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霸愛:哦!我的假面總裁》 章節(jié)介紹
小小北是當今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諸多作品受到很多網(wǎng)友的青睞。其中,最火的一部小說就是他最近編寫的《強寵霸愛:哦!我的假面總裁》了。《強寵霸愛:哦!我的假面總裁》第7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但是他不敢笑,因為坐在監(jiān)視器前面的男人,臉色已經(jīng)黑到了極點。.........
《強寵霸愛:哦!我的假面總裁》 第7章 你愿意娶新娘為妻嗎? 在線試讀
但是他不敢笑,因為坐在監(jiān)視器前面的男人,臉色已經(jīng)黑到了極點。即使是隔著銀制的面具,助理也能感覺到那種冰冷駭人的氣場。
莫西霆盯著監(jiān)視器的畫面,看著顧祁山手里的公雞和程曳語不屈的面容,嘴角揚起一絲冰冷的弧度。
很好,這個女人……
教堂里。
“神父,請開始念誓詞!”程曳語十分冷靜的看著神父,又重復了一遍。
顧祁山抱著公雞往前湊了湊,他一動,公雞又叫了起來,他眉飛色舞的笑著:“神父,快點開始……”
神父抿了抿唇,嘆息了一聲,對著主祈禱。主,請原諒我主持這場荒唐的婚禮,見證這場孽緣的誕生。
神父看向顧祁山手里的公雞:“……”
他嘆息一聲:“新郎,你愿意娶新娘為妻嗎?”
顧祁山捏了捏公雞的肚子,公雞噶的叫了一聲。
在場賓客捧腹大笑。
神父:“……”
神父:“肅靜!”他看向顧祁山手中的公雞,繼續(xù)念誓詞:“新郎,無論她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愿意和她永遠在一起嗎?”
顧祁山繼續(xù)捏了捏公雞的肚子,公雞噶的又叫了一聲。
顧祁山補上一句:“是的,它愿意。”
全場再一次爆發(fā)哄堂大笑。
神父無奈的轉(zhuǎn)向程曳語。
神父:“新娘,你愿意嫁給新郎嗎?”
程曳語瞄了公雞一眼,很認真的說:“是的,我愿意?!?/p>
神父:“無論他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他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愿意和他永遠在一起嗎?”
程曳語點點頭,完成儀式的最后一句話:“是的,我愿意?!?/p>
神父:“好,我以圣靈、圣父、圣子的名義宣布:新郎新娘結(jié)為夫妻?,F(xiàn)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p>
說完,神父一臉懵逼。
糟糕!職業(yè)習慣……
在場的所有賓客也是一臉懵逼,隱隱的又帶著點期待。
新郎吻新娘?
怎么吻?
讓公雞上?
這一吻下去,新娘估計也跟真正的新郎官莫西霆一樣毀容了。
正當現(xiàn)場陷入了一種沉默詭異的氣氛,無法化解的時候,顧祁山將公雞一扔,公雞撲騰著翅膀,叫著飛開,他舉起手,朝著新娘程曳語撲了過去:“我來!我來!這個我來代替效勞!”
他握住程曳語的肩膀,湊嘴上來。
程曳語一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在顧祁山即將親上她的嘴時,宋曉月上前一把拉開顧祁山。
程曳語倒吸一口冷氣,僵直著脖子急忙躲開了。
現(xiàn)場一片嘩然。
宋曉月氣急,瞪著眼睛看著顧祁山怒罵出聲:“你這個花花公子,規(guī)矩一點。這可是你嫂子!”
顧祁山為人向來玩世不恭,他無所謂的攤開了手:“好!意思一下就行!禮成!儀式結(jié)束,都跟小爺走,去酒店吃飯嘍!”
他吹了一聲口哨往外走,突然想起那只地下的公雞,朝著它喊了一聲:“表哥,我們走啦!”
那公雞還真的答應,噶的叫了一聲。
“……”在場往外走的賓客們,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今個算是開了眼了,莫家這場世紀婚禮,竟然活生生成了一出鬧劇。不過,人群里那些莫家的其他人可就樂呵了,莫家一貫不和,如今莫西霆的婚禮出這么大的丑,他們還不幸災樂禍?
此時,某處,某個監(jiān)視器面前,某個男人卻不同于教堂里笑成一團的人臉色那么好看,他的臉色已經(jīng)黑到了極點。
“嘩啦”一聲,莫西霆一巴掌打飛了桌上的水杯。
助理汗津津的站在他背后,一聲不敢吭。想笑也得憋著,這顧少爺也是的,平時玩得瘋也就罷了,竟然在少爺?shù)幕槎Y上也這么玩,真是不同尋常,不走尋常路,天生骨骼清奇。
婚禮在鬧劇中結(jié)束,婚禮的酒宴程曳語沒有去,沒有新郎官,她怕自己會被灌酒,而且如此荒唐的婚禮,她真的沒有興趣繼續(xù)去維持下去。
晚上九點,她疲憊的坐在床上,穿著婚紗,等待著新郎。
沒有人回來。
五個小時以后的凌晨,端坐于床的程曳語閉了閉眼睛,看起來她的新郎官是不會回來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讓她后悔嗎?
新婚典禮不見人,新婚之夜不見影。
程曳語勾唇嘲弄的笑了笑,但愿他一直都不要回來!她還樂得清靜。
收拾洗漱完畢以后,程曳語鉆進被窩,上床睡覺。
夜半,門鎖轉(zhuǎn)動,程曳語卻因為睡得晚睡得沉,絲毫沒有察覺,直到被子被掀開,西服的質(zhì)感刺到了她的真絲睡衣,程曳語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她睜開眼睛,看到身旁的男人正在扯領(lǐng)帶脫衣服。
程曳語一個激靈坐起身來,她驚呼一聲,打開了床頭燈:“是你?”
莫西霆冷笑一聲,銀制的面具泛著幽寒的光芒,看得程曳語頭皮發(fā)麻。
“我親愛的新娘子,怎么不等老公,自己一個人就先上床睡覺了?”莫西霆一把跨坐在程曳語的身上,伸手撕開程曳語胸前的睡袍,程曳語尖叫一聲,伸手攥住自己的衣襟,把敞開的睡袍合攏起來。
她掙扎起身,靠在床頭,一臉驚悚的看著莫西霆:“莫西霆,你想干什么?你想對我做什么?”
“新婚洞房,你問我做什么?”莫西霆修長的手狠狠掐住程曳語的下巴,冷笑出聲:“難道是白天看見了英俊的伴郎心猿意馬,所以不想和自己的老公洞房了?和公雞舉行婚禮儀式,程曳語,虧你想的出來!”
“你以為我想嗎?我那不是沒有辦法!”程曳語看著莫西霆頗為無語,她看到他的眼神更家幽冷起來。
程曳語咕嚕了一下嗓子,話鋒一轉(zhuǎn),轉(zhuǎn)了個話題,轉(zhuǎn)而關(guān)心起莫西霆的傷勢來:“你臉上的傷好點了嗎?醫(yī)生怎么說?”
“你想知道?”莫西霆面具下的眼睛寒芒更厲。
程曳語微微低頭,不去看他的眼神,勉為其難的點點頭。
“呵……”莫西霆冷笑一聲,嘴角揚起一抹惡劣的笑容,他修長的手指在臉上的面具上輕輕一揭,好聽磁性的嗓音惡魔般響起:“你自己來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