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莫跑,娘子在這兒呢》 章節(jié)介紹
《夫君莫跑娘子在這兒呢》是一部代入感很強的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飛奔的羔羊不僅善于編織故事,更善于刻畫人物,情感描寫細(xì)膩真實,感人至深,猶如身臨其境。《夫君莫跑娘子在這兒呢》第9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昨晚想家想的心里難受,再一想自己在許家的境遇就更加覺得.........
《夫君莫跑,娘子在這兒呢》 第九章 麻煩找上門 在線試讀
昨晚想家想的心里難受,再一想自己在許家的境遇就更加覺得委屈,歡兒哭著哭著最后竟是一發(fā)不可收拾,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頭疼的想要裂開。
她起的比往常稍微晚了一些,春桃已經(jīng)將早飯準(zhǔn)備好,歡兒看了一眼桌上清淡的小米粥,頓時覺得自己還真是有些餓了。
可這又軟又糯的粥剛喝了一口,又有麻煩找上門來了。
大半個月了,許言儒的病終于好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比上次好許多,至少從她院子里一路大步走進來,粗氣都沒喘上一口。
“夫人,好久不見啊!”
許言儒在她旁邊坐下,臉上含著得意的笑,不過這些歡兒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許言儒身后那一籮筐的衣服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許言儒見歡兒沒有看他,頓時有些不高興,但見她的目光盯著程昱手里的籮筐,又得意起來。
他朝程昱使了個眼色,程昱立刻將那一筐衣服放到了歡兒腳邊上。
“你想干嘛?”
歡兒看了一眼腳邊的衣物,終于抬頭同許言儒對視。
“夫人也知道我這么多年沒有娶妻,日積月累的堆了不少破了的衣物,這些衣物扔了又覺得可惜,如今我娶了夫人你,這事情就好辦啦,還要勞煩夫人為為夫縫補縫補這些衣服?!?/p>
春桃踮起腳看了看那框衣服,怎么說又要好幾十件,少爺讓夫人縫補,明顯是為難夫人呢。
許言儒一臉得意的看著歡兒,卻見她好像沒什么反應(yīng)似的,也不生氣,只是伸手從框里拎出了一件衣服來。
“你說扔掉了可惜?”
許言儒順著她的目光瞧過去,笑著點了點頭。
“這衣服不過是肩膀處破了個洞,要扔掉著實是有些可惜了?!?/p>
許言儒心中竊喜,這些衣服都是他穿過了不想要的,昨晚特意讓人把每一件都弄出點小窟窿來,為的就是不讓歡兒的日子好過。
歡兒聽著他的話點了點頭,伸出手將那件衣服肩膀處的小洞撕成拳頭大。
“那這樣呢?現(xiàn)在這樣還覺得丟掉有些可惜嗎?”
許言儒愣在那里,歡兒也不等他回答,兩只手卯足了勁兒一扯,直接將衣服的袖子扯了下來。
她把那斷了的袖子扔到許言儒身上。
“這樣丟掉就不可惜了吧,反正再怎么縫補也不適合你這種大少爺穿出去了?!?/p>
“你,你……”
歡兒覺得他們每次吵架最后都要以許言儒這個你你你來作為結(jié)束,委實沒什么太大的意思。
她搖了搖頭,心中覺得這個許家少爺真是幼稚,眼睛也不自覺的鄙視的瞧了他一眼。
“你們把東西收拾了下去吧?!?/p>
下人退了下去,歡兒看了看許言儒,他還保持著一只手指著她的動作,嘴巴張張合合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歡兒嘆了一口氣。
“別再咬牙切齒的盯著我了,你打也打不過我,說也說不贏我,又何必來招惹我呢!”
許言儒撫著自己氣息未定的胸口,勉強開口道。
“你以為我想招惹你?誰讓你要嫁過來的!”
“我早就和你說過了,這門親事是你不情我也不愿,可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嫁過來了,也沒有退回去的道理,你若是還想好好過你的日子,就別來招惹我,咱們各自過各自的,相安無事最好!”
“什么相安無事!”
許言儒氣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因為娶了你,我爹直接給我下了禁足令,怕我晚上不回來,干脆白天也不讓我出去了,因為你我連自由都沒有了,這也叫相安無事?”
“你以為就你沒有自由?我還不是每天在你們家這大院子里頭,見不著我爹我娘,從早晨起來就開始發(fā)呆,日出盼日落,日落盼天明……”
歡兒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后低的好似自言自語的呢喃。
許言儒見她那個模樣,一時間也發(fā)不起脾氣了,他從小學(xué)習(xí)四書五經(jīng),明白這好男不和女斗,而且,歡兒現(xiàn)在還是這副樣子,他就更不能怎樣了,不然叫別人看了,倒像是他欺負(fù)了她似的。
“喂,我不來招惹你就是了,你別哭呀!”
歡兒抬起頭瞪了他一眼,眼睛有點紅,卻沒有眼淚。
“誰說我哭了,我才不會哭,我才不會因為跟你這個沒骨氣的男人吵架哭呢!”
“好好好,好心當(dāng)作驢肝肺!本少爺也不愿意搭理你,以后本少爺不來找你的麻煩,你也別出現(xiàn)在本少爺面前惹得本少爺心煩!”
“那我真是求之不得!”
