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總裁喪失島求生》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忘卻煩惱,令人心生向往。這部小說的名字叫《我和總裁喪失島求生》,是作者上善若水編著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段液涂偛脝适u求生》第9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第四天的時候,我收拾心情,準(zhǔn)備好上班。卻不想,一進(jìn)公司,便覺得不對勁。好像與從前大.........
《我和總裁喪失島求生》 第9章 事過境遷 在線試讀
第四天的時候,我收拾心情,準(zhǔn)備好上班。
卻不想,一進(jìn)公司,便覺得不對勁。
好像與從前大不相同的感覺。
這些個老司機(jī)……
以前都是不怎么待見我的樣子,除了拿我當(dāng)丫鬟使,就是漠視。
可今天這是怎么了?幾天沒來而已,個個看到我,全都笑臉相迎的,比我媽都親。
我有點(diǎn)搞不清楚狀況。
“小路?你可算來上班啦,這幾天好想你哦,怎么不多休息幾天呀……”
坐在我對面的張薇,笑著跟我打招呼。我呆愣數(shù)秒鐘,對其報以一笑:“嗯嗯,早啊,早點(diǎn)上班熟悉工作嘛?!?/p>
然后,我見到了白癡李。
她倒還是老樣子,挺著胸脯俯視我,從我身邊高傲的擦身而過,看我的眼神中,帶著不屑。
我有點(diǎn)納悶,便去了趟洗手間。
這地方可是公司的新聞門戶,只要你肯蹲,什么消息都能聽得到。
當(dāng)然,我說的是女洗手間,男的沒去過。
而后我便聽見了她們在八卦我……
“噯,這你都不知道啊,咱們部的路貂蟬跟曲總裁搞在一起了!”
馬冬梅打開了話頭后,便引起一片議論。
“是啊,聽說還是患難之情呢,早知道那天我也留下加班了!”張薇接茬兒說。
“我去,你得有那個命啊,聽說死了好多人呢!”
一連串的話題,無一不是圍繞著我的,我雖然鄙視她們,但也難免有點(diǎn)喜滋滋。
存在感誰不喜歡啊。
想不到,我路貂蟬也有上公司頭條的這一天!
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回了座位。
坐在那里,也無心工作,想著他怎么樣了,被那些鳥啄到的地方好了沒有。
正想著,就聽到有人在說曲總來了。
我心底一陣雀躍。
從座位上彈起來擠到了最前面,終于看到了他。
“曲意……”
我羞澀的跟他打招呼,他一看是我,對我笑笑:“嗯,小路,這兩天休息的怎么樣啊?!?/p>
我嘟囔著跟他說怎么怎么樣,還沒說完,他便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慰問。
我仿佛已經(jīng)感覺到了周圍同事艷羨的目光。
可惜好景總是太短暫,他拍完我的肩膀后,鼓了兩下掌,然后宣布了一個消息。
晉升白癡李為副主管。
一片掌聲中,大家歡呼起來,又是恭喜,又是巴結(jié)的。
白癡李那對36D挺得更厲害了,一副傲然天下的逼樣,嘴里卻還偏偏使勁謙虛著,什么好感動呀,想不到公司這樣看重我這個老白癡呀……
她能唬得了別人,卻唬不了我。
她在島上的表現(xiàn)真的很差勁好么。
察覺到她朝我看來,我無所畏懼的對上她的目光,輕輕這么一瞥,擦出噼里啪啦的火花。
宣布完后,曲意竟扭頭匆匆地走了。我還想跟他說一下做的那個噩夢呢,便禁不住跑到窗前去看他的背影。
他走路還是那么快。出電梯后,快步走到了車前。
他的車換了,換成了黑色越野,不曉得什么牌子。
越野車前站著一個美女,正是那個什么千羽,倆一碰頭,就抱在一塊親起了嘴,親了好久。
據(jù)說那叫法式接吻。
真特么啰嗦。
我回過神時,倆人已經(jīng)上車飛馳而去。
我云里霧里的回到辦公室。
白癡李正慷慨激昂的玩演講,逼逼了一大堆,最后說:“今天晚上,下班了誰也不許走,佐藤日料門口見!”
話音剛落,便響起一陣歡呼和口哨聲。
“李經(jīng)理萬歲!”
眾人喊著,就有人說道:“還什么李經(jīng)理啊,應(yīng)該是李主管啦!”
