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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美人天下最新更新章節(jié)3免費推送

2021-02-11 14:31:59 作者:酒側(cè)
  • 美人天下 美人天下

    她曾天真,亦曾爛漫,十五歲選秀入宮,貌若天人的她卻未能入住后宮,而是來到了公主的身邊。公主府中美男如云,初見他時,他容貌俊美,魅惑蒼生,她以為他是公主的侍衛(wèi),后方知他是這天下之主。既然當(dāng)初將我從后宮之中踢了出來,為何如今又要強求我進(jìn)去?一路走來,歷經(jīng)風(fēng)雨,她當(dāng)年的天真爛漫是否還在?

    酒側(cè)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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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 章節(jié)介紹

《美人天下》是網(wǎng)絡(luò)作家酒側(cè)的一部代表作,男女主角淑慎安遠(yuǎn)郡各具鮮明個性,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脈絡(luò)分明,文字表達(dá)流暢干凈。小說《美人天下》第3章主要內(nèi)容:淑慎打了一個哆嗦,她是知道宜文公主最不喜歡她的東西受到染指的。淑慎細(xì)細(xì)想了想那男子的面容,雖不吻.........

《美人天下》 第3章 撞見 在線試讀

淑慎打了一個哆嗦,她是知道宜文公主最不喜歡她的東西受到染指的。

淑慎細(xì)細(xì)想了想那男子的面容,雖不吻合宜文公主平常喜歡的繾綣溫柔模樣,但也是英挺俊逸的美男子,說不定也被宜文公主寵幸了幾次。如果自己招惹那男子煩了,那男子在宜文公主身前吹吹枕頭風(fēng),自己的小命怕是會沒有。

這晚上,淑慎失了眠,滿腦子想的還有那些侍女背地里講給她聽的稀奇古怪之事。想著想著,淑慎又想起了父母,想起了兄長和長姐,依著長姐那腦子,怕是怎么都不會想到一個女人可以同時擁有無數(shù)男人吧。

一想起長姐,淑慎又嘆了口氣。灼灼出嫁后也和她見過幾次,她也遠(yuǎn)遠(yuǎn)看過安遠(yuǎn)候。那安遠(yuǎn)候,雖然花名在外,但生的是龍章鳳姿,芝蘭玉樹,倒也配得上灼灼。淑慎曾躲在暗處戳開窗紙看著安遠(yuǎn)候和灼灼相處,令淑慎不滿的是,她的長姐,也太過正經(jīng)了,安遠(yuǎn)候滿嘴的調(diào)笑言語,手都探到了灼灼的衣服里面,而灼灼,卻是一味地推辭,紅著臉搬出什么圣人言語,最后還是被安遠(yuǎn)候壓倒。淑慎偷著花逾明的話本子瞎看,才子佳人不知讀了多少部,早已通曉人事。看見他們這般,淑慎的心,也逐漸放了下來。

本來淑慎還在擔(dān)心灼灼嫁去后安遠(yuǎn)候會繼續(xù)風(fēng)流,加之灼灼心善,會被安遠(yuǎn)候那一眾姬妾欺負(fù)了去。可自灼灼嫁去,安遠(yuǎn)候便不再流連于煙花場地,專心看著灼灼一人,府里那些出格想欺負(fù)灼灼的姬妾,也被趕了出去。

淑慎在灼灼回家小住時,曾問灼灼愛不愛安遠(yuǎn)候。

灼灼僅僅是笑了笑,答道:“我這一生,也只遇見了他一個男人,愛與不愛,我也是只擁有他一人?!?/p>

淑慎摟了灼灼的脖子就哭,她還是為她的長姐感到心酸。她的長姐,終是擺脫不了束縛,主宰不了自己的人生。

灼灼輕輕地拍著淑慎的背哄她:“傻阿慎,哭什么呢?長姐那是害羞,才沒有說愛不愛,你不要為長姐難過?!?/p>

淑慎邊擦眼淚便看著灼灼。

灼灼紅了臉:“可能是因為我只能遇到侯爺,所以才會覺得侯爺是最好的了。可我再想,也想不出能比他更好的人來,我也高興嫁給他?!?/p>

淑慎想起往事,又嘆了口氣,掏出懷里的帕子看了看,想著什么時候自己才會遇到高興嫁了的人,漸漸也入了夢。

淑慎并不是誰都能指使的侍女,在這公主府里,也只有宜文公主能夠使喚她。但宜文公主身邊伺候的人有好幾十個,宜文公主也常常是一連十幾天才想到她。所以淑慎在這公主府里算是比誰都清閑。

等到宜文公主再次想到淑慎的時候,已經(jīng)入了夏。

淑慎惴惴不安的去見宜文公主,一番請安問候之后,宜文公主請她坐下喝茶。

淑慎感覺宜文公主的目光一直粘在自己身上,整的自己好不自在,但自己又不好開口讓她不要看自己。身體僵硬地喝完一盞茶后,宜文公主突然道:“你可會跳舞?”

淑慎點了點頭。

“琴棋書畫可都精通?”

