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寵妻無極限》 章節(jié)介紹
作者呆萌流沙包的這篇小說《秦少寵妻無極限》,取材新穎,構(gòu)思奇妙,語言生動活潑,妙趣橫生,讀來讓人愛不釋手!《秦少寵妻無極限》第4章主要講述的是:十厘米的細長高跟鞋砸破了房東的頭。房東是個暈血的男人,他捂著自己的頭,看著自己手上的血,喊了一聲.........
《秦少寵妻無極限》 第4章 你給我滾 在線試讀
十厘米的細長高跟鞋砸破了房東的頭。
房東是個暈血的男人,他捂著自己的頭,看著自己手上的血,喊了一聲:“血?!比缓缶偷沟夭黄稹?/p>
砰的一聲,他肥碩的身子砸的地面發(fā)出一聲巨響。
樓上的鄰居出來倒垃圾,看到溫芝芝拿著帶血的高跟鞋,房東倒在地上,立馬尖叫一聲。
溫芝芝木然的轉(zhuǎn)過頭,看著鄰居說:“你聽我解釋。”
鄰居慌慌張張的點點頭,剛想跑,她老公就下來了。
男鄰居急忙打了120,將這兩個人送往醫(yī)院。
醫(yī)院里,經(jīng)過包扎,已經(jīng)清醒過來的房東看著警察惡人先告狀:“警官,你要為我做主?。∵@個女人,她勾引我,勒索我,想要錢。我沒上她的當,她就拿起我老婆放在鞋柜上的高跟鞋打破了我的頭!”
溫芝芝錯愕的看著厚顏無恥的房東,辯解著:“警官,我沒有。這個人是我今天新租的房屋的房東,他在浴室里安裝針孔攝像頭,我找他理論,結(jié)果他動手動腳,還企圖把我拉進他的房間。我是被迫自衛(wèi)才打他的。”
房東咧咧嘴,歇斯底里大叫一聲:“警官,她冤枉我!”
“安靜!這里是醫(yī)院。”做筆錄的警官白了房東一眼。
突然一個女人橫沖直撞的跑出來,大著嗓門喊著:“警官,你千萬不要相信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專門勾引別人老公的?!?/p>
熟悉的聲音,蠻橫的語調(diào)。
溫芝芝側(cè)過頭,看見的是紀德梅那張滿臉橫肉的臉,她看著溫芝芝,大聲說著:“這女人是小三!今天剛被我抓奸,她勾引我老公?!?/p>
房東急忙補刀:“我說這個女人怎么這么不正經(jīng),原來是個小三?!?/p>
“我不是!”溫芝芝擰著眉頭,她臉色蒼白,死死的盯著紀德梅。
紀德梅冷笑一笑:“看什么?你那姘頭呢?”
“你說誰是姘頭?”冷酷聲線在走廊里響起,一襲白大褂,身材頎長,漆黑的碎發(fā)隨著他的步伐微微浮動,是白衣天使也是地獄修羅,冷酷而強大的氣場下,秦涵澤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面前。
幾乎是所有人都發(fā)出了一聲驚嘆。
溫芝芝愣了愣,又是他?
秦涵澤是在這家醫(yī)院上班的嗎?
秦涵澤走到溫芝芝身旁,看著警官抿了抿唇:“孰是孰非,只要到出租屋去取證,我相信一切就會真相大白。相信有人還沒有來得及毀滅一切的罪證?!?/p>
秦涵澤看著房東冷笑。
房東縮了縮肩膀,心虛的揚了揚手:“算了!算我倒霉,我不和這個女人追究她打破我頭的事情了。”
說完,他便要走。
警官何等敏銳,一把攔住了房東。
秦涵澤和溫芝芝并肩站著,他看著房東冷冷的勾唇:“你不追究,我要追究。你惡意污蔑,還在房間里裝攝像頭,這是違法的行為?!?/p>
房東腳底抹油,扭著肥碩的身子要跑。
警察們將房東一把扣住,扭著他的手腕,將他帶走。
于此同時,溫芝芝也被要求回到出租屋。
秦涵澤脫了白大褂交給護士,他對護士說:“我先出去一趟,有什么事情找劉醫(yī)生。”
“好的,秦醫(yī)生?!弊o士接過秦涵澤的白大褂,點點頭。
秦涵澤和溫芝芝一走。小.護.士們就趁機竊竊私語:“喂喂喂,那個是秦醫(yī)生的女朋友嗎?”
