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兵鋒》 章節(jié)介紹
《絕世兵鋒》是一部男頻小說,主角是林義沈傲雪,在作者醉臥漠北輕車熟路的駕馭下,該小說在諸多網(wǎng)絡(luò)小說中脫穎而出!《絕世兵鋒》第1章主要內(nèi)容:“隊長,兄弟要先走一步了,你一定要殺出去,查出天刀叛徒,給兄弟們報仇!隊長,今生從軍,我無怨無悔,下輩.........
《絕世兵鋒》 第1章 葉落歸根 在線試讀
“隊長,兄弟要先走一步了,你一定要殺出去,查出天刀叛徒,給兄弟們報仇!隊長,今生從軍,我無怨無悔,下輩子,我還做你的兵——”
林義腦海之中,那個長著一張娃娃臉,總是一臉憨笑,滿身鮮血的迷彩戰(zhàn)士將他猛推下叢林,拉響身上所有的手雷,義無反顧的撲向敵軍的包圍圈。
轟?。?/p>
火光四起,滾燙的烈焰巨浪像是一頭咆哮的荒獸,吞噬了所有敵軍,慘嚎聲起,肢橫四野。
也帶走了那位年僅十九歲,和他出生入死五年的兄弟!
“虎子——”
坐在回華海的飛機(jī)上,林義望著掌心捧著的骨灰盒,回憶往事,虎目含淚。
天刀,華夏最為精銳的特種部隊,數(shù)百萬軍中男兒的精神信仰,成立五年來,披荊斬棘,戰(zhàn)功赫赫。
然而,外敵易擋,內(nèi)賊難防。如此鋒芒的國之利器,卻遭奸人出賣,兩月前那一場邊疆戰(zhàn)爭,天刀百名兄弟盡數(shù)落入敵人包圍圈,年齡最小的虎子用自己生命炸開一條生路,其余兄弟,生死未卜。
天刀散了,林義的心也死了。
在醫(yī)院治療兩個月康復(fù)之后,他毅然拒絕了五大軍區(qū)高官厚祿的橄欖枝,退伍轉(zhuǎn)業(yè),帶上虎子的骨灰回到他們的故鄉(xiāng),華海。
人沒了,總要葉落歸根。
“虎子,燕京的水太深,眼睛太多,我只能暫時退伍,避開他們眼線,才能查清楚誰是當(dāng)年邊疆一戰(zhàn)的內(nèi)鬼!”
林義那雙筋肉燭結(jié)的精壯小臂緊捧著兄弟的骨灰盒,刀削斧刻的剛毅臉龐上,目光英武而冷冽。
“我保證,血債血償!”
三小時后,華海市九福村。
林義拎著幾個香甜的烤紅薯,給未婚妻沈傲雪發(fā)了消息報告一下行程。
這烤紅薯是剛剛在機(jī)場他救下的一個賣紅薯的老人送他的,林義嘆口氣,開車撞壞無辜老人攤子的陳家姐弟估計現(xiàn)在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了吧?
——尤其是在他斷掉姓陳的那小子一條腿后。
不過這也怪不得他,那陳家姐弟平日里囂張跋扈慣了,撞壞老人的攤子后連個道歉都沒,竟然還敢當(dāng)著他的面欺辱踐踏老人,這讓林義如何能忍?
林義嘆口氣,思緒隨著安定河的河水飄向前方的虎子家。
安定河蜿蜒曲折,緩緩流淌,滋潤著九福村這片老城區(qū)的小村莊,遠(yuǎn)遠(yuǎn)望去,一片安靜祥和。
五年光景,物是人非,似乎只有這片記憶中的故鄉(xiāng),仍舊小時候的樣子,一點都沒有變。
“虎子,哥記得,五年前你就是在這告別了家鄉(xiāng)父老,跟我從了軍,現(xiàn)在,咱們回家了?!?/p>
站在小河對面,林義捧著虎子的骨灰,沉聲哽咽,虎目含淚。
當(dāng)年一腔熱血的少年,鐵骨錚錚的戰(zhàn)士,如今化為掌中的一捧白灰,又如何不讓人心痛。
近鄉(xiāng)情已怯,更須送亡人。
“虎子,哥帶你回家!”
重整心情,林義邁過河橋,向著記憶中虎子的家門走去。
可剛剛走進(jìn)村口,就聽得一陣轟隆隆的推土機(jī)、挖掘機(jī)轟鳴聲音,夾雜其中的,還有陣陣男人的叫罵不屑聲,女人的哭喊聲,撕心裂肺的,極為混亂。
村里的人也都聚在一起,踮起腳尖眺望,議論紛紛,一副看熱鬧的姿態(tài)。
畢竟是虎子的故鄉(xiāng),林義還是有感情的,不能坐視不管,眉頭皺了皺,快步走向一個老人問道:“老爺子,村里出什么事了嘛?”
老人愁眉苦臉的,把嘴里叼著的旱煙袋鍋子往鞋底板狠狠一磕,這才破口大罵道:“還不是鼎盛地產(chǎn)那幫王八蛋,市里邊要搞什么老城區(qū)重建,把工程交給他們了,這幫王八蛋仗著自己錢多人多,用不到市價三成的價格逼我們強(qiáng)拆強(qiáng)建,已經(jīng)把我們九福村禍害慘了——”
“這不,今天又來了,這回是村東頭的老劉家。哎,老劉一家不容易啊,辛勞大半輩子才把兒子送進(jìn)軍隊,結(jié)果前幾天傳來消息,犧牲了。今天在人家兒子葬禮上就要強(qiáng)拆,真是畜生啊,死者為大,更何況是烈士,都沒有一點人性!”
林義的腦子忽然嗡的一聲。
村東頭,老劉家,兒子烈士,強(qiáng)拆!
