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驚夢(mèng)》 章節(jié)介紹
小說《侯門驚夢(mèng)》是目前備受學(xué)生族喜聞樂見的作品,這也使得作者沙曼夭一夜爆紅,大紅大紫?!逗铋T驚夢(mèng)》第5章摘要:云破曉來到客房的時(shí)候,華月剛給宮雪衣放完血,所以她開口問道:“怎么樣了?”“沒事,救得及時(shí),此人身子骨很好,才放一次血,臉色已經(jīng)好.........
《侯門驚夢(mèng)》 005寨主好猛 在線試讀
云破曉來到客房的時(shí)候,華月剛給宮雪衣放完血,所以她開口問道:“怎么樣了?”
“沒事,救得及時(shí),此人身子骨很好,才放一次血,臉色已經(jīng)好了很多。”華月淡淡的瞟了一眼依然昏迷的人再道,“不過,老大,他們叫你王妃是怎么回事?”
“那完全是個(gè)誤會(huì)!”說道這個(gè),云破曉就恨得咬牙切齒道,“因?yàn)槲沂仲v搶了一個(gè)鐲子!”
“哦,那就是一個(gè)鐲子引發(fā)的血案了!”華月兩眼冒光,大新聞啊,天狼寨神見神躲,魔見魔怕的大當(dāng)家竟然被一個(gè)鐲子給暗算了!
“什么血案??!”云破曉翹起二郎腿,“等到小爺找到回家的路,管他大爺?shù)氖钦l,小爺也不理會(huì)!”
華月眼神黯淡了一下,道:“老大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嗎?”
“嗯,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這里,就遇到這個(gè)傻叉被人追殺,我還掉在了包圍圈中!”云破曉怒不可遏,本來她不用卷進(jìn)去了,就是這傻叉亂說她是他的什么娘子!于是乎,怒不可遏的她將這該死的小白臉身上的東西全部打劫了。
華月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看向床上躺著的男人,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gè)男人是他平生所見之最美,但是這個(gè)男人也不好惹啊,他只要微微蹙眉,南國(guó)的女人,都能為了他殺兄弒父,冒天下之大不韙,可是自家老大,不但不為所惑,還理所當(dāng)然的打劫了人家!你是女人嗎?上看下看,一身利落的男裝,一雙木屐,翹著二郎腿,怎么看都不像女人
“老大,你知道他的身份嗎?”
“知道,南國(guó)的一字并肩王嘛!”
華月?lián)淞?,我的老大啊,您知道還敢這般囂張,這人要是回去,嘴巴一撅,眼淚一流,立馬就有不少世家小姐帶著家中的老不死來滅了咱們山寨,這您知道嗎?看你一臉小白樣,就知道你不知道!
“華月,那邊那個(gè),去好好的商量一下,告訴他,以后天狼寨受他保護(hù),南國(guó)任何人不得侵犯我天狼寨,否則的話……讓他埋骨天狼寨!”云破曉做了個(gè)抹脖子的手勢(shì),華月頓時(shí)淚流滿面,老大,看來你是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
“好叻,我辦事,你放心!”華月興奮的飄走了,威脅一國(guó)之君啊,千年難得有一次啊,若是不好好利用,怎么對(duì)得起他華月的財(cái)迷心!
云破曉坐在床邊,看著睡夢(mèng)中依然緊蹙眉頭的宮雪衣,捏著下巴,不得不說,這男人長(zhǎng)得真是沒話說,若是穿上一身女裝,估計(jì)沒有人會(huì)認(rèn)為他是個(gè)男人,一身白衣干凈如蓮,不過她總覺得白色不是最適合這個(gè)男人的顏色。
起身,襯在床邊,云破曉伸手想去摸摸這家伙的臉是不是真的如看到的那么光滑,只是手還未碰到宮雪衣的臉,手腕就被人擒住,接著整個(gè)人直接撲到宮雪衣的身上,抬腿壓住宮雪衣,兩人同時(shí)出手,在宮雪衣睜眼的瞬間,兩人空著的手同時(shí)掐住了對(duì)方的脖子!
宮雪衣的眸子中散發(fā)著野獸一般的光芒,云破曉則是心中駭然,若不是她有防備,只怕這看似無害的男人就擰斷她的脖子了!
