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宦真凰,和瘋批九千歲耳鬢廝磨》 章節(jié)介紹
《假宦真凰和瘋批九千歲耳鬢廝磨》是思無邪寫的一部小說,思無邪將小說中的人物蕭鈞寧裴恒刻畫的入木三分,如躍紙上,令人感同身受?!都倩抡婊撕童偱徘q耳鬢廝磨》第7章簡介:馬夫忙回,“夫人恕罪,是淑妃娘娘的弟弟梁國舅的馬車擋了路,跟咱們差點撞上.........
《假宦真凰,和瘋批九千歲耳鬢廝磨》 第7章 在線試讀
馬夫忙回,“夫人恕罪,是淑妃娘娘的弟弟梁國舅的馬車擋了路,跟咱們差點撞上?!?/p>
梁靖康也是白瞎了個好名字。仗著姐姐,在汴京城欺男霸女,惡名在外。他本無官職和爵位,就喜歡別人尊稱他國舅爺。好在皇后娘娘大度,不與他計較。
“既是如此,速速通過便是?!笔掆x寧已然恢復(fù)平和,聞言吩咐道。
“這…”馬夫似有難處。李墨一挑車簾,梁府的馬車仍堵在路中央沒動,他們過不去。
梁靖康從馬車里罵罵咧咧出來,“哪個兔崽子那么不長眼,敢擋小爺我的路?!?/p>
一看國公府的徽記和李墨,他露出一股意味不明的笑,“這不是蕭昭儀面前的紅人李公公嗎?我就說別人也沒這個膽子。汴京第一美人蕭二姑娘可在車上?”
這就是赤裸裸地挑釁了。蕭鈞寧是國公夫人,本身又自帶三品,梁靖康理應(yīng)避讓??伤讨珏仁捳褍x品級高,不讓也就罷了,還出言不遜。
蕭鈞寧已經(jīng)嫁人,他怎么也要尊稱一句裴夫人。更別說用一種點花樓姑娘的語氣了。
“正是。裴夫人進宮恭賀昭儀娘娘生辰,還請梁公子賞給方便?!崩钅f話很客氣,顯然也看在淑妃的面子上,不想樹敵。
梁靖康卻不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我平生沒別的愛好,就喜歡美人。一直不曾得見裴夫人,我心中甚是遺憾,今天碰到,豈有錯過的道理。請夫人賞光一見?!?/p>
一邊說著,他就自顧自向前,來掀車簾子。李墨一把鉗子住梁靖康的手腕,“梁公子,您這樣可就唐突美人了?!彼捳f得客氣,手下可沒留情。
梁靖康只覺得手腕子要折了,他連連呼痛,“李公公撒手!你這手勁也忒大了!敢傷了我,可就不是罰跪一夜,那么簡單了!”