虎子的家!
“畜生!”
這一刻,林義渾身氣勢瞬間大變,如火山爆發(fā),怒虎歸林。
腳底生風(fēng),直接嗖的一聲,如一道颶風(fēng),瘋狂奔向虎子的家——
這驚人的氣勢直接把老人嚇得一顫,險些一屁股跌倒在地上,瞪大眼睛驚呼道:“這,這年輕人好生猛啊,這比,比豹子都快。”
……
村東頭,一間普通的小院中。
轟隆隆——
推土機(jī)引擎轟鳴,鋼鐵巨爪揮舞下,那泥土鑄就的墻壁轟然倒塌,塵土飛揚,連院里那棵大棗樹都開始搖搖欲墜了。
小院唯一的一間正房,已經(jīng)布置成一個靈堂,此刻早已被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砸了個稀巴爛,瓜果點心,桌椅板凳,貢品菜肴,散落一地。
靈堂桌子上,擺放著一張身穿軍裝的年輕人黑白色照片,他英氣勃發(fā),那張娃娃臉上稚氣未消,一臉憨厚笑容此刻永久定格下來。
“畜生,你們簡直是強(qiáng)盜,人渣!”
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女人眼圈通紅,擋在年邁哭喊的父母身前,對打砸的一眾大漢氣憤又無奈的大罵道:“我弟弟尸骨未寒,你們就來強(qiáng)拆,你們還有人性嗎?我這就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
領(lǐng)頭的是兩個中年男人,一個刀疤臉一個三角眼,笑起來格外猙獰陰狠。
刀疤臉顯然對漂亮女人的話嗤之以鼻,“小妞,合同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楚,從今天開始,這里就屬于我們鼎盛地產(chǎn)了,老子想砸就砸,想拆就拆。報警?你盡管去啊,警察來了,都得幫老子一起砸。”
三角眼男人也冷笑一聲: “媽的,給我砸,在老子面前擺這死人東西,晦氣!”
“土匪,人渣——”虎子姐姐無助的坐在地上,淚雨如下。
就在一幫大漢吆喝一聲,繼續(xù)打砸時候,只見白發(fā)蒼蒼的劉母顫顫悠悠走到幾人面前,捧著兒子的照片,老淚縱橫,“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給我們一天時間,不,就半天,等我兒子的骨灰到了,我們馬上搬出去,馬上搬!”
“我兒子死在了外邊,我得讓他回家,得讓他回家??!”
“求求你,求求你們……再給我們半天時間吧……”
說話間,劉母竟然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來。
可憐天下父母心。
“娘——”
“老婆子——”
虎子姐姐和劉父也腫著眼睛,抱著劉母哭訴哽咽起來,傷心欲絕。
刀疤臉和三角眼一眾人這才總算停了下來,眉宇間有些不耐煩,正想著怎么打發(fā)這一家老小,忽然間掃著虎子姐姐那美麗的臉蛋時候,眼前一亮。
兩人心照不宣的使了個眼色,刀疤臉點了根煙,居高臨下的笑道:“老婆子,你兒子的事我們兄弟也知道,這人心都是肉長的,我們也很為難啊。只不過這老板催得緊,我們這當(dāng)手下的,自然不敢怠慢,否則的話,兄弟們這飯碗可就砸了——”
劉父一家人一聽還有余地,連忙抹了把眼淚,急忙說道:“我,我給你錢,只要你等我們半天,辦完喪禮,我們把所有積蓄都給你,全都給你?!?/p>
“一群鄉(xiāng)巴佬,能有多少錢?” 三角眼不屑嗤笑一聲,隨后卻是瞇著眼睛,挑起來虎子姐姐的下巴,望著那張梨花帶雨的漂亮臉蛋嘖嘖稱嘆。
“老爺子,實不相瞞,兄弟們整天忙著事業(yè)都沒空成家,我覺得你這女兒不錯,要是這小妞能跟著大爺,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什么拆遷房子的事都好商量,此外,我還保準(zhǔn)她后半輩子吃香的喝辣的,享不了的清福,咋樣,考慮下?”
劉父頓時慌了,“這,這怎么行?!?/p>
“無恥,流氓,你想得美!”虎子姐姐也是氣急敗壞,狠啐一口,“我就是死,也不會跟著你們這群畜生!”
“媽的,不識抬舉!”
刀疤臉啐了一口,直接啪的一巴掌抽過去,虎子姐姐臉蛋上頓時一片高腫,但眼眸中仍舊一片倔強(qiáng)和恨意。
“鄉(xiāng)下村姑,真拿自己當(dāng)個人物了?什么東西!”
刀疤臉一臉高高在上,冷笑譏諷道:“像你這種貨色,給你點臉,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寶貝?哈哈——”
“哈哈哈哈——”
一眾莽漢也跟著放肆大笑,順勢把虎子姐姐圍在中間,顯然這種畜生事他們沒少做。
虎子姐姐頓時花容失色,嚇得瑟瑟發(fā)抖,劉父更是一口老血涌上心頭,再也忍受不了心頭怒火,抄起地上的一把鐵鍬沖著刀疤臉就砸下去。
“王八蛋,你敢侮辱我女兒,我,我打死你!”
砰!
刀疤臉一時沒注意,腦袋直接砰一聲被開了瓢,周圍一眾莽漢也都看傻了眼,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老漢竟然這么有種,敢打他們的老大。
“哎呦,老東西,敢偷襲老子?活膩歪了,打,給我往死里打!”
刀疤臉捂著鮮血嘩嘩的腦袋,哀嚎慘叫,暴跳如雷。
“老東西,找死!”
一眾莽漢這才醒悟,直接抄起手中家伙,滿臉狠毒的沖劉父招呼過去。
“爹,快,快跑!”虎子姐姐連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