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般皆苦,非你可渡》 章節(jié)介紹
作者一禾的最新小說《萬般皆苦非你可渡》,在千呼萬喚中終于面世了,這對于書迷來說無不是一大福音。這部小說中的主角(黎淺淺顧遇琛)能否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精彩,我們拭目以待!《萬般皆苦非你可渡》第9章介紹:“肚子里的孩子要想留住,就好好對自己,這.........
《萬般皆苦,非你可渡》 第9章 她指皂為白,你包庇偏袒 在線試讀
“肚子里的孩子要想留住,就好好對自己,這樣折騰,母體孩子都得沒命。你得虧被好心人送進醫(yī)院,對方還碰巧是熊貓血!可惜人家做好事不留名,輸完血就走了,聽說還是個大帥哥呢......”
護士站在床前絮絮叨叨完就出去了。
黎淺淺躺在病床上,晨光透過窗簾瀉了進來。
天亮了,太陽出來了。
她摸了摸肚子,發(fā)起了呆。
她痛覺甚于常人,又失血過多,深夜一出門沒多久就直接暈厥。
她本來也一直抱著能活則活,活不了死了也罷的心態(tài)。
想不到大半夜下雨天還有人救她,而孩子雖然險些流產(chǎn)卻也命大。
她顯然不是個稱職的母親。
孩子卻仿佛很喜歡她這個媽媽,頑強地留下想做她的寶寶。
“媽媽以后努力活著好不好?努力活久一點,熬到你出生,再給你找個家,找新的爸爸媽媽疼你......”
她撫著肚子,突然想賭一次。
她想留下這個孩子,即便為了這個孩子耗光她的命。
如果最終孩子能活下來,也是一種延續(xù)。
......
“淺淺,你在嗎?”
門口突然響起一個的女聲,黎淺淺抬頭望去,就見一女人站在門口。
她扶著門框,一襲粉白紗裙隨風(fēng)而動,唇紅齒白,柔柔弱弱,搖搖欲墜,像荷塘里隨時就要被風(fēng)折斷的白蓮花。
黎淺淺即便看不清這人的臉,憑這神態(tài)就知道是穆茜茜。
她撇下嘴角斂起笑意,抬手就把床頭的水杯掃落在地。
杯子摔在對方腳邊,“啪”的一聲響后碎片四處飛散。
穆茜茜站在原處一動不動,雙眼無神地目視前方,任由碎片飛濺開來,劃傷她的腿,血流了下來。
真不愧是穆茜茜,這假瞎演得比她真瞎還真。
黎淺淺冷漠地瞥了眼,知道她這是又要開始玩那些婊里婊氣的花招,臉上掛起諷刺的神情,“滾!這里不歡迎你?!?/p>
“淺淺,我只是來看看你?!?/p>
穆茜茜泫然欲泣,像是被黎淺淺滿臉不歡迎傷透了心。
“我們也曾經(jīng)是朋友,雖然你當初一時沖動開車撞了我。但我知道,那只是因為你對阿遇愛而不得,對我生了恨,我后來想了想,一切都過去了,還是決定原諒你......”
她走到黎淺淺床前,摸了摸肚子,眼眶里的淚唰的一下落下來,“只是可憐了我和阿遇的孩子,沒有這個福分出生看看這個世界了?!?/p>
她抹了把眼淚,又裝作樂觀,淚中帶笑,“不過我相信以阿遇的努力,我們很快又會有孩子的。到時候我讓你做寶寶的干媽......”
這話聽著好意,卻是字字誅心。
黎淺淺惡心得喘不上氣來。
好特么一朵圣母白蓮花!
她深吸了一口穩(wěn)住氣息,眼神落在自己蒼白的指甲上,絲毫不想看那個女人一眼,“穆茜茜,你有必要這么惡心人嗎?都是千年的狐貍,在這里演什么聊齋?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搶走顧遇琛,你很得意是不是?”
她聲調(diào)猛地提高,“你是什么樣的人,我以前傻,沒看清,現(xiàn)在可是一清二楚。那起車禍,是你自己雇人撞的自己,然后裝瞎演戲嫁禍我,穆茜茜,我現(xiàn)在懷疑,你那流了的孩子怕也不是顧遇琛的吧?”
穆茜茜聽了臉色一白,幾步上前,一把握住黎淺淺的手,竟是在床前跪下了,“淺淺,你是不是誤會我了?你撞我的事不用不敢承認的,反正無論你之前對我做了什么,我都不會再計較了。我是真心想挽回我們的友情,阿遇雖然不愛你,但只要我跟他說,他肯定不會再為難你的......”
她滿臉可憐,卻突然湊到她耳邊,用氣聲得意道,“你看穿了又怎樣?黎淺淺,你說了阿遇會相信嗎?阿遇那一千萬,你不想要了嗎?還有,你知道嗎?你弟弟需要移植的心臟供體,一直掌握在我手里,你不怕......我搞死你弟弟嗎?”
一連串的問句聽得黎淺淺咬牙,心臟移植方是黎父生前好不容易搭上的線,而穆家的確有這個能力截斷小深的心臟供體來源。
她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狠毒到這種地步。
“黎淺淺,我給你個機會?!蹦萝畿缈壑铚\淺的手,宛如蛇蝎,“你只要承認是你撞的我,承認你才是小三,我就立馬提錢送到你養(yǎng)母家,并給你弟弟安排手術(shù),否則,我轉(zhuǎn)手就將心臟源給其他病患,你就看著他等死吧?!?/p>
黎淺淺本就嫌她惡心,手被扣得鉆心的疼,又在她這番兩副面孔的言語刺激下,氣得一把撇開她,“穆茜茜!”
她本來身體虛軟,這一撇也沒用上什么力氣。
穆茜茜卻“嘭”的一聲倒在地上,手臂極其巧合地壓在沒收拾的玻璃碎片上,瞬間割開一道道細密的口子,血滲了出來。
“啊——”
她驚呼一聲,眼淚“啪”地掉下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再開口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三分凄厲,“淺淺......我一心為你好,你為什么還要推開我,你把我撞得失明流產(chǎn)還不夠,非得逼死我才甘心嗎?”
“死?”
黎淺淺被氣笑了,對于她能輕巧說出這個沉重的字,也只覺諷刺,“那你怎么不去死呢?!”
“該死的人,是你!”門口突然響起男人冰冷慍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