“你想干什么?”
“我他媽還要問你想干什么?有你這么對(duì)救命恩人的嗎?”云破曉咬牙切齒!
宮雪衣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下房間道:“你先放手?!?/p>
“不行,你先放手!”
宮雪衣蹙眉,多情的桃花眼中泛著攝魂的光芒,云破曉的理智有一瞬間的游離,掐住宮雪衣脖子的手瞬間用力道:“收起你的蠱惑模樣,小爺我對(duì)你不感興趣!”
宮雪衣眼中閃過一抹愣然,隨即松開手,云破曉見他松手,自己才緩緩的松手,伸手去揉被宮雪衣捏得生疼的脖子,宮雪衣剛放開云破曉的脖子,卻在看到云破曉去揉脖子的手腕上帶著一個(gè)熟悉的鐲子,手閃電般的再次掐向云破曉的脖子,云破曉大怒,瞬間用手抵住宮雪衣的攻擊,另外一只手掙脫宮雪衣的牽制就去摸腳上的木屐!
宮雪衣仿佛知道云破曉想做什么一般,抬腿一頂,云破曉就直接的撞向?qū)m雪衣的腦袋,兩人都被撞得頭暈?zāi)垦?,唇上傳來溫?rùn)的觸感,云破曉頓時(shí)像只炸毛的小貓,立起來,拳頭就要往宮雪衣臉上招呼,宮雪衣擒住云破曉的手道:“臭丫頭,你敢!”
在打斗中,云破曉的面具被宮雪衣給撞掉了,露出一張熟悉的臉,宮雪衣看著這張讓他咬牙切齒一年之久的臉,火沖頭頂?shù)溃骸俺粞绢^,果然是你!”
云破曉愣了愣,突然襯起身子,對(duì)著宮雪衣的傷口猛的坐下去,宮雪衣瞬間痛得臉色猙獰,只是這還不算完,云破曉瞬間飛腿,腳上的木屐朝著宮雪衣的腦袋撞去!宮雪衣大驚,顧不得傷口的疼痛,放開云破曉的手,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將她拉進(jìn)自己懷里,差點(diǎn)讓云破曉的腿折了!只是更令人吃驚的是,云破曉的唇印在了宮雪衣的脖子上。
“寨主,咱們能不能……”云弋痕帶著人推開門,看著床上親密接觸的兩人,下巴落地,陸言和鐘離眼冒星星,寨主好猛,竟然將王爺壓在了下面!
云破曉突然伸手掐住宮雪衣腰間的肉,宮雪衣痛得直抽搐,偏偏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兩人怒目相視,絲毫不顧門口圍觀的人,這一幕在眾人的眼中,卻成了兩人打情罵俏!
云弋痕一拍手,成了,看來這人真是雪衣的命定娘子,可以讓姨母放心了,這媳婦能克制她無法無天的兒子了,說不定明年就能抱倆了!
云弋痕貼心的將所有人趕出去,順便還將門帶上,只是帶上門之后,心中有些疑惑,他怎么覺得那寨主那張臉很面熟啊……等等,那寨主是女還是男啊,如果是男的……云弋痕覺得眼前發(fā)黑,一把抓住鐘離的衣領(lǐng)問道:“她是男是女?”
鐘離當(dāng)然明白云弋痕口中的她是指屋中將自家王爺壓到的云破曉,所以答道:“當(dāng)然是女的!”
“呼,還好,還好……不過我怎么覺得我好似在哪里見過她?”云弋痕撓著頭,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云破曉。
“皇上您是見到美人都面熟!”
“額……呵呵呵……”云弋痕撓著頭尷尬的走了。
屋中兩人繼續(xù)怒目相視,云破曉尤其憤怒:“小白臉,小爺我可是救了你兩次了,你就是這樣報(bào)答小爺?shù)木让鲉???/p>
小白臉!宮雪衣怒不可遏道:“你這該死的女人,本王求你救了嗎?”
云破曉一張臉氣得通紅,其實(shí)是被捏的,他們兩人互相捏住了對(duì)方的命脈。
“沒有,沒有你還敢暗算小爺,讓小爺給你當(dāng)打手,你這該死的小白臉,還敢再無恥一點(diǎn)嗎?”
