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衣相女》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導(dǎo)師,為你指點迷津,一路暢行。這部小說是《鳳衣相女》,由作者鋼鐵俠的女人撰寫?!而P衣相女》第2章主要內(nèi)容簡述:“是,將軍!”侍衛(wèi)中走出個中等身材的黑衣男子,二十出頭的模樣,穿著黑色繡花紋的侍衛(wèi)衣袍,面相普通,屬于扔進人群.........
《鳳衣相女》 第2章 宮女變公主 在線試讀
“是,將軍!”侍衛(wèi)中走出個中等身材的黑衣男子,二十出頭的模樣,穿著黑色繡花紋的侍衛(wèi)衣袍,面相普通,屬于扔進人群里就找不出來的那種,但是看人的眼神卻給人一種被猛獸盯住的陰冷之感。
“把她帶出去。”蘇培正看了楚九歌一眼,黑沉沉的眼底閃爍著一抹讓人看不懂的寒光,很快轉(zhuǎn)瞬即逝,招手讓侍衛(wèi)把楚九歌抬出院子用刑。
“長公主!”楚九歌一驚,下意識推開蘇培正就要往長公主那邊沖,結(jié)果撞入一堵硬邦邦的胸膛,抬頭撞入一雙暗沉地仿佛看不到深淵的眸子,仿佛下一刻就能把她整個吞噬殆盡。
被這人身上的凌厲氣勢鎮(zhèn)住,楚九歌一時忘記了反應(yīng),等回過神,蘇培正親自上前捂著她的嘴巴把人拖出了原子扔在了地上。
“嗚嗚……”楚九歌拼命掙扎,狠狠咬向蘇培正的手掌,用了狠勁,感受到蘇培正身體一僵,飛出一腳將人踹開,厲聲吩咐:“用刑,讓她招供。若是不說出幕后主使,那邊就地正法。”
正要用刑的侍衛(wèi)愣了一下,猶豫道:“蘇副將,將軍只讓審問她,沒有說現(xiàn)在要了她的命……”
萬一幕后主使還沒有問出來,這宮女卻死了,該如何跟長公主交代?
楚九歌只覺得胸口都快裂開了,眼前一陣暈眩。
這個人,莫不是存心想弄死她?
蘇培正一臉正氣:“此罪婢是害死翎安公主的真兇,身上還搜出了毒藥,若是不肯說出幕后之人,便是死有余辜。不必廢話,趕快用刑?!?/p>
說著,他還吩咐人關(guān)上院門:”長公主身子不好,莫讓她看到血腥的臟東西?!?/p>
“長公主!”楚九歌定定看了蘇培正一會兒,心下涼了半截,這個人——
真的要她死!
楚九歌忽然瘋了一般拼命從墻角爬起來,繞過了侍衛(wèi)的長劍沖院門沖了過去,大聲道:“您還記得當(dāng)年對翎安許下的諾言嗎?”
沒有原主和翎安的身份信息,楚九歌只能按著以往看過的劇本套路瞎來一通,但她不是沒有根據(jù)的,看長公主剛進來時著急的樣子,如果翎安不是她的親生女兒,那必定是受人所托,或是收養(yǎng)。
侍衛(wèi)們愣了一下:這婢女在說什么,是瘋了嗎?
蘇培正很快反應(yīng)過來,眼底閃過一抹飽含殺意的暗流,上前就要捉住她的肩膀,拔劍而出:“小心,她要對長公主不利!”
侍衛(wèi)們聞聲而動,憤憤拔劍相向。
“住手!”長公主匆匆拎著裙擺奔過來,嗓子都劈了音,“不許殺她!”
楚九歌不由得心生激動:有希望了!
她抓緊時間大喊一聲:“母親,我是翎安啊?!?/p>
千鈞一發(fā)之際,蘇培正像是沒聽到長公主的話一般,劍氣凌厲乘風(fēng)而至,眼看著蘇培正的劍抵住楚九歌的脖子,忽然一道劍光閃過,夾雜著凌厲的寒風(fēng),只聽得哐當(dāng)一聲,蘇培正的劍被挑飛出去,墜入黑暗中不見了蹤影。
秦栩冷著臉居高臨下地看著蘇培正,眼底高深莫測:“你想殺了她?”
蘇培正也被迎面而來的壓迫之感鎮(zhèn)得后退數(shù)步,捂著胸口單膝跪下:“將軍,這罪婢謀害翎安公主在前,突生異動,屬下只是擔(dān)憂長公主安危?!?/p>
楚九歌扭頭瞪著蘇培正,眼神凌厲:“你剛剛分明是要殺了我!”
