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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昭容宇文賦小說免費完整版 《寵妃不上道:皇上我要逆襲》在線閱讀

2021-04-11 11:23:15 作者:雪子
  • 寵妃不上道:皇上,我要逆襲 寵妃不上道:皇上,我要逆襲

    意外而死,一睜眼成為了皇上最討厭的妃子。仗著和親公主的身份和太后的喜愛,她在后宮肆無忌憚。再睜眼,在后宮默默無名,卻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陷害和誹謗。她自己努力解決的時候,不知道那個愛了自己多年的男人,毅然走上了造反的路。這一切是因為她,也同時為了她放下一切,獨自遠走高飛。她,一步步,走進了皇上心里,成為大梁唯一的妃,唯一的后。

    雪子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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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不上道:皇上,我要逆襲》 章節(jié)介紹

雪子的最新小說《寵妃不上道:皇上我要逆襲》,如今火爆的程度可以用一塌糊涂來形容!其中,小說主角上官昭容宇文賦的人物形象為其加分不少?!秾欏簧系溃夯噬衔乙嬉u》第5章內(nèi)容介紹:正端正站著的賢妃被她眼風(fēng)一掃,立刻嚇得跪了下去,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寵妃不上道:皇上,我要逆襲》 第五章 清白 在線試讀

正端正站著的賢妃被她眼風(fēng)一掃,立刻嚇得跪了下去,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臣妾以性命擔(dān)保,絕不將此事外傳!”

一時東太后倒是未曾搭理賢妃,而是轉(zhuǎn)而將目光看向了西太后處:“哀家已同皇帝商議,此時暫緩三日,若是三日后麗妃不能證明自個兒清白,便以罪論處,哀家絕不插手?!?/p>

西太后雖是心下不忿,但以她現(xiàn)在的勢力,還無法與東太后抗衡,為了一時之氣傷了兩宮太后之間的和氣,那便得不償失了。

想到此,她只好咬了咬牙,盡量是用被說服的語調(diào):“妹妹曉得了,還是姐姐想的周到?!?/p>

賢妃同東太后一并離去,西太后故作鎮(zhèn)定的飲了口茶,卻因過于滾燙而倒吸一口涼氣,接著猛地朝地上一擲。

滿宮上下立刻誠惶誠恐的跪下,西太后布滿陰翳的眼冷冷的看向了殿門處,尾指上的護甲微微摩挲,迸出凜冽的寒芒。

而此時的上官昭容,自然是不知道兩宮太后之間的暗潮洶涌,滿腦子都現(xiàn)在想著如何破案,前日答應(yīng)的毫不猶豫,今天就陷入了瓶頸。

“主子,這梁宮上下這么大,咱們該從何查起?”月如憂心忡忡的在一旁跟著她,她則邊在院子里踱步,邊想著那日做夢夢見那“女鬼”的場景。

醒來后月如就在她身邊,所以不可能是她夢游,肯定是有人趁著這個機會潛進了鳳梧宮做了這一切,如今的鳳梧宮早已今非昔比,外人想要借口進來,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月如?!鄙瞎僬讶萘⒖剔D(zhuǎn)過頭,一臉嚴(yán)肅,“你老實告訴我,昨晚你究竟守在我身邊多久?在你把我叫醒遇見陛下之前,你是否寸步不離的守在我身邊?”

月如嚇了一跳,估計是以為上官昭容在懷疑她,立刻跪了下來不住的磕頭:“娘娘明鑒!昨晚奴婢見娘娘被魘著了,忙去外頭打水打算給娘娘揩汗,回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娘娘正在慘叫,忙丟下盆子去喊您,再過不久……陛下便進來了?!?/p>

她將這些話仔細在腦海里過了一圈兒,似乎并沒有漏洞,那這樣看來,那個人就是趁著月如出去打水的這段時間進來在她身上留下了那些痕跡:“那你進來的時候,可曾發(fā)現(xiàn)我身上有什么不妥?”