“誰讓你踹本王的,你踹了本王,自然得付出代價(jià)!還有,你拿木屐拍本王,踩了本王的臉,摸了本王的身子,還搶了本王的東西,你準(zhǔn)備做一輩子的奴隸來償還吧!”
云破曉嘴角微微抽搐,突然抓狂的撲上去,一口咬在宮雪衣的脖子上:“我咬死你!”
宮雪衣臉色大變,瞬間放開捏著云破曉命脈的手,去推云破曉,哪知云破曉根本就是佯攻,手一得空,瞬間拿住自己的木屐,惡狠狠的拍在了宮雪衣的腦門上!
宮雪衣頭暈?zāi)垦#勘{欲裂,一雙眸子瞬間泛上血紅,抓住云破曉的衣領(lǐng),在昏過去之前,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本王跟你勢(shì)不兩立!”
云破曉看著成功暈過去的宮雪衣,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這才下床,將木屐穿好,想了想還是不解氣,拿過一旁的狼毫,在宮雪衣的臉上一陣涂畫,末了,對(duì)著自己的作品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出去了。
宮雪衣的臉上畫著圈圈叉叉,額頭畫著一只王八,下巴畫了個(gè)蛋,其他地方都被圈圈叉叉填滿,陸言進(jìn)來看到自家主子慘不忍睹的臉,一瞬間退出老遠(yuǎn),主子醒了一定會(huì)死人,絕對(duì)會(huì)死人!
云破曉自然也知道宮雪衣醒了會(huì)死人,因此開始趕人……不過趕人之前,還逼著云弋痕簽字畫押,以后天狼寨受他保護(hù),還要他在三天內(nèi),將三十五萬兩黃金送來,不然就要活埋了他!
云弋痕被逼著畫押保護(hù)土匪,欲哭無淚,一行人被趕下山,都有些莫名其妙,這位兇悍寨主前一刻還在壓他兄弟,后一刻就翻臉不認(rèn)人趕他們走,這女人怎么這么善變,雪衣怎么受得了她?。∠胫D(zhuǎn)過身去看被抬下山的宮雪衣,一張慘不忍睹的臉,畫滿了圈圈叉叉,王八、蛋!
云弋痕瞬間退出老遠(yuǎn),道:“朕想著宮中還有諸多事情需要處理,先走了!”
君言君語也飛速的跟著云弋痕逃走,一干侍衛(wèi)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究得留下一半,鐘離和陸言無言以對(duì)只有淚千行,主子醒了會(huì)不會(huì)扒了他們的皮?那女人的膽子果然不是常人可以比的,第一次踩了主子人神共憤的臉,拍了主子的腦門,這次,看看腦門,有個(gè)大包,再看看這張臉……那女人不會(huì)是嫉妒王爺長(zhǎng)得比她美吧,每次都拿王爺?shù)哪X門跟臉出氣!
“鐘離,未來王妃太剽悍,怎么辦?”陸言吞了吞口水,小聲的問道。
鐘離看了一眼仍在昏睡的某王爺,道:“又不是你的女人,擔(dān)心什么,她壓也只會(huì)壓王爺,咱們只要記住以后看到她,恭恭敬敬,寧可得罪王爺,也別得罪她,瞧咱們王爺這衰樣,若是讓京都的女子見了,只怕得心疼得肝腸寸斷,你說那女人怎么就狠得下心下手?”
陸言憐憫了看了一眼自家主子,贊同的點(diǎn)頭,王爺雖然陰險(xiǎn)腹黑,可未來王妃連王爺都拿捏了,自然是更勝一籌,以后見到王妃,一定要三跪九叩,恭恭敬敬!
“走吧,悄悄回王府?!?/p>
“不把王爺臉上這些洗了嗎?”鐘離捅了捅陸言問道,
陸言摸了摸下巴道:“寧得罪王爺,莫得罪王妃,不洗!”
鐘離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帶著宮雪衣快速的離去,既然找到人了,第二次在同一個(gè)人身上吃虧,王爺只怕不會(huì)善罷甘休,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