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廢后:暴君別克制》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海洛因一樣讓人上癮,一旦愛上,便很難戒掉!它就是當(dāng)代作家驅(qū)魔使徒的小說《獨寵廢后:暴君別克制》?!丢殞檹U后:暴君別克制》第9章主要內(nèi)容:她的一雙明眸以及兩排皓齒,就這么亮瑩瑩地綴在她的臉龐上,人人皆有的東西,為什么在她這里卻.........
《獨寵廢后:暴君別克制》 第九章 好自為之 在線試讀
她的一雙明眸以及兩排皓齒,就這么亮瑩瑩地綴在她的臉龐上,人人皆有的東西,為什么在她這里卻那么引人注目?
“哦?”南宮荊微微驚訝地看著眼前嬌小柔弱的她會這么說。
容貌秀麗之極,當(dāng)真如明珠生暈散發(fā)著美玉瑩光,她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香氣息,又怎么會像是有內(nèi)功模樣的人呢?
“九王爺只怕是忘了我宋家也屬于將門一派了吧?”
宋未挽見到他那微微意外的神情,輕輕地笑了笑,并沒有繼續(xù)接話。
聞言,南宮荊也明了,看著走路走得滿臉紅的女子,轉(zhuǎn)頭沉聲吩咐道:“你們這些不得力的,還不給皇后娘娘準(zhǔn)備輦車嗎!”
宋未挽原本想開口說不必了,但是自己確實也是累了一身,待宮人搬來了輦車,南宮荊開口道:“有輛輦車在宮中出行不足為奇,更何況你還是我大遼的新后,定是不能有所怠慢?!?/p>
宋未挽沒有再推辭,淡淡地道:“那本宮就多謝九王爺?shù)暮靡饬??!?/p>
她的臉好像綻開的花兒,笑意寫在她的臉上,溢著愉悅。就連自己也覺得好久都沒有這樣笑過了。
她的嘴角上揚的美麗的弧度,如那春花秋月,像詩人們歌頌的情景。
于是,宋未挽便和竹玉上了輦車,駛過厚重的宮墻直達未央宮。
果然,不過一刻鐘,宋未挽和竹玉就一下子回到了未央宮的宮門外。
看到竹玉也不怎么說話了,這宮中本就無事讓人伺候。于是宋未挽便讓她們幾個下去休息,又走向偏殿去看了看阡葵和竹笛的傷勢如何。
“小姐,你可回來了。太后娘娘她有沒有為難您?”剛進偏殿,沒想到竹笛就踉踉蹌蹌地想起身,宋未挽見狀,示意她躺著就好。
“別擔(dān)心我了,我不會有事的?!彼挝赐煳⑽⑿α诵?,“倒是你,不讓我放心?!?/p>
“主子,你沒事就好?!壁淇驳?。
“你們幾個好好休息吧,我應(yīng)付的來,最近宮里邊多來人了?!笨粗@樣子,宋未挽看了看竹笛,未免有些心酸,要不是因為自己,怎么會有這樣的禍?zhǔn)?,勉強地笑了笑?/p>
從小都是竹笛照顧她,現(xiàn)在也該換一下了。
隨后,宋未挽回到了正殿里。
正想上床小憩一下子,沒想到剛剛推門進入就看到一個身影,直著身板背對著她坐在梨花木椅上。
不用多看都知道是誰!誰能無聲無息就進入她的寢宮呢,呵!
宋未挽愣了一下,便想輕聲地轉(zhuǎn)身離開。
可在轉(zhuǎn)身之際,就聽見那道清冽的男聲,“原來你就這么不愿待見朕?”
說罷,南宮枍已經(jīng)站起了身轉(zhuǎn)向她,俊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不過她從他眼里看到了一絲驚艷。
宋未挽只知道她一點兒也不想跟他共處一室!
“并沒有這個意思,皇上多想,可不要誤會了?!彼挝赐燧p聲下來對他說,想趕緊打發(fā)他走。
“宋未挽,要知道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大遼的皇后,還當(dāng)自己是未出閣的少女嗎?你們宋家追求的不單單只是榮華富貴吧,可是你那位無比尊敬的父親親手把你給送上紅轎進宮來的,與朕拜過堂的,即便沒有喝交杯酒,沒有行夫妻之禮,你宋未挽的名字可是清清楚楚地給記上大遼皇室名冊的了??!”
南宮枍走近她身邊,靠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真是可笑。裝什么呢,進宮的時候還有,你聽著,朕今夜會來。這一回可別說朕沒有知會你一聲,若是敢讓朕吃閉門羹,你可想好了,好自為之。”
說罷,那道明黃身影已經(jīng)在她身邊擦身而過。
只留下宋未挽一個人留在原地,她輕輕顫了下睫,仿佛聽了他的長篇大論是還沒有緩過神來。
一個人總是自以為是,用霸道強勢威脅別人可真讓人心生討厭!
宋未挽想起了那晚他說的那句話……也同樣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到!
宋未挽聞言微微有點兒木訥,慢慢地走向了美人塌靠下。
正殿的門口大大地敞開著,她無力地癱坐下去,思緒在飛,惆悵不已。
阡葵曾經(jīng)問自己為何愛往遠處的紅梅叢張望,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個紅梅的方向就是北域的方向!就是喻君珩所在的方向。
宋未挽緊緊地咬著唇,腦海中閃過幾個人,南宮荊?他是唯一一個可能幫助自己的人了。
再仔細一想,也覺得是可笑,他與她不過今日有過交集,完全不了解他的為人,自己卻想到讓他幫助自己……
宋未挽的心里非常地亂,想到對自己有敵意的太后,步步緊逼的南宮枍,宋未挽就覺得特別反感。
但是如果她走了,她的父親又怎么辦?對,若是要走,也要走的理所當(dāng)然,不能連累任何人才對。
而此時的安瀾宮,精致妝容的女人躺在了塌子上,一旁的老嬤嬤一邊給她輕輕錘著肩頭,一邊滔滔不絕地跟太后——江纖暮講著話,而江太后合著眼養(yǎng)神。
“娘娘啊,今日見著那宋懇的女兒,倒讓奴才想起了當(dāng)初的那個皇貴妃……”
聞言,江太后閉著的雙眼倏地睜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握緊拳頭,似乎要將長長的指甲狠狠地掐進肉里。
“可不是么。哀家看那個死丫頭裝出那么一副清高的模樣真著實讓人討厭!像極了那個賤女人!”江纖暮嘴角勾起了一抹惡毒的笑容。
“娘娘,可那小丫頭片子可是宋懇的女兒呢。我們……”旁邊那個多嘴的周嬤嬤講著這話時,眼底同樣閃著惡毒的笑。
“這還不簡單,那宋懇的野心可大了,想當(dāng)年的美艷到傾城傾國地步的宋夫人,他都能當(dāng)作利益換了,又怎么會顧及他自己的女兒呢?”江纖暮冷笑了一下閉上眼睛,開口道。
“娘娘說的極是,說的是?!迸赃叺闹軏邒弑泷R上附和著她。
夜色送走了黃昏,抹掉了晚霞,迎來的是燭火點起照亮了整個皇宮。
宋未挽百無聊賴地過了一個下午,她站在窗前看著天空變得漆黑,越發(fā)覺得內(nèi)殿中冷冷清清。
她走近檀木桌旁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水,隨后閉著眼將左手中握著的小藥粒隨著清水吞服了下去。
隨后,宋未挽的腳步有點顫地朝著鳳塌的方向走過去。
不久之后,寢宮中傳來了幾聲腳步聲,不就是代表有人進了未央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