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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jié)】《惹火燃愛:老公輕點(diǎn)疼》最新章節(jié)目錄

2021-03-17 13:11:41 作者:云初曉
  • 惹火燃愛:老公,輕點(diǎn)疼 惹火燃愛:老公,輕點(diǎn)疼

    燈紅酒綠的萬丈紅塵中,墮落的不止是我一個。有人為我哭,有人為我笑,還有人花三千萬只為讓我陪上一醉。我總是不屑一顧??墒沁@個叫白夜蕭的男人,卻在我主動送上門的時候,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我——“曲笙,你太臟?!迸K?我仰頭,露出最最純凈的笑,“如果我是臟的,那么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干凈?!彼e愕,我轉(zhuǎn)身。如果說眼淚可以洗刷一切,那為什么,卻洗不掉我對你的一往情深?

    云初曉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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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燃愛:老公,輕點(diǎn)疼》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豢養(yǎng)的一只寵物,在你歡樂時陪你歡樂,在你傷心時卻逗你開心。它就是作者云初曉的小說《惹火燃愛:老公輕點(diǎn)疼》?!度腔鹑紣郏豪瞎p點(diǎn)疼》第7章介紹:我腦中嗡地炸開,全身冰涼,如死魚一樣僵硬起來。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我慌亂,無.........

《惹火燃愛:老公,輕點(diǎn)疼》 第007章 我接那張支票! 在線試讀

我腦中嗡地炸開,全身冰涼,如死魚一樣僵硬起來。

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我慌亂,無措,抬手去推他,卻根本不能撼動他半點(diǎn)。

對于男人,我言語之上可以伺候他們,甚至一般的身體接觸,我也可以忍受。

但是……更深入的,絕對不行。

可裴錚已經(jīng)不容拒絕地壓了下來,薄唇游走在我的臉頰上,離我的唇瓣只有半指的距離。

他身上的氣息如同網(wǎng)一樣密密匝匝地包裹住我,我根本無處可逃。

甚至,已經(jīng)透不過氣。

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是我不能承受的重量。

我感覺自己的胸腔已經(jīng)快要炸開,肋骨似乎要斷裂,腦子里因為缺氧而白茫茫地一片。

唯一的念頭是,不行。

不知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限量版先生的眼睛。

那黑漆漆的眸子,清冷,卻亮得像雪夜里的北極星。

裴錚大掌插入我的發(fā)絲,單手扣住我的后腦勺,唇就要到壓我的唇上。

我不知何處生來的勇氣,一偏頭,張嘴。

隨著一聲悶哼,裴錚放開了我,他整個人也站了起來。

我如同被放回水里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則垂首,看著自己的手臂——

白皙的肌膚上,一排新鮮的牙印清晰無比,上面還留有晶瑩的液體,以及,我的氣息。

他錯愕了半晌,然后盯著我,像盯著一個外星生物。

“你屬狗的?!”他有點(diǎn)怒了,罵我。

“我屬兔?!?/p>

我機(jī)械性地回答他,蠢笨得可以。

然后便不敢說話了,只能死死地往后蜷縮,靠在沙發(fā)的椅背上,防備又近乎崩潰地看著他。

裴錚默然,最后,眉峰一劃,“你還真是處?”

是問句,但帶了更多肯定的意思。

我咬著唇,不說話。

他突然意味不明地笑出聲,“你叫曲什么來著?”

“曲曲曲……曲笙?!蔽疑囝^有點(diǎn)發(fā)木,因為咬過他,所以唇腔里還都是他的味道。

不算難聞,帶著淡淡的煙草味,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屬于他的清冽氣息。

很特別。

“哦,曲曲曲曲笙?五個字,日本名字?蠻特別的,出去吧?!彼?。

我:“……”

他是在嘲笑我,我確定了。

“我叫你出去!”他看著呆呆的我,又不爽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輕易過關(guān)了。

“還不滾?等著我把你破了才高興?”

我反應(yīng)過來,趕緊起身,連滾帶爬地跑到門口,生怕他反悔。

身后,又傳來一記悶笑。

我不敢回頭,趕緊關(guān)上門,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就看到媽媽桑一臉驚慌失措地跑過來,直接忽略了我,跑到裴錚那邊,“錚哥,出事了!余倩出事了!”

我心口猛沉,拔腿就追過去,“倩姐怎么了?!”

