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流大亨》 章節(jié)介紹
小說《物流大亨》的主角是吳鐵林吳鐵山,他們的人設很受讀者討喜,可以說收獲了一大批忠實粉絲?!段锪鞔蠛唷返?章內(nèi)容概述:我再醒來,發(fā)現(xiàn)我躺在洗浴中心的大池里?!案纾 蔽业芎傲宋乙宦?,我往旁邊一看,就見我弟鼻青臉腫跟個豬頭一樣。我估摸著我差不多.........
《物流大亨》 第6章 再出發(fā) 在線試讀
我再醒來,發(fā)現(xiàn)我躺在洗浴中心的大池里。
“哥!”
我弟喊了我一聲,我往旁邊一看,就見我弟鼻青臉腫跟個豬頭一樣。我估摸著我差不多也是這個德行,這會兒我才反應過來,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
我問我弟我躺多久了,我弟說快中午了。我還挺納悶,這就半天過去了?我弟跟我說什么半天,這是第二天中午!
我弟說我昨天跟黃老大都凍僵了,大夫說好懸腳趾頭都要凍掉了!我弟又跟我說,昨天二輪子那群人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頓揍,不過都是皮肉傷,后來都回去了。黃老大還給了一筆醫(yī)藥費,弟兄們都挺高興,畢竟他們之前跟人干仗哪有錢拿!
我兩正說著話,黃老大圍了一條浴巾走了過來。我看他也是鼻青臉腫,嘿嘿一樂。黃老大說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你跟你弟都是人物,如果愿意跟我,我不敢保證別的,但肯定有賺錢的門路!
我跟我弟合計都沒合計就同意了,在社會上混,有個人肯帶你那是一件造化。黃老大問我兩愿意干什么,是看場子還是管事,我問他有沒有買賣做。黃老大說他還有物流,就是跑運輸,我兩要是愿意,那就過去試試。
黃老大說一個禮拜以后要跑一趟鄂溫,我原以為要過完年開春才能再見到黃珊,沒想到這么快就有機會了!
我和我弟回了家,跟我爹我媽說我兩過一個禮拜還要跑一趟鄂溫。我爹嘆了口氣,說你們哥兩不是上學的材料,愿意混社會就混社會吧!不過不管怎么樣,都得混到畢業(yè)!
轉(zhuǎn)天以后,我跟我弟回了學校。我兩一連大半個月都沒上過學,剛一進教室,講臺上的老師一愣,問我同學你是不是走錯班級了?
我說我是吳鐵林,是這班學生。那老師也沒說別的,繼續(xù)開始教課。我坐在最后一排,看著前面的同學,突然覺得我跟學校似乎越來越遠了。以前一想到畢業(yè),我就著急,但這會兒突然就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舍了。
等到下課,我剛合計出去找二輪子,就見七八個高年級的混子走到門口。我知道這伙人,也是一群混子,不過跟我們路線不一樣。我們是混社會的,他們是混關系搞套路的,要么是廠長的兒子,要么是主任的外甥,我們平時跟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彼此見面了也就點個頭。
那七八個混子堵在我們門口,班級里的同學立馬不敢動了。我往外一瞅,就見一個穿著中山裝,抱著一把吉他的混子走了過來。當時中山裝算是最時髦的衣服,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
我知道這個人,姓陶,叫陶晨,是玻璃廠廠長的兒子。玻璃廠效益好,他爸在我們臨溟聲音很大,方方面面都很有號。
陶晨很騷包的彈了一下吉他,一臉自我陶醉的說,媛媛,放學咱們?nèi)ズ舆叞?,我給你彈吉他!
我們當時的社會風氣還很純潔,那會兒兩個人搞對象,拉個手都歡天喜地。所以陶晨說去河邊,那真的就是去河邊。不像后來,初中生搞對象第一天就合計去踏青,辦事的時候連個安保措施都不上。
陶晨喊的媛媛是我們班班長,叫張媛媛,一張娃娃臉,長得挺可愛。她家跟我家原來是鄰居,不過后來她爸調(diào)了廠,她也就跟著搬走了。張媛媛這丫頭從小就跟我不對付,從小學到初中再到現(xiàn)在高中,就愛找我麻煩。我當時不懂事,不明白她不是針對我,直到好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她當初為啥要管著我。
張媛媛冷著臉往外走,但門口那些高年級的混混嬉皮笑臉的攔住她,顯然是不同意就不放行。我坐在凳子上和陶晨喊話,張媛媛放學去我家!