淑慎再次點了點頭。

廢話,若是連這些都不會,她怎能進(jìn)了秀女的行列。她起先說著不喜歡針線,可后來還是在花夫人的教導(dǎo)下學(xué)了針線。好多事情,不是她想會,而是不得不會。

宜文公主再道:“你每日可忙?”

淑慎本想回答說她每日忙于針鑿,閑時看看《女誡》什么的,但又想了想,她每日做了什么宜文公主一查便知,騙她也沒有什么意思。于是淑慎便搖了搖頭:“不忙。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宜文公主低眉一笑:“也無大事,只是公主府有公主府的規(guī)矩,這些規(guī)矩想必你也學(xué)過,不然也進(jìn)不了這里。只是天長日久容易忘掉,明日我派兩個嬤嬤來指點你一下?!?/p>

淑慎頭都大了。

次日果真來了指點淑慎的嬤嬤,不過淑慎也算是出身大家,是個大家閨秀,雖然性子是有些急躁,但大家小姐所有的風(fēng)采氣質(zhì)她都有,皇家禮儀也是一點都透。這兩個嬤嬤規(guī)正的,是她的言語,和識透他人的把戲。

淑慎不是笨人,她也知道宜文公主的目的。不就是看中了她的美貌,想把她進(jìn)獻(xiàn)給皇帝來鞏固她這個長公主的地位嗎?但同時又覺得她言語不當(dāng),性子急躁,怕在宮中惹了麻煩丟了她宜文公主的臉!

淑慎躺在陰涼的大樹下,拿了帕子蓋住自己的臉。長姐的命運不能由自己來決定,但起碼是遇到了真心待她好的人,過了想要的日子。如今,自己的命運被握到了宜文公主的手里,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聽這兩個嬤嬤講了許多歷朝歷代后宮里的把戲,自己又讀了許多正史野史,淑慎的頭都要炸了。

偏偏這時,一個不長腦子的人拿劍挑開了淑慎臉上蒙著的帕子。

淑慎立即彈起來,豎著眉毛就要罵人,看到挑自己帕子的人正是那舞劍的男子,心里更氣,開口就道:“你沒長眼睛?不知道我在睡覺?”

那男人今日卻笑了。不得不說,他笑起來,特別好看。

以前多次見他他都沒給過淑慎好臉色,今日被淑慎罵了反倒笑了起來,淑慎一腔怒火無處撒,現(xiàn)在正好笑著撒了出來:“你這人,真是有毛?。∏靶┤兆游依砟隳悴焕砦?,今天我罵了你,你卻沒臉的笑!”

那男子將帕子扔到淑慎的懷里,把劍收了起來,說道:“百里望?!?/p>

“嗯?”淑慎第一次聽他開口,氣焰也消了下來。

“我的名字?!蹦悄凶右舶ぶ缟髯讼聛怼?/p>

淑慎連忙把自己的屁股往旁邊移了移,又四處看了看,說道:“男女授受不親,你離我遠(yuǎn)點?!?/p>

百里望似是看清了淑慎的想法,將她拉近自己:“你不必躲,我只是宜文公主的門客,和她之間也是清清白白。。”

淑慎有些尷尬的哈哈一笑,接著岔開話題:“你之前為什么不理我?整的我好沒面子?!?/p>

百里望往日板著的冷漠面孔今日有些舒緩:“之前覺得你煩人?!?/p>

淑慎陰陽怪氣的道:“哦?那今日不覺得我煩人啦?”

百里望想也沒想的接道:“今日我來煩你?!?/p>

淑慎哈哈大笑,推著百里望的肩膀道:“你這人,好沒意思!”

兩人在這樹下躺了下來。

淑慎心又跑遠(yuǎn)了,想起花逾明哪個話本子里的情節(jié),一下子來了靈感,說道:“哎,你是不是習(xí)慣了我每日在那里放風(fēng)箏煩你,我某天突然不放風(fēng)箏了,你就不習(xí)慣了,反而還有些想我?”

“不是?!卑倮锿纱嗬涞幕卮?。

淑慎撇了撇嘴:“死鴨子嘴硬。喂,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就想起了我二哥,你今年多少歲?”

“十九。”

淑慎想了想:“你比我二哥小一歲。”

他“嗯”了一聲。

淑慎恬不知恥地笑著開口道:“三哥。”

百里望側(cè)過身來看她。

淑慎揚唇笑道:“那你就是我三哥了?!?/p>

百里望彈了彈她的額頭:“我沒答應(yīng)?!?/p>

淑慎又愣了一下,花逾明從前就愛這樣彈她的額頭。

趁著她發(fā)愣,百里望站了起來就要離開,淑慎也爬了起來,大聲笑道:“不管你答不答應(yīng),反正我認(rèn)了。三哥?!?/p>

百里望回了頭看她一眼。淑慎又比了個“三哥”的口型,看著他回轉(zhuǎn)了頭走遠(yuǎn)。

在原地又躺了片刻,淑慎被素日玩的最好的侍女巧兒搖醒,巧兒嚇?biāo)溃骸澳氵€不快回去換身干凈衣服,一會兒嬤嬤來了又要罵你?!?/p>

淑慎扶著巧兒的手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嘆道:又是一個漫長的下午。

傍晚淑慎搖著團扇在窗前想著如何把教她的嬤嬤給整一遍,因為今日她不過就是在聽見時打了個盹,嬤嬤便要打她掌心。長這么大,淑慎從未挨過打,雖然嬤嬤也沒敢下重手,但淑慎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掌心仍是紅的。

