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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棋逢敵手旌予北諳檸在一起了嗎 大結(jié)局最新章節(jié)2

2020-10-28 06:32:37 作者:堰晗
  • 余生棋逢敵手 余生棋逢敵手

    因為一次刑事案件,初出茅廬的女警諳檸親手將旌予北送進監(jiān)獄,從此她的生活便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他說,她贈他一間牢房,他就還她一座地獄,她困他三年自由,他便判她終身監(jiān)禁

    堰晗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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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棋逢敵手》 章節(jié)介紹

《余生棋逢敵手》是目前在校園非常盛行的一部小說,該小說由作者堰晗編著,主角分別是旌予北諳檸,備受學(xué)生一族的喜愛!小說《余生棋逢敵手》第2章主要內(nèi)容:諳檸雖心有不甘,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給許清轉(zhuǎn)了賬,看著手機上提示賬面劃走五千元,諳檸這心痛的直抽.........

《余生棋逢敵手》 第二章 心有不甘 在線試讀

諳檸雖心有不甘,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給許清轉(zhuǎn)了賬,看著手機上提示賬面劃走五千元,諳檸這心痛的直抽抽,可想想只要她不去找諳然,這五千塊也算花的其所了。

“這還差不多。”

許清收了錢,隨便打扮打扮便出門了,原本還雞飛狗跳的家此刻已經(jīng)冷冷清清。

諳檸從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拉開拉環(huán)對著電風(fēng)扇前坐了下來,她喝了一口啤酒,心中籌劃著要怎么斷了許清這無下限的討錢,自己還指著這些錢在渝洲市買個一室戶和許清劃清界限呢,可眼下看來,買房還是再等等吧,要是給許清知道自己有一筆存款指不定她怎么鬧呢。

“吱吱吱?!?/p>

諳檸正想著出神,這旁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隨意撇了一眼是陌生號碼,想著估計是推銷廣告也就懶得接了。

可沒一會手機又響起來了,還是那個號碼,諳檸這回認真看了,這號碼不是六就是九,估計應(yīng)該不是廣告推銷。

于是她按下接通鍵,禮貌地說道:“喂,您好。”

“………”

對方?jīng)]有應(yīng)答,諳檸又問了一次:“喂,您好,請問您是哪位,找誰?”

“………”

電話那頭依舊沒有回應(yīng),這回諳檸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電話掛了。

“神經(jīng)病。”

關(guān)于這個小插曲諳檸并沒有當回事,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不僅神經(jīng)而且變態(tài),夜半三點,諳檸的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有完沒完?”諳檸破口大吼,這擾人清夢是人干的事嗎?

“………”

“電話那頭還是一片寂靜,諳檸掛了電話,蒙頭大睡。

“吱吱吱~”

床頭柜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諳檸看了看又是那個號碼,這回她再是不淡定憤怒起身接起電話,只是這還沒開口,那邊就傳來了聲音。

“?。 ?/p>

諳檸嚇的丟掉手中的電話,這回她是徹底清醒了,并且全身毛孔都豎起來了,電話里面還在放著哀樂,就是送別死人的那種。

諳檸平時膽子算大的了,可饒是膽子再大的也抵擋不住這半夜突然聽哀樂吧。

許久,地上的手機屏幕熄滅,諳檸才敢撿起,不由分說直接將那個號碼拉進黑名單,她以為這就安全了,卻沒想沒過多久短信音就響了起來。

諳檸盯著屏幕那一行字百思不得其解,她這到底是得罪了誰?還是說這電話的主人認錯了人?

不然這句“游戲剛剛開始”是什么意思?

后半夜諳檸再沒有睡意,她打開筆記本本想看看財經(jīng)新聞,這剛打開便跳出來一條推送是關(guān)于旌氏集團的。

想到白天蔡志濰的話,她好奇地點了進去,整個下半夜,諳檸都在了解旌氏集團中度過,一直到早上七點,她都沒有看完關(guān)于旌氏集團的新聞,看來這還真不是簡單的家族企業(yè)啊。

第二天,諳檸頂著倦容來到單位,蘇琴一見她這樣便關(guān)心問道:“喲,咱們財團的第一大美女,你這是怎么了?兩個眼圈比熊貓還黑。”

諳檸搖搖頭:“別提了,昨晚碰到個神經(jīng)病?!?/p>

她把昨天的“午夜兇鈴”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蘇琴,別說親身經(jīng)歷,就是聽,蘇琴這也是一身雞皮疙瘩。

“哎喲,我說你這不是碰上鬼了吧?!?/p>

蘇琴年紀大,她是信這玩意的,畢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哪來的鬼,我估計是什么惡整公司搞錯號碼整錯了人?!?/p>

諳檸并沒有當一回事,她打算待會親自給那個電話打過去,解釋一下。

中午諳檸正準備給那個電話去電,這樓下的保安就匆匆跑上來:“小諳,有人找你。”

“找我?”

