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妃過道:病寵腹黑王妃》 章節(jié)介紹
在如今網(wǎng)絡(luò)小說百花齊放的時代,作者叫我肉肉吧的小說《嬌妃過道:病寵腹黑王妃》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主要得益于小說中塑造的經(jīng)典角色(顏悠柔玉吟風)?!秼慑^道:病寵腹黑王妃》第5章主要內(nèi)容是:“可是,他是皇上?!鳖伋跸娜跞醯亻_口,像是在回答顏語.........
《嬌妃過道:病寵腹黑王妃》 第五章 賞月 在線試讀
“可是,他是皇上?!鳖伋跸娜跞醯亻_口,像是在回答顏語茹,有像是在緬懷當初的自己,前世的她可不就正如她此刻所言一般,因為他是皇上所以事事遵從嗎?
顏語茹囁嚅了一句什么,呆愣愣地轉(zhuǎn)身走了,身后跟著一群仆人,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刻,顏初夏卻是看到了晶瑩的水珠從她眼中掉落的痕跡,她們都知道,有些事情本就是注定的……
時光須臾,如流霞轉(zhuǎn)瞬,一連多日,顏初夏因為身體負傷,暫居顏府后院,無人聲張,便連顏丞相都未曾發(fā)覺她的存在。
顏語茹自上次一鬧,收斂不少,無人來后院打擾她,顏初夏倒也落得個耳根清靜。
但玉吟風還等著她的解藥回去救命,顏初夏自也不敢過于耽擱,身子見好,便撇下柔璧一人進入山中采藥。
山崖陡峭,亂石逢生,顏初夏憑著記憶里小時候經(jīng)常采藥的路線一路往南,這條路經(jīng)久未走,卻尤為熟悉。
此時正是晚秋當際,云寒草花綻之時,山中多有一些障氣,但云寒草是為萬毒之源,若是尋得,玉吟風的毒她便有了九成把握。
一路找尋,直到日暮西下之時,顏初夏才在一處半腰絕壁上發(fā)現(xiàn)了一絲云寒草的蹤跡。
彎眸一笑,輕緩地吐出一口濁氣,顏初夏徑直探身而過,腳墊石沿,旋身飛落那處。
誰知正當她要靠近伸手采摘之時,崖璧的山洞中突然冒出個黑乎乎的腦袋,一臉惺忪之意地伸了個懶腰。
那人玄冠束頂,一身月白色衣衫映襯著落日的余暉,邊角呈出紫紅色,一抬眼便瞅住了攀在山腰上正打算伸手過來的顏初夏。
“你……你是誰?”那人抖了抖衣衫連退幾步,因著逆光,兩人皆看不清楚對方的樣貌。
聞聲,顏初夏身子一抖,不是因為山壁上氣度寒冷,而是因為這獨特的聲音,正是她前世躲避了半生的冤家,當朝尹尚書之二子,尹懷慕。
當年,尹顏兩家本是世交,二人自小定下娃娃婚約,后來顏初夏出兵沙場,尹懷慕還鬧出過千里追妻的笑聞,耐是如此,最終也未能改變她嫁入宮門的結(jié)局。
自那以后,這位尚書公子的傳聞也縷頻傳出,有人說他傷心至此,從此對女子沒了念想,所以終日在花柳之所買醉求樂,也有人說,他沾惹上斷袖之癖,所以每日將自己打扮成妖艷模樣,實則是為了求歡求憐。
但風聲不過一陣,自皇后叛變自縊于未央宮的天大傳聞一出,便沒人再提及他了。
顏初夏猛地從回憶中緩過神來,伸出的雙手頓在半空尷尬地收了回來,“二公子怎會在此處?!?/p>
尹懷慕狐疑地瞥她一眼,從腰間抽出一壺涼酒兀自灌了一口,失笑道,“你識得我?”
淡淡點頭,將手中的藥簍放置一旁,“識得,京中誰人不知尹二公子天生一雙桃花眼,魅惑之音,連女子都自愧不如?!?/p>
顏初夏本無意和他扳扯這些,注意力只放在他身后那株快要凋謝的云寒草上,云寒草生期僅僅一日,以日出日落為限。
“你是為了這株破草?一介女子,居然敢獨自上山,當真不知事態(tài)險惡?!?/p>
尹懷慕見她一直盯著自己身后的方向,當即明白過來,但又見她一幅弱不禁風的柔弱模樣,當即鄙夷出聲。
“女子怎么了,天下男女皆同,要真論辯起來,這世上的諸多男子,還不如一介女子英勇?!?/p>
聽他如此說,顏初夏當即有些生氣地脫口而出,她帶兵征戰(zhàn)的幾年,曾也有不少人因為她是女子而生出事端,所以即使后來入宮為后,她也絲毫不認為女子比男子差,自請入朝堂,觀國事,輔君道。
說罷,顏初夏徑直繞過面前之人,從他身后一把采取云寒草,小心包裹。
臨行前,似有意無意間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山頭風涼,瘋夠了就快回去吧。”說罷,背上背簍獨自下山去了,留下尹懷慕一人傲立山腰。
他看著夕陽下漸漸遠去的身影,久久駐立,只因她剛才那句話,曾經(jīng)某個人也這樣斬釘截鐵地告訴過他。
“女子又如何,照樣上得戰(zhàn)場,殺得外敵。天下男女皆同,我沒有理由因為我是女子而逃避,因為我是顏家人……”
尹懷慕苦笑著一把將手中的酒壺徑直扔下山外,突然瘋了一般追隨著顏初夏的路線一路狂奔下山崖,哪怕只有她身上的半點影子,他也想不顧一切地追回來,不再像當年一樣……
徒步入山,徒步折回,回到顏府時,已近子夜。
匆匆將藥草洗凈搗碎,鋪上棹布將其中的水分汲取干凈,直至黎明破曉。顏初夏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屋休息。
誰知將將打開房門,一陣陌生的氣息便鋪面而來。
“誰?”
