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至尊》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回收站,回收你所有的負(fù)面情緒。這部小說名叫《武道至尊》,堪稱一部治愈系佳作!《武道至尊》第4章內(nèi)容介紹:時光勿勿而過。轉(zhuǎn)眼間便一月有余沒有人知道在這一個月之中,月蓉和阮山在那兩扇木門緊閉的書房之內(nèi),做一些什么。但有一點(diǎn)使.........
《武道至尊》 第4章 月蓉留書出走 在線試讀
時光勿勿而過。轉(zhuǎn)眼間便一月有余
沒有人知道在這一個月之中,月蓉和阮山在那兩扇木門緊閉的書房之內(nèi),做一些什么。
但有一點(diǎn)使阮夫人大為放心,阮山那虛弱的身體.似是逐漸強(qiáng)壯起來,臉上也泛現(xiàn)出紅潤的光采。
阮大人淡泊世情,整天忙于幫中。雖覺山兒大異往昔,但他不愿多問,阮夫人眼看愛子身體強(qiáng)健起來,高興地心花怒放,哪里還去多管多想,也不的查問山兒從月蓉那里學(xué)了一些什么。
這一天,八月十五日正是中秋佳節(jié),阮夫人梳洗剛完,忽見阮山急急沖進(jìn)房來,叫道:“媽媽,月蓉走啦!”
阮夫人吃了一驚,道:“什么?”
阮山道:“月蓉姐留下了一張便箋,悄悄走了?!?/p>
阮夫人急忙接過便箋。只見上面寫道:
難女既蒙相救,又蒙夫人垂愛,視同女兒,劫后余生、本應(yīng)留府,孝敬老人,以報(bào)再生之德。唯難女另有要事,必須親去處理,本欲明告,但恐盛情相留,迫于情勢,只得留書拜辭,恩德永銘五內(nèi),結(jié)草銜環(huán),但祈有圖報(bào)之日。臨行不勝依依,情非得已,唯懇宏量海涵。
書上阮夫人妝次
月蓉拜上
阮夫人一口氣讀完留箋,不禁嘆道:“這怎么行,她一個少女,又無依無靠,身邊再無人照顧,在這等秋季歲暮之時……”
忽聽步履聲響,阮大人啟簾而入。
阮夫人正急得沒有主意,一見阮大人入內(nèi)便急忙說道:“老爺請看,月蓉留字走了。”
阮大人搖頭道:“不用看啦,此乃必然之事?!?/p>
伸手接過留箋道:這是早晚的事,請夫人不必憂慮。
阮夫人道:“我就是有點(diǎn)擔(dān)心,擔(dān)心這孩子無依無靠,身邊又無人照顧?”
阮大人道:“夫人默要擔(dān)心吉人自有天像。”
阮夫人道:“自從月蓉進(jìn)了家門,我拿她當(dāng)親生一樣,讓我如何放心的下?”
阮大人長長嘆息了一聲,沉聲道:“月蓉也許事急,辦完就回來了那,她要真是把這當(dāng)自己的家早晚會回來。”
說道這阮大人,臉上似乎有憂慮,心想,如遇上仇家也難免死傷。如今只好先派人四處打聽了。
阮山呆呆地瞧著他父親,突然輕輕一嘆,道:“依孩兒看來,月蓉絕對不會走的,孩兒遲早會見得著她?!?/p>
阮大人面色一沉,輕聲責(zé)道:“小孩子知道什么?!?/p>
但無論阮大人如何責(zé)罵于他,這童子心中,卻始終抱著一種奇異的信念,認(rèn)為月蓉絕對不會就這樣拋下自己而去,他終究必能再見得著她。
他雖年齡幼小,但凡是下了決心的事,卻從無更改。
此后數(shù)日,他一直癡癡地倚門守望,一直盼望到嚴(yán)冬臘月,寒風(fēng)如刀,瞪著兩只圓圓的眼睛,瞧著那被白雪所掩的道路,阮夫人縱然時時拖他回房,但只要眼睛一瞬,他便又跑了出去,家人們都知道他素來任性已慣,不敢勸攔。
殘冬歲暮,晝短夜長,五日時光似乎過的比往常分外迅快。
除夕前數(shù)日,瑞雪紛飛,正是豐年兆端,阮山披了件輕裘斗篷,戴著頂寬邊貂帽,和往日一樣的,早飯方罷,便匆匆趕來門外,倚籬而立,遙望著那無邊無際的白雪出神。
突聽一聲長長嘆息,來自身后道:“小主人回去吧,大雪封路,嚴(yán)寒砭骨,道選不見行人……”
阮山回頭望去,不知何時阮福已到身后,一皺眉頭,怒聲接道:“誰要你管我了,快給我回去……”
喝叫聲中忽然瞥見一條人影,冒著風(fēng)雪而來,不禁心頭一喜、大聲叫道:“來了,來了,我早就知道月蓉姐不會棄我而去的?!?/p>
聲意中充滿著喜悅。
阮福呆了一呆,隨著他的目光望去,果見那積雪的道路上踽路行來了一條人影,身形婀娜,顯然是個女子。
如此嚴(yán)寒之中,人們身披重裘,猶覺寒冷,但這女子身上衣衫卻是襤樓單薄,狂風(fēng)中衣袂飄飄。
人影逐漸接近,面目已清晰可見,原來是一個十六六歲的青衣少女,長發(fā)散垂,臉色鐵青,風(fēng)雪中嬌軀不住的顫抖著,顯然,她已耐不住這砭骨的寒風(fēng)。
阮山歡顏頓斂,失望地嘆息一聲,正待回身而去,忽聽那少女啊喲一聲尖叫,身軀搖了兩搖,倒臥在冰雪地中。
阮福黯然嘆息一聲,道:“好可憐的孩子!”