一個小廝敲門,淑慎懶洋洋的去開了門,卻收到一封信。

家里來信道長姐灼灼有了身孕,淑慎半是心酸半是喜悅。淑慎也想寫信給父母,但想了一刻,也沒有想到要寫些什么。她不愿讓家里擔(dān)心,所以只愿報喜,可當(dāng)下,她也沒有什么喜事可報。

淑慎掏出灼灼繡的那塊帕子,又想再哭一場。

淑慎拿出帕子后,終是沒有掉下淚來,宜文公主說的也是,她若是連思鄉(xiāng)之苦都忍不了,那以后,自然是擦不凈的淚。淑慎小心翼翼地疊整齊帕子,將它放在懷里,想著出去走走,散散心。

天也暗了。

涼風(fēng)習(xí)習(xí),隱隱約約帶著花的濃香。

淑慎步子一慢,又停了下來。

她不住地在心里罵自己不識趣,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在宜文公主玩樂的時候出來。

淑慎曾三次撞見宜文公主和男子廝混。一次是在湖邊,正是春日清晨,淑慎本想起個大早呼吸新鮮空氣,卻撞見起的更早的宜文公主撕扯著一俊美少年的衣衫。一次是宜文公主召她,讓她次日中午陪著一起出去,淑慎晚上和一幫侍女偷偷玩牌,一覺睡過了頭,忘了陪宜文公主這回事,醒來時宜文公主已走。淑慎在傍晚時去宜文公主的房里請罪,她見門外無人也未細(xì)想就進(jìn)了房間,結(jié)果卻撞見宜文公主躺在榻上,懷里抱著一位柔弱少年。最后一次是宜文公主帶她去尚書府中和尚書家的小姐喝茶,結(jié)果喝來喝去,淑慎一個不留神就看不到宜文了,她也未在意,拿著找宜文公主的借口偷偷在一間空房里睡覺。聽見什么聲響后淑慎醒了,剛剛踏出里間發(fā)現(xiàn)外間的宜文衣衫不整的坐在了尚書家小公子的腿上。

雖然那三次宜文公主都裝作沒有看見她,手里的動作也沒有因為她而停下,但多次撞見,宜文的心里也可能會厭煩她。

此時花間躺著不著寸縷的少年,宜文公主也只剩了單薄的一層紗來遮住身子。宜文公主坐在少年身上,臉色潮紅,淑慎正要像之前一樣悄悄地溜了,卻聽得一聲熟悉但卻比平日里嬌媚百倍的聲音:“回來,淑慎?!?/p>

淑慎身子一僵,立馬停了步子,但不敢轉(zhuǎn)身。

“你過來?!边@下宜文公主的聲音穩(wěn)了許多,也帶了平日里的威嚴(yán)。

淑慎心一橫,轉(zhuǎn)過了身,向前走了幾步。

宜文公主一邊手里穿著衣服一邊道:“這幾日沒有見你,你和嬤嬤相處的怎樣?”

淑慎低著頭道:“嬤嬤見多識廣,奴婢學(xué)了很多?!?/p>

宜文公主點了點頭,接過少年從花叢中拾起的簪子簪在發(fā)上,說道:“這樣便好,你陪本宮走走。”

淑慎小心翼翼的抬了頭,宜文公主此時衣裝整齊,長發(fā)稍微挽了一個髻,余發(fā)順直的披散在身后。而那少年,也已著好了衣衫,順從地跪在地上。

沿著石子小徑走著,眼見著前面的道路越來越暗,草木越來越濃,淑慎說道:“天晚了,夏天又有蚊蟲叮咬,公主還是早日回去才好?!?/p>

宜文公主頭也不回:“前面有個亭子,你陪本宮到亭子里坐坐?!?/p>

淑慎口頭上應(yīng)著,心里卻在誹謗,剛才宜文公主在那花叢中沾了一身的香氣,自是沒有蚊蟲來叮咬她,可自己裸露的脖子和手就可憐了。

宜文公主的身邊只跟了淑慎一人,可淑慎卻聽得宜文公主道:“本宮要在醉陰亭里賞月,去擺些果品來?!?/p>

聽得暗中一聲清脆的女聲道“是”,淑慎才想到,她們這些皇家公主,怎么可能會自己出來,暗中保護的人不止有幾百個呢。

一時幾名侍女提了燈籠來了醉陰亭中,酒盞果品也擺了上來,淑慎眼看著宜文公主親手倒了杯果酒遞來,笑容僵硬的道了謝。

宜文公主舉杯望了天上那彎彎如鉤的月,開口道:“你可知本宮為何邀你在此品酒賞月?仔細(xì)想來,這月也沒有什么可看,這酒也未必醇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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