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成癮:枕上冰山總裁》 章節(jié)介紹
《一婚成癮:枕上冰山總裁》是一部言情類型的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天琴文筆細(xì)膩,感情充沛,具有較強(qiáng)的現(xiàn)實(shí)意義,生活質(zhì)感飽滿,語言流暢風(fēng)趣。《一婚成癮:枕上冰山總裁》第6章內(nèi)容簡介:洗了手,她走向龍?zhí)熨n的房間,敲門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如是她推門進(jìn)去,里面沒.........
《一婚成癮:枕上冰山總裁》 第6章 在線試讀
洗了手,她走向龍?zhí)熨n的房間,敲門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如是她推門進(jìn)去,里面沒有龍?zhí)熨n的身影,她的目光落在床頭桌上的一本書上,是達(dá)夫尼.杜穆里埃的《蝴蝶夢》
在家里出事前的那些日子,她都在看這本書,后來出事了便沒了心思再看。翻著書頁,很難想象他會看這種書?
一個(gè)沒有愛心,心腸歹毒的人,怎么可能愛看《蝴蝶夢》?
“如果喜歡,我便將它送你?!鄙砗髠鱽泶判远攘Φ穆曇?,緊接著是屬于他的體香,他的體溫,他的懷抱。
對這一切,她有著無盡的反感,無盡的排斥。
而這一切卻像一把牢牢的枷鎖,套著她,鎖著她。
龍?zhí)熨n的手撫上.她的臉,她的脖子,隨即定在她睡袍的衣帶上。他能感受到她的顫抖,她的恐懼,可這并不能讓他停止對她的動作。
在書本摔落地上的同時(shí),她的衣帶已被無情地扯.開。
潔白的肌膚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新傷,舊痕,無一不是他所留下的痕跡。
龍?zhí)熨n看在眼里,并沒有半點(diǎn)憐惜之意,有的,是報(bào)復(fù)后的快.感。
這正是他要的,他要的,就是看她痛苦。十六年前的那一摔,他付出了慘痛的代價(jià),如今,他要雙倍奉還給她。
龍?zhí)熨n冷笑一聲,將懷里顫抖得越加利害的軀.體往床.上推去,高大的身.子壓.在她的身上。每到這個(gè)時(shí)候,他總會控制不住自己,瘋狂地掠奪她的身.體。
明知道她已經(jīng)是他的了,已經(jīng)被他毀得體無完膚了。
心底的恨,卻總能在這一刻壓制他的理智。
在他的心底,隱存著一種征.服的蓄意。他要她為他癡狂、要她的身軀因他而火熱、要她收回對他種種反感的神情!只要是他要過的女人,要以他為天、為神,心中只能有他一人,不允許有排拒他的念頭。
得到這一切之后,他會甩了她,任由她痛苦至死!
楊家樂早就不哭了,也不鬧了,眼角不斷冒出的淚不是她想流的,她甚至懷疑那不是她自己的淚。
他不會放過她的,哭又有何用?她任由他欺凌著,蹂.躪著,十指緊緊地攥著羽絨被單。
他強(qiáng)迫她記住他的一切,他此刻掠奪的行為是勝利的宣告。一旦心湖印上了他,她的日子怎么回到從前?
怕是無論如何,這張英俊而邪.惡的面孔,會積壓.在她心口,成為一生的夢魘了……
她在等待。等等他發(fā).泄完了,往一旁倒去。
楊家樂默然地起身,拾起地上的睡袍往浴室走去,每一次他離開她的身.體,她總要很認(rèn)真地清洗身子,永遠(yuǎn)都不要他的味道留在她的身上。
只到冰冷的身子得到徹底的溫暖與舒適,她才起身裹好衣衫,步出浴室。
又是一個(gè)無眠的夜晚,躺在一個(gè)恨之入骨的男人身側(cè),換作是誰,也不可能睡得安穩(wěn)吧?
