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愛癡狂:男神不能慣》 章節(jié)介紹
要說最近最火的小說,當屬淡月的《為愛癡狂:男神不能慣》了!小說故事情節(jié)超凡脫俗,章章出彩,可謂是吸粉無數(shù)?!稙閻郯V狂:男神不能慣》第3章講的是:朦朦朧朧中看著姐姐姐夫一家,即為他們高興,又為自己感到悲哀,回想著這些年兩人之間的種種.她真的很.........
《為愛癡狂:男神不能慣》 第三章 笑話 在線試讀
朦朦朧朧中看著姐姐姐夫一家,即為他們高興,又為自己感到悲哀,回想著這些年兩人之間的種種.她真的很想狠狠甩自己一巴掌.
七年??!
她這一輩子有多少個七年?。?/p>
就這么花費在追逐一個永遠心思虛無縹緲的人身上,還沒有任何結(jié)果.
易真現(xiàn)在好像站的很高很高,就像是在高樓邊緣,俯著身內(nèi)心毫無波瀾的往下看,從青澀的七年前到麻木的七年后,就像是一條老式電影機中的黑白膠片,長長的,垂的很遠很遠,上面印刻著易真和秦天睿之間的每個動作.
易真現(xiàn)在有時間,她可以細細的看,原來身為旁者可以看的那么清楚,她眼中的愛慕,癡癡的眼神,每個行為舉止都是對秦天睿的念想.當然,秦天睿表面的不耐與厭煩,眼中的不屑與享受,他身邊人的嘲諷與同情…….
“呵呵呵…..呵呵……”
易真看著自己難以蜷縮的右手,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這七年只是個笑話,笑話……
真是好笑,她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止都止不住,扯著衣袖點了點眼角,又被自己的淚水吸引了注意力,癡癡盯著布料上的水漬慢慢暈開。也不知在想什么又安靜了下來。
易實的小兒子有些被嚇著了,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扯了扯她媽。
“媽媽,小姨變傻了。”
易實一聽這話,秀眉一豎,長手一伸,捏了捏小兒子軟乎乎的小臉。
“說什么呢?!?/p>
皺著眉看著自家妹妹,她也知道易真現(xiàn)在肯定不好過,她從小心就實,認真的有些過分,可能對方壓根就不當回事,易真卻能在心里記掛很久,也就別說這場沒有結(jié)果的愛戀。
她本意是想讓易真發(fā)泄一下,可沒想到易真不吵也不鬧,安靜的讓人心疼。
飯桌上兩個孩子搶奪打鬧著,姐夫姐姐兩人嗔罵嘻怒著,易真朦膿著眼笑瞇瞇的看著,拿著小酒杯抿兩口,呵呵的傻笑著。
一家子熱熱鬧鬧的把湯底幾乎都吃完了。
吃完飯結(jié)完帳。抬肘碰了碰丈夫讓他帶著兒子先回去,自己背著妹妹回到曾經(jīng)的家,哪怕現(xiàn)在她有了屬于自己的家庭,但是曾經(jīng)和易真相依為命的記憶永遠抹不去,這個家中處處都是兩人的回憶。
妹妹永遠都是妹妹,在外邊受委屈了,只有自己的姐姐才能依靠,哪怕她已經(jīng)長大成人。
就算以后她為人母,為人妻,肩負重任,不得松懈時,姐妹倆還是可以相互撒嬌打渾,傾訴心腸,平日里不得對外人說道的話,可盡情吐露個遍。
易實打了車,艱難的扶著易真上了樓體,終于到了門口。
鑰匙放在包包下面,易實一手駕著易真,一手還要在包里翻著雜物,卻半天都找到,還累出了一頭的汗。
“咔嚓”,旁邊的門開了小小的縫,一老奶奶透過防盜門小心的看著。
瞇著老花眼,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是易實吧。”
“噯…….是我,張奶奶好?!?/p>
“那是易真吧,我還說今天隔壁怎么動靜那么大,你們搬回來了?”
“對啊,易實回來住一段時間,那么久沒見了,您身體還好吧?!?/p>
“還好,還好,在家沒事帶帶孫子,哎呦……..小姑娘家家的咋喝那么多酒啊,你剛剛是找鑰匙吧,來來,我來幫你扶一把。“
說著拉開防盜門栓,顫顫巍巍的邁著老腿出來了。
易實連忙擺手。
“不用,不用,你幫我找一下鑰匙吧?!?/p>
小老太太瞇著眼,眼神倒挺好,翻出一串:
“是這個吧?!?/p>
“是是是。”接了過去。
“這回來好啊,咱們這一層都快沒人了,小易真回來正好和我這個老太太做個伴喲……..”
易實耐心的站在門口陪老太太寒暄幾句,才扶著易真進了屋。
將易真放倒在床上,脫了鞋和外衣,拿著熱毛巾給易真細致的擦了遍,易真酒量小,也沒喝多少酒,身上酒味也不大。
隔壁老太又敲門端了一杯蜂蜜水過來,易實道過謝,給易真喂了進去??匆渍娴拿碱^漸漸松開,才讓她平躺在床上,把被子每個角都掖好才罷休。
好不容易安頓下來,易實坐在床邊看著妹妹睡的恬靜的臉龐,但眉間卻仿佛裝滿了難掩的抑郁,她的胸口像是被人猛撞了一下,痛的喘不過來氣。
這個地方,曾經(jīng)是姐妹倆唯一的避風港,當年父母死后,姐妹倆就是在這個地方度過最艱難的時期,她們什么都沒有,有的只是滿身的傷痛,還有永遠都不會背叛的對方。
這里一直都是她倆,直到她結(jié)婚生子,組建了另一個家庭,易真也終于搬了出去?,F(xiàn)在,易真一個人回來了。
帶著傷痛一個人回來了,而她卻不能如以往一樣,放下手中的一切,姐妹倆相互傾訴,相互舔舐傷口。
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妹妹,那么懂事的妹妹,怎么到別人那就不是人了呢,一次又一次的糟蹋,再三的受辱。
全世界都沒人比她更希望易真得到幸福,但這個期望卻總是一次一次的落空。
易真鼻腔沖上來一股酸澀,雙眼頓時模糊起來,只能睜大眼睛,抬起頭,拼命的不讓眼中的液體流出。
躺在床上的易真像是感覺到什么,皺著眉漸漸轉(zhuǎn)醒,她本來就沒有喝的太多,現(xiàn)在酒醒已經(jīng)差不多了,朦朧中看見易實坐在床邊。
閉了閉眼,咽了口唾沫,潤了潤干澀鈍痛的嗓子,干啞的喊道:
“…….姐..”
易實趕緊咬牙把眼中的濕意憋了回去,吸了吸鼻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怎么樣,難不難受?”
易真腦子有些昏沉,迷迷糊糊的搖搖頭,垂下眼瞼,將被子往下拉了拉,剛剛喝過酒,又裹得那么緊,身上已經(jīng)浮起一層薄汗。
易實又給被子拽了上去。
“酒后易感冒,別著涼了?!?/p>
易真弱弱的應了一聲,也就沒管了,混混沌沌半睜著眼,也不知在想什么。
易實看易真已經(jīng)好些了,才掏出手機給家里面打了個電話,難得輕聲細語哄了兩個兒子乖乖睡覺,又囑咐被孩子吵得暈頭轉(zhuǎn)向的丈夫幾句,等掛斷電話又已經(jīng)大半個小時過去了。
易真看了一眼床頭新買的鬧鐘,嘶啞著嗓音:
“姐,時候不早了,你也睡吧,我已經(jīng)好多了?!?/p>