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天久地》 章節(jié)介紹
作者唐菲菲的《婚天久地》是一部優(yōu)秀的網(wǎng)絡(luò)小說,在同類小說排行榜中穩(wěn)居前列,深受廣大讀者朋友的喜愛。《婚天久地》第7章簡介:手上的項鏈已經(jīng)被我拉斷,我順手扔到徐嘉奕面前:“怎么,你窮到這份上了?連個項鏈都要偷我的給她獻殷勤?”徐嘉奕被我說得面.........
《婚天久地》 第7章 徹底決裂 在線試讀
手上的項鏈已經(jīng)被我拉斷,我順手扔到徐嘉奕面前:“怎么,你窮到這份上了?連個項鏈都要偷我的給她獻殷勤?”徐嘉奕被我說得面紅耳赤,吳雪珊見此將他拉到身后,我攏了攏散到臉上的亂發(fā),死死地盯著他們交握的雙手,場面開始陷入沉寂。
終于吳雪珊沉不住氣,冷笑一聲:“別忘了,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
是啊,我已經(jīng)被離婚了。
“我前腳剛離婚,你們兩個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了?!睂ι闲旒无鹊难劬r我整個人都在顫抖,我狠狠地咬住舌尖:“你還真是饑不擇食,連這種貨色都下得了嘴?!毙旒无绕饺绽镆桓敝t謙君子的模樣,沒想到暗地里這么不要臉。
我記得前不久聊起吳雪珊的時候,徐嘉奕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證,現(xiàn)在想來就是個笑話。連我自己,也是個笑話。
不等徐嘉奕開口,一旁的吳雪珊已經(jīng)急不可耐地回擊:“我這種貨色?我再不堪,你前夫也跟我好上大半年了,你這種自詡正經(jīng)的女人,就活該收一輩子活寡!”
吳雪珊的話猶如當頭棒喝。如果徐嘉奕跟她在一起大半年,那么跟我離婚是不是有其他目的。我瞪大眼睛,咬牙切齒地對徐嘉奕說道:“所以你就是想借拆遷這個理由把我甩掉?”
徐嘉奕已經(jīng)整理好情緒,和吳雪珊站在一起和我對峙,他整了整衣領(lǐng):“那倒不是。”隨即嘲諷一笑:“根本就不存在拆遷這回事!”
我身子一僵,不再動彈。
“根本就不存在拆遷這回事!”他又重復(fù)了一遍,一字一頓,無比清晰。
徐嘉奕的聲音仿佛傳得很遠,過到我耳邊時,我只聽到模糊幾句。
既然不存在拆遷,那么房子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離婚?我仿佛喘不過氣來,腦子轉(zhuǎn)得飛快,急急地看向周圍的一切。
“嘉奕只是為了騙你離婚而已,不這樣,你怎么會凈身出戶,跟我們毫無干系呢。”吳雪珊仿佛找到了痛擊我的點,死死地踩了下去。
是啊,我跟徐嘉奕是和平分手,簽署離婚協(xié)議的時候因為他說這套房子離他公司近,所以協(xié)議上房子歸屬權(quán)屬于他,而我什么都沒得到。
至于我們兩人的存款,搬出來的時候我就壓根沒想到拿出來,平日里也是徐嘉奕在保管。曾經(jīng)他無比自豪地夸過我,別人家都是老婆管經(jīng)濟大權(quán),我們家老婆竟然那么民主?,F(xiàn)在想來,我這些年的寬容,不問世事倒給了他出軌的理由和資本。
想起來這里之前李阿姨說的話我不由得一陣酸楚,手指死死地扣在一起。哪有那兩套房子啊,不過是讓我離婚的借口罷了。
難怪那天吳雪珊來到我家,一個勁兒地勸我離婚,我以為是她見不得我好,沒想到她和徐嘉奕早有jian情。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早已設(shè)了個圈套只等我往里鉆。而他不但的到了房產(chǎn),甚至沒有因為出軌錯誤付出任何代價。
要不是我今天晚上的突襲,說不定四個月后這里早就人去樓空了吧。
可現(xiàn)在絕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我睜了睜酸痛的眼睛,推開一把椅子坐上去,不由得哈哈大笑,邊笑邊擦起眼角的眼淚。
“你瘋了吧!”徐嘉奕還護著一旁的吳雪珊。我笑到快虛脫時才看向他們:“徐嘉奕,沒想到你平時不聲不響,惡心起人來倒是一點都不含糊。”
“就這么一個帶著個拖油瓶的老女人,你也敢當個寶供著。平時真是難為你們倆了,演戲演得那么辛苦?!?/p>
吳雪珊臉色一變,我在心底冷笑,不就是互戳痛腳么。
“你說,替別人養(yǎng)孩子的感覺怎么樣?”
徐嘉奕好不容易維持的好臉色一下被攻破,他黑著臉伸出手指向門口:“給我滾!”
我收了笑容,仔仔細細地將這兩人的模樣過到腦海里。吳雪珊被我的目光看得閃躲,我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身,輕叩上門。
關(guān)上門的一剎那,我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干。樓道里沒有開燈,我將身子靠在扶手上,慢慢往下走。想起這兩天的經(jīng)歷,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我失去了所有,卻沒辦法讓奪走我一切的人受到懲罰,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傻逼。
我靠著這兩年的記憶在黑暗中走出這片小區(qū),在大街上渾渾噩噩地來回走。一瞬間所有情緒涌過來。這比當年榮智良的羞辱還要讓我不堪。
不知不覺我竟走到一家酒吧,從前我過于專注在工作上,從來沒有閑情逸致逛酒吧,而現(xiàn)在我只想找一個喝酒的地方,好好放縱一場。
走進門口的時候,侍童奇怪地瞄了我一眼。也難怪,我平時正經(jīng)慣了,哪是混酒吧的人。
不顧邊上打探的目光,我一屁股坐到吧臺旁,直接拿起杯子就喝。喝完才知道是身邊一位男士點下的,我也沒心情去道歉,他見我心情不好,重新點了一杯給我。我慘淡一笑,深夜里的陌生人也比同床共枕好幾年的徐嘉奕善良。
恍惚間我突然想起,上一回買醉還是五年前,我被榮智良當眾的羞辱刺激得渾渾噩噩,當時年紀小,閱歷淺,實打?qū)嵉膫牧艘换亍6F(xiàn)在,活夠了年紀,也養(yǎng)成了閱歷,卻還被傷得體無完膚。
我直接從調(diào)酒師手中搶過酒瓶,大口灌下去:“你知道吧,人一旦蠢了就掰不回來了,就是活該……”眼神飄忽間,我又搶過來一瓶酒,左右手各拿一瓶,滿口灌下去。
喝到漸漸沒有力氣的時候我趴在吧臺上,眼睛睜得老大,喃喃自語道:“……這下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你怎么在這兒?”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 。
迷糊中我重重得眨了幾下眼,榮智良!
我下意識往邊上挪了挪位置,榮智良順勢坐下,倒上一杯酒后,勾著嘴斜了我一眼,手指挑起我的一縷頭發(fā):“林莞,我可真是小看你了?!?/p>
他俯下shen湊到我耳邊低聲道:“你到底,有多喜歡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