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心醫(yī)后》 章節(jié)介紹
《重生之毒心醫(yī)后》是子風(fēng)寫的一部小說,子風(fēng)將小說中的人物蕭嬋尹澤錦刻畫的入木三分,如躍紙上,令人感同身受?!吨厣拘尼t(yī)后》第4章簡介:上京的街頭人頭攢動。雖是冬日,沿街卻依舊站滿了攤販。她穿著一件帶補(bǔ)丁的舊衣,一路來,吸引了不少目光。事實.........
《重生之毒心醫(yī)后》 第4章 師傅相遇 在線試讀
上京的街頭人頭攢動。
雖是冬日,沿街卻依舊站滿了攤販。她穿著一件帶補(bǔ)丁的舊衣,一路來,吸引了不少目光。
事實上,她已有幾年沒有穿過新衣。
隨著她一日日長大,陳氏對她越發(fā)的刻薄,單從她那單薄的床褥便可看得出來??p縫補(bǔ)補(bǔ)著過了這么多年,哪怕說出去,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她是將軍府的女兒。
她沿路不斷留意著附近的行人,濮沉在她的腦中印象很深刻,她幾乎閉著眼都能想象出她的樣貌來。
可是來來往往的人那么多,她這番模樣,難免顯得刻意。
正低頭尋思著是不是自己記錯了日子,忽然有一陣馬蹄聲由遠(yuǎn)及近。蕭嬋下意識地抬頭,一匹駿馬正奔馳而來。待看清了馬上的人,她眼瞳驟然收縮,原本還想避開的,卻在轉(zhuǎn)念一想之后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看起來便是一副嚇傻了的樣貌。
那馬上之人顯然也看見了她,急急勒停了馬,可先前速度太快,馬來不及停下,即便那人勒緊了韁繩,馬蹄還是踢到了蕭嬋。她不由自主地?fù)涞乖诘?,手掌撐在地面上,有淡淡的異香傳出來?/p>
那馬上的人下來查看情況,不遠(yuǎn)處同時急急走來一個穿紫紗衣的女子。蕭嬋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磨破的手掌,忍不住在心中嘆道:真真是命運(yùn)。
那走來的女子,正是被她的血液香味吸引過來的濮沉。
而馬上之人,是聽聞陳氏傳話,匆匆趕回來的蕭晟。
蕭晟很快下了馬,走到蕭嬋身旁查看了一番,道:“姑娘,你可有事?”
蕭嬋默了默,抬起臉來時眼中帶了三分驚喜七分惶恐,輕聲道:“爹爹……”
蕭晟,連同急急趕過來的濮沉,同時愣了。
說起來,蕭晟已有好多年沒有好好看過這個女兒。他大將軍的威名,放在上京是沒有幾個人不知的。此處雖非鬧市,人卻也不少,很快就有人將他們圍住。議論聲四起,蕭晟看著蕭嬋身上破舊的衣服與一頭散亂的發(fā)絲,臉黑成了碳。
一旁的濮沉卻熱切地盯著蕭嬋滲血的手掌,見蕭晟沒有動靜,她蹲下身查看了一番,又抓起蕭嬋的手掌放到鼻下,皺著眉道:“姑娘可是中毒了?”
蕭嬋看了一眼蕭晟,又看向濮沉,假意不明所以地點點頭。
濮沉又道:“不知姑娘可否告知經(jīng)過?是吃了什么,還是喝了什么?”
“咳?!?/p>
隨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蕭晟終于克制不住,低低咳了一聲,對濮沉道:“敢問閣下是?”
濮沉一愣,這才想起方才似乎聽到這坐倒在地上的小姑喊了一聲“爹爹”。她看了一眼四周,圍觀的人皆投來好奇的目光,而眼前這位中年男子雖一身便衣,但看著威儀十足,并不是個普通人的樣貌。
她暗笑自己癡迷醫(yī)術(shù),竟是連基本的禮節(jié)也忘了。不慌不忙地起身,對蕭晟道:“抱歉,我乃沉香谷濮沉,方才聞到這位小姐血有異香,一時太過好奇,是以唐突了,還望閣下見諒?!?/p>
“濮沉,她是醫(yī)仙濮沉!”
“沉香谷中的那個濮沉!”
人群中有小小的騷動,蕭晟自然也是聽過濮沉的大名的,他非無禮之人,當(dāng)下對濮沉抱拳道:“原來是醫(yī)仙,失敬。”
濮沉一笑置之,目光很快又回到了蕭嬋的身上。
“方才聽這位小姐喊爹爹,莫非閣下便是她的父親?”
蕭晟目光復(fù)雜地看了一眼一臉迷茫的蕭嬋,略有些難堪地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閣下可知這位小姐身中劇毒,不知那毒物……”
“濮姑娘,此處人多嘈雜,可否換個地方說話?”
濮沉朝身旁看了一眼,點點頭,道:“好?!?/p>
小李在門口站了許久了,將軍來信說今日便會回來,眼看著太陽都快落山了,怎么還沒回來?莫不是將軍又臨時變卦了?他想著想著,后背就冒出了汗,如果真是這樣,大夫人少不得又要發(fā)火了。
他在門口來來回回走了一圈,好不容易長街的盡頭出現(xiàn)一個牽著馬的男子。待看清了那人的樣貌,他朝門內(nèi)吆喝了一聲,“將軍回來了,快去稟報大夫人!”
喊完這一句,他喜笑顏開地迎上前去,預(yù)備從將軍手里牽過馬。
誰知,將軍走得近了些,他這才發(fā)現(xiàn)將軍身后還跟著兩個女子,其中一個,正是這幾日在府中誰見了都繞著走的小姐!
