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愛百計》 章節(jié)介紹
《獵愛百計》的作者是秋言,他筆下的主角溫宜寧顧南城負氣仗義,脈脈含情,不禁令人怦然心動,心生向往。《獵愛百計》第9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還能聽到自己擂鼓般咚咚咚跳個不停的心跳聲。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靳南城應(yīng)該睡著了,于是轉(zhuǎn)過身想去看他,卻不妨他.........
《獵愛百計》 第9章 放開我 在線試讀
還能聽到自己擂鼓般咚咚咚跳個不停的心跳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靳南城應(yīng)該睡著了,于是轉(zhuǎn)過身想去看他,卻不妨他伸手把她撈進了懷里。
她嚇得一口氣提上來久久不敢松出去。
“再亂動把你丟出去。”他仍然閉著眼睛,仿佛在說夢話。
可是她僵著身子根本沒動。
炙熱的手掌就這么大喇喇地放在她腰間,幾乎要把那里的皮膚燙壞。
溫宜寧緊張得額頭冒汗,可是頭頂卻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他睡著了。
嘗試著動了動身子,他手卻跟著一緊,把她又往懷里揉了幾分。
一晚上僵著身子,直到天快亮了才模模糊糊睡著。
所以第二天溫宜寧悲催地起晚了,快到中午十二點才起來。
奇怪的是從來七點半準時出門的靳南城居然也沒起,抱著她睡得正香。
今天好像不是周末啊。
“靳南城,你醒醒?!彼焓滞扑?。
他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夢,臉頰泛著紅暈,抱著她蹭了蹭,下面火一樣燙著了她。
“你放開我!”溫宜寧有些惱了。
靳南城微微睜開眼, 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然后翻到她身上,吻住她的唇,大手火熱地探進了她衣服里。
“溫宜寧……”
他輕聲呢喃,魔咒般讓溫宜寧失去了抵抗能力。
“太陽曬屁股了,還不起來?我已經(jīng)準備好午餐了。”羅海蘭在外面敲門。
溫宜寧瞬間清醒,一腳踹向靳南城。
靳南城裹著被子滾到了床下,痛苦地捂著下身,臉色慘白。
“怎么了?誰摔了?”羅海蘭聽到聲音詢問。
溫宜寧焦急地看著靳南城:“對不起?!?/p>
“我進來了?!?/p>
門把轉(zhuǎn)動的聲音。
“沒事,我們馬上出去?!苯铣锹曇衾飵е鴫阂?,說不出的性感。
羅海蘭站在外面哈哈笑了兩聲。
溫宜寧一張臉紅透了,下床去扶他。
“別碰我!”靳南城抬頭就看見兩只大白兔隱隱約約地跳到自己面前,這一刺激,下面更疼了。
溫宜寧有些委屈又有些擔心。
看他彎著腰跑進浴室,連忙拿了衣服過去,手摸到內(nèi)褲時,心一陣狂跳。
“你忘了拿衣服?!彼驹谕饷媲瞄T。
“要么進來一起洗,要么出去!”
聽他火氣那么大,溫宜寧連忙放下衣服,開門出去。
沒想到羅海蘭就等在樓梯口,看她睡衣皺巴巴的,笑得格外曖昧。
“要洗個澡嗎?”她上下打量她一眼拉著她的手,滿臉慈愛。
溫宜寧點頭解釋:“靳南城在里面洗澡,我去旁邊房間洗,免得您等太久了。”
“沒事沒事,你們慢慢洗,媽媽不急。”羅海蘭拍拍她的手臂下樓去了。
溫宜寧這才松了口氣跑回自己房間洗了個戰(zhàn)斗澡,出來的時候剛好跟靳南城碰上,下意識看向他下面。
額,已經(jīng)軟下去了。
“亂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苯铣且话驼普衷谒樕习阉X袋轉(zhuǎn)了回去。
多久沒有這么挫敗的感覺了?
好像從這丫頭家搬出來后就沒有了吧?
羅海蘭準備的午餐很豐盛,臨時又讓燉了一鍋雞湯,軟磨硬泡地非讓溫宜寧喝了兩大碗。
溫宜寧實在喝不下去了,可是又不想辜負羅海蘭的好意,正糾結(jié)著,一只大手伸過來把碗端過去一口喝得干干凈凈。
“我喝過的……”她小聲說。
靳南城今天對她一直很不耐煩,冷冷丟給她兩個字:“閉嘴。”
羅海蘭看著小兩口的互動,高興得不得了,拉著溫宜寧的小手問:“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看著沒什么精神?!?/p>
“沒有,我很好,就是腰有點酸。”溫宜寧如實回答,在靳南城懷里僵了一晚上,不酸才怪。
“你這孩子,也不知道節(jié)制一點!”羅海蘭責怪了靳南城一句。
“阿姨您別怪他,他腰應(yīng)該更酸。”手腳把她整個人夾得緊緊的,一晚上都沒怎么動過,應(yīng)該比她更酸才對。
只是她話才剛說出來,靳南城就被嗆得直咳嗽,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好,好,看樣子我明年就能抱上大孫子了?!绷_海蘭拍著手掌笑起來。
溫宜寧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解釋:“不是那樣的……”
“我還有事先去公司?!苯铣峭蝗黄鹕泶驍嗔怂脑?。
算了,他們結(jié)婚的目的不就是哄羅阿姨高興的嗎?
“去什么公司,下午你要陪宜寧去試禮服的!”
這次借著楊夫人的生日宴會讓溫宜寧以靳太太的名義,名正言順地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這是她準備了好久的。
“您陪她去吧,我還有事。”靳南城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羅海蘭氣得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臭小子!什么事能比自己媳婦兒更重要!等我們宜寧找到更好的了,我看你就等著孤獨終老吧!”
靳南城腳步輕快地跑到了車庫,可是腦子里卻一直回蕩著羅海蘭的話。
如果有一天溫宜寧找了別的男人,他是不是得孤獨終老?
“阿姨您別生氣,南城哥哥是靳氏集團的總裁嘛,忙一點也應(yīng)該的。”溫宜寧突然想起昨晚上韓素雅讓她轉(zhuǎn)告靳南城不用去陪她試禮服的事情。
現(xiàn)在好像也沒必要了。
人家情侶間的小情調(diào),她何必去煞風景,更何況靳南城警告過她不要在他面前提韓素雅的名字。
“一腦袋漿糊,孰輕孰重都分不清!賺錢是為了干什么,不就是為了讓生活更開心嗎?沒有你他還能開心嗎?”羅海蘭氣沖沖地在沙發(fā)上坐下。
她永遠記得當年兒子從溫宜寧家回來后,鄭重其事地跟她說:“媽媽,我們還是繼續(xù)當有錢人吧?!?/p>
她記得她這個兒子從來都是視金錢為糞土的,而且他爸爸的去世對他打擊很大,他認為那都是被錢害的。
“為什么想當有錢人?”
“溫宜寧說她以后要嫁給最有錢的人?!?/p>
所以一直以來她認為兒子這么努力地把靳氏集團做起來,一方面是為了擔起整個家族的重任,一方面就是為了溫宜寧。
可是這么多年他卻從沒去找過她,或許是他在這紙醉金迷的生活里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