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寶貝腹黑娘親》 章節(jié)介紹
小說《天才寶貝腹黑娘親》是當(dāng)下風(fēng)靡全國的優(yōu)秀作品,其作者卿未眠自然而然也成為書迷們崇拜的偶像?!短觳艑氊惛购谀镉H》第8章主要內(nèi)容概述:“小妹,林小姐,你們先慢慢逛,我去打聽投宿之事,安排好了就派人通知你們,如何?”南月笙追上她們,親切笑著道.........
《天才寶貝腹黑娘親》 第8章坤元第一花花公子 在線試讀
“小妹,林小姐,你們先慢慢逛,我去打聽投宿之事,安排好了就派人通知你們,如何?”南月笙追上她們,親切笑著道。
南月黎當(dāng)然沒有意見,林問歌視線掠過面前這位男子,點頭以作回答,眼底卻浮現(xiàn)些許深思之色,這個人……怎么突然冒出一種詭異的熱情來?
林問歌可沒忘記,從野外相遇后至城門外,這位南家公子都是一副表面有禮、實則疏離的模樣,這會子冒出熱情來,肯定是不安好心,她打定主意要小心為上。
如果南月笙聽到她心里的這番話,一定要大呼冤枉,這么個前一刻柔弱無害、后一刻化身修羅的女子,就算真的美如天仙,他也不敢對其動什么歪念啊,他只是想套個近乎,好結(jié)成友好往來、互利共贏的良好關(guān)系而已,哪里就不安好心了?
一行人如何安頓在明安城里暫且不說,城門口的事卻被人們一傳十、十傳百,迅速傳遍了各國、各大勢力,江湖上也因此多了一個“絕世修羅”的人物。
而得知這個傳聞的時候,林問歌和南家兄妹一行,已經(jīng)穿過辰國邊境,抵達了酉國西面的靖邊城,這是一座距離辰酉邊境不遠的軍事重城,近些年兩國極少交戰(zhàn),所以發(fā)展的還不錯,至少沒有一般邊城那種蕭條、緊張的感覺。
城中最大的一家酒樓里,靠里面的一桌坐著三個大人一個孩子,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男的還是女的,都生了一副好相貌,剛進門的時候,就引起酒樓里所有人的注意。
在其中那個容貌明艷的女子怒目瞪視后,眾人才收回目光,不再明目張膽地盯著他們。
“聽說了嗎?江湖上出現(xiàn)了個‘絕世修羅’,據(jù)說貌美傾城,武功出神入化,青錦云紋知道不?那‘絕世修羅’就是仙居谷弟子的師尊,當(dāng)日明安城外,十幾個青錦云紋的英俊男子齊齊叫她‘師尊’呢!”
“誰知道真的假的,這些年假扮仙居谷的人還少嗎?別胡扯了,誰不知道仙居谷的人都不入世的!”
“誰胡扯了,你不信打聽打聽去,當(dāng)日那‘絕世修羅’下了命令,以后凡云山勝境者,一概不救!這些天來,各地屬于仙居谷的醫(yī)館藥鋪,的確將云山勝境的人給拒之門外了!”
“嘶~!仙居谷的人是不是瘋了,竟然和云山勝境作對?那能有好果子吃?”
“此言差矣,你們沒去過仙居谷不知道,那地方……可不是尋常人能找得見的,即使找見了也未必進得去!”
“這位朋友說的沒錯,我有個前輩略通陣法,據(jù)他說,這些年去找仙居谷所在的人之所以一無所獲,是因為仙居谷周圍布有陣法,等閑人找不到入口,就算找見了也進不去,除非人家愿意讓人進去,否則,就是去了千軍萬馬也白搭!”
“這么厲害?那云山勝境說不定有精通陣法的人呢?”