“對?!?/p>

“好,我這就來?!?/p>

把手機放回口袋,諳檸跟著保安一起下了樓,這剛到樓下她就看大廳里站著一個人,他身高看上去足足有一米八五,帥氣的平頭黑人一種狂野的感覺,他的臉上戴著墨鏡,諳檸看不清他的長相,但毋庸置疑肯定是個帥哥,此時他正側(cè)顏對著自己,諳檸順著他的視線發(fā)現(xiàn)他正對著工作欄上自己的照片看。

“請問,您找我?”

“諳檸,別來無恙!”

只見那男人摘下墨鏡,帥氣的臉龐展露無遺,眉心那一小顆“觀音痣”她是到死也不會忘。

“旌予北!”

諳檸嚇得后退兩步,跌坐在臺階上,是他,是旌予北,他怎么出來了。

旌予北向前走一步,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諳檸戲謔道:“別來無恙,諳檸?!?/p>

那笑容讓人戰(zhàn)栗,諳檸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她慢慢起身看著旌予北說道:“你怎么出來?”

“很失望?還是說你覺得那些條子應(yīng)該一槍斃了我?”

旌予北湊近諳檸厲聲問道,

“諳檸,當初你和旌之南聯(lián)手害我入獄,誣陷我殺人,怎么?那個時候的的得意勁呢?拿出來倒是讓我看看啊?”

諳檸滿腦子都在想旌予北是怎么出來的,她根本顧不上旌予北說了什么。

“諳檸,我勸你最好改名,否則小爺我讓你永世不得安寧?!?/p>

話雖如此,可他真的會因為諳檸改名而放過她嗎?答案是當然不可能。

“旌予北,你到底是怎么出來的?”

“噓,諳檸,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給自己準備后事?!?/p>

撂下這句話,旌予北就消失在了諳檸的世界里。

諳檸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她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號碼,電話接通,那頭的人并未說話,諳檸急切追問:“旌予北,是不是你。”

“嘟嘟嘟~”

電話無情被掛斷,諳檸知道從此以往她應(yīng)該有一段日子不能安生了。

一個下午諳檸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她甚至回想起了三年前在防空洞里的槍殺案,當他拿著槍指著那個人腦門時,眼里的狠厲和今天是一模一樣。

她永遠忘不了那顆“觀音痣”。

諳檸下午實在頭疼,她便隨便找了個借口請假,回到家她直接把自己關(guān)進了房間。

過了一會,她又拿出手機,按了一連串號碼,雖然她早就和他分手,但他的號碼她依舊倒背如流。

“喂,檸檸?!?/p>

電話那頭響起熟悉的聲音,諳檸定了定心沉著片刻回應(yīng)道:“之南,我有話想問你?!?/p>

旌之南提出見面,諳檸本來是不想的,可無奈旌之南態(tài)度堅決,她只好答應(yīng)。

這剛下樓,旌之南的車就停在自己面前。

“檸檸,上車。”

諳檸打開車門,看著旌之南那張和旌予北一樣的臉,她現(xiàn)在還一陣后怕。

“之南,旌予北怎么出來了?”

旌之南對于諳檸這樣問顯然感到意外:“他去找過你了?”

“嗯。”

“說了些什么?”

諳檸看著旌之南,他怎么看起來比自己還緊張?

旌之南透過諳檸的眼神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他趕緊發(fā)動車子,試圖轉(zhuǎn)移諳檸注意力。

“沒說什么?!?/p>

“檸檸,剛才我之所以緊張是怕旌予北傷害你,你知道他干過什么事,所以我怕。”

“哦?!?/p>

“沒事,你能告訴我他怎么出來了嗎?”