他語氣之中,雖然充滿著憐憫之情,但人卻站著不動_雪如鵝毛,就這瞬息的工夫,那倒臥在地上的青衣女子,已然被大雪埋了半個身子。
阮平略一猶豫,大步行了過去,拂開她身上的積雪,伸手拉著她一只手臂,高聲叫道:“喂,你快站起來,我扶你到我家中,去避風(fēng)雪?!?/p>
阮福急步行了過來,道:“唉!大少爺,這等寒風(fēng)大雪,只怕她早凍僵了”
阮山道:“活著要救,如果凍死了,咱們也要收她的尸骨?!?/p>
阮??嘈Φ溃骸斑@兩天來,老爺夫人,已甚煩惱,再將這位姑娘抬回去,只怕老爺……”
阮山雙目一瞪,大聲道:“老爺怎樣,我爹爹豈是見死不救的人,快將這位姑娘抬回去,什么事都由我擔(dān)待?!?/p>
他看這女子之面,不知怎地。但覺這女子眉目之間。似乎和自己頗為熟悉,無形中便生出了親近之心,是以堅(jiān)持要把她抬將回去。
老阮福看他面上的神情堅(jiān)定,心知拗他不過,長長嘆息一聲,伸手抱起那女子,大步向府中走了進(jìn)去。
他飽經(jīng)滄桑,老于世故……知道老爺、夫人這幾日正為著月蓉之事心神不寧,本不敢再以這等閑雜之事,前去打擾。
哪知方自走入院中,偏偏就遇著了阮夫人迎面走來,不禁心神一震,躬身說道:“這位姑娘,冒風(fēng)雪趕路,耐不住寒苦,倒臥雪中,只要加件衣裳也就好了,老奴立刻打發(fā)她上路?!?/p>
阮夫人慈祥的目光,在這女子面上凝望了兩眼,忽然輕嘆道:“這女孩子可憐兮兮的,身子又單薄,咱們好歹也得留她住上幾天,待這場大風(fēng)雪過了,再好送她上路?!?/p>
阮福唯唯應(yīng)了一聲,阮山已從她身后竄了出來,一把抱住了阮夫人的右臂,笑道:
“孩兒早知道母親不會責(zé)怪于我……”
在這除夕之夜,由于連日風(fēng)雪不?。畾飧酰畲笕朔驄D由阮山相陪,圍爐取暖。
忽見人影晃動,那青衣少女,緩緩走了過來。
她經(jīng)過一日夜的養(yǎng)息,體能盡復(fù),燭光照耀之下,只見她嫩臉勻紅,長發(fā)垂肩,雖是布衣荊裙,但俺不住如花容色,嫣然風(fēng)姿。
她抖抖身上積雪,舉步人室,遙對著阮大人夫婦拜了下去,輕啟櫻唇,說道:“難女拜謝夫人救命之恩?!?/p>
阮夫人仔細(xì)打量少女一陣,輕輕嘆息一聲,道:“姑娘請起?!?/p>
青衣少女道:“多謝老爺、夫人?!?/p>
阮夫人見她容貌姣好,心中甚是喜愛,心想這孩子也夠苦的,我問問她如果家里沒什么人了,我先將她留在身邊。舉手一招,說道:“孩子你過來?!?/p>
青衣少女走了過去,緊偎在阮夫人身傍而立,低垂螓首,柔聲說道:“夫人有何訓(xùn)教?”言詞清楚,一派大家風(fēng)范。
阮夫人側(cè)目相顧,愈看愈覺喜愛,拉著她一只手兒,笑道;“孩子??熳聛?,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孤零零一個人冒著這大風(fēng)雪趕路”
青衣少女秀目眨動了兩下,兩顆晶瑩的淚珠,順腮而下,幽婉說道:“難女姓王乳名小玉,千里尋母不遇,孤女天涯,慈親何處,斷腸歲月,飄零身世,如非老爺、夫人恩賜援手.難女早已埋骨風(fēng)雪之中?!?/p>
她聲音嬌婉、言詞凄然,神情又那般楚楚動人,只聽得阮夫人幽幽長嘆,黯然垂淚。
阮大人卻是面色肅然,徐徐問道:“令堂行蹤,姑娘可已知曉了嗎?”
