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奴公主:調(diào)皮蠱妃》 章節(jié)介紹
鳳千羽龍符月是小說《囚奴公主:調(diào)皮蠱妃》中的主角人物,在作者穆丹楓筆底生花的創(chuàng)作下,他們不僅擁有了生命力,而且強(qiáng)大的個人魅力迷倒眾人無數(shù)?!肚襞鳎赫{(diào)皮蠱妃》第2章內(nèi)容介紹:月兒?父皇?原來她這個身子還真的是一位公主!龍符月眨眨眼睛,總算.........
《囚奴公主:調(diào)皮蠱妃》 第2章 我要做公主(2) 在線試讀
月兒?父皇?原來她這個身子還真的是一位公主!
龍符月眨眨眼睛,總算是弄明白了判官那最后一句‘不過’是什么意思。原來她要附身的這個女孩,公主倒是個貨真價實(shí)的公主,卻是一位落難的亡國公主!
沒天理!真正沒天理!
都說落翅的鳳凰不如雞,她與其穿越成一個亡國公主,還不如穿越成普通人呢!
這下好了,她還要時時防備敵國的追殺!
臭閻王,臭判官!等我哪一天回去,非把你們的胡子拔光不可!
龍符月嘴里恨恨地嘟囔著,小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水面。
水波蕩漾著,讓她河中的倒影一會兒聚集,一會兒消散……
不知什么時候,河水的倒影中,又多出了一張臉……
嗬!龍符月猛地驚跳起來。轉(zhuǎn)過身子一看。忽然就張大了口,再也做聲不得!
身后如飛仙般站著一個人兒。
一身白衣在風(fēng)中翻飛。宛如天人般的容貌,幾乎超脫了凡世一切的色相,再精彩的語言,再妙絕天下的畫筆,也難以來描繪勾畫。白皙的肌膚如同世界上最剔透的琉璃,在陽光下近乎透明。
深藍(lán)的眼眸如同世界上最莫測的大海,深邃而妖冶,散發(fā)著猶如冰雪的幽幽光芒。
這是男人,還是女人?
天,她還從來沒見過這么絕色傾城的妙人!
他穿著一身寬大的袍子,墨黑的長發(fā)隨意披散肩頭??创虬缢坪跏莻€男人,但男人哪有漂亮的如此不可思議的?
他,一定是個女人!
他優(yōu)美的唇線微微勾出一個戲謔的笑容:“看傻了嗎?”
龍符月失神地看著這個人一步步向她逼近,完全忘了自己尚在逃亡的危難之中。
連聲音也這么好聽!
這還是人嗎?不會是天上的仙女下來救贖她了吧?
那人的眼眸瞇了一瞇,薄薄的唇瓣一扯,露出一抹可以禍國殃民的笑容:“原來,你是個小丫頭。”
龍符月呆了一呆,只感到鼻子發(fā)熱,似有一股熱流要沖出來……
她忙揉了揉鼻子,以免自己會很沒出息地流鼻血。她搖了搖頭,脫口道:“姐姐,你好高好漂亮哦!唯一的缺點(diǎn)就是胸小了點(diǎn)……”
“什么?!”那人挑高了眉毛,吃驚地望著她,忽然又像反應(yīng)過來什么似的,忍不住炳哈笑了起來。
龍符月被‘她’笑得渾身發(fā)毛,心中暗道:“莫非是我說她胸小,她生氣了?可她的胸真的很小啊,平平的,飛機(jī)場似的。莫非,她也使用了束胸?嗯,一定是這樣!”
她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竅,不由得也笑了起來:“哦,我知道了,姐姐也是使用了束胸了,你要扮男裝是不是?唉,你不像啦,有哪個男人會像你一樣長得這么傾國傾城的?是個人就能看出來啦?!?/p>
龍符月很好心地提醒‘她’。
那人笑得更歡了?!穆曇羟謇识钟写判浴_h(yuǎn)遠(yuǎn)地傳播開去,似乎連不遠(yuǎn)處的樹林中都有‘她’的回音。
“喂,你到底在笑什么???我說的不對嗎?”龍符月幾乎要抓狂了。
那人總算是止住了笑,一根白玉般的手指指著龍符月:“小丫頭,你說的對,簡直他媽的對極了。不過,我想說的是,我是男人,貨真價實(shí)的男人?!?/p>
“蝦米?你是男人?哈哈,你騙鬼???你要是男人,那我更是男人了!有哪個男人長得這么禍國殃民的?”龍符月起初驚跳,繼而哈哈大笑。
那人斜眼看著她,身子一飄,忽然就湊到了她的跟前,一張俊顏瞬間在龍符月眼前放大,笑瞇瞇地道:“小不點(diǎn),我和你打個賭怎么樣?”
“打賭?打什么賭?”龍符月忽然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傻傻地問了一句。
那人悠然一笑:“就賭我的身份。我如果是個男人,那你就給我做仆人,如果我是女人,我就給你做仆人。怎么樣?”
這……龍符月呆住。
“怎么?你不敢賭?你不是很有信心嗎?”那人斜著眼睛看著她。
“那個,我……”龍符月沒話了。心中暗道:“難道他真是個男人?可,怎么看也不像啊!”