旌之南簡單地把老太太托人撈旌予北的事說了一遍,諳檸聽后不禁感嘆:有錢有權(quán)真好。

“檸檸,晚上想吃什么?”

“不了,你靠邊停吧。”諳檸和旌之南已經(jīng)分手了,就在那件事之后不久,對外是性格不和,當然真正的原因只有諳檸自己知道,所以現(xiàn)在也沒必要不清不楚。

旌之南難掩失望地停了車,諳檸下了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諳檸有種預(yù)感,旌予北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可事實是他真的殺了人,自己也不過是盡一個公民應(yīng)盡的義務(wù),如果他對自己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她大可以報警。

一路游蕩回家,諳檸心緒不寧,許清拿著那五千塊錢已經(jīng)消失很久了。

夜晚十二點,諳檸正睡的迷迷糊糊,忽然被窗外一陣刺耳的喇叭聲吵醒,她推開窗戶,只見狹窄的箱子里停著一輛車,那車就在她家門口。

“叭叭叭!”

車鳴聲不斷,接著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p>

“諳小姐,我們旌哥請你過去一趟,這車已經(jīng)在你家樓下了?!?/p>

打電話的是飛機,車里按喇叭的人也是飛機,當然是誰授意他真的做的,不用想也知道了。

諳檸看看手機顯示的時間,這么晚了她肯定不能上車,樓下的鳴笛聲越來越頻繁,吵醒了許多鄰居,罵罵咧咧的聲音不斷傳來,可她還是不能下樓,不然這命就不保了。

無奈之下諳檸選擇報警,理由是:擾民。

警察來的很快,警車上的紅藍燈光透過窗子在諳檸漆黑的屋里搖曳,樓下的鳴笛聲也消失了,她莫名的安心了不少。

“篤,篤,篤?!?/p>

忽然,門外響起了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諳檸起身開門,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兩名民警同志,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

“是你報的警?”

“恩?!?/p>

諳檸點點頭。

民警同志有些抱怨地說:“小姑娘,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浪費警力這種事你也去做,小情侶吵架用的著報警嗎?”

“吵架!”

“我不認識他,我們也不是情侶?!?/p>

諳檸極力辯解,可似乎沒有人相信她,飛機適時地進屋,他拉著諳檸的手哄道:“寶貝,老公錯了,這不你電話不接,微信不回,我才使出這個辦法,你看還讓咱們民警同志辛苦一趟?!?/p>

說著轉(zhuǎn)身就對民警同志道歉:“對不起啊,警察同志,下次再也不敢了?!?/p>

“你神經(jīng)病吧,我認識你嗎?”諳檸甩開飛機的手,準備再做解釋,可已經(jīng)晚了,那兩個民警已經(jīng)進了電梯了。

“諳小姐,你還是和我走一趟吧,旌哥的脾氣你是懂得,這要是他不高興,鬧到明天也是有可能的。”

罷了,去就去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趁這個機會,她倒要看看旌予北到底要干什么。

諳檸跟著飛機下了樓,剛拉開后車門,飛機就給推了回去,他一臉壞笑地看著諳檸:“諳小姐,旌哥吩咐了,您身嬌肉貴,應(yīng)該專人專座,來吧,我這就帶著您去看看?!?/p>

原來飛機說的“專座”就是后備箱,諳檸剛想開口,這嘴就被黑色膠帶封住,手也被手銬鎖了起來,反綁在身后,她就這么被丟進后備箱。

渝洲市,旌氏集團私下的灘悅濱江大酒店最頂樓的一間豪華總統(tǒng)套房內(nèi),旌予北正享受著人生一大樂趣,這種快樂的源泉來自于女人。

“小公子,你好棒?!?/p>

旌予北邪魅一笑,他拍拍女人的臉,推開她,將一張卡丟在她身上,緩緩開口:“夠嗎?”