王小玉緩緩抬起頭來說道:“家母行蹤四方,遠(yuǎn)在天涯.近在颶尺?!?/p>
阮大人輕輕咳了一聲,道:“姑娘倒是有心人了?!?/p>
王小玉道:“難女尋親情切,尚望老爺海涵?!?/p>
阮山自王小玉入室之后,一直留神打量于她,此刻突然插口說道?!暗。∵@位姊姊好像月蓉姐?!?/p>
阮大人沉聲叱道:“小孩子家,胡說什么?”
阮山不敢再言,一伸舌頭,默不作聲。
阮夫人仔細(xì)看去,果然發(fā)覺王小玉眉眼輪廓,酷似月蓉,不禁一呆,道:“山兒說的不錯啊,王姑娘當(dāng)真是有月蓉的七分風(fēng)華?!?/p>
阮大人輕輕嘆息一聲,道:“你們再談一會吧!我要回書房去了?!逼鹕砭彶蕉ァ?/p>
阮山目睹爹爹離了大廳,不禁膽氣一壯,望著王小玉道:“可惜月蓉姐已在三四月之前,留書而去,唉……如若你早來幾日、一見到我那月蓉姐,就知我說的不錯了……”
話音微微一頓,又道:“不過,我相信月蓉姐,總有一日會回來的……”
王小玉道:“但望公子說的不錯?!?/p>
阮山道:“你如無處可去,最好能在我們家里住下,待月蓉姐歸來,你就知我所言非虛了?!?/p>
王小玉道:“如蒙得允收留,難女愿充侍婢,侍奉夫人、公子?!?/p>
阮山搖手說道:“不行,我這樣大了,哪里還要人伺候,你照顧我媽媽一人,也就行了。”
王小玉星目一轉(zhuǎn),回身對阮夫人跪拜下去。道:“難女多謝夫人收留大德”
阮夫人急忙說道:“家中人口不多,姑娘如肯留此,老身極是歡迎。”
一夜天變,雪住云散。大地春回,歲序更新,萬里晴空,捧出來一輪紅日,這是一個美麗的新年早晨。
阮山穿著一身新衣,緩步出室,他自得月蓉傳授了內(nèi)經(jīng)大法后,不但弱體易強(qiáng),而且不知不覺中,已奠下習(xí)武的根基,養(yǎng)成了早起的習(xí)慣。
抬頭望去,只見一襲青衣的王小玉,正在打掃著庭院內(nèi)的積雪。
她的動作,輕靈迅快,片刻工夫,偌大一個庭院中的積雪,已全部打掃干凈。
只見她緩緩回過頭去,望著阮山嫣然一笑.道:“公子早。”慢步直行過來。
日光照耀著她艷紅的嫩臉,玉人白雪,相映生輝。
阮山見她面目身段,無處不像悄然留字而去的月蓉,不禁看的一呆。
王小玉看到他呆呆望著自己的木然神情。心中微生羞意,盈盈一笑,道:“公子為什么一直望著小婢?”
阮山長長嘆息一聲,道:“你長得太像月蓉姐了,唉!如你再大上幾歲,那我就無法分辨了。”
王小玉臉色微變,但不過一剎那時間,又恢復(fù)了鎮(zhèn)靜的神色,緩緩轉(zhuǎn)身而去。
阮山這幾日來,一早就跑到大門口。倚門遙望等待著月蓉歸來,在他幼小的心靈中,一直認(rèn)為月蓉絕不會決絕地離他而去。
但此刻,他突然有著失望的感覺,王小玉的音容笑貌,雖然酷似月蓉,但卻無法代替那月蓉給他的慈愛呵護(hù),在他純潔的靈里,已開始嘗受思念的憂苦。
他信步茫然而行,走進(jìn)了書房。這地方,阮山已數(shù)日未來,室中擺設(shè)依然,月蓉卻如黃鶴。在這里,他得到了月蓉親情般的惜愛,在這里他學(xué)得月蓉的上乘內(nèi)功的內(nèi)經(jīng)大法.他雖然還未完全了解月蓉傳授上乘內(nèi)功的妙用,但他卻知道自己一向虛弱的身體,,突然強(qiáng)健起來,都是月蓉所賜,一縷孺慕的懷念之情,已深植在他心中……_睹物思人,不禁黯然閉下雙目,依照月蓉傳授的內(nèi)經(jīng)大法,開始練習(xí)起來。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突然被一聲砰砰的脆響驚醒。
睜眼望去,只見王小玉臉色慘白,一對明亮的眼睛,怔怔地盯在窗上,手上的茶盤,跌落地上,一只細(xì)磁茶碗摔的粉碎。
阮山怔了一怔,道:“你怎么啦?”
王小玉如夢初醒一般,舉手理一理鬢邊垂下的散發(fā),緩緩轉(zhuǎn)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