來,擒住我的腰低笑:“走,跟我去拜訪一下這里的主人,你那位金主的正妻,蕭家千金蕭宜蓉女士?!?/p>
這是要將我血淋淋的架在火上烤嗎?
我搖頭苦笑:“很抱歉,我先去補個妝?!?/p>
說罷不待他回應(yīng),逃也似的掙脫,跌跌撞撞朝洗手間奔去。
鏡子里的五官依然精致明亮,眉目間卻是說不出的哀傷。早就知道他是有妻室的,可為什么親眼看見的霎那,心會這么痛?
還是說,我早已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這個只把我當(dāng)成玩物的男人?
抖抖索索的摸出口紅,廢了許久力氣,才按到嘴唇上。旁邊驟然生出一股奇大的力氣,將我拉了過去。那鮮艷非常的紅色,也隨之出了界,滑到臉頰。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觸感,因著怒火,他的胸膛急促的上下起伏,不顧我剛上了色的嘴唇,低頭咬了下來。
“下不為例,嗯?”醇厚的嗓音冷冽如刀,沒有絲毫前戲,就這么硬生生的撞了進來:“才幾天沒見,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了?”
“焰,焰哥……”劇烈的撞擊讓我失去了解釋的能力,如同一只被暴風(fēng)雨襲擊的粉蝶,飄搖欲墜。
“沒?”他從牙縫里擠出一聲冷笑,捏著我的臉頰:“我看你倒是樂在其中,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這話說得重了,我倏的咬緊牙關(guān),不讓即將出口的嬌吟逸出聲來,眼淚不自覺的在眼眶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死死的忍著不肯落下。
是呵,我什么身份,不過是一個坐臺女,能混跡與兩位豪門公子之間,成為他們的玩物,僅僅是因為他們的不對付,需要一個媒介而已。
可我有什么錯?若非不得已,我也不會年紀(jì)輕輕墮入風(fēng)塵,任人踐踏。
自尊心在這一刻飛速膨脹,他不知是不是感覺到了我的憤怨,動作愈發(fā)粗暴,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甚至完事后,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