聽著酒樓中的議論,南月笙看向?qū)γ孀疹檭鹤映燥埖呐樱骸皢柛?,他們說得對,萬一云山勝境也有精通陣法的人……”
話雖未說完,意思卻不言而喻,南月黎也有些擔(dān)心了。
小穹豎著耳朵留意著周圍的議論,很好奇江湖中人對自家娘親的描述,他旁邊坐著的女子抬頭一笑,溫溫柔柔地道:“不礙事,谷中的陣法非同尋常,沒那么容易被破掉?!?/p>
這會兒的林問歌,又變成了青木鎮(zhèn)時的矜貴女子,至于明安城外威震四方的那個……已經(jīng)回到心靈深處休息去了。她們共存于一體已經(jīng)七年了,她叫凌笑藍,是現(xiàn)代大型商業(yè)集團---凌氏家族的大小姐,也就是通常意義上的富二代,可惜患有先天性心臟病,才二十幾歲就病逝了,然后進入了這個身體,成為了林問歌。
至于與她一體共存的另外一縷魂魄,則是個名叫雪霄的修真之人,七年前突然出現(xiàn)于這個身體里,一直到了今天。仙居谷就是雪霄仿照修真門派創(chuàng)立的,那谷中的陣法,也是雪霄以修真界布陣的方法布下的,尋常人又如何能破得了呢?
“問歌,再過十幾天就到蜃都了,我們是不是要分開了呀?”南月黎有些不舍,好不容易認識個脾氣相投的同性朋友,她真的不想立刻分開。
“你若是愿意,可以去我家啊!”林問歌好笑地道,她對于這個半路撿來的朋友還是挺喜歡的,既然雪霄都不反對,就說明是可以深交的。
“可以嗎?”南月黎眼露驚喜,旋即又扁嘴,“還說呢,問歌,你都沒告訴我你到底是哪家的人,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南月笙眸光一閃,含笑靜候下文,這也是他連日來最想知道的事,可惜懾于這女子莫測的實力,他不敢輕易問一些敏感話題。
“我沒說嗎?”林問歌奇怪地眨眼,觸到南月黎肯定的眼神,她絲毫沒有愧疚地聳肩,“那好吧,就算我沒說過,那我再說一次好了。”
南月笙嘴角一抽,什么叫“就算”,什么叫“再說一次”,根本就從來沒提過好不好?
南月黎橫她一眼,催促道:“廢話少說,快講啦!”
“哦,”林問歌從善如流地點頭,輕笑著繼續(xù),“我爹爹是現(xiàn)今的酉國丞相,我娘親是前太尉之女,你們應(yīng)該知道吧?”
南月黎眼中露出明顯的驚訝,興師問罪般道:“好哇你,原來是林丞相家的大小姐,居然還不早點告訴我!”
南月笙目光一頓,同樣很意外。酉國丞相林問,前太尉杜琮,這兩個都是酉國鼎鼎有名的人物,一個是二十多年前一朝高中的狀元公,一個是四十年前守衛(wèi)酉國的名將,而當(dāng)年林問迎娶杜太尉之女杜清歌的場面,至今也為眾人傳頌,那可是一段動人的才子佳人故事。
南月笙忽地身形大震,林問歌,這個名字……分明是林丞相和杜小姐二人名字之和,難道她就是那個林問歌?
南月黎未曾察覺到自家二哥的異常,仍舊與林問歌笑鬧成一團,唯有默默吃飯的小穹,看到了他的神色變化,小家伙漂亮的眼睛里出現(xiàn)好奇和深思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前者純真爛漫,后者……老成早熟。
飯后眾人回客棧小憩了半個多時辰,林問歌就被南月黎拉去逛街了,小穹則意外地粘上了南月笙,搞得三個大人摸不著頭腦。
林問歌頗有深意地看了南月笙一會兒,又摸了摸兒子的頭,才與南月黎出去。
“南叔叔,你要小心哦,我娘醫(yī)術(shù)很高明的,特別是配出來的毒藥,嘖嘖,一般人解不了的!”小穹小大人似的背著手提醒南月笙,俊俏出奇的小臉看著一派純真爛漫,漆黑的漂亮眼睛里卻劃過幾縷犀利。
“呃,小家伙,多謝你提醒,不過,你怎么會想跟著我呢?”南月笙再次細看時,面前這個孩子的眼中已經(jīng)沒了那抹犀利,他幾乎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鑒于方才林問歌的那個眼神,他心里清楚,那是讓他照顧好孩子的意思,否則……單看明安城外那個被一擊重傷的倒霉鬼,就知道他會有什么下場了。
只是沒想到,這個孩子也不簡單!