“到底賭不賭?你不會連這點(diǎn)勇氣都沒有吧?”那人的俊顏上有一絲絲不耐煩。繼續(xù)拿話擠兌她。
龍符月腦子中急劇轉(zhuǎn)著念頭:“奶奶的,不管了,賭就賭啦。反正我現(xiàn)在也是個亡國的公主,坐吃等死那是不可能了。要想在這邊混下去,還得找個安身的地兒。這家伙穿得很不錯,應(yīng)該很有錢的樣子。就算是賭輸了做了他的仆人也應(yīng)該不錯。如果能贏了么那就更好了,有這么一個有錢的大美人做仆人,還愁沒有安身的地兒?”
她心中計較已定,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嘴一撇,道:“好,我賭啦!”
那人哈哈大笑:“好,那你就睜大眼睛看著罷!”
忽然甩掉了長衫,露出了瑩潔如玉的胸膛……
他的胸膛上并沒有她想象中一定存在的束胸,
他是男人,貨真價實(shí)的男人。
無論精壯的胸膛還是緊實(shí)的小骯,線條都是極度優(yōu)美。清華出塵中帶著一抹入骨的魅惑,幾乎炫花了龍符月的眼睛。心跳的像擂鼓,一抹異樣的感覺鋪天蓋地而來,讓她的鼻血終于噴涌而出……
暈!糗大了!
她手忙腳亂想找個東西擦上一擦,但她摸遍了身上,也沒找到一塊叫手絹的東西。
她正暗自低咒,一塊有著藍(lán)白花邊的手帕在她眼前晃動。
呀!這真是雪中送炭?。↓埛乱话炎チ诉^來。正要在臉上擦上一擦,忽看見那手帕精致的針腳,手帕一角繡著一朵梅花,湊近了一聞,還有一絲淡淡的香氣,這香氣極淡,卻又沁人心脾……
切,一個大男人用的東西也這么雅致!難怪她懷疑他的性別。唉,害得她舍不得使了。
她略停了一停,便跑到河邊,。胡亂洗了一洗,將血流洗干凈,然后用那塊手帕在臉上擦了一擦,才總算把自己的小臉弄干凈。
她隨手把那個手帕洗干凈,這才回過身來。
此時那人已經(jīng)把袍子披好,正滿臉興味地看著她。
龍符月心里卻在低咒:“奶奶的,自己好歹也活了二十多年,居然會花癡似的,看到帥哥流鼻血,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她是乖寶寶,該有的禮貌還是有的。也不敢看那帥得慘無人道的俊臉,把那手帕遞了過去:“還你,謝謝你了?!?/p>
那帥哥搖了搖頭,淡淡地道:“臟了,扔掉吧!”
龍符月一愣,小臉不由紅了。
這次卻是氣紅的。
哼,她不就是用了一下嘛,又已經(jīng)洗干凈了,他居然嫌自己臟!拽什么拽?。克?!
順手將那塊手帕藏到了懷中。
那男子詫異地挑了一挑眉:“為什么不扔掉?”
龍符月小嘴一撇:“你已經(jīng)送我的東西,我愿意怎樣就怎樣,你老兄無權(quán)過問!”
“呃?”那男子挑高了眉毛,似乎是生平第一次有人對他這樣說話。
這丫頭,很囂張呢!
他的心中對這小丫頭升起一抹好奇,他偏偏想要打掉她的囂張氣焰,于是,便說了一句:“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奴婢,我自然管得住你。我現(xiàn)在命令你,把那塊手帕扔掉!”
倒!,她倒是忘了這茬!她賭輸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這美得不像話的人的奴婢了……
她慢吞吞地嘆了口氣,又慢吞吞地道:“就是下人,也是有人權(quán)滴。做為下人,只是侍奉你和你家人的飲食起居,至于下人其他的私事么,你就算是主人,也是無權(quán)過問的?!?/p>
好新奇的論調(diào)!
那男子看著她,大海般的眼眸波光流轉(zhuǎn),俊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龍符月打量了他一眼,忽然問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那男子微微一笑,說出了一句,險些讓龍符月撞墻而死:“我一直都在的,包括你剛才自摸的時候……”
龍符月的臉?biāo)查g就像著了火一般,燒了起來。再也說不出話。她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便決定繞開這個尷尬的話題,懶洋洋打了個哈欠,道:““喂,我說,那個主人,你老的府邸在哪???離這里遠(yuǎn)不遠(yuǎn)?我可是又餓又困又累,想找個地方吃個飯,換身衣裳,再睡上一覺……”
她這一番話說的很理所當(dāng)然,很理直氣壯,生像是她不是去做奴婢的,而是去他的府中當(dāng)太上皇的……
那男子眼眸中閃過一抹趣味,身子一閃,龍符月一個哈欠打了一半,眼前便是一花,一愣神的功夫,小小的下巴已被那帥哥握住,修長白皙的手指拂過她凍得有些發(fā)白的小嘴:“小丫頭,說,你的名字呢?”
這花樣美男的動作快如閃電,倒把龍符月嚇了好大一跳。他邪魅的俊顏就在眼前,那無形的壓力壓的她幾乎透不過氣來。她想后退,但尖俏的下巴握在人家手里,力道雖然不很大,卻恰恰定在了她能逃脫的范圍之內(nèi)。
她眼眸中有黑光一閃,那男子忽覺似有什么東西朝自己狠狠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