完了完了,這下可完了!小李苦著一張臉,等蕭晟走到跟前,強(qiáng)撐著笑道:“將軍辛苦,大夫人早已備下了茶水,等著將軍吶?!?/p>
蕭晟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將手里的韁繩交給他,隨即轉(zhuǎn)身對身后的濮沉道:“濮姑娘,請進(jìn)。”
小李偷偷看了一眼那被將軍稱作“濮姑娘”的人,面容淡雅恬靜,莫非這府里又要多一位夫人了?他不敢說話,低著頭跟在那三人背后,牽著馬進(jìn)去了。
入了正廳,陳氏果真是等在那里。見了蕭晟身后的兩人,她臉色變了一變,隨即恢復(fù)了笑容滿面,道:“夫君從軍營趕回來,可是累了?來,這是方才斟好的龍井,將軍且解解渴。”
蕭晟接過茶,立刻遞給了身后的濮沉,道:“濮姑娘,請?!?/p>
濮沉倒是也沒有推辭,爽快地接過來,抿了一口,道:“好茶?!?/p>
陳氏唇角的笑容僵了一瞬,像是才看到濮沉一般,探尋地問道:“不知這位是?”
蕭晟從桌子上又取了一杯茶,喝了兩口,這才道:“此乃醫(yī)仙濮沉,方才在路上偶然遇到?!?/p>
陳氏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笑著道:“向來聽聞醫(yī)仙濮沉醫(yī)術(shù)了得,今日一見,方知醫(yī)仙竟相貌亦如此出眾?!?/p>
蕭嬋站在一旁,聽了這話,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去看了一眼濮沉。
陳氏說的雖是客套話,但此言不虛,濮沉雖非傾城之貌,但勝在大氣溫婉,是在人群中一眼便能被人看到的樣貌。再加上接觸藥草的緣故,身上自帶藥草清香,她只是站在那里,就自稱風(fēng)景。
濮沉笑了一笑,對蕭晟道:“將軍,此處可方便了?”
正在此時,蕭穎從外面走進(jìn)來,甜甜地喊了聲“爹爹”。與此同時,她看到了頗有些狼狽的蕭嬋,面色立刻有些不好看,“你在這里做什么!”
陳氏低低喝了一聲:“穎兒!”
濮沉若有所思地看了在場的幾人一眼,最后將目光落在蕭嬋身上,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場面一時寂靜,蕭嬋眼中精光一閃,隨即露出了害怕且委屈的神色,眼巴巴地看著蕭晟。蕭晟自她出生后便一直沒怎么管她,于他而言,蕭嬋是害自己的愛妻死去的罪魁禍?zhǔn)祝嫒韼Ф?,是個不折不扣的孽障。這次本來也是接到了陳氏來的信,這才急匆匆趕了回來。
他對陳氏道:“你信中所說,是怎么回事?”
陳氏有些不自然地看了一眼濮沉。她如今是半點也容不下蕭嬋了,如今雖有外人在場,但她亦不能如此放過這個機(jī)會。當(dāng)下沉了臉,眼中滿是擔(dān)憂地看著蕭嬋,對蕭晟道:“夫君,你有所不知,蟬兒她……怕是瘋了?!?/p>
蕭嬋饒有興致地瞇起了眼。
蕭晟向來對這個女兒便不甚在意,方才接觸下來雖話不多,卻也未見蕭嬋有何異狀。他困惑地看了一眼蕭嬋,見她也是一臉的茫然,沉聲道:“這不是好好的么,胡說什么!”
陳氏似是有些畏懼地瞥了一眼蕭嬋,往蕭晟身旁走近了些,道:“夫君有所不知,蟬兒那日,無故將血涂在了小菊的臉上,可憐小菊一個好好的姑娘,臉便這樣毀了呀!”
她說著,朝門外招了招手,小菊已在外面等了許久,就等這一刻了。她低著頭走進(jìn)來,經(jīng)過蕭嬋身邊時,刻意瑟縮了一下,這才走到陳氏身邊停下。
“小菊,抬起臉來,給將軍看看?!?/p>
小菊依言抬起來,右臉頰正中赫然一條疤痕,觸目驚心。
蕭晟轉(zhuǎn)頭問蕭嬋:“這當(dāng)真是你所為?”
蕭嬋點頭承認(rèn),陳氏與蕭穎面上更添幾分得意,對小菊道:“小菊,如今將軍在這里,你大可不必害怕,將那日的事如實說來。”
小菊似害怕萬分地看了一眼蕭嬋,畏畏縮縮的樣子讓蕭晟一下子火冒三丈,沉聲道:“說!”
“將軍,求您為小菊討回公道!”
蕭嬋簡直佩服她的演技,眼淚說來就來,她冷眼瞧著小菊跪倒下去,繪聲繪色地將一個所謂的“事實”娓娓道來。
“小姐向來孤僻,往日一直是小草往她院中送飯的。那日我正好找小草有時,到處找不到她,便找去了小姐的院中。誰知,竟看到小草倒在地上,面色發(fā)紫,像是中了毒。我很害怕,立刻去找了大夫人?!?/p>
她抬頭看了蕭嬋一眼,見她沒什么反應(yīng),接著道:“我與小草情同姐妹,一時忘了規(guī)矩,責(zé)問小姐為何要毒害小草,誰知,當(dāng)著大夫人的面,小姐咬破指尖,隨即將血抹到奴婢的臉上,奴婢的臉……就是這么被毀的!小姐還說……還說……”
蕭晟喝道:“說什么!”
“小姐還說,哪怕是將軍在此,她也照毒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