“南叔叔比較有趣??!”小穹理所當(dāng)然地道,說著上前牽住了他的大手,仰頭甜甜一笑。
這邊一大一小詭異地的相處,外面出去的兩個,也同樣有些古怪。
“你有話說?”林問歌奇怪地瞅著旁邊挽住她的明艷女子。
南月黎支吾一會兒,終于咬牙開口:“問歌,你聽了我的話,可千萬別生氣,我沒有別的意思。”見身邊之人示意她繼續(xù),這才道,“七年前……蜃都傳聞你未婚先孕……問歌,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所以……”
“沒錯,我的確未婚先孕?!绷謫柛枵J真回了這么句,反而承認了此事。七年前,酉國上任皇帝為了控制她家爹爹,宣召她入宮為妃,兩個月后她卻有了四個月的身孕,當(dāng)年可是引起了一場大風(fēng)波呢!
“什么?”南月黎驚愕地張大嘴,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趕忙辯解,“問歌,我……我真的不是……哎呀,”她深吸一口氣,不再執(zhí)著于解釋,大聲地道,“不管你過去怎樣,反正我就是認定你這個朋友了!”
街上的人紛紛看過來,好多惋惜地搖搖頭,仿佛在說,怎么好好的姑娘,長得也挺漂亮的,腦子卻不好使,真是可惜可惜!
林問歌狡黠一笑:“好啦,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月黎,如果我無意與你相交,早在青木鎮(zhèn)時就與你分道揚鑣了。”
南月黎發(fā)現(xiàn)行人的目光,臉上騰得紅透了,一把惡狠狠地扯住某個看笑話的女子,疾步就逃:“問歌,你太壞了,居然故意讓我出丑!”
林問歌一臉無辜:“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是你要在大街上‘引人注目’的啊,我不怪你連累我被人當(dāng)猴子看就不錯了,你怎么能怪我呢?”
兩人跑進一條巷子,才擺脫行人的視線,可聽到這番話,南月黎一個猛撲,撓起旁邊人的癢癢:“林問歌,你太可惡了,本來還以為你是個溫柔小綿羊,沒想到居然看走眼了,這明明是只壞心羊嘛!”
兩個女子打打鬧鬧著穿出巷子,打算從另一頭出去,卻在即將出去的剎那,林問歌被南月黎突然拽住往回走了,她不解地回頭,只看到一個身形挺拔的男子背影,以及一抹質(zhì)地極好的白色衣擺,一晃后遠去了。
“怎么了?”林問歌問。
“幸好幸好,”南月黎面露慶幸,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鄙視,“問歌,你是不是覺得剛才經(jīng)過的那個人很俊啊,我可告訴你,以后見了他一定要繞著走!”
“為什么?”林問歌想想方才看到的那個背影,墨發(fā)如綢,身姿優(yōu)雅,光是一個背影就那么賞心悅目,可以想見必是個異常出眾的人物,怎么會不招人待見呢?
“為什么?因為他是坤元第一大花花公子,雖然家財萬貫,卻是個沾花惹草的敗類!”南月黎憤憤不平地道,一臉的看不起,“你應(yīng)該聽過他的大名,他叫云起,是生意遍布四國的大商人,長得倒是人模狗樣,但品行不端,每到一地必要去青樓楚館找最美的姑娘,上街時也沒少調(diào)戲人,哼,虧我二哥還夸過他呢,真是想想就讓人生氣!”
林問歌默然斂目,眼底劃過幾許精芒,那就是云起嗎?坤元大陸最富有的商人?
遇到這事,南月黎再沒心情逛了,隨便看了看便返回客棧,一路走一路細數(shù)云起的斑斑劣跡,生怕林問歌不清楚此人的可惡,日后再遇見時被欺負了,她卻沒發(fā)現(xiàn),林問歌的眼中深思多過鄙夷,玩味多過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