李墨并沒有退讓,說出的話雖謙卑,卻帶著狠意?!芭抛鰬T粗活的,下手不知輕重,不慎傷了梁公子,情愿以死向淑妃娘娘恕罪了?!?/p>
蕭鈞寧聽得真切,李墨竟是被長姐罰了嗎?難怪他的腿看著不靈便。李墨這話的意思,就是他賤命一條,大不了給梁靖康賠命。她心下稍定,有李墨護著,梁靖康是闖不進來了。
她提高聲音,“梁公子,我如今已是護國公裴夫人,不便相見,還請行個方便?!?/p>
梁靖康為人混賬,曾在宴會當眾摟抱京兆尹大人的小女,害得那姑娘投了井。他反倒嫌那姑娘為人過于迂腐。所以她婚前宴會都故意避開梁靖康的。
如今要是被這個混世魔王當街調(diào)戲,她可就成汴京笑談了。
梁靖康只覺得脖子發(fā)涼,這小太監(jiān)給他的威壓,竟是比他爹還強!他又不想就這么慫了,于是介面道,“美人所請,小爺定然應(yīng)允。裴夫人不是要進宮,我來給您開道?!?/p>
見他厚臉皮要跟著自己,蕭鈞寧卻沒法拒絕。梁靖康是唯一可以隨意進宮,不受宮規(guī)限制的男子。就因為他給梁帝獻上了西洋玩意兒,跟梁帝討了這個特權(quán)。
美其名曰,金銀珠寶,公侯爵位都不是他所求,今生為好美人。只盼著梁靖康在宮宴上能收斂一些?!坝袆诹?。”
梁靖康調(diào)轉(zhuǎn)馬車,真的在前面開路。李墨回來,見蕭鈞寧心神不屬,柳眉微蹙,安慰道,“二小姐,給娘娘獻禮后,你就稱病離開吧。”
【叮!驚喜小問題:梁帝會不會出席宮宴?答對獎勵巖茶萃取配方?!?/p>
這她怎么知道?按理說,梁帝肯定會去。不過她發(fā)現(xiàn)這個驚喜小問題,不像續(xù)命小問題那么正常,總有點出乎意料。故意反著答,【不會】。
【正確?!渴掆x寧就發(fā)現(xiàn)配方出現(xiàn)在了她的手里。她忙用袖子掩飾,偷偷藏進袖袋。
等她結(jié)束對話,就發(fā)現(xiàn)李墨正一臉關(guān)心地望著她。聽荷也拿手在她眼前晃著,“小姐,小姐,李公公和你說話呢!”
待她再看,李墨已經(jīng)恢復(fù)了最初的冷漠?!昂?。”她乖乖應(yīng)了,梁帝不去,皇后是個不管事的,梁靖康不就得無法無天了。她可不想讓長姐兩相為難。
蕭鈞寧看著宮門,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長姐進宮,她就嫁人了。沈氏貴女圈人緣不好,經(jīng)常稱病推拒宴請。她作媳婦的,肯定不能表現(xiàn)出挑,惹沈氏不喜。
這還是她嫁給裴恒兩年來第一次進宮。上一次是她年幼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一世的事了。
蕭鈞寧不免又回憶起自己的死,無意識在膝蓋上攥緊了雙拳。
李墨只當她是許久不進宮,前面又有個混世魔王緊張,“陛下此番有意封妃,昭儀娘娘未必在玉藻宮,二小姐跟著奴才就好?!?/p>
蕭鈞寧露出真心的感嘆,“長姐能在宮里步步高升,當真不易?!彼B個小小的護國公府主母都做不好,長姐卻能從才人接連跳級??磥磉@回跟長姐聊和離的事,算找對人了。
李墨反倒露出一絲嘲諷,“討夫君歡心和魅惑君王是一個道理,不過以色侍人罷了。二小姐不懂其中之意,未免不是一件好事?!?/p>
蕭鈞寧一愣,這可是大不敬,拿到陛下面前,都要掉腦袋。他當著自己,就這么說了?
這人可真奇怪,一會兒心思深沉,捉摸不透,一會兒又好像很是坦誠,對她有著不自知的信賴。一時間,兩人默默無言,相繼下車。
聽荷一點沒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的暗流涌動,她第一次進宮,看哪都新鮮得很。以往都是蕭相夫人身邊的嬤嬤和思菱跟著,輪不到她。
梁帝是個喜好奢靡的,宮殿雕梁畫棟,與車水馬龍的汴京相比,仿佛從人間到了仙境。
蕭鈞寧低聲叮囑,“聽荷,不可四處張望,若是沖撞了哪位娘娘,就不好了。”
蕭昭儀受寵,玉藻宮在這個皇宮的中心位置,從宮門過去,還有挺長的距離呢。
沒等她抬步,就見梁靖康等在宮道旁,跟癩蛤蟆一樣留著口水,看她都看得癡了。
李墨上一步擋住了他的視線,他才回過神來,“不愧是第一美人,恨不相逢未嫁時啊。”
李墨從容應(yīng)對,“裴夫人是陛下賜婚,怎么梁公子可是對陛下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