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別跑》 章節(jié)介紹
《少夫人別跑》是一部總裁小說,在同題材小說中可以說是成功的典范,這和作者云菲無與倫比的文學功底是分不開的!《少夫人別跑》第6章內(nèi)容簡介:冷抿唇,那雙修長的手下移死死捏住了她的脖子,“江南,你這是在挑戰(zhàn)我的底線嗎?還是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少夫人別跑》 第6章 恩怨 在線試讀
冷抿唇,那雙修長的手下移死死捏住了她的脖子,“江南,你這是在挑戰(zhàn)我的底線嗎?還是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江南緊咬著下嘴唇,在預知的驚慌來臨之時,卻莫名的冷靜。
呼吸漸漸急促,江南只覺得喉嚨仿佛有一團烈火在燃燒。他啞著嗓子,“一個殺人惡魔有么不敢的?我早就煩透了你這張不可一世的嘴臉,趕緊動手……”
不等她說完,脖頸處的疼痛感又深了幾分,窒得她再也吐不出一個字。
蒼白得臉漸漸變的青紫,一雙瑩潤如水的眸子也猩紅漸染。
“瑾年,冷靜點,你……”
莫子溪嚇得血色全無,慌忙上前拽住陸瑾年,卻被他惡狠狠的摔到地上,“滾開!”
莫子溪堆眼前這個氣若游絲的女人投去一記同情的目光,親手殺掉這樣一個天姿絕色堪稱***的女人,未免太殘忍了。
他不由得揣測,兩個人不為人知的夫妻關系,恐怕也是陸瑾年苦苦相逼。
陸瑾年冷冷的睨著江南,神色復雜,良久,冷哼了一聲,便將江南掀翻在地,字字珠璣的譏諷道,“江南,你這招激將法用的不錯,可是你用錯了人,你以為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嗎?哼,我偏偏不如你意,我要讓你跪在我面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南捂著劇烈起伏的胸口,內(nèi)心的怒火無以復加,等緩過一口氣,便不服輸?shù)膵珊鹊?,“陸先生,你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如果我要死,你以為你能攔得了嗎?”
此話一出,陸瑾年原本緩和了不少的臉瞬間又如千年寒冰般陰冷得可怕,見到此狀,莫子溪眼疾手快就拽住了他的胳膊。
“瑾年,你上回想要的那副齊白石的真跡我到手了,擇日不如撞日,我們現(xiàn)在就去看看吧?”
說完,還不忘向江南挑了挑眼角,示意她別再激怒陸瑾年了。
陸瑾年冷冷的掃了江南一眼,捻了捻西裝上的灰塵,再瞥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莫子溪,闊步流星的摔門而去。
莫子溪緊隨其后,經(jīng)過江南的時候低喃了一句,“自求多福。”
很快,兩個男人的身影便隱沒在了濃濃夜色當中。
江南頹然的癱軟在地,將腿埋進蜷縮的雙腿之間,如墨般鋪灑開來的長發(fā)順著輕輕顫栗的蝴蝶骨垂到腰際。
絲絲冰涼自腳底蔓延至每一根血管,冷徹骨髓。
“太太,按先生的叮囑,給您做了蓮子羹,趁熱喝吧?”突然一聲沙啞的女聲擾去了滿室冷清。
江南撩開眼簾,循聲望過去,水波漾漾的眼底閃過一絲對‘太太’二字的痛恨,無力的張了張唇,“不用了,我沒胃口。”
“好的,太太?!?/p>
又是太太!
這個她避之不及的稱呼,如同蘸了硫酸的刺腐蝕著她的心臟。
遲早有一日,她會讓這個殺人兇手為當年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她要親眼目睹他鋃鐺入獄的那一刻!
江南緊咬著紅唇,掃視了一眼別墅中富麗堂皇的裝飾,以及忙忙碌碌的下人,不禁眉稍挑起一絲苦澀。
在他們眼里,只以為她身在福中不知福,雖然陸瑾年人前對她冷酷無情,可是人后,這個所謂的太太該有的,她一樣也不會少。
只有她清楚,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更殘忍的折磨。
將她傷得體無完膚,又虛情假意的送一顆糖。
一個靠著吸蝕他人痛苦過活的閻羅,對你施舍,不過是在踐踏你的尊嚴!