女子一看這卡立刻點頭:“謝謝小公子。”

“恩,乖,走吧,以后咱們玩點刺激的?!?/p>

“好好。”

女人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沾上了個活財神。

門外飛機已經(jīng)把諳檸帶到,正好和里面出來的妖嬈女子打了個照面,女子用余光在諳檸身上掃了掃,想著這旌予北口味還真是多變。

“啪嗒?!?/p>

厚重的門被關(guān)上,電子密碼鎖自動落下,偌大的總統(tǒng)套房里只有諳檸和旌予北兩個人。

此時旌予北正背對著她,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這渝洲市的全景,好像似乎忘記諳檸這個人。

“旌予北?!?/p>

諳檸走到他身后,兩人之間也不過就是一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在諳檸看來是足以讓她可以一腳將旌予北踹倒在地的距離。

“………”

見他不回應(yīng)諳檸繼續(xù)開口:“旌予北,所以你現(xiàn)在是想報復(fù)我,還是殺了我?”

“殺你?”

旌予北回身捏住諳檸的下巴:“那是不是太便宜你了?諳檸!”

“諳檸”這兩個旌予北咬的極重,像是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

諳檸掙脫鉗制,她后腿一步看著他說道:“旌予北,你殺人是事實,我并沒有做錯什么,你打擊報復(fù)我難道不怕我再把你送你去嗎?”

諳檸這樣不怕死是旌予北沒有想到的,不過他真的怕嗎?

旌予北不再看諳檸,他走到前,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機,六十六寸的屏幕上立刻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的身影,那張臉諳檸再熟悉不過,畫面不堪入目,從屏幕里傳出聲音像一把尖刀一遍一遍刻在諳檸心里。

雖然她心里不舒服,但面上卻泰然自若,這點旌予北倒是有點意外,他以為她會把電視砸了。

“旌予北,如果你想用她威脅我,那么你就大錯特錯了,她雖然是我媽,但也是十里巷出了名的交際花,你就是放在時代廣場播放她都不會在意,而我就更不可能在意了?!?/p>

“當然我要提醒你,許女士如果知道她被人拍視頻,是一定獅子大開口問你討版權(quán)費的,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p>

諳檸的反應(yīng)太反套路了,旌予北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諳檸,這個女人比他想像的冷血。

“行?!?/p>

旌予北點點頭,舌尖舔了舔自己性感的棱唇,然后又將畫面切到另一段監(jiān)控畫面。

諳檸盯著監(jiān)控視頻上的人,她一眼就認出這是她姐姐諳然,只見她鬼鬼祟祟出現(xiàn)在畫面里,偷偷摸摸地拿著一個瓶子塞進櫥窗,然后又拿了另一個瓶子抱在懷里,接著便消失在監(jiān)控里。

諳檸這回慌了,她不自覺地顫抖起來,旌予北見她這樣終于是掃走了一絲陰霾,很好,看來這個局是做對了。

他走到諳檸身邊,低下身子湊近她耳邊問道:“諳檸,你說這文物局的主任知法犯法掉包文物是什么罪?要判多少年?不如我做一回好人,把這個大義滅親的機會讓給你,到時候在給你找?guī)讉€記者好好地夸贊夸贊你,如何?”

諳檸根本聽不進去旌予北的話,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明明是安分守己的姐姐怎么可能會去偷盜文物?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驀然,她杏眼一瞪,轉(zhuǎn)過頭怒火中燒地看著旌予北,她拉過他的衣領(lǐng)嗔怒吼道:“是你做的局?是你對不對?!?/p>

旌予北一把將諳檸推到地上:“諳檸,現(xiàn)在你知道這種滋味了嗎?當初你和旌之南做局引我入套誣陷我殺人,怎么不想想會有今天這個后果?”

那段經(jīng)歷一定是旌予北過的最屈辱的歲月,沒有人知道這三年他在那個冰冷的牢房是怎么度過的。

“我沒有,旌予北,我再說一次你殺人是事實!”

“滾你媽的事實,諳檸你記住,我旌予北受的每一分屈辱都要從你身上討回來?!?/p>

諳檸癱坐在地上,旌予北是真的扼制住了她的要害,她可以拋棄全世界但是絕對不能拋棄諳然,那個用生命愛她的女人。

許久,諳檸帶著一絲沙啞的聲音響起:“你想怎樣?”

旌予北走到諳檸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慢慢說道:“諳檸,規(guī)則知道太多就不好玩了?!?/p>

從那天開始,諳檸就多了一個噩夢,那個噩夢的名字叫做“旌予北”。

此后幾天旌予北都沒有再找過諳檸,但她知道,這并不是暴風(fēng)雨已過境,而是更大的龍卷風(fēng)即將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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