陶晨沒說話,但是他身后那些混子不樂意了,吳鐵林,別人怕你我們不怕你!
我一把將門口兩個混子推開,要不然就干,要不然就滾,別在這瞎比呲呲!我知道這些小子跟我們不一樣,都是外強中干,叫的比誰都厲害,但是真讓他們打他們也不敢,就敢欺負那些老實孩子。
陶晨臉色鐵青,剛想跟我喊話就被我打斷了。我說你就有個當廠長的爹,但是記住,你是你,你爹是你爹!
我拉著張媛媛離開,陶晨那伙人也沒跟上來。我拽著張媛媛離開教學樓,張媛媛把我手掙開,她咬牙切齒和我說,天天就知道干仗,除了干仗就不知道干點正事!我說你別說那個,我跟你又不一樣,你是要考大學的,我就是一個混子,注定了要混社會!
張媛媛沒像平時一樣跟我斗嘴,我還挺納悶,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她正在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說你這丫頭以后可咋整,以后我要是不在學校,陶晨那伙人肯定還得堵你。
張媛媛賭氣跟我說,那就讓他們堵好了,反正我肯定不能去,實在不行我就報警。我嘿嘿一笑也沒說話,這又不是殺人放火,你報警也沒用!張媛媛這會兒反應過來,問我什么叫以后我不在學校了?
我說我在學校反正就是瞎混,我合計這么混下去也不是個事兒,總得找個事情干。我現(xiàn)在跟著一個朋友跑運輸,跟大貨車。張媛媛沉默了一陣,和我說學校不比社會,學校里的混子打仗是為了出風頭,也不敢真把人打成什么樣,但社會上的不同,社會上的人狠,狠起來要人命!以后沒事,別老動不動就跟人干仗。
我把張媛媛送回家就去看二輪子那伙人,雖然一個個鼻青臉腫,但也沒什么事兒。當天晚上,我跟我弟請了二輪子和他手下三十幾個弟兄喝酒,我告訴老板肉要多,酒管夠。實話實說,這是我第一次請人吃飯,以前這種事兒想都不敢想,沒辦法,沒有錢!
我跟我弟在家里又呆了五天,這幾天我天天送張媛媛回家,陶晨那群人也沒敢再來找不痛快。我弟問我是不是在跟張媛媛搞對象,我說你瞎說什么,我弟說小時候玩過家家,你兩竟當家長了,你兩要是沒點事兒說出去誰信!我說你這小子天天不合計掙錢,就琢磨這些破事,還有沒有出息了!
我兩正說話,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忽然找上門來。問我是不是吳鐵林,我說是我。中年男人自報家門,他說他是黃老大的人,也是這趟去鄂溫的司機。我跟我弟一聽,立馬精神一振,這幾天可給我兩等的抓心撓肝!
師傅說他姓溫,在家行四,管他叫溫老四就行。我說四哥,您有啥吩咐您就說,臟話累活我跟我弟都給你干!
溫老四說出外靠朋友,你兩歲數(shù)雖然小,但咱既然開一輛車,那就是一個鍋里吃飯的弟兄!在他這兒,有活就一起干,有苦就一起吃,不搞工廠里排班論位那套!
溫老四讓我跟我弟準備準備,等會兒就跟他走。我跟我弟也沒啥可收拾的,就跟我媽說了一聲。我們在托運站車庫湊合一宿,車庫沒有暖氣,給我跟我弟凍的一晚上沒睡著。溫老四告訴我們,跑長線的都這樣,吃的是苦,喝的是風,掙的都是玩命的錢。我們剛?cè)胄校院蟮穆愤€長著呢!
我們不到四點就起床等裝車,誰知道等到八點了人還沒來。溫老四說事情不對勁,可能是讓人給劫了。我跟我弟一頭霧水,這年頭還有山賊?溫老四說你們跟過去就知道了!
我們回了托運站,管事的孫哥說他也是剛剛收到消息,貨讓長遠站的給搶了。孫哥叫了托運站里的弟兄,帶上我們?nèi)黄鹑チ碎L遠站。我們剛到長遠站,就見一群力工正在裝車。孫哥拿著一個板磚,在手里顛了顛,忽然一下扔在擋風玻璃上。
那些力工全都愣住了,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孫哥給站里的弟兄們打了個手勢,弟兄們圍住了貨車,其中兩個上了貨車準備把車開走。就在這時,長遠站的人也來了。我一看其中一人,不由一愣,這還真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