想看她對這個嗜血惡魔感激涕零?可笑至極!
就算對陸瑾年恨入骨髓,江南卻也不是個恨屋及烏的人。
與面對陸瑾年的咬牙切齒想比,她對待別墅中的傭人卻是極好的。
這浠韻別苑,常常只留她孤身一人,好比一處金碧輝煌卻又凄凄涼涼的一處陵園,只待她日漸凋零,化作泥土隨亂花飛去。
暮色四合的天空,黯藍如同難以治愈的疾病。
陸瑾年整整一夜未歸,在s市,他又何止一處像浠韻別苑這樣的別墅?
幾年前,舜天大刀闊斧的開闊腹地,而陸瑾年借機購下了不少景致宜人的地皮,一舉發(fā)展成s市最繁華的黃金娛樂場所,而一些剩下來的便被他打造成私人別墅區(qū)。
一邊坐享其成,一邊又多出了幾處雅致的房產(chǎn)。
無奸不商,陸瑾年可謂是詮釋得淋漓盡致。
江南從地上坐起來,悠悠然走向衛(wèi)生間,雕花鏡中的自己,本該是明艷照人的年紀,卻憔悴的不成樣子,抬起手,輕輕撫上頸項處那抹礙眼的紅痕。
長吁了一口氣,緩緩起身,走向了臥室。
柔軟的絲絨大床,她一雙明眸瞪圓,輾轉(zhuǎn)反側(cè),久久不能入睡,約摸午夜兩點的時候,才開始意識模糊,淺淺的陷入睡夢中。
可怕的不是失眠,而是失眠后那痛徹淋漓的夢魘。
夢里那個她心心念念,淺笑溫然的男人在她的面前倒下,血染衣衫。
在她伸出手想去觸及的時候,畫面陡然調(diào)轉(zhuǎn)——男人冷酷嗜血,墨色的發(fā),以及陰暗沉浮的眼。
他唇畔勾著邪肆的笑,如地獄深處的古登,細長的手狠狠將她的衣服撕得粉碎,連同她的自尊也七零八碎,猶記得當他傾身而入的時候,那種痛用四個字形容——那就是撕心裂肺!
江南尖叫著從這場噩夢中驚醒,一身冷汗,垂眸,凌亂的長發(fā)遮住了蒼白的臉。
她惶恐不定的緊攥著手心,良久,那些悲憤屈辱的記憶才悉數(shù)散去,從床頭坐起,踉踉蹌蹌的洗漱穿衣。
今天又是新一天的上班,她早已習以為常,英皇是s市數(shù)不容小覷的珠寶公司,雖然專業(yè)不對口,但迫于無奈,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走馬上任。
說來也可笑,如果不起陸瑾年的爭鋒相對,她哪能像今天這樣泰然自若,學識面廣?
她面試的是銷售總監(jiān),很普通的職位,卻是必不可少的。
明明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專業(yè),英皇卻錄用了她,如果她沒猜錯的話,一定是對她之前在其他企業(yè)的業(yè)績有所耳聞。
能在短短幾個月就身居高位,必然是能謀善斷之才。
一身中規(guī)中矩的職業(yè)套裝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高高束起的長發(fā)更顯得干凈利落,十足是摸爬滾打了多年的女精英范,不過淺藍色的水晶耳墜卻是泄露了她芳華年紀。
脖子處系了米色綢巾,遮掩住未消散的於痕,江南收拾完,便出了門去。
這處浠韻別苑雖然豪華,江南卻不喜歡住在這,看守得太嚴,進出頗為不便,出租車是不允許入內(nèi)的,而它又不愿意開陸瑾年的車。
盡管別苑的停車場,各式各樣的豪華轎車琳瑯滿目,甚至還有她頗為青睞的蘭博基尼愛馬仕。
徒步走了三十幾分鐘才出了浠韻別苑,門口的保安都有些懷疑太太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可卻是他沒資格管的。
一路過來,腰酸腿疼,江南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揚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