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她又開掛!》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海洛因一樣讓人上癮,一旦愛上,便很難戒掉!它就是當代作家風遷雨舍的小說《王爺王妃她又開掛!》?!锻鯛斖蹂珠_掛!》第3章主要內容:“見鬼,你怎么連我想什么都知道?”東鄂兩腿一軟,坐到了地上。裴云上一靠近,她竟然害怕的哭了。.........
《王爺,王妃她又開掛!》 誰算計了誰 在線試讀
“見鬼,你怎么連我想什么都知道?”東鄂兩腿一軟,坐到了地上。
裴云上一靠近,她竟然害怕的哭了。
“不……你別過來……我不要死……”兩行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還真是不經嚇呢!
早知道就不浪費100積分了。
裴云上涼涼地逮住了東鄂,最后警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最好別再讓我抓??!”
東鄂立馬點頭如搗蒜:“我知道……”
淚水花了她的妝容,她驚恐的眼神望著裴云上,就像在看一只來自地獄的怪物。
“到底怎么了?”旁邊的宮女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先是沃雨,現(xiàn)在又是東鄂,兩個在繡坊宮女中數一數二的人物就這么全栽在云舒的手上了?
云舒去辛者庫到底經歷了什么,怎么好像變了個人?
東鄂默默地回了自己的床鋪,沒再說話。
其他的宮女不敢去刺激她,也不敢問裴云上,也都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
屋子里一下子安靜了。
裴云上繼續(xù)收拾東西。
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接著是女人惡毒的咒罵:“哪個王八羔子干的?被老娘抓住,要你好看!”
裴云上淡淡地看了過去,原來是東鄂的床鋪被人打濕了,她沒地兒睡覺了。
幾個小宮女都在給她出主意,東鄂卻突然嚎啕大哭:“我知道是誰了,這個房間我是住不下去了,我走好了……”
說著就開始收拾東西。
她的演技怕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裴云上嫌惡地擰起了眉頭。
宮女們全都諱莫如深地看著她。
同時安慰東鄂:“東鄂,你別哭了!要走也是她走啊!”
宮女們的眼神都在趕人。
這是要一起把她轟出去的意思?
裴云上的眉頭鎖得更深了。
東鄂雖然沒有明說,但誰都知道她兩不和,東鄂這是故意要把臟水都往她的身上潑??!
“是不是無恥的人都把別人想的和自己一樣無恥?”裴云上冷笑。
演戲她是比不過東鄂,但是她會擺事實啊!
“你怎么還罵人?”東鄂又哭了。委屈的眼淚一滴又一滴,直往下落,好像屋檐下的雨串子,別提多可憐了。
旁邊的宮女更同情她了,紛紛指責裴云上。
“別說了,有你這么欺負人的嗎?”
“太過分了!”
裴云上什么都沒做,倒成惡人了。
這群宮女的眼睛還真是瞎。
裴云上面不改色地指了指屋頂。
“你們憑什么說是我?沒見到外面下雨了嗎?說不定是上面漏雨了?!?/p>
這么瞎的借口也就她能找得出來。
東鄂看傻子一樣看了過去:“怎么可能是漏雨!”
“你不就是不想承認嗎?不就是想逼我走嗎?那好,我走就是了!”
說著,她一抹眼淚,假裝拿行李要出去。
旁邊幾個宮女全在拉扯她。
“東鄂你別走啊,要走也是她走!”
幾個宮女全都站在東鄂這邊。
東鄂心里偷笑,等著看裴云上被趕出去。
裴云上繼續(xù)指著屋頂:“瞧,我說什么來著!”
幾滴雨水恰好從屋頂上滴下來,漏在東鄂的床上。
宮女們都見了,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竟然真的是漏雨了,那她們不是冤枉了裴云上,好尷尬。
東鄂更是無語,剛才的水是她自己潑的,她就是想陷害裴云上,怎么會這么巧漏雨了?
連老天爺都幫那個小賤人?
氣氛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靜默。
“可我的床鋪打濕了,上面還在漏雨,要怎么睡??!”東鄂厚著臉皮,繼續(xù)裝可憐。
宮女們雖然都很同情她,但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她。
畢竟誰也不想睡濕的床鋪,宮女床又窄小,容不下兩個人。
東鄂被冷落,眼眸一掃,將目光落在了最好欺負的霞珠身上。
“霞珠,你跟我換床睡吧!”她是不敢再惹裴云上了。
“???為什么是我?”霞珠嚇得往后縮了縮,如臨大敵。
她剛巧來了月事,不能沾涼水,更別提睡濕的床鋪了。
可她又不敢得罪東鄂,這可怎么辦???
“你不愿意?”東鄂犀利的目光掃了過來,眼里滿是威脅。
“我……那個……”霞珠快被嚇哭了,真希望有人來救救她。
“還是跟我換吧!”救命稻草一樣的聲音及時出現(xiàn)。
老天爺顯靈了。
霞珠一看,竟然是剛才被她們欺負的云舒。
見對方把自己的床鋪讓出來了,霞珠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有點后悔,剛才欺負她了。
看來她并沒有別人說的那樣壞。
“謝謝!”霞珠由衷地道了聲謝。
裴云上擺了擺手:“不用,我在辛者庫睡慣了漏雨的屋子,不打緊。”
同樣是女人,怎么會不打緊?
也就她肯為別人犧牲自己。
幾個宮女看裴云上的眼神全變了。
東鄂倒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她美滋滋地抱起自己的東西,就往裴云上的床鋪上放。
生怕裴云上會反悔似的,緊跟著,她人也躺了上去,把被子裹得緊緊的,只露出一個腦袋,挑釁地看著裴云上。
裴云上好心將自己的床鋪讓給她,她連個謝字都沒有,反倒覺得理所應當,還很得意。
看來她絲毫沒有要悔過的意思,那就怨不得別人了。
知道沃雨要來刺殺,裴云上起初只是想藏在暗處,不睡覺,到時候抓沃雨一個現(xiàn)形。
可是東鄂太過分了,她實在是忍無可忍才轉變了思路,決定換床鋪。
就讓沃雨和東鄂這兩個惡人狗咬狗吧!
倘若東鄂真被沃雨傷了,事后有人問起,也與她無關。
畢竟在外人看來,她不可能事先知道沃雨要來刺殺。
夜越來越深。
又下著雨,天格外的冷,手指頭一伸出來便要凍僵了去。
皇城里,除了值夜的,幾乎所有人都縮在了被子里。
可就在一墻之隔的屋外,總有個身影鬼鬼祟祟的。
裴云上隱約能聽見動靜,并沒有睡著。
屋外。
沃雨偷偷摸摸地潛到房間門口,撬開了房門,動作很是熟練,好像專門練過怎么做賊。
她早就摸清楚了,裴云上睡在靠門邊的第二張床。
沃雨躡手躡腳地走進屋,手里的匕首被她攥的緊緊的。
她想著一定不能失手,因而事先往屋子里放了迷香。
這會兒屋子里的四個人都睡得像死豬一樣,任她宰割。
不過沃雨還是很謹慎,一步一個腳印,慢慢走過去,待靠近了才將刀子刺入目標。
快、準、狠!
因為迷香的作用,床上的人被刺中了,也沒個動靜。
果真是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