顏初夏本能地神經(jīng)一凜,右手快速伸進袖中摸出金玉劍,房梁上那人晃了晃身子,一個飛身旋下。
“王妃果然好本領(lǐng),居然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不過王爺還是命屬下來告誡您一聲,時日無多,請王妃加快速度,不然到時還沒等到王爺命歸閻羅,王妃便先身首異處了,這樣可不是王爺希望看到的結(jié)果?!?/p>
那人看著顏初夏,虛張聲勢地笑了笑,自行從桌上倒出一杯茶來。
“這恐怕是你自己想告誡我的話吧,說吧,他在哪兒,我自己去找他?!鳖伋跸睦淅涞爻雎暎@人本是玉吟風的貼身侍衛(wèi),既然他來了,那玉吟風想必也相隔不遠,畢竟他現(xiàn)在有傷在身,這個小侍衛(wèi)是不可能放心將他一個人留在那荒僻之處的。
流影笑了笑,將一口茶舉杯灌入喉中,從眼角余光中偷偷撇了一眼,卻見顏初夏依舊如方才進來時一樣,臉上毫無波動,心中疑惑,一個不緊,居然讓茶嗆到了。
顏初夏淡定地看著他,半晌,流影才漸漸緩和過來,見瞞不過她,伸手指了指庭院之中。
他果然來了。
徒步靠近,月色嶙峋的柳湖旁玉吟風一身白色錦袍,淡定地站在樹下,許是晚風有些發(fā)涼,他的兩只手都攏在寬大的衣袖之中。
“王爺半夜不睡覺,從幾百里之外趕來我這幽閉小院,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聞聲,玉吟風回過頭,見身后的女子端端地靠在一棵柳樹旁,正一臉興味地看著自己,頓覺有些生氣,脫口道。
“本王只是身體抱恙,又不是廢人,腿長在自己身上,要去哪兒是本王的自由,今夜只是見你院中月色盈人,過來賞賞而已?!?/p>
不遠百里,跑到人家院子里來賞月?玉吟風剛一說出口,心跳也連帶著驚了三下,本來是想高傲地說過來查看事情進展,卻被他硬生生說成了賞月?
可是玉吟風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從那女人離開別院之后,覺得日子突然間平淡如白水,那熟悉的身影和動作,總與心中的某個人不斷重疊,今日每每午時夢回夜,總能瞧見她在夢里對自己笑,實在想不過,這才專程過來看看。
“王爺好興致,既然如此,小女子這就告退了,以免掃了王爺?shù)难排d?!?說罷,轉(zhuǎn)身便欲離開。
“等等?!币娝撸褚黠L不知為何慌亂地開了口,隨后見她止住腳步 ,又輕聲咳了一聲,“過來,陪本王賞月。”
說罷,輕拂了衣袖,一臉高傲地轉(zhuǎn)過身去,還特地將身旁的位置留出一些來給她。
顏初夏無語,一臉執(zhí)拗地坐過去,兩人不言不語,靜坐良久,顏初夏不知何時竟然靠在玉吟風身上睡著了,醒來時在自己房中,身上還蓋著他昨日里那身白色衣袍。
顏初夏對著空蕩蕩的房間,一時間清醒過來,想起昨日進門時流影的話,他說得沒錯,如今朝堂政勢洶涌,近來玉寧已繼顏家之后,將朝堂上之前與顏家有關(guān)聯(lián)的朝臣一一鏟除,甚至牽連出許多無辜之人,若再不加快步伐,回天之局,勝算不過半矣。
顏初夏連忙起身趕制解藥,東方既白之初,門外一陣喧嘩聲連帶著柔璧慌忙呼喊的聲音,這才將制藥入迷的顏初夏從一堆藥草中拉了回來。
“前院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如此吵鬧?”
一夜睡得不好,顏初夏眼角有淡淡的黑影,但精神較之平常無異。
柔璧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把拉開顏初夏搭在藥簍上的手,“小姐,大事不好了……前院……前院提親的人來了……”
顏初夏眉梢一緊,白了身旁的人一眼,懶懶道,“提親就提親,顏語茹的事與我何干?!?/p>
顏初夏本就不慎在意,如今府中就剩下她和顏語茹二人,她已嫁入九王府,那今日來提的自然是顏語茹的親,她可還沒閑到去看熱鬧的地步,將手從柔璧手中抽回,繼續(xù)倒騰藥草。
柔璧見此,越發(fā)急切,眼中隱隱含著淚水,“小姐,不是三小姐,是你……不不,是原本的大小姐,是城西尚書府,尹家……”
顏初夏赫然一驚,雙手頓在半空抖了兩下,想要說些什么終是只張了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