蘇培正一臉正氣凜然,朝著長公主和秦栩徐徐拜了下來:“屬下護主心切,若是長公主和將軍要怪罪,屬下甘愿受罰?!?/p>
秦栩沒吭聲,眼底卻多了一抹深思,但是也沒讓他起來,只是轉(zhuǎn)身向長公主請罪:“殿下恕罪,臣御下無方?!?/p>
長公主卻沒時間搭理他,只匆匆蹲下身看著楚九歌,像是試探又像是懷疑:“你方才說什么?”
楚九歌抬起手抹了抹眼角,硬生生把眼睛抹紅了才怯生生道:“長公主,翎安命苦,幸得長公主收留養(yǎng)育之恩,您的恩情我一直記得,這玉佩,是當(dāng)年您親手為我佩戴在身上的,對么?”
楚九歌心中如打鼓,賭沒賭對,就看命了!
然而下一刻,只見長公主目露震驚,“你真是翎安?”
“長公主,”秦栩蹙眉,冷冷看著楚九歌,“據(jù)臣查探,她是公主的貼身婢女楚九歌,曾多次出入宮內(nèi)外。”
楚九歌抬眸鎮(zhèn)定地看著他:“那是因為我冒領(lǐng)了宮女的身份,只是為了尋求生存。且不說這寂森可怖的冷宮,饒是尋常人家的孩子,沒有可依靠的人都會備受欺凌,何況我還是個受過長公主恩惠的人,這些年長公主不在,我沒少受過暗害,這一次下毒事件不就是如此嗎?事實證明,我的決定是正確的?!?/p>
長公主喉嚨哽咽,忍不住愈發(fā)歉疚:“是我錯了……”
“長公主,此罪婢也許是為了活命才撒這彌天大謊。”秦栩并不信任楚九歌,冷聲質(zhì)問:“翎安公主多年來深居簡出,鮮少露于人前,僅憑你三言兩語如何證明你的身份?這玉佩若是你偷來的呢?害死翎安公主的毒藥就在你房中,你如何解釋?”
“長公主殿下,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假裝婢女進出宮內(nèi)宮外,想要找機會接近長公主,希望尋求庇護,但是一直沒有成功過。”楚九歌卻并沒有正面回答秦栩的話,畢竟她第一個要說服的認是長公主,她才是能做主的那個。
“若你說的是真的……”長公主打量著小姑娘稚嫩的眉眼,和小時候有些眉眼相似之處,半信半疑地抓住她的手:“你真的是翎安?那這一次毒殺……”
楚九歌靜靜看著她,忽然哽咽道:“自從長公主離宮以后,我便低調(diào)深居宮殿之中,和宮女楚九歌對換身份。這次的毒殺一事我真的全然不知,我記得當(dāng)時將粥送到房間之后便被人敲暈了,醒來婢女已死,而我成了殺人兇手,此事絕非我所為,長公主,您要信我?!?/p>
秦栩抱著劍站在長公主身后,探究的眼神緊盯著楚九歌,試圖從她的話語中找出一絲絲異樣,忽然感受到一絲若有似無的殺氣。
他敏銳的抬起頭,正好看到匆匆收回目光的蘇培正,深沉的眸子霎時間瞇了起來,眼神掠過一抹深意。
院子里一片寂靜,只有風(fēng)呼啦啦吹過的聲音。
“我深知這聽起來有些荒唐,可是,這玉佩做不了假。”
見長公主面色一怔,似乎被回憶深深觸動,楚九歌深深磕頭,拼出最后一把:“我想沒有人比您更能了解我的難處,長公主是否還記得當(dāng)年和我母妃的約定——不求翎安富貴顯達,只求護佑翎安一世平安?”
長公主懷疑的神色終于龜裂,顫抖的握住她的手,連同那玉佩握在了手心,眼淚撲簌簌落下:“真的是你,翎安!太好了,你還活著,我還有補償?shù)臋C會……”
當(dāng)年嵐貴妃自殺前留給了心腹嬤嬤一句話和一塊玉佩,除了已經(jīng)死去的嬤嬤,這世界上便只有翎安和長公主自己知道這句話,也只有這么幾個人知道這塊玉佩的來歷。
“翎安啊!”長公主將楚九歌整個攬進懷里失聲痛哭,身體還在顫抖,后怕道:“這些年是我疏忽你了,我愧對你母妃的囑托?!?/p>
“殿下,您有自己的苦衷?!背鸥枧呐乃谋?,動作輕柔,心中卻如兔打鼓,好險好險,總算是蒙混過關(guān)了!
長公主抹著眼淚松開她:“翎安,小時候你都喚我母親……”
她苦笑一聲,拉著楚九歌站起來,愧疚道,“是我多年來愧對于你,你放心,今日我便帶你回公主府,皇上那邊由我去說,從今以后定不讓任何人欺辱于你!”
說著,她拉著楚九歌的手便要往外走。
秦栩閃身攔下她:“長公主恕罪,臣奉旨徹查翎安公主被毒殺整件事情,楚九歌是最重要的突破口,您不能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