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婚寵:總裁大人暖又甜》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重生婚寵:總裁大人暖又甜》,作者是當(dāng)紅作家笙歌?!吨厣閷櫍嚎偛么笕伺痔稹返?章內(nèi)容概述:靳硯俯下身子。一瞬間,她的身體仿佛是觸電了一般打起了寒顫。經(jīng)過那一夜的“狂歡”,強(qiáng)行.........
《重生婚寵:總裁大人暖又甜》 第6章搬進(jìn)主臥 在線試讀
靳硯俯下身子。
一瞬間,她的身體仿佛是觸電了一般打起了寒顫。
經(jīng)過那一夜的“狂歡”,強(qiáng)行進(jìn)入的痛感再次逐漸清晰了起來。
那可不是什么多美好的記憶。
松開的靳硯正準(zhǔn)備在做些什么,但看到陸綰綰面色蒼白,連忙站了起來。撇頭看著陸綰綰還在流血的手指,心里突然間一陣?yán)⒕巍?/p>
“我……先去幫你拿創(chuàng)可貼?!?/p>
“靳硯……搬來主臥,好么?”
靳硯剛才上上二樓的旋轉(zhuǎn)樓梯,就聽到身后陸綰綰的身體,他的步子停頓了一下,然后就繼續(xù)往樓上走去。
靳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陸綰綰究竟實在打著什么樣的如意算盤。
但是如果一切是真的,陸綰綰是真的想要和他好好過日子,一切都不是夢境,那該有多好啊。
靳硯拿著藥箱下了樓,就看到蜷縮在椅子上的陸綰綰,垂下來的右手,殷紅色的血吧嗒吧嗒的滴在地上,觸目驚心……明明只是傷了手指而已,卻流了這么多血。
聽到漸漸靠近的腳步聲,陸綰綰抬起頭看著靳硯,看著他拉了一把旁邊的椅子坐在自己的身旁,小心翼翼的捧起自己的手來仔細(xì)端詳了一下,用棉棒輕輕的將手指尖的血擦去。
“我要先用酒精給你傷口消毒,可能會有些疼,你忍一下?!苯幷f到。
“是昨天晚上更疼一些,還是用酒精清洗傷口更疼一些?”
陸綰綰的聲音很清冷,靳硯的心跳突然漏了半拍,聽不出來她話語之中深層的含義,卻無論如何都不敢看他的表情。
“興許,是昨天晚上吧。”
“錯!是昨晚上疼的勁還沒散,今天手就突然又被割傷了!”陸綰綰的聲音突然變得理直氣壯了起來:“雖然昨晚上下藥是我的問題沒錯,但是‘壞事’也是你做的,所以你也不能說你完全沒有責(zé)任對不對?”
靳硯不在說話,他似乎想象得到,陸綰綰下一秒會說什么一樣。
想要離婚是么?死都不可能的!
然而完全在意料之外,陸綰綰開口道:“為了補(bǔ)償我——搬來主臥,好好照顧我!”
感覺好像是在做夢一般,靳硯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著陸綰綰的表情,發(fā)現(xiàn)她臉上半帶著笑意……
“你昨天晚上才疼的要死要活的,如果今天再來一次……我敢保證你一個星期都下不了床?!苯幇肷尾抛屪约夯謴?fù)平靜。
或許是陸綰綰太過于喜怒無常了,她所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要好好的思考好久。
商圈叱咤的靳硯,面對陸綰綰的時候卻要小心翼翼的思考她每一句話的深層含義,想想看,還是太過于可笑了。
酒精涂抹在傷口上,陸綰綰果然還是沒有忍住“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靳硯停了下來,看著陸綰綰深深皺起的眉頭,受傷的力道一輕再輕,將血擦干凈,傷口清理干凈之后,用創(chuàng)可貼包扎起來。
“靳硯,我問你一個問題……”看著血終于被止住的傷口,陸綰綰語調(diào)含含糊糊的問道:“第二次,還會那么疼么?”
這個問題讓靳硯冷了有幾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意思,忍不住笑出了聲。
被這一聲笑激的微怒,陸綰綰不滿的仰起頭問道:“什么意思,你笑什么?。 ?/p>
他還帶著笑,再見陸綰綰生氣的樣子覺得更是可愛,不過還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費(fèi)口舌,回答道:“你要記住,不要輕易挑戰(zhàn)男人的忍耐力。今天暫且放過你……你不是做了飯了么,現(xiàn)在差不多也涼了,吃吧?”
陸綰綰不滿的皺了皺眉,哼了一聲:“所以說,你是搬不搬來主臥???”
靳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這個問題,借著端菜的借口站起來走到廚房。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嬌生慣養(yǎng)的陸綰綰竟然還有這么個好手藝。
端著菜從廚房里走出來,他才想起來自己光吃驚于陸綰綰的手藝問題了,竟然完全忽略了剛才她問的問題。隨口敷衍著回答了一句:“搬,但是……我現(xiàn)在病還沒好,搬過去再傳染你了怎么辦。再說了,現(xiàn)在都是已經(jīng)這么晚了,消停一下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也累了?!?/p>
靠,現(xiàn)在知道把生病拉出來當(dāng)借口了!
把人壓在身子底下的時候怎么不咳嗽出來幾聲聽聽呢!
陸綰綰鼻子出氣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但是盡管有再多的不滿,靳硯感冒了的確是不爭的事實。而且剛才自己在做飯的時候,他也在外面睡得香,可見的確是累得不輕……
縱使自己對這個說辭實在是不怎么滿意,不過還是不得不妥協(xié)了。
不過想來看看,之前的靳硯又是抵觸自己送來的魚湯,又是抵觸自己端來的水,又是抵觸自己做的飯菜,現(xiàn)在終于把東西吃下去了,也算是彼此之間關(guān)系進(jìn)了一大步吧。
也就人大概也就只能這么樣子,稍微自我安慰一下了。
……
如同深淵一般的黑暗,小蟲在耳旁顫動著翅膀。
身體無限下沉。
虛幻之中呈現(xiàn)出家破人亡的一幕幕,還有陸雪菲那張幸災(zāi)樂禍的丑惡嘴臉。
陸綰綰從前世的噩夢中突然驚醒,額角附著這一層波波的冷汗。
伸手拍打著床側(cè),空無一人,一種無盡虛無不安的感覺籠上心頭。她生怕昨天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顧不及腳下踉蹌,陸綰綰迫不及待的跑出了主臥,無論如何他都要確定靳硯究竟還在不在這里。結(jié)果剛拉開書房的門,就與正準(zhǔn)備出來的靳硯撞了一個滿懷。
靳硯洗了一個澡,擦干了頭發(fā)剛準(zhǔn)備打開門下樓,就被陸綰綰撞了個滿懷。她踉蹌了一下,他習(xí)慣性伸手摟住她的腰。就看到身前較小的小姑娘驀的抬起頭,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自己。
在眼神的驅(qū)使之下,靳硯惺惺的將手收回。
一直以來,陸綰綰都很抵觸他的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