楊家樂如一只牽線木偶般,木然地忙活在廚房內(nèi),這是她的另一職責(zé),龍?zhí)熨n的貼身女傭。
“小心雞蛋要煎糊了!”在一旁指點(diǎn)的女傭粗聲喝道。楊家樂一愣,忙收回神游的心智。
女傭總是能把時(shí)間掐得很準(zhǔn),剛把早餐擺到桌上,龍?zhí)熨n便踏著優(yōu)雅的步子下來了。楊家樂杵在餐桌旁,眼觀著他落座,然后使動筷子。
龍?zhí)熨n感受著她不太友善的目光,抬首迎視上去,邪笑一聲道:“昨夜定是沒睡好吧,如果是,你大可以回去補(bǔ)眠?!?/p>
楊家樂平淡的臉上露出一摸冷笑,冷聲道:“我很好奇,你就不怕我往你的餐點(diǎn)中吐口水嗎?”
“我不信你會做出這等低俗之事。”
“那么,下毒呢?”楊家樂挑眉,睨著他。
龍?zhí)熨n瞟了她一眼,哈哈大笑起來,起身繞到她面前,抬起食指托起她的下顎,微笑出邪.惡的放肆:“我依然不信?!?/p>
楊家樂逼視著他,稍稍側(cè)頭,掙出他的嵌制,后退兩步回身,往樓上行去。
他的狂傲,他的自信,太過于驚人了。
今天是楊老太太出院的日子,重新回到這個(gè)曾經(jīng)溫馨而幸福的小家,楊家樂壓抑了許久的心總算得到了些許安慰。
能再次看到家人的笑臉,她所付出的一切似乎都值了。
楊太太看著輪椅上再也不可能站起身子的婆婆,輕嘆一聲:“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明,突然間就厄運(yùn)臨頭了。”
“媽,世界上根本沒有什么鬼神之說?!睏罴覙泛Φ?,如果是鬼神也就好辦,送走就行了。如今得罪的是一個(gè)大活人,事情也就難辦了。
“爸,你要去哪里?”楊家樂叫住正要出門的楊建文,行至他的面前。
楊建文吱語了兩聲,方道:“有位朋友約我談點(diǎn)事,去去就回來?!闭f完越過楊家樂,走出院子。
所謂的朋友,一切都是他捏造出來的。
手捧艷麗的黃菊花,行走在墳?zāi)谷褐?,他的心怦然跳得利害?/p>
并不是因?yàn)樗闹茉幃惗领o的氣氛,而是,他害怕面對某個(gè)人,雖然她死了,不在了。
他將花束放在墳前,注視著墓碑上定格了十六年之久的美麗笑顏,很虔誠地躹了個(gè)躬。柔聲道:“止微,你在怨我吧?所以毀了我大半生病心血?!?/p>
美麗的笑顏依然笑得燦爛,卻再也不會說出只字片語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認(rèn)孩子的,我這么做都是因?yàn)椴幌胱尯貌蝗菀捉⑵饋淼募彝ネ呓饬恕V刮?,我知道我很自私,請你原諒我吧。你也該在那邊安心過,孩子已經(jīng)被一個(gè)有錢的家庭收養(yǎng),他會過得好的。”
他后悔過,也從來沒有料到事情會發(fā)展成后面的模樣,她的死,又何償不另他傷心難過。畢意曾經(jīng)都深愛過對方,一日夫妻百日恩,雖不成夫妻,但也不過是差了那一張紅本證書罷了。
“對不起……?!?/p>
他似乎只會說這句了,對于她們母子,他虧欠太多,多得讓他十六年來過得壓抑不安。
楊建文重新磕了個(gè)頭,起身離去。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瞬間失去的事業(yè),讓他一時(shí)間難以接受。
幸好家已經(jīng)保住了,不然他真是無顏再活在世上了。
迎面走來的人影擋住了他的去路,楊建文抬頭望了對方一眼,道了聲‘對不起’繞過他離去。
邪惡的笑意爬上龍?zhí)熨n的嘴角,回頭,盯著那越見遠(yuǎn)去的人影。笑意越見濃厚,邁開修長的雙腿走向母親的墓前。
俯身抓起那一束依然鮮艷的黃菊花,就近鼻間輕輕地聞了一記,揚(yáng)手甩出幾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