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秘愛:總裁寵妻無度》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心理咨詢師,無形之中幫你走出失戀的陰影。它就是作者兔斯基編寫的當紅小說《隱婚秘愛:總裁寵妻無度》。隱婚秘愛:總裁寵妻無度》第2章介紹:陸天愛陷入枕頭的臉,早已被燒的滾燙,她從未出過這么大的丑,但眼下最重要的是能活著出去。關鍵.........
《隱婚秘愛:總裁寵妻無度》 第002章 有點可愛 在線試讀
陸天愛陷入枕頭的臉,早已被燒的滾燙,她從未出過這么大的丑,但眼下最重要的是能活著出去。
關鍵,還不能惹上任何麻煩,她不能進警局。
就在下一刻,男人毫不遲疑地將她翻了個面,冷淡的黑眸對準她的視線,欣賞著她燒紅的臉。
“檢查完了嗎?我可以走了?”
“我還沒有檢查正面?!彼囊暰€緩緩落下,落在她線條優(yōu)美的胸前,眼底卻不見半分欲望,傲慢的像要拆開一分禮物。
“你敢!”她的小宇宙終于爆發(fā)了,頭頂?shù)耐枚鋭×业鼗蝿悠饋怼?/p>
“用眼睛好好看看,我敢不敢?!彼恼Z氣依舊平靜,只是陸天愛一臉的怒氣,令那張精致的小臉更加鮮活起來,他有點想笑,頭也沒那么疼了。
陸天愛咬緊牙根,他的手掌覆上她的柔軟,帶著生硬的探索,繼而是平坦的腰腹,一路往下……
她用盡全力,踢向他胯下,他沒想過她會來這么一招,扣住她的腳踝,把她整個人都拉向他。
那具柔若無骨的身軀壓在他的身上,她雙手被綁著,根本無法施力,扭動掙扎了幾回,都沒能爬起身來。
他面色沉下,黑眸中劃過一道復雜的火光,嗓音聽來有種壓抑的磁性?!熬湍氵@點花拳繡腿,我是不該懷疑你。”
只是這個女人在他身上扭來扭去,再好的克制力,也敵不過男人的本能。
“給我解開?!彼龜Q著眉頭,努了努嘴,示意她還被皮帶捆綁著的雙手。
男人冷冷瞥了她一眼,他沒讓任何女人上過他的床,更別提這么不怕死地跨坐在他身上……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縈繞在自己鼻尖,鉆到身體最深處,方才克制壓下的欲望,居然再度蠢蠢欲動起來。
他利落地解開了皮帶,丟到一旁。
“你大爺?shù)摹彼吐暳R了句中文,卻不知所有的話,全都落入了他的耳中。
“你在說什么?”他皺眉,似有不悅,依舊是流利的英語。
“我說,真高興能解除我們之間所有的誤會?!八鹦δ槪稽c也不心虛,朝他揮揮手?!卑莅堇?。”
男人扶著床沿坐回原地,太陽穴一陣抽搐,他的身子緊繃,雙手緊緊抓住床單,沁出一手的汗。
該死的頭痛病……
她剛打開門,就看到走廊上出現(xiàn)了著三四個黑衣保鏢,領頭的還是那個黑人,他一臉嚴肅,朝著后頭的保鏢招手。
“4509,跟上?!?/p>
她滿心懊惱,怎么忘記了這里到處都是攝像頭呢?他們肯定在影像里看到自己進入這個房間,不把她揪出來誓不罷休!
她出去,少不了進警局,不出去,也是甕中捉鱉!呸,她才不是那只鱉!
門鈴聲,急促地響起。
“先生!先生在嗎?”
他不耐煩地起身,走到客廳,不由得瞇起黑眸,那個朝他指手畫腳的兔子是什么意思?
