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傻妃她嘴開了光》 章節(jié)介紹
這部言情小說《邪王傻妃她嘴開了光》,人物性格飽滿,故事情節(jié)曲折,給人的帶入感很強,仿佛置身其中。《邪王傻妃她嘴開了光》第4章概要:“公主?!比~元宸單手負(fù)于身后,冷笑著朝佟箐箐靠近,眼中的厭惡不加任何掩飾,“你還記得那日在御花園假山后面,是誰.........
《邪王,傻妃她嘴開了光》 第4章 無藥可醫(yī) 在線試讀
“公主?!比~元宸單手負(fù)于身后,冷笑著朝佟箐箐靠近,眼中的厭惡不加任何掩飾,“你還記得那日在御花園假山后面,是誰打暈?zāi)愕膯???/p>
佟箐箐看清他這撕下面具,露出真面目的樣子,心底難免有些發(fā)怵。
她廣袖之下的兩只手各捏著一樣能傷人的利器,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葉元宸。
但凡他敢做出什么不軌行為,她必然要在他身上狠狠扎出兩個血窟窿!
“說話啊,公主。尊貴的傻子五公主?!比~元宸極盡諷刺的笑話她,同時也停住了腳步。
他才不愿意離她太近。
“從第一次看見你,隔得老遠(yuǎn),我都能聞到你身上的鼻涕、口水味。那真讓我感到惡心!”
“若不是因為結(jié)下皇親能讓我娘在府里的日子更好過,你當(dāng)真以為我會娶一個傻子為妻嗎?”
“我原以為你只是比別人更像小孩子一些,卻沒想到你是真正的傻子、癡呆、愚笨!”
“不僅如此,你還惡毒!薇薇是你的姐姐!你卻當(dāng)眾指罵她,說她是水鬼,說她推你下水!呵!當(dāng)日打暈?zāi)愕娜耸俏?,而真正推她下水的人是你!你這個又蠢又壞的毒婦!”
佟箐箐全程安靜接受辱罵,全過程中都未曾放低警戒。
先賢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從這個角度來看,葉元宸還算個人。
但他今天進宮的主要目的,不是罵她。
“你這個傻子,知道我現(xiàn)在心里最愛的人是誰嗎?”葉元宸有些激動的用右手食指戳著自己的胸口,“從始至終,我愛過的人只有一個,只有薇薇!”
“現(xiàn)在她卻因為你這個傻子,要遠(yuǎn)嫁到蠻夷小國去……真正應(yīng)該嫁過去接受羞辱和嘲笑的人是你!你這個一無是處的廢物,難道不該為梁國做出你唯一能做的貢獻(xiàn)嗎!”
“佟箐箐,你不是很喜歡我嗎?你不是小時候就吵著要嫁給我為妻嗎?好啊,只要我們成親了,我會每天都這樣罵你……從早上罵到天黑,春夏秋冬一日不休,直到你死!”
說完,他好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和委屈似的,預(yù)備奪門而出。
可是走到門邊,他又停下了。
佟箐箐心里發(fā)毛。
難不成是因為她一直沒有出聲,引起渣男懷疑了?
但她是真的不敢開口啊。
萬一她一出聲,用正反兩套邏輯罵到葉元宸兩眼發(fā)黑就算了,最關(guān)鍵的還暴露了自己如今是個聰明蛋的事實,得不償失!
就在她手心冒汗時,她聽見葉元宸壓低聲音,冷冷的說:“我今天和你說的話,你一個字都不許告訴別人!否則我就會把你推進水里,讓你被水鬼抓走!”
佟箐箐:……
兜了一圈,該罵的都罵了,她還以為葉元宸看穿她蓄謀而為,沒想到這人還把她當(dāng)癡呆兒呢。
到底誰才是傻子?
“聽見沒有?!”葉元宸變本加厲的兇她。
佟箐箐懷著同情的心,煞有介事的重重點了點頭。
葉元宸這才揚長而去。
他前腳剛走,百靈后腳就沖去找太后稟明了一切。
“大膽狂徒!枉哀家和皇上念及其祖父為朝廷所作出的貢獻(xiàn),不追究他和四公主后宮私會的過錯,他竟如此不知好歹,這樣欺辱哀家的箐兒!好!好得很!”
太后被這事兒氣得心口疼,而仁孝的皇帝在得知最新情況之后,當(dāng)即下旨解除了佟箐箐和葉元宸的婚約。
“好好的太師府三公子,怎么被傻子公主退婚了?”京城眾議紛紛,猜測無數(shù)。
消息也傳進了清凈多時的聽風(fēng)館。
聽風(fēng)館原本是上書房西邊的獨院,過去是給皇子的小伴讀們午休的地方。
幾年前,皇上和陳貴妃商議,認(rèn)為年紀(jì)愈發(fā)增長的碧國質(zhì)子不適合再居住于陳貴妃的毓秀宮,需得在皇宮中另擇一處給質(zhì)子居住,后來左看右看,就選定了聽風(fēng)館。
梁國皇帝的四個大兒子因為都滿了十二歲,一個個受封,搬出了宮。
其余小皇子又十分年幼,尚未到進上書房讀書的年紀(jì),因而上書房空了幾年。
此刻,聽風(fēng)館內(nèi),一襲灰衣的少年獨自坐在書案前發(fā)呆,他面容清俊,墨發(fā)隨意的挽起,身上的衣裳似是有些大了,讓他整個人透出一絲慵懶感。
少年睜著眼睛,但雙目空洞,眼神沒有焦點,深褐色的瞳孔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微風(fēng)從面前的窗口方向吹來,少年人身形未動,聲音卻低低的響起,“回來了?!?/p>
屏風(fēng)后的一個人影迅速脫去了勁裝,換成一身洗得有些發(fā)白的青袍走了出來。
“很快,京城人人都會知道,葉家被退婚是因為葉三和四公主勾搭成奸。而梁國皇帝的和親旨意已經(jīng)傳去羥國,到時候羥國得知消息,必然深感受辱……梁國皇帝有得忙了。”青袍男子說著在少年人身邊蹲跪下,給他空了的杯子里添茶。
少年輕輕抿唇,“錦繁,你說——葉三公子和四公主是什么時候好上的?”
名叫錦繁的青袍男子怔了怔,“少主怎么好奇起梁國后宮這些雜事?!?/p>
“無聊嘛。日復(fù)一日的,不能自己去看,就只能聽一聽,說一說?!鄙倌耆饲遒恍?,蒙了霧的眼睛漂亮而缺少精髓,像混入了棉絮的玉石,美雖美,卻無法成為上品,“欺負(fù)一個傻子,葉三公子可算不上君子啊。”
“葉元宸當(dāng)初同意這門親事,本就有蹊蹺。只不過野心越演越烈,成了貪婪,遲早是要敗露的……”錦繁說這話時,無意間瞥見桌上一瓷盅敞著蓋子,里邊的湯藥一口沒少,不由得憐惜的看著少年人,“少主,您今日的藥還沒喝。我去給你熱了來?!?/p>
“苦死了,不喝?!鄙倌耆苏f罷,率性的向后一躺,悠然自得的閉起眼睛,“喝了多少年了,這雙眼睛一點好轉(zhuǎn)都沒有,不如就此算了。”
錦繁蹙眉,“少主,請您堅持!水滴石穿非一日功夫,治病這種事本就要耐得住心。”
“可有些病不是努力就能痊愈的。”少年人微微睜開一條眼縫,鴉羽似的睫毛輕輕的顫動,“你看皇上和太后傾注了多少心力在五公主身上。可她仍是個癡傻兒,只能任由別人欺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