“沒有!”月如搖了搖頭,“奴婢進來時,娘娘的錦被裹得十分嚴(yán)實,只將腦袋露了出來,奴婢以為娘娘睡得冷,就沒有動作,直到娘娘您醒了,陛下看見了那處血跡,才……”

如果說之前她只確定了七八分,但她現(xiàn)在可以十分確定,兇手就是趁著這個時候進來的!那么她那個夢便不只是夢,而是半夢半醒之間看見的景象!

“月如,別害怕,我問你,每宮娘娘的貼身之物,都有誰可以拿到?”

她心下此時一條猜測已經(jīng)成形,就差沒有證實,陳嬪那時多半已經(jīng)死了,身為二十一世紀(jì)的現(xiàn)代人,是不可能相信有鬼神存在的,所以一個死人,不可能有能力爬來我的寢宮陷害她!

所以這件事,定是人為!

月如聞言立刻不敢怠慢,仔細一想,認認真真的回道:“回娘娘的話,若說宮里主子的東西除了她們主動交給下人以外,貼身之物只有陛下,乃至她們的貼身宮女才有機會拿到!”

她眼神一凜,心下將這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計較了個七八分,果然,果然!

宇文賦縱然看她百般不順眼,也斷然不會屈尊紆貴用這種下作手段來對付她,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的目的何在,但事關(guān)她的清白,她只能放手一搏了!

“三日為期,這才第二天,你確定已經(jīng)找到了證據(jù)?”此時被上官昭容請到鳳梧宮來的宇文賦滿臉懷疑的看著她。

她此時信心滿滿的站在正廳看著首座上的宇文賦,一字一頓道:“是,臣妾確定,在開始之前,臣妾斗膽恭請陛下口諭,將一個人帶來鳳梧宮!”

宇文賦猶豫了片刻,這才勉強點了點頭:“誰?”

“陳嬪的另一位貼身宮女,冬雪!”

很快,她所說的人就被一干內(nèi)監(jiān)給押了過來,所謂冬雪就是那天跪下請求宇文賦將她定罪的那名宮女,此時的冬雪仿佛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一來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皇上,奴婢冤枉??!”

“別急著喊冤,陛下英明神武,絕不會冤枉好人,本宮只是問你幾個問題?!鄙瞎僬讶菪θ轁M面的看著她,言語間盡是篤定,“冬雪,陳嬪一向系在腰間的貼身玉佩,是不是你拿的?”

此言一出,冬雪立刻像被雷劈了一樣,直接傻了,而宇文賦則皺著眉朝她看來:“你在胡說些什么?”

“陛下,眾所周知,宮里主子的貼身之物除了您和其貼身宮女外,旁人根本沒有機會奪走,誠然,臣妾的身上會有陳嬪的貼身玉佩,也不排除是臣妾殺人后不慎取之,但,陳嬪的貼身宮女,也有嫌疑!”上官昭容擲地有聲的說完這些話,宇文賦看了她一眼,眼中似乎有些名為意外的情緒。

冬雪總算回過神來,眼珠一轉(zhuǎn),立刻嚎啕大哭起來:“陛下,麗妃娘娘害死我家主子,如今卻要往奴婢身上潑臟水!奴婢冤枉?。”菹?,陛下您要為主子和奴婢做主??!”

上官昭容沒有證據(jù)證明就是她做的,所以她現(xiàn)在首要一點就是要攻破冬雪的心理防線,于是她直接開口:“冬雪,陳嬪是何時被發(fā)現(xiàn)暴斃?”

冬雪幾乎不帶分毫停頓的回答:“酉時,那時奴婢正要伺候主子用膳,一進門……便見主子……”

她掩面而泣,哭的好不傷心。

她哭,上官昭容卻笑了,而且笑的分外篤定:“也就是說,在發(fā)現(xiàn)陳嬪死去的那個時候,整個殿內(nèi)只有你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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