許言儒看著歡兒那瞪著他的模樣,頓時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他怕再待下去他就要忍不住打人了,只好一擺袖子自己走了出去。
許言儒說的讓歡兒不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這樣的話沒過兩日就被推翻了,理由是他大嫂說歡兒偷拿了她的一只金步搖。
許家二老在錢莊忙活并不在家,傅雅晴和許言清一起過來的,此時正坐在高堂上。
許言儒走進去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他大嫂滿臉嘲諷的笑意,再看看一旁的歡兒,她站在那里,止不住的發(fā)著抖。
心中不免有些疑慮,他和歡兒那幾次交集讓他覺得歡兒也算是個光明磊落的姑娘,斷不會做出偷雞摸狗之事,可如今看她同大嫂對峙嚇得瑟瑟發(fā)抖,他倒真是有些懷疑了,畢竟他認(rèn)識她的時間這么短,人心隔肚皮,這是他爹從小就教導(dǎo)他的。
“大哥,大嫂?!?/p>
許言清在一旁點了點頭,一直沒有說話,面上也沒什么表情,好像什么事情都是由傅雅晴說了算似的。
“儒兒成親之后大哥大嫂一直沒有過來賀喜,也是怕擾了你們小兩口的恩愛,只是想不到難得咱們四個人能坐在一起喝茶,卻有了些對簿公堂的感覺。”
“嫂嫂這話說得未免嚴(yán)重了些,聽程昱說嫂嫂丟了一只步搖,說是我家的歡兒拿了,嫂嫂可有何憑證?”
他那一句我家的歡兒說得面不紅心不跳,就好像平日里頭說過很多遍一樣,歡兒在一旁聽著,也不禁有些汗顏。
“那日弟妹去拜訪我,我頭上就戴了那只金步搖,那只步搖是早前有外地的游商路過時你兄長買給我的,本就是十分珍貴,平日里頭也舍不得拿出來,可那日戴過之后回去就不見了。”
“那也不能證明是歡兒拿了呀?”
“可那日只有二少奶奶去過院子里,而且,最后我還看見二少奶奶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最后一個走出去?!?/p>
歡兒那天確實是最后一個走出去,卻并不像那丫頭說的是鬼鬼祟祟,只是那天她的帕子落在了桌子上,走到門口又折回去拿了一次而已,可她這辯駁的話還沒說出口,傅雅晴又說起來。
“弟妹的家世我也明白,只是那步搖于嫂嫂來說很是重要,要是弟妹喜歡,我那里還有很多長得相似的,還勞煩弟妹將那只還我,我一定送上幾只差不多的過來?!?/p>
傅雅晴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歡兒怕是怎么做都是錯了。
許言儒幾步走到歡兒跟前,低聲問她。
“那步搖,真是你拿了?”
歡兒猛地抬起頭來,額頭一下子磕在了許言儒的下巴上,疼得她立刻紅了眼眶,可即便是這樣,她也還是瞪大了眼睛盯著許言儒,半點都沒有退縮。
許言儒不知道歡兒到底有沒有拿那支步搖,但是看著歡兒此時倔強受傷的模樣,他突然有些不忍心在任由大嫂鬧下去。
“大嫂,那只步搖我也見過,我一會便讓程昱去鎏金坊給嫂嫂打一支。”
傅雅晴沒想到許言儒居然會護著那個丫頭,不過一聽說他要在鎏金坊給她再做一支,她不免又有些動心了,鎏金坊做出來的東西可都是極品,反正她也不能從歡兒那里要到步搖,平白多了一支更好的,似乎也不錯!
“既然儒兒都這么說了,嫂嫂自然也不好……”
傅雅晴的話還沒有說完,歡兒已經(jīng)拉著許言儒的手跑了出去,她急忙讓身邊的丫頭跟上去看著。
歡兒一路將許言儒拉進了自己的屋子,然后走到里面把自己的梳妝盒里頭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在床上,又轉(zhuǎn)身去柜子里拿出一個小箱子來,把里頭的首飾什么的都倒了出來。
接著又開始拉開柜子拿自己的衣服,每一件都拿出來抖上一抖,確定藏不了東西了再扔到床上,她把柜子搬空了,又要去倒騰她那兩大箱的嫁妝。
許言儒終于明白了她要做什么,歡兒雖一句話沒有說,卻是在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清白,看著她一直不停的動作,許言儒突然覺得自己的胸口有點發(fā)酸發(fā)疼,腦袋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上去拉住了她的手,將她整個人牽制在自己的懷里。
“好了好了,我知道不是你拿的,我知道了。”
歡兒原本還要掙扎著去翻東西,卻聽著許言儒輕聲的沖她說了這么一句,語氣里難得帶了些溫柔,像是在安撫她一樣。
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很快也驚動了許老爺和許夫人,沒一會兒,他們就趕了回來。
傅雅晴一聽說爹娘回來了,又聽著歡兒在屋里子翻東西證明自己的清白,立刻就朝著自己的丫頭使了個顏色,沒一會兒就有個小丫頭跑過來,當(dāng)著全家人的面跪下了。
“夫人,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那支步搖找到了,那日少奶奶看了書,落在書房里頭了?!?/p>
“你這個死丫頭,怎么不早點找出來,害的我誤會了弟妹!”
許老爺自然看得出其中的端倪,只安慰了歡兒兩句便氣呼呼的會錢莊去了,傅雅晴和許言清沒有討到好處自然也不好待下去,灰溜溜的回了隔壁。
廳里就剩了歡兒和許言儒,歡兒坐在那里,情緒還沒怎么平復(fù)下來,整個人看起來呆愣愣的。
許言儒受不了她這個樣子,便沒話找話的說。
“喂,你平常不是很能耐嗎?怎么今日遇到這么點事情就嚇得瑟瑟發(fā)抖啦,弄得我還以為,還以為……”
還以為是事情敗露了呢!
歡兒回過神來,氣呼呼的瞪著許言儒,這個沒骨氣的臭男人,剛剛居然真的以為是她拿了別人的東西!
“我那不是嚇得,我是氣的,氣的發(fā)抖!在你們眼里,我齊歡兒是豬肉鋪里長大的市井小丫頭,但是我絕對不是沒有教養(yǎng)好的野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