她拼命地擺手,示意別開門,他卻不為所動,長臂一伸,從容地開了門。
“先生,剛才有個年輕女子進了您的套房,并非我們員工,身份尚不明確,您可曾見過她?“黑人保鏢雖然長的彪悍,但對于賭場的貴客,卻態(tài)度恭敬有禮。
“是有這么個人?!彼纳ひ舻统粒话蚜嗥鹚牟鳖i,把門后的天愛揪出來。
“就是她!把她帶出去!”黑人保鏢兇神惡煞地招呼,身后幾個黑衣人,就要沖出來。
“幫我。”她壓低嗓音,緊緊拽住身畔的男人,美國賭場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保鏢下手可不輕。
他置若罔聞,面對她眼底的急迫,依舊無動于衷。
他向來不喜歡管閑事。
“先生,你們認識嗎?”黑人保鏢面露古怪。
一個念頭,突然閃過了她的腦海,她什么都顧不得了,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很薄,卻又帶著熾熱的溫度,像是一團火,她也是第一次吻人,完全不顧力道技巧,美目瞪著那雙深潭般的黑眸,里頭卻是一片諱莫如深。
他嫌惡地一把推開她,卻不料她抱的更緊。
”親愛的,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她看清他眼底的嫌棄,抓住他的弱點,她笑著抬高臉,又要去吻他。
他冷眼旁觀,那句話說的真不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幾個保鏢看的一愣一愣的,礙于這個男人是小老板席元的好友,是最尊貴的客人,誰也不敢貿(mào)然得罪。
就在粉唇離他還有咫尺之間的距離,那張漠然的俊臉有了松動,眼前的女人很聰明,知道抓住人的軟肋。
也就是一念之間,他管了人生中第一件閑事。
“是我女朋友,總喜歡制造一些驚喜,給你們?nèi)锹闊┝藛??”他扯唇一笑,摟住她的肩膀,把她擁入懷中,言語之中滿滿當當都是寵溺。
他居然愿意拉她一把?
此時必有蹊蹺。
“原來是這樣,先生,打擾了,請享受美好的夜晚?!氨gS完全不敢多問細節(jié),對他的話深信不疑,隨即帶人離開。
門一關上,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崩落,嫌惡地抹去唇上沾惹的氣息,好似沾上了什么臟東西。
她看的目瞪口呆,明明吃虧的人是她好不好?
他看也不看她,只是剛走了幾步,劇烈的頭痛猛地襲擊了他,腳步虛浮,走到半路突然停下來,似乎在強忍著什么。
“你還不滾?”
“我會走,但不會滾?!标懱鞇郯琢艘谎郏@人總是這么冷冰冰的。剛才碰到他滾燙的唇,她就發(fā)覺不對勁,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果然體溫熱的嚇人。
他抓住她的手,眼神凌厲,哪怕一字不語,也足以震懾住任何人。“我讓你碰我了嗎?”
“我不喜歡欠人情,你剛才給我打掩護,我更不能丟下生病的人一走了之?!彼钩鰞善藷?,臉上毫無懼色。
“吃藥?!?/p>
他俊眉微蹙,面色沉慍,活了二十八年,沒有人敢逼迫他做任何事。
“如果一直不退燒,人會變成腦殘?!彼Я颂?,鄭重其事地威脅。
他冷嗤一聲,看一只兔子正兒八經(jīng)地照顧人,滑稽透頂。
到底誰腦殘?她看上去智商余額早就不足了吧。
雖然滿心嗤之以鼻,但那幅淡漠傲慢的神情,卻不自覺和緩許多。燈光籠罩著她一身,兔耳朵和兔尾巴輕微晃動著,居然看著有點可愛。
他想到此處,不禁眉頭一皺,他怎么可能覺得她可愛?不想再被她影響,他將藥片拋入口中,干咽下。
“拿著?!?/p>
他喊住轉(zhuǎn)身要走的她,丟過去一件男士外套。穿這身行頭走在深夜的街頭,難保別人不把她當成站街女。
陸天愛套上外套就走,滿心是那個麻煩鬼約翰。
耳畔傳來清晰的關門聲。
他閉上眼,疼痛讓人疲倦,但唇上的溫度,遲遲不曾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