“長得挺漂亮的。”
“啊!秦醫(yī)生竟然名草有主了,她是怎么把我的高冷男神拿下來的。”
小.護.士們在一片羨慕的哀嚎聲中逐漸散去。
秦涵澤和溫芝芝這邊跟著警察到了出租屋,經(jīng)過警察的搜證,證實房東確實在房間里安裝攝像頭,房東被依法逮捕。
而房東太太打完麻將回到家里,就看到了警察把她老公帶走的畫面。
她哀嚎兩聲,攔著警察撒潑,卻無濟于事,還被警告妨礙公務。
于是房東太太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警察把她老公押走了。
她回過頭來,瞪著眼睛看著溫芝芝,朝她嘶吼:“我老公一向本分,從來不干這種事情。是你冤枉他是不是?還是你拿眼神勾.引他來著?!?/p>
溫芝芝一臉無語。
房東太太砰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旋風一樣沖進出租屋把門反鎖,然后隔著門大喊:“你給我滾!”
溫芝芝嘴角微微抽搐,這地方讓她住她也不敢住了。
但是……
“你把租金還給我!”
房東太太把門上的小窗口打開,看著溫芝芝冷笑一聲:“還你租金?我剛才看到我老公受傷了,你不要陪湯藥費???我告訴你,租金沒有,你趕緊給我滾!還是說你也想打破我的頭,別以為你們?nèi)硕辔揖团履悖 ?/p>
房東太太白了秦涵澤一眼,冷哼一聲,揚了揚手里的菜刀,又將門上的小窗戶關(guān)上。
溫芝芝伸手砸門,卻被秦涵澤捉住手腕。
“痛……”溫芝芝痛呼一聲,手腕因為紀德梅和房東的連環(huán)拉扯,已經(jīng)被摧殘的不像樣子,滿滿的都是淤青。
秦涵澤抿了抿唇,又松開了溫芝芝的手:“別敲了,她不會理你的。而且她也沒有錢?!?/p>
“什么?”溫芝芝眉頭輕蹙,不解的看著秦涵澤。
秦涵澤勾了勾唇角,淡聲說:“這個女人剛打完麻將回來,而且她手里的老千還沒有出。”
說話間,他低頭看了看地上散落的麻將:五條和二萬。
溫芝芝愣愣的看著地上的麻將。
“而且,她十分的暴躁,顯然是輸了錢。我觀察她并沒有帶包,而她的衣服是輕薄的款,衣服口袋里也沒有任何東西,所以她應該身無分文。即使有,想必也在家里頭,她現(xiàn)在憋在出租屋里不出來,就是不想給你錢?!?/p>
“那也不能就這樣算了!”溫芝芝氣得。
秦涵澤勾唇淡笑,雙手插在褲袋里往樓梯下走:“你還是少跟這種女人浪費時間。我看得出,她是個窮兇極惡之人,惹急了,說不定真的拿菜刀出來砍咱們兩個。”
溫芝芝聽著秦涵澤的話,背后起了一陣惡寒。
想起剛才房東太太手里的大刀,再想想那些拿菜刀砍人的新聞,她抿了抿嘴唇,看著秦涵澤下來的背影吞了口吐沫,緊緊的跟上他的步伐。
秦涵澤走在前面,背對著溫芝芝,唇角勾起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傾斜漂亮的弧度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