“是啊是啊,恭喜麗麗姐榮升啦。”
“恭喜恭喜……”
各種道賀不絕于耳。
白癡李笑得更是合不攏嘴,在人群中得意著。
顯然,眾人的情緒都很高昂,除了我。
此時此刻,我心中,唯有苦逼一詞可表。
白癡李眼尖地看到了站在邊上的我,徑直走到了我身邊,低聲說:“知道么,咸魚再怎么折騰,也終究還是咸魚?!?/p>
我當(dāng)然知道她話中的意思,只是現(xiàn)在的我,只能裝傻,嘿嘿笑著,表示她說得有道理。
白癡李晉升以后,豺狼面目暴露無遺。在設(shè)計部簡直成了橫著走。
我雖然故意躲著她,可總有躲不開的時候。
每次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便惹來麻煩無數(shù)。
我在公司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
“唉唉,路貂蟬,你走路小心點(diǎn)行么,別撞到我?!?/p>
白癡李扯著尖細(xì)的嗓子,故意找茬。
明明離著她十萬八千里。
她這么一喊,不管是知道不知道的,就開始紛紛教育我。
“小路,怎么回事啊,還不給麗麗姐道歉,真是的?!?/p>
白癡李的忠實(shí)跟班周曉紅對我疵笑說,提醒我狗仗人勢這個成語的含義。
“是啊小路,道個歉,麗麗姐大人大量,以后小心點(diǎn)。”
而這些……不過只是冰山的一角。
原本,以我的性子,根本忍不了這么久的,大不了拍拍屁古走人!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但如今情況不同,我怎么舍得就這么離開。
但是白癡李總是能想方設(shè)法的擠兌我,樂此不疲。
臨近周末,白癡李又通知我臨時加班。
“小路啊,上周的設(shè)計報告沒通過,你今晚加加班,趕緊趕出來,下周一開會要用的?!?/p>
我一聽,心里一涼。
三天……
那樣的報告,通常都是整個設(shè)計部用一周的時間做,她居然讓我星期五加班,下周一就用。
分明是純粹的為難我。
終于,我忍無可忍了。不想在沉默中消亡,就要在沉默中爆發(fā)。
我要辭職!當(dāng)然,并不是真的鐵了心要離開。
我倒要看看,那個沒良心的曲意,到底還記不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于是這天早上,我氣哼哼地來到了他的別墅門口。
吸了口氣,敲開了他家的門。
然而,開門的卻是周勇猛。
這天的周勇猛與那日在島上有所不同。
多了一些清雅,少了些根兒顫。
周勇猛一看是我,竟喜笑顏開:“小路?你怎么來了?快快,里邊坐!”
“我……”面對他這樣的熱情,我倒有些不適應(yīng)。
事情總是這樣,小時候總欺負(fù)你那個人,說不定長大后卻跟你最親。
我點(diǎn)頭走了進(jìn)去:“恩,我來找曲總的……有點(diǎn)事?!?/p>
進(jìn)屋后,周勇猛倒了杯咖啡給我:“老曲不在,你坐著等會吧,他應(yīng)該快回來了?!?/p>
“嗯,好?!?/p>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激昂的原因,我坐了一會兒,就覺得內(nèi)急,于是不好意思地借用洗手間,周勇猛指了指走廊深處。
到洗手間門口后,我正要開門進(jìn)去,忽聽里面有人在說話。
聽聲音嬌滴滴的,猜著八成是千羽大美女,想來想去,也不好意思敲門,索性等一會。
“這怎么能怪我,我也沒想到??!”她說。
“我覺得還是不要太急吧?萬一引起他懷疑?!彼终f。
“誰知道他還能活著回來……”
然后,什么什么的……聲音越來越低,我也聽不清了。
只好以我這高速運(yùn)轉(zhuǎn)的大腦,腦補(bǔ)出劇情。
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炸開了。
憋著尿,躡手躡腳快步回到了客廳。
周勇猛干咳兩聲,似乎想跟我說些什么,我實(shí)在忍不住,對他擺擺手,又跑到洗手間,進(jìn)了男廁。
坐在馬桶上,我的心撲撲亂跳。
我覺得我之所以處處被欺負(fù),都是因?yàn)樘珱]城府了。
所以從今天起,從這一刻起,我要改變。
一會兒他要挽留我,我就把實(shí)情告訴他,若是不……
也不要怪我無情,就讓他做風(fēng)流鬼去吧,管他呢。
誰讓他這么有眼無珠的,都看不出美人是個蛇蝎精。
我心里冷哼著,悄悄回到大廳,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剛一落座,周勇猛就壓低聲音問:“你也是為了那件事來的吧?”
我狐疑地睇了他一眼:“什么?”