………………………………

頂樓VIP客房被打開的那一瞬間,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

眼前的畫面像利爪一樣緊緊地扣住我的喉嚨,讓我感受到了宿命的邪惡問候。

余倩是兩年前帶我入行對我各種照顧的姐姐,只比我大五歲,卻在這一行混了接近十年。

從男人身上賺錢是她的強(qiáng)項,用她的話說,有的男人就是喜歡看漂亮女人花自己的錢,而且花得越多,他們就越開心。

所以,漂亮,能花錢,是余倩的個人標(biāo)簽。

她也曾經(jīng)說過,自己在這一行里可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閉著眼睛都不會翻船。

因為無論是面對一堆五花肉的老頭,還是面對有特殊癖好的變態(tài)男客,她都能應(yīng)對自如。

可現(xiàn)在,自稱游刃有余的倩姐,卻被人用透明膠帶綁住四肢,像一只瀕死的青蛙一樣癱軟在床上,鼻孔里,耳朵里,嘴巴里,還有眼睛里,都堵著蠟。

不知是死是活。

她全身赤裸,胸口上還鮮血淋漓,被人用刀刻了兩個字——

婊子。

我渾身都在哆嗦,眼前一片血紅。

“把她松開,然后叫醫(yī)生過來。”裴錚比我冷靜,“快?!?/p>

媽媽桑開始行動,卻站在床邊不知從何下手,“曲笙,還不過來幫忙?!”

我如夢初醒,兩條腿跟打擺子一樣抖著跑過去,先扯了被子蓋在倩姐身上,然后趕緊伸手一點(diǎn)點(diǎn)地去摳她臉上的白蠟。

可是不行。

太久了,時間太久了,這種特殊的白蠟已經(jīng)凝固,堵住了毛孔,摳下來的時候,幾乎能撕下倩姐的皮肉來。

而她也終于有了反應(yīng),微微地哼了哼,那聲音從喉嚨里發(fā)出來的,像來自地獄一般地恐怖。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她連喉嚨都快被人割斷了,血浸透了她身下的白床單。

我心口擰痛,驚恐地幫她把鼻子里的白蠟又清理了一些,然后轉(zhuǎn)頭看著裴錚,“她這樣子,必須去醫(yī)院!在這里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裴錚盯著我,沒有說話。

我的后腦勺卻猛地被人拍了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

媽媽桑從鼻腔里哼出冷氣,“去醫(yī)院?你找死?。≡谶@里受傷的人怎么可能去醫(yī)院?!招來警察你負(fù)責(zé)嗎?!”

這里的小姐大多數(shù)都受過傷,雖然不像今天這樣嚴(yán)重,但是大出血的情況也不是沒有,甚至有人的私處撕裂,被刺青,被煙頭燙傷的情況,都會有。

醫(yī)生一般都能處理。

可是這次,我不相信醫(yī)生。

因為這是倩姐,這是在我身無分文快要餓死的時候給我一口水喝,給我一口飯吃,給我一張床睡的倩姐。

“錚哥,”我跌跌撞撞地跑過去,扣住裴錚的衣袖苦苦哀求,“錚哥,我求求你,趕緊送倩姐去醫(yī)院,求你……求你……叫救護(hù)車,求求你!”

我別無他法。

因為我知道沒有裴錚的允許,誰都沒辦法帶倩姐走出這十七樓的門。

他的話,才是倩姐的救命符。

“曲笙,你瘋了?!”媽媽桑過來拉我一把,“就你也配給錚哥出難題!你想讓警察把我們這里端了?!瘋子!”

裴錚立在門口,逆光而站,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十七樓的私人醫(yī)生迅速趕來,幫倩姐清理身上的傷口,我聽見了她痛苦的悶哼,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錚哥……”我又扯了扯裴錚的衣袖。

可是,他依舊沒有動。

我知道自己沒時間了,多耽誤一秒,倩姐就離死亡更近一些。

心,如上了發(fā)條一樣被越擰越緊。

所以,盡管此刻門外已經(jīng)站了十七樓的所有人,我還是咬了咬牙,閉眼,撲通一聲跪在裴錚面前。

然后彎腰,砰地將頭重重地磕在裴錚锃亮的皮鞋前面,“錚哥,如果今天倩姐能去醫(yī)院,那一千萬的支票,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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