周勇猛大概以為我是不好意思對他說。
嘆口氣,說道:“其實(shí)我也有了。”
我更加納悶,問:“什么有了!。”
周勇猛白了我一眼:“路貂蟬,人家都跟你坦白了,咱們姐妹間,就不要裝了吧,喏,你看……”
說著,他擼起褲腿,我一看,險些吐出隔夜飯。
周勇猛的腿上全是未愈的疤痕,疤痕里長滿了又黑又長的毛。
這……我眼珠子瞪得老大。
“你這是怎么了?”
我一驚,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怎么會這樣?”
周勇猛看了我一眼,確定我不像在說謊,不禁嘆了口氣,說:“從那鬼地方回來后,我就覺得不太對勁,沒過兩天,傷口上就莫名其妙長了這些的東西……”
“老曲也有啊,我們到醫(yī)院看過了,醫(yī)院也說不清什么病,怎么你真的沒事么?”
我搖搖頭,掀了一下自己的褲腿,的確沒有。
他頓了頓,又小聲說:“我跟老曲都覺得,肯定跟那些死鳥有關(guān)系,就說從香港請個玄學(xué)大師來看看?!?/p>
我這一聽,才明白他干嘛一驚一乍的。
突然我心底突然升起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便又看了看他的腿。
然后,不禁聯(lián)想起了那幾天做的噩夢。
忍不住,我又?jǐn)]起了褲腿。
腿上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我和周勇猛對視了一眼。
“你……揭開?!敝苡旅瓦@么說了一句。
我一怔,當(dāng)下便扯開了一塊痂,這一下不要緊,嚇得我腦袋嗡一聲。
我看見自己的腿上,那結(jié)痂的疤痕下,居然長了一撮粗硬的黑毛。
我顫抖著手,趕緊蓋上腿。
“這這到底,怎么回事?”
他給了我一個無奈的眼神,一聳肩:“我也不清楚啊,一會老曲帶了大師回來,說不定就能看好呢?!?/p>
我們倆又聊了一會兒,走廊里走出一個人,正是之前躲在洗手間打電話的千羽大美人。
見到我,她好像有些意外:“這位是?”
當(dāng)然是對著周勇猛發(fā)問的。
周勇猛趕緊解釋。
“哦,她是小路,我朋友,來找我的呵呵?!?/p>
別說,這個周勇猛,倒真是不傻。
我會心一笑,點(diǎn)頭默認(rèn)了。
千羽大美人也不太在意的樣子,只說了一句“你們聊,我還有事”便上了樓。
又過了一會兒,門外響起腳步聲,接著曲意便和一個白發(fā)老頭推門進(jìn)來了。
老頭戴著一副金邊眼鏡,倆人進(jìn)門的時候,還在說著話,聽內(nèi)容好像是在跟曲意推銷什么避禍符,說是他犯了什么什么煞,可以消災(zāi)解噩。
曲意則只是笑著跟他打哈哈,顯然不太相信。
他們進(jìn)來后,曲意發(fā)現(xiàn)我也在,有一瞬間的訝異,隨后對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路,你怎么來了?”
周勇猛這時已經(jīng)起身在跟老頭握手,聞言說:“老曲,她也……”
雖然說了一半,但是我們?nèi)齻€都知道在說什么,我嗯一聲點(diǎn)頭。
總裁看了看我,也“嗯”了一聲
“進(jìn)我書房談?!庇伤麕?,我們四人進(jìn)了他的書房。
一進(jìn)書房,周勇猛就拉住了那位大師,掀開衣服,讓他看自己的腰。
“大師,你看你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樣子,他很是信這個。
我趁機(jī)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周勇猛腰上的毛又粗又重,已然有一根煙那么長。
我著實(shí)嚇了一跳,就連曲意也皺起了眉頭。
接著,曲意也解開了衣服,露出后背。
他背后結(jié)的痂已經(jīng)掉光了,然而上面的黑毛,卻比周勇猛的還要長一些。
老頭只是隨意看了一眼,然后輕描淡寫說了一句。
“哦……這系一種藏蠱,小問題啦,偶順手就可以搞定。”
我聽得卻是一愣,有那么簡單么?
周勇猛一聽,頓時精神了,連聲問他怎么化解。
老頭扭頭看看他,說:“去你們中蠱的地方做一下法事就行了。”
說完后,便岔開了話題:“偶說,曲老板,你還是用一張避禍符的好,你看起來真的不太順哦?!?/p>
那趕腳,語重心長。
曲意仍是跟人假笑著打哈哈,我聽著,卻有些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